她的口技依旧娴熟,吞吐之间,无比的舒服和惬意,飞快的膨胀坚挺起来。
它好像比以前又长大了,她看着我说道。
我不忍让她这样跪着替我服务,弯腰将她抱起来,她勾住我的脖子,低低的问道,你不嫌弃我吧。
我摇摇头,然后把她放在床上,我俯身下去,看着那几道疤痕,犹如一张洁白的纸上被人随意涂鸦了几笔一样的残忍,心生怜爱,低头亲吻着她的胸脯。
还是我来吧,胡丽丽显然感觉到了我表情的异常。
「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要尊重自己,别人才会尊重你,你还这么年轻,比我还小一岁,未来还长着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干吗老是这样看不起自己?」我有点生气。
胡丽丽看着我,有点感动的点点头。
我低头抚摸她的小腹,她就很默契的张开了大腿。
那熟悉而陌生的两片肉唇依旧柔软温热,我看着它,心生感叹。
「我没有病的,」胡丽丽看我停下来,有点慌张,「你嫌我脏吗?」我抬头一看,胡丽丽眼里都有泪花了。
「没有,你很干净。
」说完,我低头含住那两片肉唇,胡丽丽就颤抖起来。
我略加舔舐摩挲,那缝隙间已经蔓延出清亮的汁液。
「你对我真好。
」胡丽丽温柔的说道。
「以后找个爱你的男人,他也会对你好的。
」我说道。
「可是我从来没遇到过。
」她低低的说道。
「别急,总会遇到的。
」我说道。
我心生怜爱,打定主意要让她先享受一番,于是伸出手指,慢慢顺着那湿滑的小穴口插进她的阴道,先是一根,然后两根,我在她阴道里探寻摸索着,寻找着敏感部位所在,每抠动一下,她就哆嗦一下。
我力道由浅入深,轻轻的抠弄,然后变成有节奏的按压摩挲,胡丽丽就尖叫起来,那熟悉的声音勾起我内心的回忆,也点燃了身体的欲望。
「你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弄的我好舒服。
」胡丽丽扭动着身体,一脸红晕。
我心说都是被你培养出来的,也是在你身上练习出来的,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却没有说出来。
胡丽丽翻身起来,「你躺下,我来吧。
」她伏在我大腿间,含住我的阴茎,口舌娴熟而灵活,像回报我一样,极尽所能的替我服务,舌尖舔过我下体的每一寸肌肤,连那后面的菊花都不放过,我欲火焚身,膨胀如坚硬的铁柱。
「够了,不用了。
」我说道。
她像得到命令一样,爬上我的小腹,面朝着我展开了大腿,她沉下身子,掰着滑腻的肉唇抵着我的龟头滑动着,缓慢的挤逼下去,我那坚挺的阴茎便穿过她的潮湿的肉唇滑了进去。
龟头划过滑溜溜的阴道壁,然后她温暖的、湿润的阴道吞没了整根阴茎。
敏感的龟头在她的阴道里面不安地跳动着,她筛摆着屁股把自己的位置固定好,然后就上下起落地窜动起来,节奏便越来越快,起落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它确实比以前大了。
」她娇吟着。
我的手握住她的腰肢,帮助她滑上滑下,她的阴道里面变得更加温湿,身体起伏得更加宕荡,更快,她像动物一样的呻吟和低吼起来。
「好舒服。
」她尖叫起来。
我把她抱起来,身体还紧紧连结在一起,我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将她顶在桌子边沿,然后一下一下的尽数刺入她的阴道深处。
她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浑身颤抖痉挛,她不断地啊啊直叫,发出窘迫的呼吸声。
我的身体狠狠地撞击着她,要把她碾碎,她痛苦的呻吟,阴茎猝不及防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我把她的身体放回床上,俯身向前几次抽送,感觉到一股热流凝聚在小腹,快感变得越来越清晰,更加强烈,全身猛地一颤,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忍受不住的快感如山洪爆发般喷涌而出,赶紧抽出来,精液喷洒的到处都是,阴道口也淌出一些,显然我抽的太晚了。
