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仙儿讨论一阵诗词歌赋,兴致尽了,也就告辞而去。
李小民先把她送走,忽又托辞离去,悄悄地跑回到花船上,却见秦仙儿正在案前冷冰冰地收拾着古琴,便绕到她的身后,想要一把抱住她,再解释今天之事。
陡然间,秦仙儿猛地一旋身,一个飞踹,穿着绣鞋的玉足重重踹在他的胸膛,将李小民一脚踹飞出去,后背轰然撞到墙壁之上,喀察一声,几乎将木壁撞碎,一缕鲜血,不由自主地从他嘴边流了下来。
痛苦不堪地瞪视着秦仙儿,李小民有气无力地道:“你干什么,是我!”秦仙儿慌忙收脚,跑到李小民身边扶住他,关切地道:“疼不疼?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一个登徒浪子想要轻薄人家,所以下脚重了一点点!”李小民几乎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心中暗叫道:“这叫重了一点点?我看你简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就是我,要换了别人,连脊梁骨都让你踹断了!哼,我看你多半是公报私仇,借此来报复我的是不是?”可是这话又不能直说,说了秦仙儿也可以抵赖不认,因此只得愤愤地把血咽下,干笑道:“仙儿啊,我这次来,是有机密情报给你的啊!”秦仙儿精神一振,态度也好了许多,殷勤地替他擦干嘴边的血迹,笑吟吟地道:“夫君,这次你又有什么重要情报告诉我啊?”李小民哼了一声,道:“我胸口闷得厉害,你替我揉一揉!”秦仙儿见他卖关子,而刚才也确实是踹得他太狠了些,只得扶着他坐下,抚摸着他的胸膛,柔声道:“夫君,刚才仙儿用力稍大了些,你不要紧的,是不是?”李小民哼哼唧唧,也不说话,等她替自己揉得顺了气,又握住她的手,向下面抚去。
秦仙儿红了脸,一边替他按摩小腹,一边关切地问:“夫君,那是份什么情报?”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敢欺骗自己,就把他扔到秦淮河里面去!李小民哼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的国家想要进攻蜀国,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来这些天,金陵城外来了许多客商,采购的却是军械和一应军用物资。
而他们采购的对象,乃是兵部那些贪官污吏,将大唐库存的兵器等物,都卖了一部分给他们,得来的钱,却是兵部的官吏们私分了。
这种事,李小民不是不知道,不过也懒得去管。
反正自己正在着手建立一个新的兵工厂,原来那些旧货,都卖掉干净。
而那些卖货挣来的钱,先存在那些官吏的家中,有空再去他们家里抄家,把他们的钱都搬到自己家里去。
他叫部下的鬼魂去逮了一个客商回来,严刑拷问之下,得知了他们都是陈国派来的军械贩子,因为陈国制造兵器的工艺比较落后,铁矿也不多,因此只能上别国购买兵器。
除了向他们的盟国北赵购买之外,还到敌国西蜀、南唐偷买兵器,以应付即将到来的大战。
这次战争,目标却不是南唐,而是西蜀。
据那军械商所言,陈国与北赵已经达成协议,要一同进攻西蜀,获胜后对半平分其地。
秦仙儿心中惊怒,李小民笑道:“仙儿不必着急,这些客商,都回不到陈国去!回头会有一支盗匪袭击他们回国的商旅,所有带着的东西,都会被抢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能带到陈国,让陈国的士兵拿它们去攻打西蜀!”朝堂之上,珠帘之后,那位绝代风华的丽人轻启朱唇,温声道:“当今天下,正是用人之际。
今年特开一场恩科,诸位卿家以为可否?”李小民慌忙出班,持笏上奏道:“娘娘说得是。
臣也以为,现在京官人手不足,为示皇恩浩荡,开一场恩科,很有必要。
”户部尚书丁管玲珑八面,见周皇后与李小民都这般说,抢先一步,上前躬身奏道:“禀皇后娘娘,中书令大人所言极是。
而且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如便在下月开考,如何?”周皇后点头道:“也好。
此次开的恩科,便让李卿家、丁尚书主考好了。
一应事宜,你们一起去办。
”二人躬身领命。
丁管喜不自胜,心知借此机会,又有希望与李小民将关系拉近一步了。
下得殿来,李小民与丁管一同商讨科举之事,一直走到车马之前,丁管忽道:“中书令大人,若不嫌弃敝府粗陋,不如就前往敝府用顿便餐,一同探讨此事如何?”李小民点头答应,二人各上马车,两行车驾,浩浩荡荡,向丁府而去。
丁府之中,大排宴席,供中书令大人与丁大人一同饮宴。
李小民坐在桌案后面,一面与丁管相对饮酒,一边暗自寻思:“这位户部尚书,在我们那个时候,也是位部长大人吧?怎么也算得上高级干部了,高高地站在人民的头顶上,用人民的血汗钱,养肥了自己。
