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附体。
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要站起身来逃跑,但是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没办法撑起自己的身体,田甜只好赶紧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再站起身来。
田甜转过身,拼命跑到牢房门口,却发现牢房的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田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门,但是她那么娇小的身材又怎么可能撞开这扇沉重的门呢。
才撞了两三下,田甜的肩头就被一只大手握住。
然后,另外几只手也从她的背后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乳房和手臂。
田甜被那三个黑人拉到了他们的怀里,她娇小的身体被好几条手臂抱起来,她的身体拼命扭动着,双腿不停蹬踢,但是那几个黑人轻易地就制服了她。
田甜被拖回牢房里,那些黑人让她站在地上,独眼黑人用双手从她背后抓住她的腰,而脸上有刀疤的那个黑人抓住田甜的头发,把她的头强行向下按。
这样一来田甜就不得不弯着腰撅起屁股站着,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对可爱的乳房向下垂着,看上去显得更大。
独眼黑人用脚把田甜的双腿分开,然后把他硕大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田甜的阴道里,女孩的阴道马上就被黑人又长又粗的阴茎填满了,田甜疼得大声悲鸣着哀求起来,但是独眼黑人完全听不懂她的哀求,继续用力地向她的身体里推进。
按着田甜的头的刀疤黑人用一只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开她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嘴里。
黑人的阴茎非常长,他的龟头顶到了田甜的咽喉,田甜忍不住一阵恶心,翻起胃来。
而刀疤黑人却用手抓住田甜的头发,开始前后的摇晃,让自己的阴茎在女孩温软的嘴里不停地抽插起来。
田甜不得不同时忍受着阴道被身后黑人的阴茎蹂躏的疼痛和嘴里的黑人阴茎的恶臭以及被黑人顶撞喉咙的恶心。
刀疤黑人一边摇晃着田甜的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来。
独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阴茎向田甜的阴道深处推进着,他的阴茎已经大半部分插进了女孩的身体,龟头直接顶在女孩的子宫口,田甜已经被他蹂躏得全身香汗淋漓。
但是独眼黑人仍然用力地冲击着田甜的身体,每一次他的龟头冲撞到田甜敏感的子宫口都会让她全身颤抖,田甜被阴茎填满的嘴里也会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在冲击了几次以后,独眼黑人的龟头终于伸进了田甜的子宫里。
独眼黑人开始在田甜的阴道里快速抽插着,继续蹂躏着这个可怜的美女。
在田甜的嘴里享受着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阴茎顶在田甜的喉咙口射精,肮脏的精液直接流进了田甜的喉咙里。
刀疤黑人刚刚把阴茎从田甜的嘴里抽出来,缺耳黑人的阴茎马上就代替它的位置,重新插进了田甜的嘴里,缺耳黑人也像刀疤黑人一样,抓住田甜的头发摇晃着,尽情肆虐起来。
这时,田甜身后的独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硕大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让田甜感觉难以名状的痛苦。
好不容易等独眼黑人发泄够了兽欲,把精液射进女孩的子宫里,田甜已经被折磨得腿软得都站不住了,独眼黑人一放开她的腰,田甜就瘫软地坐在地上。
而正在田甜的嘴里发泄的缺耳黑人看见田甜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停下了晃动田甜的头,把自己的阴茎从田甜的嘴里抽了出来。
被硕大的阴茎噎得几乎要窒息的田甜瘫坐着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却走到她的身后,蹲下身,双手从田甜的背后分别托住她的双腿,把她抱了起来。
缺耳黑人把田甜的双腿分开,他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田甜的肛门里,黑人硕大的阴茎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门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女孩疼得惨叫起来。
而缺耳黑人却得意地上下摇晃着田甜的身体,让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刀疤黑人也走了过来,他从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田甜被这样的前后夹攻糟蹋得昏了过去……田甜被这三个黑人用各种姿势轮奸了好几个小时,被蹂躏得昏过去又醒了过来。
等到三个黑人都完全发泄了欲望的时候,她已经被弄得遍体鳞伤,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田甜的嘴巴已经麻木了,她的阴户和肛门火辣辣地疼。
三个黑人满意地打开牢房门扬长而去,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牢房。
他走到全身无力地躺在牢房地上的田甜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痛苦地泪流满面的女孩,淫笑着说:「小妞,刚才那些老黑够厉害的吧?」「禽兽……呜呜……」田甜流着泪悲鸣。
「省着点眼泪吧,这次只是个预告。
如果你哥哥再不赶快把我们要的东西给我们,再过几天,你就会每天都要被十几个老黑轮流操了。
到时候你的眼泪可不够你哭的。
」那个男人脸上浮现出狰狞的表情,「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朋友怎么样了?」田甜惊恐地看着男人脸上的狰狞表情,说不出话来。
「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她。
」那男人抱起田甜,走到另一间牢房的门口。
田甜闻到那间牢房里飘出一股血腥味,她的心悬了起来。
那男人抱着田甜走进那间牢房,田甜看到的第一件东西就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鲜血淋漓的尸体。
「那就是你的朋友,」那个男人对他怀里的田甜说:「我们把她的皮活活扒了下来。
」那男人把田甜抱到一个铁桶前,让她向里面看。
桶里装满药水,药水里混合着一些血液,还浸泡着一张人皮。
「这就是你朋友的皮,质地很不错。
」那男人继续用残忍的语气说:「我们给她扒皮的时候她还很清醒,她死得很痛苦,一直惨叫,一直叫你的名字。
」田甜看到安心血淋淋的尸体时,就已经害怕得面色苍白、全身颤抖,当她听到这男人描述安心被扒皮时遭受的痛苦时,巨大的恐惧让她的神智崩溃了,她吓得昏了过去。
自从田甜被绑架以后,田正东每天都收到她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录象。
他虽然心急如焚地想要尽早拿到那些男人要的绝密资料,好救回妹妹,但是那些男人给的五天限期之内,他根本没有找到机会拿到那些资料。
正当田正东担心妹妹的安危时,他在门口发现了一个包裹。
包裹里是安心的人皮和田甜被黑人轮奸玩弄得死去活来的录象,那些男人在录象里宽限他三天,如果他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无法拿到这份资料的话,田甜就会成为几十个黑人的泄欲工具,甚至也会像安心一样遭到残杀。
