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紧紧地搂住,这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
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
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
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
酥软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扭动,挣扎,在她两条大腿之间伺机剌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
她不住的打颤,为着我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
她最后一分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消了,我就是不肯放过她。
我说:「妈,给我。
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环抱着她,轻抚她的肩背,安慰她,对她说,妈,给我,现在就给我。
说着,压住她,可是我那东西不是插不稳就是滑出来。
母亲哭哭啼啼,和我纠缠,死命不肯张开腿,让我知道我是欺负了她,是我强迫她做爱。
可是有什么会比这个情境更叫我亢奋?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
那些半吊子爱我做够了,要来一个个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会给点颜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来﹗「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充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
我的确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儿。
我等待着的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渴慕着的那条温热,湿润的肉腔里……就在僵持和纠缠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
在脑海里有一幅母亲给捆着,当然是全裸的。
两手被绑在背后,一对小乳像傻子给捆住,变了型。
她无能为力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舔她,吮她的乳头。
正在其时,两条腿之间,擦着火,走火了。
我紧紧的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身上,腿上,和床上。
「够了,够了。
放开我。
你快把我压扁了。
」她说。
我给她唤醒了,才放开她。
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胴体,摊在床上。
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今晚做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
如果她让我把这轰天一炮射到她小屄的深处,她就知道什么是少壮雄风了。
「因为我们做着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
求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
」她坐起身来,头枕在膝盖上,不住抽泣的说。
「对不起……」我也坐起,贴在她身边,心有歉意的说。
我可以说什么来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惭愧,情到浓时就会如此。
我说不出来,因为我瞒着妻子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母亲。
她完全是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边,替我解决性欲方面的问题。
母亲就这样,抱着膝盖,小乳房贴着大腿,双肩耸动着,哭声颤动。
我看着她,不敢再碰她。
我看见在母亲的肉体里隐藏着一颗抖动而紊乱的灵魂,而从肉体到心灵是何其遥远,我和她好象隔着一座大山。
这一刻,我给触动了,我想伸出我的手,也去触摸她的灵魂,她的心。
「妈,对不起。
我只不过以为,我们反正己经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儿。
既然做爱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介意给我看见你的裸身……我觉得你穿着衣服和我做爱,好象有点怪……」我的舌头大起来,不能再转动了。
「你不会明白的。
」原来我真的不了解母亲。
一个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
我没法明白。
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
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发爱她。
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系的三个月之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妈,我确是不明白。
不过,你知道我爱你。
」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
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
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不要碰我。
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
」母亲说。
「我素来都爱你。
」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
「不是那一种爱。
没错,我让你和我做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
待你老婆来了,这关系就停止,就是这样。
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我。
」「妈,怎可是就是这样,我们都做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
」「胡说,不要说爱我。
就是这样。
你不会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会明白。
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不要说下去。
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
」「我想,和儿子做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
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
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
」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
」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
」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
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
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
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
我说:「妈,容许我说。
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
而且,做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
那不是真的。
」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妈,我又说错话了。
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
我也是多么的爱你。
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
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
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
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赔罪好吗?」她没反对。
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
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
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的一双小乳头。
「妈,不要动。
等我一等。
」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让我自己来。
」她说。
「不,让我。
是我弄脏的。
」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
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
两腿随意的放着,不完全合拢。
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深入去至耻丘。
母亲的私处正面的为我张开,阴唇缝儿咧嘴向我笑。
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开一点,把阴唇的折儿打开看一看。
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精液混和。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
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结晶。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屄的形状。
女人那地方都是一个样子的罢?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
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一定。
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
母亲的小乳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的小屄却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阴唇。
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
或许以后有机会。
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
好吗?」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
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
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腿也不敢摸。
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
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
」吻了良久,她推开我。
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
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
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
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
没预料得到,母亲会愿意让自己给我做爱,母子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
性欲的宣泄,一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
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见得我们的爱己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乳房。
给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欲的禁区。
她的乳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
乳头挺起来,颜色变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
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乳房,每晚都会把我吸引到她床上。
我不能不为那双乳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
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
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候,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
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
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人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
」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
」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