不知道他的夫人,究竟是如何美貌的模样?”他的心思,已经回到了昨天自己再去白素贞家里的情景:身穿重孝的清丽佳人,手持哭丧棒,再度把好心好意地微服前去吊孝的中书令大人打了出来,一边还在愤怒地指斥道:“大人,我们小门小户,不敢接待你这位朝廷大臣!你若真喜欢找乐子,为什么不去那位多嘴多舌的丁尚书?他的夫人,也是有名的美貌呢!”李小民一怔,指斥道:“喂,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嫁祸别人吗?这岂是节妇应该所为?”白素贞语塞,恼羞成怒,回身找了一把剪刀来,抓住李小民便刺。
李小民躲闪不及,差点把手都刺破了,饶是躲得快,还是被剪破了衣服,大为着恼。
当时李小民毫无办法,又不想霸王硬上弓,只得叹了口气,躲开白素贞追来的剪刀,回头便走,口中怏怏地道:“不过是来解解闷,好心替你排遣一下愁闷罢了,你还要这么样,真是狗咬吕洞宾!真可惜你不是一条白蛇,不然贫僧非用无边法力,镇住你这条蛇妖不可!哼,你不就是怪丁尚书说出你姐姐漂亮,惹来了这些事吗?回头我一定要抬举他,给他加工资,对了,还得看看他夫人是不是真的很漂亮!”坐在丁管的家里,李小民忽然又想起了这件事,举杯醉笑道:“上次听说丁大人的夫人很是美貌,不知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很好奇,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见上一见?”丁管也已半醉,听得中书令要见自己夫人,吓了一跳,正要拒绝,忽然想起:“不过是见一见,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他虽然喜欢女色,终究是个太监,又能出什么事?”他怜悯地看着李小民一眼,点头答应,回头向仆役道:“快去请夫人!”其实倒也不必很远去请,那位夫人就躲在一旁的屋子里面,隔着帘幕,偷看这位有名的中书令大人。
对于这位名声在外的中书令,一般人都甚为好奇,而这位丁夫人更是好奇得厉害,常想着一个太监,怎么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听说他现在在自己家里饮宴,便忍不住好奇,躲在一旁偷看,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位中书令大人,相貌俊美至极,比之自己家里所有的小厮,都美上百倍。
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若能嫁与他,那才是不枉一世!正想得娇躯发热,忽听中书令大人说要见自己。
丁夫人惊喜交集,慌忙出了侧门,从远处绕了一圈,带上婢女走回到宴会厅中,向李小民敛袂为礼,娇声道:“妾身拜见中书令大人!”李小民带醉看去,但见门内站着一个美貌女子,年纪似有三十以上,却仍是美艳异常,娇躯性感惹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李小民微微发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醉笑道:“夫人请坐!”丁夫人妩媚地微笑着,坐在席上,离李小民不近不远,举杯与李小民对饮,随意谈笑。
丁管虽然不喜欢自己家的女人和别人说话,不过这位是中书令大人,还是太监之身,也就不再管束,反而凑趣说上几句笑话,三人其乐融融,尽欢而醉。
这一夜,李小民象前次在狄人吉家里一样,喝得大醉。
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爬不起来。
丁管也喝了不少,早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倒是丁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喝得半醉,也还是强自支撑着,不肯离去。
看二人都醉了,丁夫人招呼着让婢仆扶着丁尚书下去休息。
至于亲手去扶尚书大人的事,她是不肯做的。
丁管因为宠爱年轻女子,已经好几年没有来她房中了,而且二人前几个月因为尚书大人宠爱一个小妾的事生气拌嘴,现在还没有和解,因此平常也不怎么说话,也就是今天来了一个大家都关注的客人,说话才多一些,不至于在客人面前露出破绽。
可是对于李小民那就不一样了,丁夫人亲手扶起大醉如泥的李小民,与几个婢女一起,扶着他来到客房之处,命令婢女们快去照顾尚书大人,而她自己,却关上门,拿着一块毛巾,用温水浸湿,细心地擦拭着李小民的面庞。
李小民却是装醉,自眼缝中偷偷观察这位美女,却见她三十余岁,犹是容光照人,身材惹火,不由悄悄伸出手去,在她丰臀上,轻轻摸了一把。
