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夜幕下的恶魔 > 分卷阅读21
    力的年轻姑娘的的脖颈,将姑娘当场立即致死。

    他最后把姑娘的尸体从咽喉到阴户整个剖开,她的体腔被切开,留下一个y字型的刀口,将肝脏、肺脏等所有内脏一一剜出细细检查,均未发现异常。

    他剖开何玉莉的子宫,满满的一子宫黏稠的精液溢了出来,检查结果已经很显然,这位名叫何玉莉的年轻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污后惨遭杀害的,而且何玉莉被杀身亡后惨遭奸尸。

    那凶手可真够劲的,射入的量真多。

    何玉莉尸体解剖表明,死因是窒息而死,阴道里留有男子的精液,血型是0型。

    李明生听后大失所望,如果是b型,那么就是星期五男子所为,而o型恰恰证明犯罪的只能是别人。

    李明生仍不死心,再次询问田离,田离终于承认他在那天晚上因一时冲动曾和何玉莉发生性关系。

    田离因涉嫌杀人被拘留了。

    没过多久,情况有了新的变化,解剖医生证明何玉莉尸体阴道内的精液除了o型之外还有ab型的。

    李明生兴奋得喊出声来。

    很显然,何玉莉那天先后和两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那0型是田离的,而ab型就是别人留下的。

    所以,警方必须查明那个和何玉莉发生关系的ab型男子到底是谁,是星期五杀手还是另有其人。

    于是警员们重新着手对何玉莉接触的熟人进行调查。

    据悉,何玉莉长得很漂亮,所以除了田离外,还有好几个追求者,警员在这些人中筛选出两名ab血型男子,这二人都和何玉莉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一位叫张中和,今年廿六岁。

    另一名叫王更,今年廿五岁。

    夜幕下的恶魔第十八章张中和在n贸易公司的人事科工作,最近刚和一位大学的女同学结了婚。

    他承认过去曾追求过何玉莉,但现在早已断绝了往来,同时也否认在十月三日星期五那天与何玉莉接触过。

    王更也矢口否认,经一再追问,终于承认那天下班把何玉莉带回自己的家后,与何玉莉发生过性关系。

    警员们听到这个消息,都面露喜色。

    李明生依然难以释疑:王更工作出色,举止彬彬有礼,很珍惜自己的名誉。

    同事们对他的印象也很好,但正因为这番解说,反而露出了破绽:既然王更很注意礼貌,为什么和何玉莉做爱后不送她回家呢?十月十日,又一个星期五悄悄地来临。

    在市区一家杂志社工作的李倩和男朋友王月山到中山公园去游玩,当他俩驾车回滨海市区时已是夜晚九点。

    王月山送李倩到家门口,和女朋友分了手,李倩刚从手提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时,冷不防背后有一双男子强壮的大手象铁钳似地卡住了她的喉咙。

    那个幽灵般的男人一纵身扑在李倩身上,他一只手卡住李倩的喉咙,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剥着李倩的衣裙,嘴里还轻声地咕哝着:「你穿着比基尼游泳衣和男朋友玩得多高兴啊。

    对,没错,你总是穿那件带花的比基尼游泳衣。

    你不要叫,你的事我都知道。

    」正在这当儿,李倩猛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那个男子猛地一惊,接着便慌慌张张地跳窗逃跑了。

    几乎同时,门被打开了,冲进屋来的正是李倩的男朋友王月山。

    原来,王月山在驾车回去的路上,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出于新闻记者的本能,他又回来看一看李倩是否无恙,没料到正巧碰到这惊险的一幕。

    以往星期五的受害者都已死亡,无法查证,而这次难能可贵的是受害者幸免于难,这对李明生的破案毋宁是个福音。

    李倩告诉他们,罪犯竟然对自己受过日光浴及穿过带花纹的比基尼游泳衣这类生活秘事都十分清楚。

    李明生估计罪犯可能在哪个游泳池见过李倩。

    但李倩一口否定,她说她陪同一些模特儿去灵海岛拍摄过穿比基尼游泳衣的广告镜头,她只是在那儿才开始穿这种游泳衣,但没有去过游泳池。

    李明生想起灵海是新开发的旅游点,去那里观光的滨海人很多,会不会在那儿有滨海游客看见李倩这身打扮呢?但李倩也坚决地摇了摇头。

    因为他们是驾船到大海中拍摄镜头的,周围没有任何闲人。

    这时,正在窗台旁查看的赵泽鸿忽然发现搭钩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看样子是罪犯逃跑时留下的。

