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间吐纳而出。
「大哥……再用力……用力……」十指指甲已抠入霍雍结实的背脊,下体不甘寂寞的向上迎合着撞击,直到火热的精浆尽数射入她高潮迭起的孕房内。
娇媚的呻吟过后,大汗淋漓的璇玑知情识趣的脱离他的身体站起。
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海边别墅说:「大哥,我去准备晚饭。
」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腰臀,霍雍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充盈心头,只是这次的目标却在房内。
推开房门,客厅的大沙发上美人正酣睡不醒。
和璇玑那种充满了野性与火一般热情的魅力不同,她犹如水般的温情脉脉,能给男人带来了强大无比的征服欲望。
慕容筝,没有璇玑那般爆发似的改变,由于停用并清除了体内维持体形但副作用极大的药物,双乳已没有了一个月前的坚挺,腰肢与大腿根部也生出了少量的赘肉,但却为她增添了几分丰腴与肉感。
胜雪欺霜的皮肤却愈加的滑嫩,有如婴儿般的白皙,青色的血管淡隐可见。
这迷人的外表与躯壳下,她能给予男人的多得简直无法想象。
像温柔的水般承受这一切不快的宣泄,如慈祥的母亲般抚慰着受伤的心灵。
她简直就是上天赋予男人最大的恩物。
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侧卧垂在了她的耳畔,白中透红,珠圆玉润。
红红的嘴唇嘟得很高,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
和这一个月中的每一天一样,她身上没穿一丝半缕,只有一条小毛巾被堪堪盖住她的玉腹香脐。
双乳上红莓的两点依旧是美得那么鲜艳,肥大的臀部无论怎么看都使人有打两下的冲动。
左手抵着下巴,身下的右手却掩在了萋萋黑森林,潺潺桃园洞上。
仔细观看,中指似乎小半在阴道内,洞口处已是江河泛滥,看样子像是在做着什么旖旎春梦。
作为一个生理非常正常的男人,霍雍还能做什么样的选择呢?究竟是让自己的女人在梦里继续和自己不知道的男人做爱,还是由自己亲自上?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题大概所有的男人都知道该如何填写正确答案。
他低声淫笑几声,纵身一跃压在了春梦中的女人身上,女人被惊醒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伸臂将他搂住,嬉笑间,满屋一片春色……这样的淫戏在这一个月内曾反复无数遍的上演,但今天却有些特别,因为这是他们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所待的最后一天。
晚饭后,慕容筝坐在屋外。
和来到这里后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她似乎很享受这月光浴,连一身肌肤都变得和天穹皎月相仿的白玉无瑕。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默默的忍受寂寞和孤独。
但自从遇上了霍雍这个命中注定的男人,生活中的一切又都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所以连以往习惯的独自赏月,都变成了双人共赏。
没有任何的言语交谈,霍雍搂着她,紧紧贴合的二人却似乎能感觉到对方在想什么。
一个眼神,还以一个微笑,一切的交流都在沉默中无隙的进行。
一阵海风吹来,全身赤裸的慕容筝打了个寒颤,往霍雍的怀里又钻了钻。
「雍,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我好害怕,害怕回去后又要面对那些繁重复杂的事务,使得我们没有时间再像这样待在一起。
」一个有些幽怨的眼神将慕容筝忐忑不安的心理尽数表达出来。
霍雍回以一个鼓励的微笑。
「筝,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你会永远做我的女人。
」他带着几分坏坏的笑意,让慕容筝的心都醉了。
她主动将自己香艳的肉体送到了对方的手上,任其肆意品玩戏虐……夜已深,人却未静。
霍雍缓慢的移动身躯,坚硬的铁杵徐徐的在少女的阴道内移动。
就像拍电影时的慢动作一样,他尽量使少女能够充分感受到肉棒在她体内的每一分触感。
两具赤裸的身体除了下身性器的结合外,没有任何一点贴合在一起。
对于这种慢工出细活的享受,璇玑不像霍雍这样能细细的品尝其中妙处。
作为最近才体验过人生愉悦的少女来说,更追求的是如疾风骤雨般的冲击。
但今晚注定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因为除了霍雍外,还有另一个人伴在她柔嫩如雪的肉体旁。
慕容筝熟练的吸吮着女儿的舌头,灵巧移动的舔弄着粉色的乳头。
和女儿那略带羞涩和笨拙的回吻不同,她简直是以教科书般的法式热吻挑逗着女儿萌动的春心。
对于他们之间的3p,这并不是第一次,在这一个月内,在这海岛上的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
但是这些通常都是在慕容筝成为三明治中的馅料下,被他们的联手夹攻弄得高潮迭起。
替代母亲成为中心,这对于璇玑还是第一次,也是不怎么情愿的唯一一次。
三人相互的接吻,舌头彼此绞在一起,涎液滴洒在三人的身体上……************与小岛相隔千里之遥的上海,夜深时尤是酒酣耳热,政商们推杯换盏,或是七八人一群高谈阔论,或是三两人一组低声私语。
这里就是天堂俱乐部,因为还没到周末,所以只是一般的酒会。
忽然间这些大人物们听见耳边有人说道:「谁的钱包掉了?」他们下意识的一摸口袋,结果个个都摸了个空。
第二声接踵而来,「看看你们的脚边。
」这话语声不论是靠大门的位置还是靠窗的位置,都仿佛是被人凑近耳边所说。
所有人低下头,果然他们每人的脚边都整齐的摆放着应该在他们口袋里的钱包。
这些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全都弯腰屈膝,使得整座宴会大厅瞬间空出了一大截。
一个威严十足的男人声音在大门口响起。
「我恕你们无罪,你们都可以平身了。