「对不起,没控制住射里面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关系,反正我也怀孕不了。
」她脸色有点黯淡,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小腹上的精液。
「没事吧?」胡丽丽摇摇头,换成一脸娇媚温柔,「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她挣扎着爬过来,不顾沾满着黏糊糊的精液,含住了我慢慢疲软的阴茎,舔的干干净净。
「再含着又要硬起来了。
」我说道。
「硬了就再来一次吧。
」她笑着,「很多年没体会过了,挺舒服的,你比以前厉害多了。
」我呵呵一笑,以前每一次跟她在一起,都无比贪婪她的身体,隔了这么多年,居然得到了这样的评价。
「你现在应该很懂女人吧。
」她说道。
「还好吧,不都是你教的吗?」我笑道,想起她以前说过的那些话,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
「这么说来我应该骄傲才对是吧?」胡丽丽看着我,眼神温柔,然后贴在我胸口,抱紧我,「谢谢你。
」「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不要做那些伤害自己的事,有些路是不能走的,你要好好生活,你是个好女人,不要让我失望,好吗?」胡丽丽看着我,她知道我表达的什么意思,然后认真的点点头。
我走的时候,悄悄的在她抽屉里留下了两千块钱,因为我钱包里只有那么多。
我不是可怜她,而是真心希望她能过的好一点。
胡丽丽后来却再也没来找过我,她说她找到了新工作,她记得我的话,会好好生活的。
(四)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这是普希金的诗,我曾经无数次背诵过它,当我经历过小雯,又遇到了小雅和胡丽丽,我才深深的体会到它的意义。
那些青春的记忆已经成为美好的怀恋,虽然后来的我们都被生活欺骗过,但我却仍然期待和祝愿,所有人都能安好的生活,小雯,小雅,还有胡丽丽。
我曾经记录过这段时间的生活,然后婉转的描述了下,写成一段故事,用邮件邮件发给小雅,邮件名称都伪装成工作邮件,我不想影响小雅的生活,可我却有种强烈的欲望想把心里的一切找个人倾诉,也唯有小雅有这个资格了。
尽管这样让我有点沮丧,仿佛偷情的人最后啥都没偷到,还惹了一身骚一样。
小雅很快给我回了邮件,她从字里行间显然明白了我在说什么,小雅说,哥你该找个女朋友啦,虽然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终究是要有个伴侣的,否则,万一那天惹上麻烦,就不好啦。
我上了qq,给她发去信息:过年回家吗?想回家呀,可是由不得自己呀。
小雅说道。
我原本唤起的希望又沮丧下来,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也想我,可是她有男朋友,有自己的生活,终归是不能随心所欲的。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我开车在绚烂的霓虹灯下到处游荡着,然后给老何打了电话,老何低低的问什么事,我说没事,要不要出来喝喝茶,听说最近上市新茶了?老何很快就会意过来,只有少数人知道,其实像他这样的人,混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会有各种私生活的,比如老何就喜欢去那些高档会所,而我问他的问题,就是他经常出去玩的一句暗号。
在老何眼里,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人,我有时会跟他一起出去玩,毕竟,有太多事我还需要老何帮忙呢。
那天晚上老何玩的很疯,我给他叫了个双飞,他自然爽翻了天,我在隔壁按摩时,那技师显然知道我是老何的朋友,老想撩我,搞的我最后没忍住,在她口里爆了一次。
