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环抱,我摸上肥美丰满的肉臀。
门没关,我已迫不及待地吻上两片花瓣似的红唇。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二十七次?是连续的吗?”“连续二十七次我早成干尸了。
”我恨得牙痒痒,双手转战到两团硕大傲挺的乳房上。
“咯咯……别吵,言言刚睡。
”戴辛妮伸出娇艳的小舌头,轻轻在我嘴唇上涂抹一层唾液。
这是什么?新潮的挑逗?我有样学样,伸出舌头在两片花瓣似的红唇上也舔了一圈。
戴辛妮吃吃娇笑,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我突然明白,她是在尝我的嘴唇,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口红。
如今她笑得如此放荡,大概是芳心已定。
唉,女人心细如斯,决不是男人可比。
“哇,奶头好翘!夜深露重,你穿这么少不怕着凉?”游弋在细腻的肌肤上,所到之处仍然有处女的芳香。
这是极品女人的特点,只要没生过孩子,极品女人的身体永远有少女清香。
戴辛妮仰靠在沙发上,媚眼如丝:“有你暖着,我怕什么?”我低吼一声,拿起一个抱枕塞在戴辛妮的软腰下,迫不及待地压上去:“忍不住了,先干一下再说。
”戴辛妮分开双腿,装模作样地拒绝:“哎呀,进我房间啦。
”“在厅里怕什么?”我长驱直入,比穿衣服还自然。
这种顺畅的配合也只有和她做爱时才有,一不小心插出的水花就流成溪。
“喔……”“爽吧?”“喔……”正如火如荼之际,突然一条曼妙的身影飘然而出。
她穿过客厅,把房门关上:“有没有搞错,门都没关,是不是打算让整栋楼、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呀?”我与戴辛妮愕然,一会儿戴辛妮才清醒过来,发出一声高达一百三十分贝的尖叫:“言言,你回房去!”“我本来睡着了,被你们吵醒,现在不想睡了。
我要看电视,你们要嘛回房去,要嘛……要嘛随便。
”章言言拿起电视遥控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打开电视机,旁若无人地欣赏起电视节目。
我与戴辛妮面面相觑,不知道要继续做下去还是回房再弄,反正我是不愿意拔出大肉棒,戴辛妮见状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希望我们回房做,我们偏偏在这里弄,馋死她。
”“很有见地。
”我大喜过望,真是求之不得。
既然女人们无所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羞吗?不一会儿,整个客厅响了淫靡的呻吟声,间或还有“滋滋”声、“啪啪”声。
起初章言言还能镇定自若,一个节目能看上三分钟。
渐渐地,她不停转换电视频道,每个节目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十秒。
戴辛妮适时的娇喘、啼哭,犹如一道魔音钻进章言言的耳朵里。
我发现她满脸通红、双腿紧夹,眼光不时瞥过来。
实在忍不住了,她愤然站起倒水,独自一个人狂喝。
五分钟不到,她已喝了三杯水。
此时的戴辛妮处于迷离状态,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所有淫荡的姿势都任凭我摆布,令一旁斜视的章言言也跟着呻吟。
我得意至极,放开手脚对戴辛妮进行全方位的总攻。
大肉棒在茂密的森林里犁出一片湿润,粉红的淫肉比血还红,小腹脂肪上颤抖的韵律已经很明显了。
我抓住傲挺的双乳极尽蹂躏,风一般的抽插速度无可匹敌。
我的女神开始沉沦,脚趾涂有红色指甲油的双腿盘上我腰间,淫荡蜜穴很下流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
哦,我的辛妮真够淫荡,她不顾一切而下流的迎来痉挛。
“中翰,救命,喔……快救我,我要、我要你……”戴辛妮的歇斯底里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她如此失态的歇斯底里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喷出最后一股黏绸的爱液后,两只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我冷笑不已,拔出大肉棒站在戴辛妮面前,两指捏了捏她的鼻子。
等她张开樱桃小嘴喘息,我的大肉棒一插而入,塞满她的口腔。
“扑通”一声,章言言摔倒在地上。
她已被我这强烈冲击视觉神经的举动所震撼,趴在地上的她,喘息声和戴辛妮一样混浊。
“怎么了?言言。
”我放下需要要休息的戴辛妮,走向章言言。
章言言轻轻摇头:“别过来、别过来……”我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章言言从地上抱起,回到沙发,将她与戴辛妮并排放着,嘴上关心道:“裤子都湿了,快换下来,不然会着凉。
”“不换、不换。
”章言言很不情愿我脱她的睡衣。
虽然她的睡衣没有戴辛妮的精美,但同样很性感,甚至比戴辛妮的内衣更透明。
好可怕,女人知道如何利用身体武器的话,会非常可怕。