」只顾着捡钱包的人们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姿势就像齐齐的冲着某人行跪拜礼一样,他们其中有些人素来高高在上,哪受过如此的侮辱,可还没等他们把火发出来,当看清了恶作剧人的面容时,一个个却面带微笑,仿佛被此人捉弄十分荣幸似的。
「王公,您好。
」「王老,您好。
」一个个就像巴儿狗般,在来人面前俯首帖耳,而此人却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两鬓斑白的花甲老人。
他一身白色的西装,金色领带旁挂着镶钻白金的怀表链。
如果相对他奢华的衣着,那他的尊容就未免有些抱歉了。
凹陷的眼眶里两枚绿豆般的眼睛,鹰钩鼻,鲶鱼嘴,一副其貌不扬的相貌。
可是当他双眼注视着某人的时候,两道精光摄人心魄,使人不敢与他对目相视,不由得乖乖低下了头。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看他花白的头发与佝偻的身形,他的年龄应该至少六十岁。
可是他脸上还有手上的皮肤光泽平滑,就像二十几岁的少年一般。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迫人心智,慑人胆寒的威严。
他径直走来,身前的人群自动为他闪开了一条道路。
他的对面,此间的主人也大步向他迎来。
「王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到?」他面带笑容,语带谦恭,仿佛面前的老人是他亲爹一般。
而被尊称为「王公」的老人也很不客气地以他老子自居,伸手像拍儿子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皇甫小子,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没有?」由于对方个头还不及他的胸口,所以,皇甫只能欠身半弯腰让对方能拍到自己。
「您老要的东西,我若是不准备好的话,岂不是该从这窗口跳下去吗?」老人哈哈大笑起来,让皇甫头前领路,离开了宴会大厅。
直到这时,才有人敢重新开口说话。
「这老头是谁?」他的话音还未落,就有熟人将他拉到了一边。
「你不要命了,冒犯了他,你还想不想在上海呆下去了?」看看左右没有人注意,他才将捂着那冒失鬼嘴的手松开。
「他一跺脚,几乎整座上海市都在颤抖。
每个上海人所赚的每十元钱里,有九元就是他发的。
这座俱乐部名义上是那年轻人的,实际上他也只不过是那老人的看门狗。
只不过最近他有些意兴阑珊,才将绝大多数的事业交给手下人,自己去半隐居享福。
」「那他到底是谁?」「王士奇,一个控制了大半个中国的经济命脉和一半官僚命运的老人。
」不提下面对于老人身份议论纷纷的人,两人搭电梯直上十六楼。
其间王士奇只是随便询问了一下近来上海的风情逸事,对于自己的产业像是漠不关心的连提都没有提。
但皇甫却像报账般,将近一段时间的收益损耗,每一个数字都清楚无比的报了出来。
两人的关系与众人所议论的略有所出入,这个名叫皇甫的男人系出名门,但家道中落,依靠着自身的勤奋和老人王士奇的慧眼识人大加提拔,成为了东南一带黑白两道的霸主,同时也是王士奇属意未来的接班人。
1601号房门前,整层十六楼只有1601号房与1602号房对门两套公寓。
而1601号房是专属于王士奇私人的,他有时来俱乐部休息放松,都是在这间房下榻。
皇甫毕恭毕敬的亲自为他打开房间的房门,里面感应灯瞬时打开,整套房进门三间,分客厅、卧室、书房,卫生间在卧室内。
房子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像每天都有人定时清扫一样,事实也正是如此。
王士奇像是对干净有特殊的洁癖,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皇甫小子,看来老夫并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个事事用心的人。
」眼睛扫了一边房间后,他的目光才驻留在自进门后就一直跪在客厅中央,双手伏着地,头几乎快贴在了地面上,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
只看那女人浑身光洁细滑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通体晶莹的雪肤胴体,硕大无比但不失外形美感的双乳,纤细的几乎快要折断的杨柳细腰,浑圆挺翘、肉厚丰满的臀部,就知道这一定是个绝色美女。
首先对于这名女子的身材,王士奇就十分的满意。
其次对于皇甫相女人的眼力,他也有十足地把握。
「皇甫小子,看来你相当清楚老夫一贯喜欢丰乳肥臀的成熟美妇,没像别人一样找些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
」「若是不清楚您老的胃口,我就别在您手下干事了。
」皇甫对于老人的称赞表现的受宠若惊。
「好了,抬起头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王士奇站在了美妇的面前,自高而下的问道。
美妇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惊艳绝伦的面容。
「我叫封冰月。
」第二章自海岛归来已经一月有余,重回现实社会中的霍雍、璇玑、慕容筝三人各自体会到的滋味各有不同。
首先是慕容筝,重掌公司大权的她体现了一个管理者应有的冷酷,她将周崇朱皓遗留的党羽尽数以雷霆手段清除出管理层,并适当放弃了一些公司固定资产套换市面上的集团市值股票。
只是,现在堂堂神舞集团已经被那二人弄得外强中干,虚有其表,想要恢复当年的盛况还要些时日。
其次是璇玑,开学后,她已经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了。
课余时,她选择进修经济、管理等等将来能为母亲分忧的学科。
所以她们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与霍雍厮守,只是利用周末才会三人重温小岛时的温情蜜意。
至于霍雍,接着做他的宅男,倒也自安其乐。
只是偶尔想起封冰月来,心中总有些隐隐的难受。
想要和她联系,不但她主动辞了职,她家人也说是出国了,总之就是根本联系不到本人。
而坊间已有传言风生水起,说她傍上了某位大款,却谁曾料想大款的老婆当场捉奸,无奈中只能远走异国以避风头。
等等诸如此类的无聊言语被人描述有鼻子有眼,听的人都误以为是亲眼所见呢。
对于这些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