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胯下,拼命的吸吮舔弄着,香舌紧紧纠缠住他的仙器,似蛇般紧紧缠绕在一起,泪水却不住的从她俏丽的面颊上流淌下来。

    想着自己已经沦落到这般田地,竟然要跪在一个小孩子的面前求欢,还要做这等从未做过的肮脏事,让她痛苦得几乎要死去才好。

    可是娇躯上的渴望已经盖过了一切,白素贞痛苦的吸吮着,痛苦的抚摸套弄着,痛苦的撕开了自己的衣衫,痛苦的扑到了李小民的身上,痛苦的和他合为一体,颤声嘶叫着对他大肆蹂躏,最后,快乐得直哭了出来。

    漆黑洞窟中,岩石上面,李小民舒舒服服的躺在锦被上面,在他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扑在他的身上,跨坐在他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的在李小民身上肆虐。

    而她赤裸的肌肤,在旁边女神发出的淡淡光芒映照下,也在微微的反射着光芒。

    白素贞按着李小民,疯狂的交欢,感觉着自己贞洁的身子,在他巨大的仙器摩擦之下,几乎要被磨出火来,他那粗长的东西,直探入体内深处,弄得她又哭又笑,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弄的她几乎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爱欲天女赤裸时辰已经到了,悄悄隐身而去,她仍骑在李小民的身上,疯狂的耸动着纤腰雪臀,似要将这些天积聚的痛苦郁闷的在这可恶少年的身上,彻底发泄赤裸。

    她柔滑的玉体内壁,紧紧箍套着他的仙器,剧烈的颤抖着,终于,曾经互相敌意的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颤抖的达到了最激烈的一刻。

    白素贞流着眼泪,恨恨的凝视着这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感觉着他剧烈的颤抖着,喷发着,在自己贞洁的体内射满他邪恶的种子,强烈的快乐与痛苦,同时在她心里泛滥开来。

    第二部第二十五章美女的报复许仙的家里,依旧到处挂着雪白的孝幡,灵牌放在灵堂之上,一副凄惨景象。

    许仙的尸体,早已经下葬了。

    可是他的亡妻白素贞却不撤去灵堂,欲以此来警醒自己,让自己一定要守住贞洁,为后世的女子做一个好的榜样。

    现在,这位美丽的女子失魂落魄的站在灵堂之中,身上衣衫不整,所穿的孝服撕破了好几处,头上带的白色孝带也脱落了,青丝披散下来,显得楚楚可怜。

    而她清丽的脸上,还有着几处奇怪的污渍,散发着男性的古怪味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家里,而不是那处黑暗的洞窟之中。

    干净的身子里面,竟然积满了男人的脏东西,就连嘴里也是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昨夜已经喝了多少进去了。

    昨夜的一切,恍然回到白素贞的心里,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巨大的打击几乎让她当场昏厥,那一幕幕的羞耻情景,宛然就在眼前,每一幕都让她痛不欲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淫荡可耻的行为!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骑在那个少年身上,带着几度高潮的余韵,仍是大起大落的蹂躏着他。

    虽然刚才她还四肢伏在地上,可怜的承受着他的狂暴冲击,可是这一刻,她却是主宰,可以决定两个人的快乐走向!然后,她就在一声极乐的尖叫之中,晕倒在李小民的身上。

    醒来后,就回到了这里,身上还穿着衣服,虽然破破烂烂,还穿得很是不舒服。

    看起来,是那个少年把她送回来的。

    还好心的替她穿好了衣服。

    可是白素贞宁可自己赤身裸体的冻死在那个洞窟里面,免得受这无穷无尽的条件煎熬!她茫然的走到灵堂之前,想着自己守节的梦想已经彻底化未泡影,对自己的痛恨和对那个少年的痛恨一样强烈。

