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 分卷阅读1
    原创翻译作品译者:风月博士原文作者不详字数:59881女生联谊会的性奴迦玛·菲女生联谊会被人暗地里称为萨福的姐妹们。

    在我入会时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它会如何改变我的生活。

    我过去认为我见识过性爱,什么都能接受。

    萨福的姐妹们让我认识了肉欲生活的新世界,并教会我享受绝对服从的无比快乐。

    第一章那还是很早以前,我刚进入青春期,我曾经同一个女孩有过一段性经历。

    你知道,我对性很敏感,无论当时还是现在。

    也就是说我性欲很强。

    这对男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就是毒药。

    我是说,我有那些性幻想,而且还在自己身上试。

    但我还不敢同一个男孩试,至少一开始没敢。

    你知道,男孩都爱夸口。

    我可不想落一个坏名声,让人把我当成一个贱货,一个婊子,一个性变态狂。

    所以一开始我主要是不断地靠手淫来满足我的性幻想,只要有可能,就去读各类色情书刊,看色情电影。

    我在一家店里弄到了一本色情杂志,是偷的,因为我太害羞在柜台上买,然后贪婪地看那些淫秽故事和图片。

    我躲在自己卧室里,在镜子前摆那些姿势,就像杂志里那些色情明星。

    我想像着男人们看见我这样子会如何心痒难挠,又想像着是在为色情杂志拍片,摆出这种姿势让人给我拍照。

    杂志的后半部登了好多色情电影书刊的广告,有些听起来挺邪门。

    我找到一个邮政信箱,订了一本书,名叫《苏茜隐密的淫欲》。

    书中从头到尾都是讲一个淫乐女子,成天做那些淫秽的勾当,有些相当恶心。

    但我觉得她做的好多事都特别刺激,让我像着了魔似地终日春心荡漾。

    每天早上一起床我就开始手淫,白天在淋浴时或是放学回家,晚上入睡前,或是夜里从梦中醒来,我都不停地手淫。

    一开始我还只是满足于用手来揉自己的淫洞,但自从我看了大量的色情书刊影片后,我的淫欲也大增。

    我想被人奸淫,被人蹂躏,让一个巨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来捅我。

    但我太担心自己的名声,害怕男孩看见我的裸体,更不用说身体力行地去体验书上和电影里那些场景。

    我先是指淫,然后用一只圆头的旧椅子腿给自己破了瓜。

    这是我的第一只假阳具,我每天都用它来插自己,直到我得到了一个真正的假阳具。

    我后来又弄到好几只假阳具,第一只真正的假阳具是我邮购买来的。

    到手后我便急不可待地把它杵进我的淫洞,直弄得我高潮迭起,不能自制,我咬紧了嘴唇才没喊出声。

    这东西底部有个皮套,你可以把它绑在自己身上去奸淫另一个姑娘,也可以把它绑在椅子上来奸淫你自己。

    它的底部还有一只吸盘。

    我把它绑在我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假设这是一个男人的鸡巴,然后骑到上面套弄,不知来了多少次。

    有时我把它拿进浴室,在浴缸里用它杵我的淫洞,试验各式各样的体位。

    后来我又弄到了一只振荡器,它真让我飘然欲仙。

    在一次高潮时我想要更强的性刺激,我把振荡器深深地插进阴户,给假阳具抹上油,缓缓地捅进我的屁眼儿。

    我爱死了这种被双重穿透的感觉。

    我幻想这是两只真正的鸡巴,同时渴望还有一只鸡巴被我含在嘴里。

    最后我还是同一个男孩上了床,但那简直让人失望。

    你想,一共才干了两分钟他就没戏了。

    妈的。

    后来我又试了另一个男孩,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学会并体验了女人之间的性爱。

    在色情影片里我看到不少女同性恋场景,几乎每部影片里都有这类镜头,我总是感到莫名的刺激和兴奋。

    我甚至幻想过同别的女人做爱,但从没有主动尝试过。

    想想看,你有了一个女同性恋的名声,那你就完蛋了。

    后来有一天,我父母出门去了,我的朋友卡琳来陪我过夜。

    我们聊男孩,然后聊性,越说越来劲儿,结果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

    并不是出于性冲动,而是想互相演示法国式接吻。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做得更好,而且都想证明这一点,结果两个人都有些动情。

