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小姐是明星?」但很快又自我否定了。
「明星的话,又怎么会找上我这种市井小民呢?」美女抿嘴一笑,笑得让他骨头都酥了。
「其实我是命师,专门帮助别人批命改运。
说白了也就是相士,只是名字好听些罢了。
」她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霍雍。
霍雍不敢怠慢,诚惶诚恐的双手接过。
「葛云衣,真是好名字。
九天彩云映白衣,疑是天仙下凡尘。
」他很难得的酸腐了一句,但是眼睛却始终盯着佳人美丽的面容。
就像是忘了刚才那失礼的一句话,两人谈得很尽性。
让霍雍大感意外的是面前这个美女不光是长得很漂亮心地又善良,而且可以说是满腹经纶,算得上是精通天文地理,善断阴阳术数。
「你最近时运不佳,会失去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拿着他的手看了半天,又端详了他的脸半晌。
霍雍心满很意足的享受着被如此佳人观瞻的时刻,顺手接过了佳人亲手调制的一杯名为开运之酒的饮料。
这时别说是一杯酒,就是毒药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云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玦,并亲手为他戴上。
霍雍只觉一阵清凉从胸口的玉玦处直抵心脏,又由心脏遍沿至全身,身上的不适感全都一下子一扫而空。
云衣解释道:「这是清灵净玉,可以将秽运驱离,还可以洗涤身心。
」霍雍刚想问要多少钱时,云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怎么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那我能不能叫你云衣呢?」「只要你愿意,叫什么都可以。
」云衣起身告辞。
「那我能不能追你呢?」霍雍无论如何不能再将这句话吞回肚子里面去了。
云衣嫣然一笑,「有缘的话,一定会再见面的。
」说完转身离开了酒吧。
霍雍呆了半刻,美人那三笑留情早就让他忘记了今晚的不快。
在他走出大门时,他浑然不知在酒吧的楼顶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其中一双属于美女云衣,而另一双竟然属于一个侍应生。
云衣用另一种晚辈对长辈的谦恭语气对那个侍应生说:「纳尔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称为纳尔巴特的人在一阵光中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僧侣。
「我今天只是用了一点时轮宫的秘藏寒晶玉,而宫主竟然将神阙宫珍藏之一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给了他,让老纳深感不解。
」「用一个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可以换来千年的太平,又怎么不值呢?」纳尔巴特深施一礼。
「宫主大智,令老纳佩服。
只是是否要将此事通知相胤呢?」「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会坏了大事。
霍雍就由我神阙宫来看管吧。
」************一个个黑色的方格字轻快的在电脑屏幕上跃然而生,就如同霍雍此时的心情一样,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像打扫房间时将灰尘垃圾一扫而净般成为了历史。
一个名叫云衣的绝代芳华的女人成了他小说中新加入的主力角色,在里面祭使霍雍将和她共谱一段倾城之恋。
「罗睺神创造了祭使与剑使后精力消耗过多,不得不将大权交于她最为信赖的祭使。
但是她却忘记了一件事,她赋予了祭使与人相同的外貌,与人相同的心思,同样也给了他与人相同的感情。
」「祭使霍雍初次见到这个名叫云衣的女子是在征伐一个人类部落的途中,云衣在小溪边浣纱的瞬间,时间几乎都停止了。
在霍雍眼中天地间所有一切都停止了,只剩下他和这名女子相视的那一笑。
」话说回来这部小说的创作其实也蛮玄乎的,大致结构都是霍雍长年累月在梦中反复所做的相同的一个梦所致。
只是,从今年年初起这个梦突然开始变得好清晰,就像是在看电影似的。
每当醒来后,大部的情节已经随黑夜而逝去,只留下那段段刻骨铭心的伤恋依然留在心中。
正当他写到祭使和云衣翻云覆雨、颠倒鸾凤、成就好事之时,其中情节令人血脉贲张,让他不得不停下手来搓两下不听话的小弟弟,大门一开,一个黑影闯了进来。
霍雍吓得好玄当场射了出来,接着门口微弱的壁灯才看清原来是封冰月。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当惯了夜猫子的霍雍自然一点不会在意。
可是身为高级管理人士听说明天还有个很重要会议的冰月来说,现在的确有点晚了。
「冰儿,我以为你回自己家,今晚不过来了呢。
」刚想说两句为自己缓和一下情绪的霍雍这才发觉,冰月的眼睛红红的,大概是哭过了。
「冰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叫sam的王八蛋欺负你了?」封冰月急忙摇头,她像是没看见霍雍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下体坚硬的凸出物,低头轻轻地说:「你能不能用你最野蛮的方式来强奸我?」这个要求十分的古怪,但是,既然她不愿说为什么的话,霍雍也不好追问原因。
************客厅壁灯的光亮在纯白女体的反衬下显得是如此的昏暗,已经完全成熟的胴体被反绑着双臂,头向下俯卧在沙发上,浑圆柔美的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生长着稀疏阴毛的蜜唇彻底被扩张开,坚硬粗大的阳具在其内蛮横无比的冲锋陷阵。
「嗯……啊……啊……啊……啊……」封冰月含糊不清的吐字已经证明了她此时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正被性欲所侵蚀。
可是就在这个和男人最为密切亲热地时刻,她的心中,她的眼前所浮现的却不是身后的这个男人。
另一个男人,一个被公认为是女性杀手的男人,一个被她下了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定义的男人,一个被她认为永远不会超过上下级关系的男人,这个男人却在昨夜离开酒吧的路上侵犯了她。
虽没有将男人的象征深入她的体内,可只是一个强吻,几下身体接触,她就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身边会有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等候着他的垂幸。