    房梁上,迅速搭上一条长长的白绫,在下面结了一个绳圈。

    白素贞站在一张椅子上,茫然的流着清泪,将自己的脖颈,套进了绳圈里面。

    咣当一声,椅子倒在地上,悲伤绝望的清丽佳人,已经高高的悬挂在房梁下面,在那条长长的白绫上,轻轻的打着秋千。

    皇宫下的大洞中,一片沉寂。

    突然,在洞壁处发出一声巨响,一个通道,突然露了出来。

    过了一会,一个小脑袋从洞中探了出来,却是一只很大的老鼠,足有人小腿那么高,更要壮实得多。

    闪烁着寒光的鼠眼环顾四周。

    但见四下无人,兼且黑暗一片,只有头上的洞口,微微显现着光芒。

    它的鼠目,四下远眺,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巨大通道,不知通向何方,便快速的跑了过去,循着那条通道,大步冲了下去。

    越过盘旋向下的道路,它终于来到了那条七彩瀑布的前方。

    看着这明显充盈了强大法力的帘幕,鼠妖畏缩的躲在一旁,瞪着它看了半晌,预感到自己所要寻找的目标就在瀑布之下,终于忍不住伸出小手,向那瀑布试探着伸了过去。

    它的鼠手,陡一碰触到闪闪发光的彩瀑,陡然一股强大的法力狂涌而来,霎时冲到鼠手之上,鼠妖登时鼠躯狂震,象被闪电击中一般,放声嘶吼起来,整个鼠体被震得向后狂飞,狠狠撞在山壁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轰响。

    鲜血自鼠嘴中狂喷出来,它小小的身体,软软倒下,瘫在岩石下面,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它才能勉强爬起来,敬畏的看着那闪闪发光的七彩瀑布,咬紧牙关,拖着剧痛的鼠躯,一步步的向来路走去。

    费尽了力气,它终于爬到自己来时的洞口处,一头钻了进去,从自己打的长长通道中,走向自己在这个城市中的临时居所。

    在那里,有东山鬼王赏赐的几颗丹药,如果吃下去,或许能尽快治好它的伤势吧。

    在密闭的房间里面,扑通的一声,一个重物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接着,房间里一片寂静。

    许久之后,才有呻吟之声,从地面上传了出来。

    白素贞轻轻的呻吟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还是自己家灵堂熟悉的摆设。

    想到自己没有死成,不由悲从中来,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在她的上方,两个俊俏的长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让被剪断的白绫在空中晃动着。

    低下头,她们好奇的看着白素贞,见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点头,相视一笑,又不由苦笑。

    她们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劝别人上吊,来做自己的替死鬼,帮助自己投胎转世。

    可是今天,她们接到的命令却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贞自杀。

    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主人定要严惩不贷!对于主人的明令,她们不敢不听,就算是白素贞死了,她们也无法找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们去投胎转世,主人派来的鬼卫大爷已经凶狠的杀到,将她们斩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两个女鬼小心的围绕着白素贞转来转去,看看她没有什么事,还在暗自饮泣,这才放心,躲到了一边。

    白素贞伏在地上,哭了个天昏地暗。

    虽然不明白绳索怎么会断的,也隐约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脚。

    他的仙术厉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让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刚寻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

    况且窒息的痛苦实是难捱,虽然只有一刻,亦让她不敢再次尝试。

    正在满心悲苦的大声啼哭着,房门一响,一个人走了进来。

    一边走还在一边笑道:“娘子,身体怎么样啊?为夫来看你来了!”白素贞抬起头,怒视着那丰神俊朗的少年。

    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诱自己与他成奸失节,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扑过去。

    看着佳人如雌狮般扑来,李小民也吃了一惊。

    利剪从耳边划过,几乎划破他的脸颊,李小民脸色一沉,劈手夺过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贞的身子,喝道:“够了吧?一来就动刀动剪的,哪象是迎接丈夫的模样?”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贞抱在怀里,凑在她的耳边,微笑道:“娘子,你既已失身于我,按节妇之说,你就该嫁给我了,是不是?”白素贞愤怒的挣扎哭泣着。