回来的路上,老何眯着眼看着我,说道,你小子主动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又惹了什么麻烦啊。
「没啥事,就听说你要调去广州那边了?」我说道,一边佩服老何的观察力。
「怎么,就看上我这位置了?」老何眼里闪着精光。
「不是不是,我还没那能耐呢。
」我摇摇手,「你都走了,没人罩我呀,要不你把我也带过去吧。
」「你小子现在翅膀都硬了,我哪还罩得住啊。
」老何嘿嘿笑着,「上次副总都要挖你过去呢。
」「说真的呢,我是真的想跟你过去广州,怎么样,老何?」我认真的说道。
老何见我不像开玩笑,他眯着眼睛说道,「想去就去咯,不过我知道你小子最近拿了不少奖,不让你出点血,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哎哟,腰有点酸。
」我明白老何大呼小叫是啥意思,开车送他到那家他常去的会所,付了钱,嘱咐经理一定找个好点的技师帮他好好按摩一下,老何每次劳累过后,总喜欢找个地方放松一下。
其实我不是真的对去广州有太大兴趣,而是在上海呆久了想换个环境,这里到处都是小雅的影子,尤其是每次回家会不自觉得想起那些熟悉的回忆。
我知道小雅不会回到我身边。
我无力摆脱她的影子,只能寄希望于换个地方,可以让自己更振作一些。
送走老何之后,我忽然想起胡丽丽,于是打了电话给她,那头低低的说道,安哥,我男朋友在家,你要过来吗?「啥时候有男朋友了?」我有点不解。
「刚谈的呢。
」那头的声音忽然愉悦起来。
「那恭喜你了,」我说道,「他对你好吗?」「嗯,挺好的,也是长沙人,对我很不错。
」胡丽丽说道,然后压低了声音,「要不,你去开个房?」「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她肯定又误会我了,「既然这样那就好好珍惜,好好生活,其实我是跟你道别的,我要去广州工作了。
」「啊,这样啊,那祝你工作顺利,节节高升,」胡丽丽语气有点惊讶,「那钱……等我以后有了再还你……」「那点钱不算什么,就当我交的学费好了,」我故意把话题弄轻松点,「以后好好生活,我也就放心了。
」「那谢谢你了。
」她幽幽的说道,「你现在都毕业了,也不需要老师了。
」挂了电话,我心情难得的愉快了一次。
(五)2011年底的时候,我跟着老何去了广州,分公司刚开张,自然比平时更要忙,加上要适应新环境,我有点晕头转向。
刚搬进的新家也从来没有时间去收拾一下的,乱糟糟的。
老何有一次去我家看球赛,一进门就差点被我的扔的到处都是的臭袜子和鞋子给臭晕过去。
他原本准备跟我合租的,后来再也不肯去我家,还一再的要求我尽快找个女朋友,就算不找女朋友,也得把家里收拾干净,不然就要扣我的奖金。
除了家人之外,这也是第一次有外人催促我,该谈个女朋友了,而且居然是资深色狼老何,我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玩笑归玩笑,老何对我还是挺好的。
在广州老何没有了那么多狐朋狗友,我便成了他少数值得信赖的人之一。
他会时不时的给我发「明天带你喝茶去」的暗号,然后带着我去东莞享受一下女人的温暖。
同上海相比,我见识了被誉为性都的东莞确实无愧于男人的天堂这个称号,桑拿酒店里千姿百态的女人,各种花式繁多的服务,让我常常羞愧于自己居然也堕落成老何一样的德性了。
我从来不是什么高尚的君子,连小雅都说我变态,我在男女方面不会把自己装的那么虚伪,满足生理需要没必要装作一脸清高。
只是每次爽归爽,看着一个个年轻陌生的女人在身下浪叫,却总有种缺乏激情的感觉。
或许,缺乏爱的性始终只是一种生理需求而已,哪怕是胡丽丽,我对她也还是藏着深深的怜爱的。
所以,也许我真该找个女朋友了。
后来我就遇到了林岚。
来广州之后,有一天,我接到了李燕的电话。
那年高考失败后,我选择了复读,而李燕上了个很一般的大学,毕业后她去了广州,而我一直在上海,联系也逐渐少了。
「哥,你来广州了?」李燕在电话那头兴奋的问道。
「是呀,来了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