“你再不换,我就揍你。
没见过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见识一下。
”我故意露出一排牙齿恐吓。
“言言,别怕他,他不敢揍你。
”气若游丝的戴辛妮鼓动章言言抵抗到底。
章言言眼珠子一转,脸有难色:“万一他敢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我突然喜欢女人间的勾心斗角,能如此顺利脱掉章言言的裤子,戴辛妮功不可没。
我紧贴而上,大肉棒顶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带。
那里确实很湿,即便不换裤子我也得擦一擦到处流淌的黏液。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裤子吗?”章言言很矫揉造作地惊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瞥向我的胯间,却又不想让我知道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乱不定。
“擦干了才换。
”我把掌心覆盖整个湿淋淋的阴部,拇指与食指搓揉着嫩嫩阴蒂。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擦?”“我的手很干燥。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章言言的媚眼眯到像一条小缝隙。
我向戴辛妮瞥了一眼,坏笑道:“你问问辛妮是什么?”没等章言言问,戴辛妮吐出四个字:“不是东西。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泄在章言言身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我觉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身难保,又怎能出手相救。
不料我的笑容被渐渐恢复的戴辛妮看见了,她怒道:“笑什么笑!如今一箭双雕,你满意啦。
”“我纯粹是做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
对不对,言言。
”得到便宜还卖乖,是典型的无赖形象。
我发现自己确实很无赖,既好色又无赖。
大肉棒猛烈穿梭在温暖的小穴里,章言言得到满足何尝不是我赐给她的好事?“我……我好可怜。
”章言言摇动身体,翻滚的乳浪扰乱我的视线。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
”戴辛妮说的是实情,她种下的苦果正在生根发芽。
章言言喘息道:“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做爱完再跟我做爱,我更……更可怜。
”“什么?”戴辛妮勃然大怒。
我暗叫不妙,马上拔枪而起,抱着戴辛妮滚落一旁,大肉棒一挺,马上占据她的小穴,爱液犹足,我再次长驱直入。
戴辛妮还想发脾气,我十几下劲力十足的敲击,把戴辛妮的怒火压制大半,耳里又听到熟悉的“喔喔”叫声。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睫毛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戴辛妮缠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我心中一乐,打起圆场:“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纪也比你大,你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为了你。
”章言言道:“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们又不是狗。
”好好的齐人之福搞成怨气冲天,我真是哭笑不得。
见戴辛妮摇臀配合,完全投入的样子,我加快抽插频率:“辛妮,这就是你的不对。
我们苟且就算了,你怎能说人家苟且呢?”“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
”戴辛妮大声浪叫,因为我拔出肉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击中花心。
很少听戴辛妮主动说淫荡词语,这“杵”字我很少听到过。
一听之下,我觉得既淫荡又新鲜,也跟着“杵杵”不停。
“那是不是不杵了?”我稍微停顿一下。
戴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股:“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小贱人。
”章言言突然精神一振:“辛妮姐,这可是你说的。
你骂我贱人不要紧,骂我是狗我也不生气,只要以后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戴辛妮大怒:“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真是小贱人。