    我们并排坐在床上,我穿着短睡衣,她穿着她的娃娃装。

    话题又转到男孩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我说他们喜欢我这样的金发女子,卡琳则认为他们更喜欢高个子红头发的姑娘。

    为此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比试身材,结果就这样开了头,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搂抱在一起。

    我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都喜欢男孩,但我们都对性特别好奇,想探索它的极限,而当时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

    我看过那些书刊影片,比她多知道一些女同性恋是怎么回事,就开始教她。

    我们做了女人之间能做的所有的事,或是几乎所有的事,而且非常快活,虽然事后稍微有些犯罪感。

    但这种事确实有诱惑力,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又试过好几次,直到她找到一个固定的男朋友后才停止。

    你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爱情,只是为了找乐儿,一种性游戏的乐趣。

    我喜欢被她操,也喜欢操她。

    和她终止关系后我更努力地找男朋友。

    我又同两个男孩睡过觉,但没一个可以和卡琳相比。

    一切都是老一套,干了才几分钟他们便起床穿衣,或是去找啤酒。

    我和卡琳的性过程则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

    这一切都可以说明为什么我一进大学就去申请了迦玛·菲女生联谊会。

    迦玛·菲有纵欲的名声,有关于荒淫放纵的群交聚会的谣传,但都未经证实,多半是二手的或三手四手的信息。

    迦玛·菲同时也是校园里最富有的联谊会,这不是谣传。

    它有一幢漂亮的大房子,有宽敞华丽的房间和最好的音响及录像设备,包括一台投影电视。

    说来说去,我根本就没想到人家会收我,但我还是申请了。

    而且就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她们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周围有十几个姑娘,七嘴八舌地向我提问,有些问得很直接,诸如我什么时候破的瓜,我是不是经常手淫,手淫时想些什么,我用不用性工具,试没试过这个那个等等。

    天哪,简直羞死人了。

    我当然没有据实回答。

    我是说,我差点儿承认我每天不分昼夜地用假阳具和振动器插自己。

    不过我承认了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段同性恋的经历,我也不再是一个处女了。

    我还告诉她们我什么时候失去的贞操,当然不是用那只椅子腿,而是和一个男孩睡觉,以及当时我怎么想。

    这就已经够让人害臊的了。

    我显然通过了这次考试,她们叫我再去做了一次面试。

    这次是在一间黑屋子里,有三个姑娘,她们坐在暗处,我却被明亮的灯光照着,我甚至看不清她们的脸。

    面试的内容几乎全和性有关,包括什么我能接受,什么不能。

    她们一上来就直截了当地问:「安贝儿,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什么?」「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嗯,挺不错。