    挥起粉拳,重重的打在他的头上,却是已经在整夜的疯狂之下,被他干得娇躯无力,只打了几拳,便再无力打下去,瘫软在他怀抱里,嘤嘤啜泣。

    李小民抱紧这年长自己几岁的年轻美女,柔声劝慰,抚摸着她的玉容酥胸,小心的安抚着她受创的身心。

    白素贞哭了一阵,抬起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想到自己已经被其所屈,再也算不得贞洁,而酥胸被他抚摸的地方,又是一股热力袭来,不由娇躯剧颤起来,瞪着他,一言不发。

    李小民却是心中剧爽,记得爱欲天女曾经对他说过,若是受了他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欢的男女,必然会彼此吸引,受到人生来的原始欲望的左右。

    若是象自己这般身具仙力的人还可抵御,而白素贞这样不会仙法的年轻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后遗症左右的一种人,若是自己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一丝抵抗之力都没有。

    想到此处,他的手,便肆无忌惮的伸到白素贞怀中,抚摸着这位素妆美女的酥胸玉乳,轻捏蓓蕾,弄得白素贞的娇喘,渐渐急促起来。

    便如爱欲天女所言,白素贞体内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几乎要将她年轻的躯体,化为一团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着李小民俊俏的容颜,忽然间,这张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狠狠一咬贝齿,心中想道:“反正已经是失身给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想到此处,白素贞立下决心,用尽平生力气,狠狠的将李小民推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急色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声,看着白素贞飞红的俏脸,惶急的叫道:“娘子,你做什么,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对我做这种事!”白素贞又急又气,咬牙斥道:“又在胡说!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污的女子出一口气!”她的玉手,飞快的扯开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乱的素服,骑在他的胯间,用力扭动身子,开始替所有的女子进行了残酷的报复!李小民大声惊叫着,一边向上挺腰,一边怒斥白素贞的无良行径。

    白素贞却是不管不顾,将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躏,动作激烈狂猛,仿佛是真的在强暴这无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贞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却被精神焕发的李小民站起来,将她抱到床上,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谨守礼的自己叫出来的。

    白素贞与她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抱住白素贞,躺在满是衣衫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贞趴在他的胸前,无力的抽泣着。

    这一刻,这刚强的女子,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只能任由命运和李小民的摆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是,抽泣许久,白素贞终于平静下来,抬起头,心情复杂的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庞,喃喃叹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事?难道说,宫廷中真的是藏污纳垢的地方,才将你教导成这个样子吗?”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经想起了从前的往事。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醒觉,看看天色不早,还有好多政务要自己处理,虽然不用自己亲自去办,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贞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执着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象在等着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开她,起床穿衣,在临走之前,回身坐到床边,轻拍她的柔滑面颊,微笑道:“至于我从什么地方来的,一时也说不清楚。

    如果你对刚才享受到的欢娱还感到满意的话,就感谢把我教导成这个样子的伟大的教育制度吧!”对于大唐的学子们,最为庄严、能够决定他们命运的地方,莫过于朝廷开设的考场了。

    这一场恩科,寄予了许多学子的厚望,他们都希望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惧的官员。

    庄严的考场之上,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快速的书写着自己的文章,却有一个英俊少年,面上带着轻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后面,信笔写来,似是把这场考试,当作了闲游一般。

    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来的举子李白,一边写,思想一边还在开着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题自己做,到头来再让自己取自己为进士,这种考试可是太爽了,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怎么没碰上这种好事?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教育部长,可以自己出题自己做的话,想考上什么大学,不是小事一桩?”那篇文章,却是他请枪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

    凭着他多年来在教育制度下养成的死记硬背的本领,不多时便将整篇文章写下来,布满了雪白的纸张。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这么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当主考,也能考上进士了吧?不过,我的字写得还是不太好,以后殿试的时候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被笑话的!”至于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进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