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 分卷阅读13
    着,同时感觉到另一个兄弟在我的淫洞里全力抽插。

    房门开关了好几次,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十几个男人进到房间里,全神贯注地看着,不停地用污言秽语向两个汉子发出指令。

    两个人操完了,我又被翻过身来趴着,四肢撑地,我如果稍有不从,便会有无数双手急切地要把我摁下去。

    一个鸡巴从后面捅进我的洞口,另一只插进我双唇之间。

    他们俩用力地在我体内抽插着,没人在乎我是否舒服,只管全力操我年轻鲜嫩的肉体。

    操我脸的家伙抓着我的头发,把鸡巴直插到我的喉咙,在我咽喉处前后耕耘,我难过得不停地咳呛。

    我很快就数不清有多少人操过我了,一个结束了,另一个马上接着干。

    在我又被连续操了几个回合后,一个家伙在起哄嘲笑的嘘声伴随下把鸡巴杵进我的屁眼儿,残忍地鸡奸了我。

    在他后面又有几个跟着学样。

    我侧卧着,两个汉子跪在我胯下,一前一后。

    然后我又被屁眼儿朝上阴户朝下地奸淫,同时一个家伙强迫我抬起头,把鸡巴插进我喉头。

    另一个蹲在我胸前,握着我的两个大肉球,裹着他的鸡巴揉搓着。

    四个男人操了我好长时间,一个完了,马上就有另一个人接替。

    时间飞快地逝去,不断有更多的男人等着开发我的屁眼儿或是强奸我的阴道或喉咙。

    我一遍又一遍地达到高潮,已经不再关心有多少次,也不再关心时间和地点,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开口容器,专用来装精液和鸡巴。

    我接下来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断断续续的:我在桌子上,四周围了一圈小伙子,全都光着身子,手在我身上四处揉捏着,抚弄着,无数只鸡巴捅进我阴道、肛门和嘴里;被头冲下倒吊着,男人们抓着我的腿,两只洞眼里各有一只鸡巴。

    四肢着地趴着被鸡奸;站着,前后各有一条大汉,几乎是架在他们的鸡巴上。

    趴在床上,四肢伸开,像猪一样哼喘着让一个汉子鸡奸我的后庭。

    姐妹们几乎是把我拖回家的,但我不记得是谁。

    我只隐约记得她们在骂我,打我耳光。

    我记得被绑着手腕,吊挂在地下室里,她们用水冲我,还把水管塞进我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阴道里和屁眼儿里,还有喉咙里。

    我的奶子和大腿上步满伤痕,而姐妹们很高兴这事儿终于完了。

    一个兄弟会员是铁杆的男同性恋,他帮姐妹们做了统计。

    据他讲,我一共款待了一百一十只鸡巴,虽然许多人可能操了我两三次。

    我不清楚究竟吞咽了多少精液,我想一定很多。

    几天以后我被送到系主任住的私人宅第。

    他操得很猛,但并不弄疼我。

    我有点喜欢这样,因为他很卖力。

    但他可能还是要约束自己,每天还要面对这么多年轻漂亮的机会。

    我穿着那种小女孩式样的极小泳装为校园挂历做模特,奶罩是两个刚盖住乳晕的小三角,细线扯得绷紧,好像喘一口大气就会绷断了。

    下面是一条g型带,不过是一小块几乎遮不住我下身肉缝的三角布料。

    我弓着背,左手放在脑后,面部表情风骚下贱。

    我的身体半对着照相机,这样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奶子是怎样高耸,我浑圆的屁股又是多么赤裸。

    下面的说明文里写着:「安贝儿是一个迦玛·菲,她梦想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番话,但姐妹们肯定想这贴切极了。

    此后我又在一份男女混校的杂志上拍了一个十二页的专栏,我尽量显得既性感又淫贱。

    当我代表联谊会在外争光的时候,姐妹们不再打我,至少不打出痕迹来。

    但我还是整晚地吸吮她们的阴户,因为经常训练,我的下巴和舌头变得十分有力。

    至于我自己那只被剃得光溜溜的臊逼,已经被那些湿润带毛的阴户整夜整夜地磨得发糙。

    我阴道里也不断被塞进假阳具或振荡器。

    不是所有的姐妹都认为我在挨操时也应该得到快感。

    然后有一天夜晚,蕾切尔,一个邪恶的同性妞把我带到地下室。

    基妮、辛地娅,还有另一个狠毒的姐妹,阿普利尔,正在那儿等着,一个个看上去就像穿皮装的鬼魅。

    让我吃惊的是爱玛也在,穿着下体处开口的皮质紧身衣,稍有些不自在,她的奶子也从胸衣上的圆孔里钻了出来。

    「好了,小贱逼,」基妮恶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们的了,可以随意处置你。

    一个月内再不会有拍照和狂欢这样的美事了。

    」「我们就可以给这个漂亮的小身子上随意留下痕迹了。

    」辛地娅柔声说着,像揉面团一样狠捏着我的乳房。

    「我们给你准备了些特别的乐趣,臭婊子。

    」蕾切尔冷笑着。

    她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屋子的另一角。

    「还记得我们的朋友罗比吗?」她嘲笑着。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们就让你再骑他一次。