    说实话吧,我知道我体型很好,男孩们也都这样认为。

    」「让别的女人看见你裸体你会害羞吗?」「不会。

    不过你干吗问这个?」「我们使用公共浴室。

    」「噢,这没什么。

    你知道,在高中上完体育课后我们都一起冲澡。

    」「这么说你不在乎别人看见你裸体?」「不在乎。

    」我耸耸肩。

    「如果你发现我们有些姐妹是同性恋,你会在意吗?」「不会。

    」「你说过你曾经有过同性恋的经历?」「那是很早以前。

    」「你在回避这个问题。

    为什么?」「我并没有回避。

    」「你是在回避。

    你是不是觉得羞愧?」「不是。

    」「你有没有觉得女人对你有吸引力?」「嗯,偶尔有。

    但我觉得男人更有吸引力。

    」「这么说你是双性的。

    」「嗯,我想不能这么说。

    」「你又在回避。

    你觉得同性恋是件可耻的事吗?」「不,我是说,我……,嗯,不觉得。

    」「你不想让人说你是性变态。

    」「对,」我苦笑笑,「就是这么回事。

    」「你会不会厌恶绑吊这种事?」我有点儿脸红。

    我和卡琳曾经试着用绳子把对方捆绑起来。

    但那时我就尽量不让她看出这对我有多刺激。

    「不。

    」「如果你走进厨房,看见一个姐妹光着身子在冰箱里找饮料,手上还戴着手铐,你会不自在吗?」「不会。

    」「你自己试过绑吊吗?」「试过几次。

    」我不太情愿地耸耸肩,脸有点红。

    「同一个男的,还是同你的女朋友?」「都有,只有几次。

    你们怎么什么都想知道?」「我们姐妹里有些人是同性恋,有些人之间有奴役式的性关系。

    我们不想听你对她们评头品足或是指责她们。

    」「我不会这样做的。

    」「这就是我们想搞清楚的。

    安贝儿,我们不希望有人在这儿评头品足。

    如果你觉得我们今天除了性不谈别的,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同你讨论过政治或是教育,还有其它问题。

    另外,如果有人对什么事评头品足,或是感到厌恶,那这事肯定和性有关。

    」「我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

    」我说。

    「我们要请你做件事,安贝儿。

    」「做什么?」「站起来把衣服脱掉。

    」「什么?」「你说过你不会为你的身体感到羞耻,在别的女人面前裸体并不让你感到难为情。

    」「是的。

    可是……」「你不是在说谎吧?」「不,可我觉得,……我觉得,我光着身子,你们在那儿盯着看,你们还都穿着衣服……」「如果你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你也不会在乎这个。

    」「我一定要脱吗?」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觉得有点脸红。

    「如果你想入会。

    」我想。

    我已经参观了联谊会的房子,有一种全新的感觉。

    房子奢侈豪华,设施完美,有自己的计算机系统、设备齐全的体操房和图书馆。

    我眯起眼睛,想透过强烈的灯光看见她们。

    「我们在等你,安贝儿。

    」一个声音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给我拍照然后去卖?」「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你就不用加入我们,安贝儿。

    」我迟疑着,但明显地感觉到她们的不耐烦。

    最后我站起身,把手伸到背后,去解我的裙子。

    我拉开拉链,裙子滑落在我脚下;我抬脚走出来,拾起裙子,把它搭到椅子上。

    我又脱掉鞋子,然后,又迟疑起来。

    「都脱光,安贝儿。

    」我解开乳罩,脱下来,然后退下三角裤衩,光身站在她们面前。

    「手放在两边,安贝儿。

    别想遮盖自己。

    」「别缩着。

    」另一个声音说。

    我站直身子,听到并看到阴影里有动静。

    三个女人走了出来。

    她们都比我年长几岁,是高年级学生,都穿着印有联谊会会徽的恤衫。

    其中一位非常漂亮的黑发女郎向我笑着伸出她的手。

    我迟疑地握住她的手。

    「欢迎你,迦玛·菲的预备会员。

    」「如果你通过了入会仪式,你就是我们的姐妹了。

    」另一个可爱的金发女郎说。

    一个星期后我又来到了联谊会的大门外。

    遵照她们的指令我是单独来的。

    我敲了敲门,想起我听说的那些关于男女生联谊会入会仪式的传闻,不禁有些紧张。

    门自己打开了,我走进去。

    屋里一片漆黑。

    我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室内的光线。

    门又在我身后自动关上了,一束聚光灯从前方打到我身上。

    「欢迎你到迦玛·菲,预备会员。

    」一个深沉而神秘的女人声音这样说道。

    「脱掉你的衣服,标志着你与过去绝别,然后向前走一步。

    」另一个声音说道。

    天哪,我想着,眨了眨眼。

    我解开衬衣,让它滑落到地板上,然后又脱去鞋袜,退下牛仔裤,只穿着乳罩内裤站在那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红着脸解下乳罩,脱下三角裤衩。

    我光身站着,像上次面试时那样挺直身子。

    「往前走,向我们表达你的顺从、你的尊重、你的友情和忠诚。

    」我向前走去,聚光灯跟着我,照亮了我脚前的地面。

    我停在一只黑皮项圈前,项圈上有一圈铁钉。

    「戴上仆役的项圈,预备会员,成为一个非人,没有权利,没有尊严,没有自己的思想,衷心为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