    李明生和赵泽鸿立刻带着样本返回本部化验,证实是ab血型。

    两天后,他们意外地找到了一名目击者。

    那天晚上他和同事们打完牌回来时,冷不防从黑暗中蹿出一个人影把他撞倒在地,他虽然没有看清那人影的面容,但背影却看得很清楚:他留着长发,身高约1。

    80米,是个青年人,身穿蓝色的斜纹布上衣,下面是一条现代青年流行的白裤子。

    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特别。

    他回去后发现自己的西服上留有对方的血迹。

    李明生立即叫人把带血迹的西服送去化验,证明血迹是ab型的。

    五个受害者都受过日光浴,这些难道是偶然的吗?依理推断,王美娜没有受过日光浴,对她非礼的王建当然不是「星期五杀手」,田离也不可能是罪犯,王更的证词也许是违心的。

    他命令赵泽鸿立即再次询问王更。

    果然不出所料,王更的证词纯属谎言,那天晚上九点的时候他出了交通事故。

    为了隐瞒这个事件,他胡编乱造地承认和何玉莉发生关系,以此造成那天发生交通事故时他不在场的假像。

    李明生听了,浑身一震。

    回来的路上,李明生明白了:罪犯有自己独特的捕捉猎物的猎场。

    突然,他走进一家书店。

    二、三分钟后,李明生递给赵泽鸿两本书,赵泽鸿翻开一看,不由发出一声惊叹,原来这两本书是一些青年女明星穿着游泳衣的影集,背景是蓝色的大海。

    那些青年女明星身穿比基尼游泳衣,露出丰腴的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肌肤,在照片的色调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有几个女郎裸露的身子上还留着白色的游泳衣记痕。

    第二天,赵泽鸿带着七名警员开始调查出版社,甚至连已停刊的杂志也不放过。

    终于,在一本去年的《青年月刊》8月号中发现了h大学的学生李若娴穿着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

    警员们欣喜若狂。

    但是,另外三个受害者的照片如大海里捞针,连查三天却毫无踪影。

    为了慎重起见,李明生召见了那些拍比基尼游泳衣照的摄影师,并向他们出示了这三个受害者和李倩的照片,但大家都摇头说没有拍过。

    刚张开的希望之网又被无情地撕碎。

    又一个星期五到来了。

    刚在羚阳路站下车后,丁雅兰就后悔了。

    公交车吱吱嘎嘎驶得远了,扬起呛人的黑烟,昏红的天色越来越暗淡,整个城市像幅红墨的中国画,画里那隐隐的一大片红晕,模糊在城市的边缘。

    高矮参差的水泥森林在落日的余辉里,像墓地排排矗立的十字架,肃穆且阴森。

    丁雅兰觉得头很晕肚子也疼,可能刚才喝多了酒又吃坏了肚子,她吃力的蹲下身子靠在车站遮雨棚旁边,看了眼手表,晚上十点半。

    她刚刚错过最后一班公交车,本来是想在羚阳路站转乘的,但没注意时间,现在显然已经没车了。

    她浑身疲乏,感到肠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一股胀气在肚脐位置里打转,由于是蹲着的肢势,丁雅兰觉得肛门里有东西向外顶着。

    确实吃什么东西坏肚子了,也不该喝那么多酒,晚饭那会儿都怪自己逞能,丁雅兰后悔着,这里是公交车站啊,虽然周围没人,她还是脸憋得通红,她有意识地收缩自己的肛门,生怕那股洪流涌出来了,要是不小心拉出来了,多丢人那。

    刚才同寝室几个女生死党们聚餐一顿,还带上了各自的bf。

    丁雅兰的研究生男友却有个重要实验要做,她就挑了件咖啡色连衣裙应邀的,显得很端庄朴素。

    她是那种说话细声细气的小女生,23岁了,还见到男生就脸红。

    聚会上周围的女伴都名花有主了,都打扮得很艳丽,跟各自的bf打情骂俏。

    那些男生也真不老实,大庭广众就敢揩女友的油,摸一下大腿抓一把酥胸,她只好独自喝闷酒。

    然后现在就醉得如此狼狈。

    其实她人长得瞒漂亮,162的个子,周身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非常骨感,瘦瘦的小脸皮肤嫩白,又尖又翘的小鼻子上架着副半框的淑女式眼镜,垂到耳边乌黑的短发丝丝润滑柔顺。