    」她们解开我脚腕上的链子,把我拉到罗比旁边。

    我注意到塑料鸡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有光滑圆润头部的巨大粗壮的金属棍。

    「操他,婊子!」阿普利尔吼叫着。

    我小心地蹲到金属棍上,把屁股往下坐,让阴唇承受到越来越多的压力。

    我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不知道这些虐待狂姐妹将怎么对付我。

    这东西把我的阴道撑得非常非常大,又疼又紧,几乎要把我下面撑破。

    我呻吟着慢慢地坐到这只巨大的金属柱上。

    辛地娅在我背上猛抽了一鞭,我不禁失声惨叫。

    「快点儿,骚货!你不是喜欢大鸡巴吗?」我哼着,喘息着,我的阴户随着我的下坐几乎要被挤满撑破。

    辛地娅在我背上又抽了一鞭,基妮开始在我的背上和屁股上抽打。

    她们分别站在我两边,抽打着我的脊背和臀部,我痛苦地哭叫着,慢慢把自己的淫洞套在巨大的金属阳具上。

    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东西上运动,它实在太大了。

    在这东西捅进我肚子时,我甚至害怕会内出血,它进得越深,我就越恐惧。

    我最后终于坐到了罗比的塑料大腿上,因为五脏内这个又粗又大的金属柱而疼痛地哼喘着,呻吟着。

    姑娘们不再鞭打我,而这和我肚子里令人痉挛的疼痛和阴唇处可怕的撕扯感相比已经是次要的了。

    她们显然知道我不能在这东西上运动了,基妮跪到我身后,在我阴唇环上栓了个小链子,把它向下拉紧固定住,这样我胯下每一微小运动都会撕扯阴唇环。

    我的双手被拉到塑料人背后绑在一起,我对此也已经无所谓了,接着我的头发被在脑后紧紧地编成一只辫子。

    姑娘们在辫梢上系了一只钩子,把我的头使劲使劲使劲地向后掰,我都觉得背要断了。

    她们把钩子塞进我屁眼儿,让它钩住我的尾骨,我身体向后弯着。

    我感觉到她们的手指在弄我的奶头,但不能低头去看,我头冲下,向后看着天花板。

    我感觉到小链子,就像穿在我阴唇环上的那种链子,正穿过我奶头上的小环,然后它们被向上拉得很紧,把我的奶头和奶子都拽长了,我浑圆的肉球变成了圆锥状。

    我现在身处一个非常难过的姿势,我的奶头和阴唇还有背还有内脏都疼得利害。

    然后天塌下来了。

    金属阳具开始向我发射电流,就像入会仪式上一样,不过这次没有快感,只有痛苦。

    我的五脏六腑疼得翻江倒海,我惊恐万状地没命叫喊。

    姐妹们大笑着,边揉着自己的骚逼,边看我浑身哆嗦颤抖。

    电流停息下来,然后一股新的急流涌入我拉长了的奶头。

    原来她们在我乳环上接的不是链子,而是鳄鱼夹,夹子上接了导线。

    在电流作用下我的奶头自己乱蹦乱跳,而我则痛苦地哀嚎。

    她们都专注而兴奋地看着我极为痛苦地扭着摆着哆嗦着颤抖着,都边看边手淫,听着我的哀嚎惨叫,双眼放光。

    连爱玛都异常兴奋,在用手揉她的骚逼。

    就在我已经头晕发木的时候,她们中间的一个,我已经记不清是谁了,跨到我头向下的脸前,把她的骚逼腆到我嘴前。

    她扯着接在我奶头上的电线,击打着我上下疼痛的身体,直到我开始张嘴吸吮她的淫洞。

    我记得她不停地喘息呻吟,任我将舌尖探入她的裂缝,加工她的阴蒂。

    我不管她们干什么,只要她们不要再接通电源。

    她完了后是另一个,然后又是另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姑娘把她们的骚逼伸到我面前让我舔。

    然后电流再次通入我体内,我哀嚎惨叫,身体胡乱颤抖,肌肉抽搐痉挛,电流几乎要撕裂我娇嫩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电流停止了,我听到悄悄的讨论声。