田正东看到录象上可怜的妹妹被三个黑人的粗壮阴茎同时插入阴道、肛门和嘴巴,被黑人们糟蹋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的悲惨场面,心疼地落下了眼泪。
然后,田正东就更加注意每一个可能偷偷拿到这份绝密资料的机会,终于在两天以后,从上司的电脑里复制了这份资料。
当天晚上,田正东就带着资料来到中心喷泉边,两个男人走了过来,检查了资料以后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田正东,他的妹妹已经被送到他家了。
田正东赶快开车回家,田甜果然已经被送到他家。
但是田甜看到哥哥却目光呆滞、毫无反应,好像已经认不出他了。
田正东马上把田甜送进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田甜除了身体受到多次性侵犯和性虐待以外,精神上也因为强烈的恐惧而受到刺激,罹患了精神分裂症,而且她腹中也已经怀上了那些歹徒的孽种。
田正东知道绝密资料的泄露一定会导致警方的卧底暴露,到时候警方有可能会查到是他泄露了资料。
所以田正东干脆马上辞职,带着妹妹到国外打胎、治病,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
但是田甜却无法从这段悲惨的记忆中走出来,她的精神状态一直无法回到正常,而田正东也只能在医院中陪伴着他可怜的妹妹。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却利用这份绝密资料很快就确定了潜伏在他们组织内部的警方卧底的身份……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机响起,他醒了过来,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的电话号码,就赶快按键接听:「喂,小兰,什么事?」「哦……也没什么……就是……我这里……有些杂物和文件要搬下楼……我一个人……不太方便。
能不能来帮我搬一下?」女友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似乎信号不太好。
「好啊,那你等我。
」方永健马上答应。
「好的。
」女友说完马上就收了线。
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胡子,开车来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门口,按了门铃,却没有人来开门。
「大概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
他熟门熟路地在门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
他刚把门关好,一回头,却看见一个蒙面男人正拿着一罐喷雾向他喷来。
方永健刚想反抗,却感觉手脚无力,神智模糊,马上晕了过去。
等方永健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双眼也被黑布蒙着。
「阿海,原来真是你。
」黑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真是没想到啊。
」方永健听到这个声音,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
原来,方永健就是警方打入这些男人内部的卧底。
方永健从警校毕业以后,就一直担任警方卧底,参与警方打黑行动。
他以「阿海」的化名参与黑道活动,在黑道交游广阔,已经小有名气。
也正是靠着他的关系网,他先后搜集到了许多黑社会组织的犯罪证据,并配合警方剿灭了这些黑社会组织,现在已经是警方的金牌卧底。
这次为了摧毁这个胆敢绑架、奸杀女警的犯罪组织,警方高层派方永健通过他在黑道的关系网加入了这个组织并逐渐取得了这些男人们的信任。
之前这些男人的贩毒交易被伏击、洗钱网络被摧毁等就是因为方永健向警方提供了有关的证据。
而这些男人通过田正东提供的资料确认了「阿海」的身份,这才把他诱捕到了这里。
方永健知道今天难逃此劫,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报复手段有多么残忍。
果然,黑暗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既然你胆子那么大,敢当内鬼,那应该也想到会有今天。
我们给你准备了有趣的节目,你就慢慢享受吧。
」话音刚落,方永健听见自己背后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他发现自己的左手臂正在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着,手臂很快就旋转了180度,到了旋转的极限,但是那机器仍然在转动着。
方永健忍受着剧痛大声喝骂着:「混蛋!畜牲!」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声,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绞断了。
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断的剧痛,但是那台疯狂的机器却继续旋转着他的上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他的左边肩窝处「啪」的一声脆响,方永健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
方永健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了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剧痛,没有叫出声来,不过他也已经疼得筋疲力尽,全身大汗淋漓,头也垂了下来。
「确实是个不错的警察嘛,这样都能忍得住。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的传来,「不过这只不过是个开始,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带动着扭转起来。
当右手肘被扭断的时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总算是忍住没有发出惨叫声。
但是当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断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使已经极度虚弱的方永健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方永健听见身边全都是那些男人残忍的笑声,他似乎听见还掺杂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的哭喊声。
方永健已经疼得几乎无法思考,但是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但是还没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么事,他的身后又响起了马达声,他的左腿也开始被机器带动着扭动起来。
「啊……」方永健痛苦地惨叫起来,他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从他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他的小腿,而这时他的左边大腿骨也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
几秒钟以后,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