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不下去。
「别生气,我这是为你好。
若是被人瞧见,你又会大发雷霆了。
」宋清逸轻松辩解。
明知说不过他,周印舟不想多说了。
直接朝洞外走去。
见此,宋清逸明白周印舟生气了。
不敢得罪他,立即快速抱住他直向王府而去。
起先周印舟还有些抗拒,渐渐就不再挣扎了。
宋清逸脚下一运力,两人一会就已到达王府。
轻轻放下他,宋清逸远远的离开了,走前未吭一声。
周印舟不解宋清逸,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没时间容他思考,周印舟走进王府。
府内没有一人,周印舟心底苦笑。
他的话还真管用,府内没有一人敢出来走动。
虽说不是他亲自下的命令,可府内之人也是惧怕於他。
这么看来在府内他的威信还在。
至此,他才有了些自信。
这三日,周印舟被打击的有些气短,如今回到府中他又重拾信心了。
昂头走进房间,这夜他不曾找妻妾陪伴,独自一人就寝了。
宋清逸回到客栈,一夜不能安眠。
没人陪伴,他就不能好好睡觉。
自从练了此功这现象越来越明显。
早朝金銮殿徽景帝坐在龙椅上表情冷淡。
这日是礼亲王失踪的第三日,他派出的人都未能找到王爷。
想到皇叔无故失踪,就不由得暗暗叹气。
「陛下,此事恐是刺客所为。
前不久有人刺杀礼亲王未得逞,这次定是来寻仇的。
」一名与礼亲王交好的官员启奏说。
「臣觉得此事要详查,没有证据说明与刺客有关。
」又一官员立即反驳,那人是站在肃亲王一边的。
「臣觉得此事应尽快,拖久了对礼亲王不利。
」又是一人启奏,此人向来耿直,不偏向任何一人。
此人属於中立一派。
周徽远有些头疼,这派系纷争一直不停。
两边都是皇叔,他不想得罪任何一人。
就是中立他也觉的头疼。
想了想就问叶涛:「叶爱卿觉得如何?」「臣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礼亲王乃陛下皇叔,又是朝廷重臣。
陛下应当全力寻找。
不如两头著手,若真是被人劫持也可有所发现。
」叶涛被陛下点名,只得呐呐说出自己观点。
周徽远连连点头,这叶涛最近似是变了一人,有些机灵了。
不知可有什么缘故?周徽远实在有些好奇,他本来是不想问叶涛的。
只是驸马卫廷风不在,他没有可以商量的人。
朝中官员大都是两派的人。
加上母后最近总夸叶涛不错,听得他也有些心烦。
正巧遇到这事他只是随口问问,哪知这叶涛还真是会说。
周徽远心情愉快,立即奖励了叶涛。
至此后,叶涛在朝中的地位有所上升。
「传旨,立即全面搜捕。
一有发现立刻通知朕。
」周徽远下了旨意。
「是,遵旨。
」官员们立刻回答。
「退朝。
」周徽远宣布退朝。
这边周印舟回府的事陛下还蒙在鼓里。
大批人马都出去寻找王爷了,反倒是王府内静悄悄没有一人行动。
他们都盼望明日一早可以见到王爷,没人知道礼亲王已经在府中了。
第24章奉旨行事下了朝,当值官员立即前去执行旨意。
身为御林军副将的叶涛免不得亲自出马寻找礼亲王。
他带领御林军分成四路挨家挨户搜查,尽量做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京城的百姓一片哗然。
朝廷如此大的阵仗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只敢在私下讨论。
就这样一天的搜查行动没能找到任何线索,礼亲王还是毫无音讯。
眼看天色已晚,叶涛怕陛下等急,只得回去交差了。
他匆匆进宫想要面见陛下,太监王恺领了他进去。
两人在御书房前停步,王恺先行进去禀告,留叶涛在外等候宣召。
一会王恺出来叫他进去,说是陛下正在著急呢。
叶涛踏进御书房,见陛下正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
陛下脸上毫无表情,正聚精会神的忙碌著。
眼见陛下有了个短暂的空隙,叶涛忙上前见驾。
为官多年的官员都知道陛下不喜人打扰,即使是行礼也需在他停顿空闲时。
刚进来时见陛下还在忙碌,他自然不敢轻易打扰。