他可以让女人发觉,自身拥有从未享受过的愉悦和快感,发现身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男人正一心一意地想和自己达到心灵交融、天人合一,可是女人的心中却幻想着被另一个男人侵犯。
茶几上,霍雍从脖子上摘下来的清灵净玉正发着淡淡的萤光。
而在卧室床头锁着的柜子里,一道诡异的蓝光正从缝隙中透出,若是能凑近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嗡嗡声……************时针指向了五点,太阳刚刚将东方映成了鱼肚白。
一夜的荒唐令霍雍现在睡得像头死猪,就算有人闯进房来,他也不会知道。
但是他身边的女人却已经离开了床畔,在床头上留了一张只寥寥记载了几个字的片纸。
「雍,对不起,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我所想要的人,再见。
」楼下正对着霍雍家窗户停着一辆红色跑车,车主正悠闲的坐在引擎盖上,一面看着表,一面念念有词的计数着时间。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一」字刚说出口,一个白影从黑黢黢的楼洞里走了出来。
封冰月身上只裹着一条床单,清晨的凉风从床单下面刮过两腿之间,凉飕飕的,心中却有一丝意外的享受。
看着她光着的双脚和被床单所掩盖却勾勒出婀娜身姿的胴体,男人淡淡的一笑。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最终决定,现在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从车座上取过一大捧的鲜花,送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娇艳欲滴的郁金香上仍带着清晨的露水,嗅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封冰月的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若是他有一半像他这么体贴,若是他有十分之一能够这样善解人意,我还会不会做出这种事?」「sam,你答应的事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她下意识向上的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举动,令这sam内里暗暗生妒。
以他的相貌财富家世还有深厚的性爱技巧,任何女人都会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可是这个女人却是个例外,身体已经倒向他的时候,心里却还留着另一个男人的空间。
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可是动作却越来越轻佻。
他的每一下都针对了女人最敏感,最不容易抵抗,也是最容易产生放弃念头的部位。
只几下,封冰月已是娇喘连连,若不是心里还有强大的羞耻心维持,恐怕早已是缴械投降。
但这点羞耻心也只是维持了片刻而已,封冰月清脆的「呀」一声刚叫出口,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被sam撩起,露出了里面光溜溜白羊似的胴体。
「整体能达九十五分,可是还不够丰腴,无法让人一见就产生罪恶感。
」大力的将女体摁在引擎盖上,像是在审查一样点评着。
「快放开我。
」封冰月挣扎着,但是却更怕被人看见,声音压得越来越低。
「你可是口不对心。
」sam伸手在她胯间一抹,然后,将手摊在了她的眼前。
「你看,你可是已经极度兴奋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正随着被虐的感觉逐渐将所谓的羞耻心驱逐出身体,也正如sam所示的那样,她现在极度渴望被人在这露天的公共场合侵犯。
sam自然不会令她空等太久,从裤子中掏出了蓄势待发的大炮,在她淫水四溢的双腿间蹭了两下,直刺入由表及里都异常渴望男人阳具的蜜穴中……封冰月从锃亮的引擎盖上照射出娇美的容颜已变得扭曲,也不知是哪家做的汽车保养,表面不但光而且还很滑,被后背巨力压服住的身躯无奈的随着身后强烈的抽动而晃动。
sam很欣赏身下女人那娇羞中带着疯狂的神情,尤其是在这露天的场合下的极度刺激中,几乎很难让男人不立刻缴械投降。
见自己的棒身还有紫色的龟头上也沾满了亮晶晶的粘合物,sam毫不客气地将封冰月从车上拽起,压在了自己的胯前。
指着自己的还未满足的肉棒说道:「现在就请你将这里清理干净,再晚一点的话,恐怕这里就要围观很多人了。
」究竟有没有人看见自己这副淫相,对于封冰月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从身体到神经都麻木了的她,自动自觉地伏下了身子,光着身子跪在男人的面前,小嘴笨拙的将满是污物的肉棒含了进去。
天已大亮,sam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提起封冰月将她扔进副驾驶位置。
跑车扬长而去,而小区内却静的连只猫叫都没有。
霍雍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将酒当成了水一杯一杯的灌进肚子里。
说真的,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会如此的好,喝了这么半天,却连点醉意都没有。
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虽说之前已经和封冰月有言在先,双方只是试着在一起,若是遇到了彼此中意的对象便友好分手。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看得很开,没想到一切真的变成了事实的时候,才发觉原来自己没有那么潇洒。
打她的手机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打她家的电话一直没人听。
去她家找,大楼的管理员说她还没回来。
他只能攥着这张几乎被他揉碎的纸片,破坏两人之前的协议,去她的公司找她。
到了她的办公室已是临近黄昏时分,所有的员工都下班回家。
随口编了个谎话骗过保安人员放他上楼,当他推开大门的时候,只见到了封冰月一个人独坐在办公桌后。
似乎正批阅着什么文件。
有些奇怪的是,这外面虽然是天气不热,办公室里却空调开得十足,可是,她只穿一件衬衣却脸蛋红红的,额角还有汗水残留。
霍雍突然发现,自己连说什么都没想好,想要责问为什么会放弃彼此间的感情,可是之前的君子协议令他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