”“中翰哥,你让辛妮姐闭嘴。
”章言言撒娇。
“你干嘛不过来捂住她的嘴?”我吆喝着,大肉棒把戴辛妮的小穴轰得浪水四溅、啼喘交连。
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嫩嫩的小手掩住戴辛妮的小嘴。
戴辛妮正需要大口喘气,小嘴被掩,她恼怒不已,脑袋疯狂摇摆,微湿的秀发也飞舞起来,嘴上更是骂个不停。
我灵光一闪,坏笑道:“用手哪能捣得住,最好是用嘴封嘴。
”章言言在我鼓动之下,顿时恶从胆边生,咬了咬红唇扑上去,用自己的小红唇封住戴辛妮的樱桃小嘴。
怪了,戴辛妮初时还挣扎一番,尔后慢慢安静下来。
两个女人唇舌纠缠,吮吸有声。
我一看,这哪是封嘴,简直就是亲嘴!我惊喜交加,伸手托住章言言的大奶子一阵揉搓,她越加骚浪,嘴上吻得更起劲,手上还攀上戴辛妮的胸脯用力揉捏。
戴辛妮“嗯啊”娇喘着,美目迷离,悄然全闭起来,陶醉在全方位的爱抚之中。
旖旎气氛浓烈得令人窒息,亢奋的肉棒迅猛磨刮娇艳阴唇。
戴辛妮突然绷紧上身,机械性的摇动下体,“嗯啊”声急促而紊乱。
章言言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拼命地亲吻戴辛妮,疯狂地揉搓戴辛妮的奶子。
玉腿疾跨、娇躯轻转,竟然骑到戴辛妮身上。
我的眼前是章言言的大屁股,纤薄睡衣挂在柔滑的臀肉上,淫靡的穴肉勾人馋虫。
我用手捏了捏肉瓣,章言言一阵轻颤,上身压在戴辛妮身上,大屁股高高翘起。
我知道这是章言言的身体暗示,我中指急伸,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黏滑爱液随即喷涌“喔……”两个呻吟,一尖一细、一长一短。
戴辛妮沉默了,章言言还在摇动娇躯。
她回眸向我看来,大眼睛里尽是楚楚乞怜。
我双手穿过她的肋下,伸入薄薄的睡衣里,握住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下身仍然在戴辛妮的小穴里挺动。
虽然她已从高潮的颠峰中坠落,但余韵强烈,她还需要大肉棒继续摩擦急剧收缩的阴道。
章言言明慧,她没有立即索要,而是与我接吻。
翻动的小舌头上似乎还有戴辛妮的唾液,我温柔吮吸,吮吸两个女人的口水,吞噬她们的爱意。
“中翰哥……”章言言的喘息如泣如诉。
这次我给了,戴辛妮已彻底满足,章言言还嗷嗷待哺。
拔出插在戴辛妮肉穴里的大肉棒,我进入章言言淫荡的花丛。
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戴辛妮身上,两团大奶子正好挂在戴辛妮嘴边。
我以为戴辛妮会无动于衷,哪知我抽插十几下后,发现她悄悄地张开小嘴,含住章言言的一边奶头。
“中翰哥,你愿意娶我吗?”章言言突然问。
“我愿意。
”章言言奶大肤白,只要男人脑袋正常都愿意娶她做老婆。
章言言猛摇肉臀:“你肯定不愿意,因为我不是处女。
”“别胡说。
”我出手连击两掌,在章言言白晃晃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印。
章言言啼叫两声道:“可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处女、我的第一次,是辛妮姐拿走的。
我恨她……”“什么?”我又惊又怒。
淫乱气息戛然而止,客厅的旖旎被一片漆黑取代。
仍然灯光通明的卧室里,美艳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戴辛妮躺在床上,她的手脚被毛巾捆绑,她必须为自己的过错接受严厉惩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狠狠地甩动一下手中的皮带。
这是一条昂贵的凡赛斯真皮皮带,我一直很少用。
今天我打算用这条昂贵的皮带狠狠惩罚一下戴辛妮。
灯光照在几乎裸体的戴辛妮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完美,我真不忍心下毒手,可是怒火中烧的我还是向她粉嫩修长的大腿甩出一皮鞭。
“哎哟,我说……我说。
”戴辛妮尖叫中向我狠狠地瞪一眼,她扭捏片刻,朝床角的章言言投以歉疚的目光:“是……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柔声细语不时伴随着勾魂的鼻音,戴辛妮向我娓娓讲述如何夺去章言言处女身的经过。
“那是一年前……”我眼前仿佛回到一年前。
在一次无聊的应酬后,两个醉醺醺的美女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
她们一个叫戴辛妮,一个叫章言言。
这两人情同姐妹,由于乳房大小差不多,她们甚至穿过同一件胸罩。
至于有没有穿过同一条内裤就有待调查,不过可能性极高。
酒后吐真言,尤其是这种七分醉、三分醒的时候,最容易吐露心事。
章言言向戴辛妮说起背井离乡的凄苦,戴辛妮向章言言道出工作上的不顺心。
结果两个不同病却相怜的处女相拥而哭,一番女人特有的安慰与娇情鼓励后,不知是谁先伸出魔爪,摸了对方敏感的部位,刹那间春情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