「臣叶涛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说著,就行君臣礼。
「爱卿平身,一旁赐坐。
」听到声音,周徽远才抬起头看。
见是叶涛回来了就问:「怎么样?有礼亲王消息了吗?」「微臣有负陛下所托,至今还未找到王爷。
」叶涛自知有负圣恩,主动谢罪。
「叶爱卿不必自责,此事并非你等所能预料的。
」周徽远并未怪罪,反而要大臣放宽心。
明君也是要从点点滴滴做起,周徽远从小就严己待人。
对宫中的宫女太监从没大声斥责过,即使奴才们犯错也是从轻处置的。
「多些陛下不责之恩。
」叶涛感动不已,眼角边似有些水珠泛动。
「有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周徽远接著问。
「容臣禀来,微臣觉得此事蹊跷。
微臣问了知情人,都说礼亲王是同一男子见面后失踪的。
照理说应该是会有人见到此二人,可问了都说没有见过他们。
」叶涛说出听到和询问的结果。
据他看来说不定还有隐情。
「这么说,只要找到那名男子就会知道礼亲王的下落了。
」周徽远断言道。
「是的,可是没人认得那名男子。
」叶涛打破君王的希望。
「就是说一切都是空的。
」周徽远无奈叹息道。
「恕臣无能,未能找回王爷。
」叶涛低下头。
「罢了,这事不能怪叶爱卿。
依你看那名男子意欲何为,难道说他是刺客假扮?如果只是一般人那倒无妨,想必过几日礼亲王就会回府。
」周徽远询问叶涛的意思,自早朝后周徽远对叶涛的能力有了新的看法。
想著今后需重用叶涛,也是为自己添了一名朝中栋梁。
「据微臣推断那人不像是刺客所扮。
微臣问了王府侍卫,他们都说那人岁数尚小且一脸正气,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
更何况刺客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即使是欺骗众人谅刺客也不敢为之。
」叶涛说出自己推断。
他心底不认为礼亲王会被刺客所杀,反而怀疑礼亲王会同自己一般被人劫持。
想当初他也不认为两位男子在一起有什么,可如今的他早就变得不同了。
一般的人不会无故如此关心王爷,即使是相识的也未必能做得到。
看来那名男子必有所图。
礼亲王长的相貌堂堂,莫不是被人看了去。
可这只是他心中的猜测,又不能说给陛下听。
万一不是反落得个污蔑王爷之罪。
「这事以后再说,爱卿累了一日也早些回去陪夫人吧。
礼亲王的事还需盯紧些。
」周徽远笑著说,心想还是另想别法吧。
这叶涛也不知在想什么,刚才脸上的表情煞是丰富,这些日子总觉的叶涛怪怪的。
「是,微臣告退。
」叶涛行礼准备退下。
「慢著,不知叶爱卿最近可有心事,怎么与往日有些不同了。
」周徽远终於按捺不住好奇,开口唤住叶涛。
「这……」猛一听这话,叶涛顿时愣住了。
心底慌张起来,暗想莫不是被人看出区别了。
他哪有心思夫妻恩爱,如今的他再也不能接受夫妻行房。
家中的事一团乱,二老也对他不满意,他只能哑巴吃黄连,自行吞下苦果。
可他不曾后悔有过的幸福日子。
直至今日他还有些想念天极。
「叶爱卿,你怎么了?」周徽远纳闷著,叶涛确实有些不对劲。
「呃……」被陛下叫醒,叶涛暗自苦笑道:「微臣哪有什么不同,只是家中琐事烦心。
」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想蒙混过关。
「呵呵……」周徽远轻笑出声。
又继续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你夫人应该懂得体谅。
叶爱卿无需为琐事操心,若是夫人不贤惠,找个妾室也甚好。
」听了叶涛的解释,他以为叶涛的夫人不贤惠,鼓励叶涛娶妾室。
在他想法中女子就该安安分分,三从四德不可忘却。
「拙荆只是关心微臣,从没有过失德。
臣怎能抛弃糟糠之妻。
」叶涛连忙拒绝陛下的建议,他已经对不起夫人了,不能再让她无辜背个不贤的罪名。
「即如此,叶爱卿就该抛却儿女私情,好好作一番大事才是。
」周徽远放弃劝告,对於叶涛的专情他是有些欣赏的。
朝中官员无不是小妾成群,即使家中已娶了无数个,可还眼巴巴的望著外面娇美的千金小姐。