    臀部微翘,加上细细的小蛮腰很是性感。

    丁雅兰在学校里是那种文文静静的小女生,她喜欢清妆淡雅,从不过多地打扮自己。

    在同学的眼里,她是冰清玉洁的小淑女。

    「幸好没被人看到自己醉成这个样子」,她安慰自己道,肚子里却如开水般沸腾不止,感到一股强烈的便意。

    丁雅兰焦急地四下张望,这荒郊野外那有厕所啊,只有眼前路边的一片小树林。

    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小心地提起长长的裙摆,径直走到树林深处找了块僻静的草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路两边每十米点着老旧的路灯只照得明周围一米的范围,盛夏的蝉鸣声和各种昆虫的叫声从林深传来。

    丁雅兰抬头远望,暗绿色的树林子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

    就在这里吧,她刚要去解裙带,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地上枯枝碎草被踏得嘎嘎响,一股阴风从后袭来。

    丁雅兰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左边稳稳地堵住了她的嘴巴,粗壮的手指头狠狠抠紧她嘴角白嫩的皮肤,按得她门牙都快崩碎了,薄薄的嘴唇噗地被挤出血来。

    接着,她的右肩被猛击了一下,顿时失去重心向前扑倒下去,她双手来不及动作,胸部重重地撞在地上,丁雅兰只觉得两乳像爆炸似的疼痛难忍,口中又咸又腥。

    一只大手就按在她右肩膀背后,她感到自己后腹部被一个硬物压着脊梁骨,动弹不得。

    她脸贴地,费力抬起眼睛,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在她身后。

    丁雅兰明白了,她被一个人袭击了,而这个人正压在她身上,把她牢牢地摁倒在地,脸朝下,背朝上。

    她喊不出声,堵住自己嘴的明显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厚实的肌肉上满布汗毛。

    天啊,他要干什么?丁雅兰拼命挣扎着,两手奋力舞动,但最多只在草地上乱抓起了几把杂草,她双腿用力地蹬踢。

    牙齿狠命朝着在嘴角的手指头撕咬。

    身后的男人猛地缩回左手,他力气很大,干脆把丁雅兰的两个手腕都掐在他的左手里,反剪了身下的女孩之后,男人的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丁雅兰两条胳膊被按在后背,肩关节像脱臼了似的巨痛无比,嘴里涌着鲜血,她嘶喊:「救命!救命啊!……」,但嗓子好象血管被拉断了,声音小得可怜。

    男人的右手已经粗暴地揉搓起丁雅兰的胸部,刚才撞地的巨痛还没过去,现在丁雅兰感到胸部像火烧似的麻麻的难受,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五指狠力捏进乳房的嫩肉,不停地来回揉搓,丁雅兰的两个乳房就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

    男人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了上腹胃口的部位,丁雅兰腹部的皮肤顺滑柔软,这会儿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挤压着,男人的手在她胸部和腹步游走,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娇嫩的肌肤。

    由于胃部受到挤压,丁雅兰突然感到自己胃口的神经传来丝丝刺痛,一阵猛烈的痉挛使她整个食道抽搐起来,身体向上一挺,温热的酒气瞬间充斥了嘴巴和鼻腔,还有些食糜像面粥糨糊般在嗓子眼一涌一涌。

    她忍不住哇地呕吐出来,一股又酸又辣的稀粥似的浓物从嘴里喷涌而出,满脸都是,腥臭扑鼻。

    男人一把拽起丁雅兰咖啡色的连衣裙,不容分说的开始往下扒,娇小的丁雅兰那是他的对手,很快她的衣裙高跟鞋被剥得干干净净,贴身的小内裤也被撕下,那滑如羊脂的肌肤,细细的柳腰,和光溜溜的小屁股便展现在男人眼前。

    此时的丁雅兰早已脸涨得通红,她从没受过如此羞辱。

    那男人的手深到丁雅兰的下体开始抚摩,慢慢的,丁雅兰感到自己脸发烫,下体一阵的麻酥,阴部湿漉漉起来。

    突然自己的阴部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瞬间充满,鼓胀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