丁夫人正在回身浸湿毛巾,感觉着身上似乎有一支手在摸,微微一怔,回身看到李小民还在闭目昏睡,心下纳闷,也未多想,用毛巾擦干净他的面庞,看着他俊美容颜,呆呆地发怔。
如此英俊少年,本是她心中最爱。
只是丁管家规森严,小厮都不能随意进内宅,更遑论让丁夫人能有机会与男人亲近了。
这一次,是借了丁管酒醉的机会,才能与这俊美少年独处一屋,只可惜这少年身子,却是太监之身,便是独处一室,也不可能让自己满足心愿。
想到此处,她忽然好奇心起,暗道:“反正他睡着了,我不如脱了他衣服看上一看,太监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等会再给他穿上便是!”她也是有了几分醉意,借酒壮胆,伸出温软的双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抚摸起来。
李小民只推睡着,闭目不理。
却觉她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腰带上,不由心中暗笑,感叹这位尚书夫人实是寂寞到了极处,连自己这位小太监都不肯放过。
他的心思,又转到了尚书大人的身上,心里暗道:“哼,象这样吸尽民脂民膏的高级大臣,本是人民的死敌,我既然有机会,当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这才是正义者的所为!”怀着正义之心,李小民一动不动,感觉着下身微凉,却已经是被丁夫人脱下了衣衫。
看着清俊少年胯下的东西,年过三旬的美艳女子目瞪口呆,吓得酒都醒了大半。
眼前所见之物,实是可怕,单以此物而论,足可令无数人人头落地,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这个秘密,而灭门倾家!丁夫人呆了半晌,忽然想道:“若是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说不定会杀我灭口,或者连我一门都要除掉也说不定!”惶恐之下,丁夫人慌忙伸出颤抖双手,替李小民提起裤子,一眼看到那一处可怕的东西,不由咽了口香津,感觉口干舌燥,几乎想要伸手去握住它。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在那里碰了一碰,心中暗叫不好,惊慌地抬起头来,果然看到李小民圆睁双眼,静静地看着她。
丁夫人忍不住尖叫一声,正想逃走,香肩之上,却有铁钳般的双手,紧紧扣住,让她无法动弹。
丁夫人美艳的面容之上,满是惊慌恐惧之色,尖叫道:“不要杀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李小民心中暗笑,却皱眉道:“唉,真是麻烦,居然被夫人看到了!我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只是此事被夫人知道,我实在不能放心啊!”丁夫人瞪大明媚双眸,呆呆地看着他,忽然福至心灵,低下头,一口便将那犯禁之物吞到了口中!香舌搅动,红唇吸吮,丁夫人品弄了一阵,抬起头来,凄然道:“中书令大人,现在,你该能相信妾身了吧?”李小民心中暗叫厉害,这一招便叫做“投名状”,就是知道秘密的人,自己也犯了罪,便是同犯,自然不怕她去告密了。
不要说自己本来就没想杀人灭口,就算真的起了这心思,也会被这乖巧的美妇弄得杀心尽去。
可是他还是皱眉叹道:“丁夫人,此等事,事关重大,还是让下官不能放心啊!”丁夫人呆呆地看着他,看出了他眼中的笑意,这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心中大羞,伸出纤手抚摸着他的身子,心中暗道:“这么漂亮的少年,能与我春风一度,是我的福份才对!只是他比我小了一半还多,实在是有些羞人。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李小民眉头一皱,眼中寒光射出,丁夫人心神大乱,慌忙褪下身上衣衫,露出了雪白性感的娇躯,颤抖着爬上李小民的身子,纤手摸索着,小心地扶住,与他缓缓合为一体。
“吼!”一声凄厉的狂吼之声,在金陵城外的荒野中响起。
吼声如此响亮,令远方城池中的守兵,都不禁为之一震。
紧接着,疯狂的虎啸之声,自荒野中到处震响。
城头上的守兵听到,都不禁浑身发抖,不知道在城外究竟来了多少猛虎。
此时,在金陵城外的小山岗后面,几十只吊晴白额猛虎,在荒野中大肆咆哮嘶吼着,张牙舞爪,个个满眼凶光,似是欲择人而噬一般。
一只巨大的老虎,立于山岗之上,体形要比它们大上一倍还多,粗壮的肌肉似要从粗糙的虎皮中胀裂开来一般,高高站在山顶,朝向金陵的方向,厉声嘶吼,眼中凶光暴射,寒气逼人。
望着那座繁华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