唯独叶涛至今只有一房夫人,成亲后夫妻二人恩恩爱爱,又生了叶家后代。
照理说叶涛应该过的幸福才对,可最近的叶涛总有些魂不守舍。
见叶涛不愿多说,他也不想勉强。
於是轻轻点头示意叶涛出宫。
勉强收拾心神的叶涛见陛下同意,赶紧快速走出御书房。
待到了宫门外方放缓脚步。
一个人慢慢走著回去,他首次没有骑马回家。
一路上,叶涛心神不宁想著今日之事。
他本以为无人能够察觉,没想到今日陛下竟会提及。
他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此后绝不可再让人看出不同。
即使家中有再多不快也不可表现在脸上。
叶涛本是个耿直的人,经过这些打击后,人也慢慢变得圆滑了。
宋清逸一时的痛快改变了叶涛后半生的生活。
一路慢走,叶涛在半柱香后到了家中。
这次回去后他同夫人详谈了一番,把不能让人接受的感情整个说给夫人听,祈求夫人的谅解。
这一夜,叶夫人是整整哭了一宿。
叶涛静静看著哭泣中的夫人,无奈的在她耳边诉苦。
他让夫人知道他已经改变了,不同以往可以接受男女相处,或许很残忍可他必须正视自己的感情。
他也曾抗拒过,回来那么久就想过平静的生活。
可惜他失败了,不管怎么忽略,天极的身影一直在他眼前晃动。
就算不能见面,他也不会改变与之相恋的想法。
经过那些日子的调教,他的身体一直渴望著被人插入。
他的每一句话都惹得叶夫人哀伤不已,没想到公差一趟,夫君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叶夫人试著挽救,可惜最终还是无法挽回。
夫妻二人从此分房入睡,直到后来才被家中二老知晓。
叶家顿时大乱,父母的好言相劝未能劝醒儿子,从此亲人间关系冷淡疏远了。
直至叶天二人的再次相遇,这些都是后话了。
礼亲王府周印舟回到王府后,直接进房歇息了。
王府众人听命不敢走出房间,礼亲王府整个静悄悄的。
房中的周印舟一直低头思考,明日早朝如何应答。
他的突然出现肯定会给众人带来困惑,他一定会被缠著问的。
这些都好说,最让他难过的是今日宋清逸头也不回的走了,完全没有在洞内的温柔体贴。
周印舟短短三日就已经弃守了,两人间虽谈不上恋情,可他的身体是需要宋清逸的。
夜晚的时光如此难熬,今夜没有被人压,躺在床上休息的周印舟竟一时有些恍惚了。
一想起洞中宋清逸的话,他就紧紧咬住嘴唇。
堂堂王爷怎能示弱,他绝不会在五日内返回洞穴。
由得周印舟一个人胡思乱想,门外有人敲门。
「王爷在吗?」周印舟听见声音一楞,这时怎会有人知道他回来了。
连忙起身穿衣走过来开门。
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总管。
「明腾叩见王爷,王爷你真的回来了啊。
」总管又惊又喜,想不到王爷真的已经在府内了。
「是我回来了,难道明腾你不认得本王了。
」周印舟笑著说。
「认得,当然认得。
王爷失踪几日,明腾在府中万分担心。
陛下已知此事,今日还曾派人来府中查问呢。
」明腾笑个不停,本以为王爷是有难了,没想到今日平安回府了。
「本王正在烦心此事呢,不过你怎知本王已经回府了?」周印舟好奇明腾的消息如此快速,竟能得知他已到王府。
「王爷说笑了,明腾怎会知道。
只不过明腾放心不下,偷偷过来瞧瞧。
如果王爷在最好不过,万一还未回来就自行请罪。
」明腾苦笑道。
「你何罪之有,本王命令也是可以放宽的。
」周印舟自知又是宋清逸惹来的麻烦。
「多些王爷的饶恕。
王爷为何事烦心?」明腾听得周印舟不怪罪,瞬时放心了。
听闻王爷有心事,他这个心腹当然要替王爷出主意。
「还不是为了明日的早朝,本王不知如何跟陛下交代。
」周印舟皱著眉,摇头说著。
「恕明腾斗胆问,王爷这三日究竟是如何度过的。
」明腾说出疑问。
「本王只是与人闲聊,那人是云鸣的徒弟。
」周印舟不肯说出真相,只说是闲话家常。
「原来是宁笑王的人啊,难怪王爷会待那么久。
」明腾明白了,原来王爷是和宁笑王妃的徒弟在一起。
他是王爷心腹总管,对宁笑王的事也略知一二。
世人都说是王爷逼走了宁笑王,可他却知这些都不是真的。
王爷人虽严肃呆板了些,可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