    爱玛站到我身边。

    我吃力地抬头看看,呻吟着。

    她手里拿着一只马鞭,神情略为犹豫而又极度兴奋。

    她转身看看我身后,又转回身来举起鞭子,把它狠狠地抽在我抻紧了的奶子上。

    随着我一声绝望的惨叫,鞭子抽在我右乳的中部,把它在乳环上扯紧。

    我以为我的奶头肯定已经扯裂了,但它却相当结实。

    她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着,抽得我浑圆的奶头上布满鞭痕。

    她用左手揉着骚逼,双眼放光地狠抽我的奶子,最后把鞭子递给了蕾切尔,她兴高采烈地看着我另一只奶子,开始抽打它,比爱玛抽得还狠。

    她们用嗅盐把我弄醒,奶头上的鳄鱼夹也被拿掉了。

    奶头上的压力解除了,我肥厚的双乳又弹回前胸,奶头上火烧火燎的。

    我疼得痛哭,然后又开始啜泣,感觉到她们把我的头更用力地向后掰,把我肛门内的钩子取了出来。

    有人把我向前推向假人,我如释重负般抱住他冰凉的前胸,在滚烫的奶子碰上这冰凉物体时,浑身还哆嗦了一下。

    「你这么喜欢挨操,安贝尔,我知道你肯定会喜欢这个。

    」我耳边想起基妮恶狠狠的嗓音。

    我呻吟着,感觉到一样东西杵进了我的肛门,同时松了口气。

    如果她们只是要鸡奸我,那对我并不算什么。

    阴户里塞着一只巨大的阳具,再把另一只捅进我屁股,其伤害就更严重,刚杵进几英寸,我屁眼儿里就开始感觉到一种针扎般的刺痛。

    我尖叫着,摆着头。

    基妮紧攥假阳具,双眼放出邪光。

    这东西又黑又亮,粗大但不光滑,简直就是粗糙不平,上面布满了尖尖的齿、针和刺,就是不让人有快感,而是用来撕扯柔软的臊逼和屁眼儿的。

    我害怕地盯着它,随着基妮用力一捅,它插进我体内。

    「啊啊阿!」我叫喊着:「噢噢噢!停下!求求你,停下!」「你爱这东西,贱货!」基妮笑着,把它更深地捅进我内脏。

    她开始扭它,转它,把它在我柔软娇嫩的后庭里凶狠野蛮地抽插。

    尖锐的棱角和刺针在我五脏六腑内抓着挠着,我觉得肠子都要被掏出来了。

    我扯着嗓子哀嚎着,基妮,然后是辛地娅,然后是爱玛,再然后是阿普利尔,轮番地把这样可怕的东西在我体内搅和着。

    她们把它深深地捅入我内脏,解开我的阴唇环和双手,把疼得惨叫的我从那只粗壮巨大的金属棍上拉起来。

    她们在我的领圈上拴了一根姜绳,牵着我四脚着地在房间里爬。

    每动一下,阳具就在我屁眼儿里摩擦一下,引起我腹中和阴户内难忍的剧痛。

    不时会有人在我的两肋,或是奶子,或是屁股上踢一脚。

    我大概永远失去了当晚折断的那部份自我。

    我虽然又恢复了神智,但它已经变化了,扭曲了。

    从那天起,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会让我感到羞耻,没有任何性行为会让我感到厌恶和恶心,不管那有多么肮脏,也再没有痛苦不能忍受,不能给我带来快感。

    我不再去上课,除了我的肉体以及那些可以给我带来乐趣的淫荡丑行,我不再关心别的事。

    我先在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从地板上或从姑娘们手里吃东西,一边挨鞭子抽,被折磨,被毒打,一边满足着她们的淫欲。

    她们很快就已经变得太温柔了,包括基妮和她的同党们。

    我离开她们去找真正的性虐待狂,那种会施加痛苦和性凌辱的专家。

    我来到纽约四十二街,和我的新主人每天做八次表演。

    观众们发狂地看他鞭打我,用巨大的假阳具撕开我的阴户和屁眼儿,用球拍或管子抽打我的阴唇。

    他们欢呼着看他对我拳交,把拳头同时捅进我的阴道和肛门。

    我遍体鳞伤,被毒打,被戳,被刺,被凌辱。

    因为不断被绑吊,我的手腕上已经被绳子和锁链磨出了茧子。

    表演到高潮时,主人把我的双手绑到身后,用绳子在我脖子上套一个环,然后把我吊起来。

    观众们又惊奇又兴奋地看着我疯狂地踹着腿,脸色先是变红,然后变白。

    他总是把我吊到失去知觉,躯体柔软地垂在绳子上,然后松手让我跌落到舞台上,再把我拖到后台去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