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都是你的了?所以我才敢提我的要求啊!」乐为席微笑道。
「那你说了这麽多,无非是想说服我答应你的条件嘛。
」陶蓟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乐为席这招欲擒故纵的花招。
「我……只要……你……将……陶砉的卖身契约给我就好了。
」乐为席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依然脸上在微笑著。
「好啊,我还以为是什麽事情呢,不过是你对我我培养出来的交际花感兴趣了啊,那当然是要送给你的啊。
」陶蓟放松了一口气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还包括,从此以後,陶砉只可以帮我做我想让她做的事情,但是你陶蓟以後不可以让她帮你做任何你希望她帮你做的任何事情。
如果让我知道她暗地里还在帮你做事情,那麽我就会杀了你!」乐为席依然微笑著对陶蓟说著那残忍的话。
「呵呵,看样子你是不是对她的兴趣很浓厚啊,也许要说是你爱上了陶砉?」陶蓟道。
「放心既然我同意将陶砉交给你,那我是一定遵守游戏规则的。
」「但愿如此。
三个月後我堂妹还会再回来,到时候你找个时间安排一下,见个面,然後准备准备一下结婚!」乐为席的这番话不象是在征询陶蓟,倒象是在威胁陶蓟。
「听到没有,那个男人始终都没有爱过你,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很好使用的工具而已。
」何非木站在陶蓟的病房外面,看著站在呆呆的站在陶蓟病房外的陶砉道。
「还是继续跟著我吧,看看陶蓟是怎麽对你的。
呵呵,爱,那都是骗人的,跟著我,在我还没有厌倦你前,你活的都会象一个热恋中的女人那样。
」何非木继续诱惑陶砉道。
『啪』陶砉手中买的一篮子水果准备给陶蓟的旧乡她的主人那般痛苦的掉落在了地上,陶砉转身跑了出去,而脑子中一直在盘旋著一句话:「陶蓟不要自己了,陶蓟不要自己了,该怎麽办?该怎麽办?」28。
命运你始终是我的2(h)陶砉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出医院,口中还在自言自语著,失魂落魄的样子,任是谁见了都会觉得不忍心。
「陶砉,你给我醒醒,看看我,一直在你身边的只有我,看看我。
」何非木看见失魂落魄的陶砉,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就象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
何非木紧紧地抱著陶砉亲吻著她的头顶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抱紧我,不要再丢掉我,我会很乖的。
」陶砉慌乱的吻著何非木,眼神涣散。
何非木感觉陶砉的心就象是死了一般,亲吻的嘴唇没有半点温度,冰凉的让自己刺痛。
何非木打横抱起陶砉钻进了自己的车,然後指挥司机开车回到自己的别墅。
何非木把陶砉抱进了自己的卧室,帮她把鞋子脱掉,并帮她盖好被子。
正准备走出房间去客房的时候,手却被陶砉拉住了,「今天不要离开我,好好的陪陪我好吗?求你了。
」说完陶砉就主动的吻上了何非木。
「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何非木沙哑道。
「我知道,我好寂寞,何,陪我,就今夜。
」说完陶砉终於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退了下来。
陶砉突然发疯似的一下把何非木推倒,竟起身横跨在他的两腿间,急急忙忙的捏住何非木的龟头,就去顶她那湿湿淋淋、没有半点阴毛、不住张吸的阴道。
接著,陶砉就不住的急速起落,套动起来。
何非木火热的阴茎立时如久旱逢甘雨,插在又温暖又滑腻的阴道内,有说不出的舒服。
陶砉的头发披散,由於身体上下套动,两只乳房也不住摇动,看得何非木心中火起,阴茎特别胀硬,恨不得一下挺进她的小肚子内。
陶砉突然下身先侧向移动,一腿跨在何非木两腿间,一腿跨在他股侧,又是一阵急烈套动。
由於她体内的淫水越来越多,套动间,「滋滋渍渍」的怪响真像单调而有磁性的女低音在歌唱她突然又转移方向,两腿仍分跨他的两腿侧边,却换了背对他的姿式。
陶砉把两手按在何非木双腿上,不住的套著、抛动著、旋转著,又肥又大的结实的圆圆屁股上下耸动,由於屁股高高掀起,而陶砉身体微向前俯下,何非木的阴茎在陶砉阴户进出时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了。
当陶砉面对何非木时,只见到陶砉那一团肉紧包住他的阳具,挤进去时特别鼓起,她提起时,只存半截在里面,两片红红的阴肉也翻出一半,水汪汪的像个水筒。
现在,陶砉背对著何非木,当她提起时,她那阴户从後面看来分八字形张开,红豔豔的扣人心弦;当她放下时,肉与肉紧贴一处,她的肛门正对他眼中,紧凑得赛於前面那一条缝,十分诱人。
何非木真想插入她後面的肛门内,性一起,不禁用力连挺起下身,陶砉急忙加紧迎凑,鼻中「哎哎啊啊」不住娇喘著,呼吸急促得很。
大概何非木的龟头下下顶在陶砉的花心上,她舒服极了,阴门紧缩,好像要咬下他的东西,全部吞没在阴户内。
陶砉的阴道蠕动著,每一起一落间,他的阳具就像被个一收一放的软腻阴户夹著又放开。
更奇妙的是龟头上好像在顶住她一个地方,有如小孩子的嘴角含住奶头,一吸一吸的;又像有只小手,张开五个指头,在他龟头上一抓一抓的。
何非木真是舒服极了,龟头上一阵麻趐、一阵痒、一阵酸的,说不出的好过。
他和她尽力抽送了一百多下,他感到越是胀得难过,只有把她揪到下面,用他的阴茎尽力插抽才过瘾才痛快。
何非木正想把她翻倒,她忽然「哎……呜……」叫了起来,猛的屁股一沈坐在他的小肚子上,她全身一阵颤抖,阵阵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汹涌而出,一直向他的龟头流下来,很像烧蜡烛油般流下来。
何非木不禁大嘘了一口气,想挺动,又被她屁股压在肚皮上,她的整个身子全软在他肚皮了。
何非木的阴茎仍直挺挺的更觉火热胀硬,他一欠身,双手拦腰一抱,两掌按住她的乳房一阵搓弄。
陶砉梦呓似的断断续续在叫著。
她越是这样乱动乱叫,何非木就越发大感兴奋,最後忍受不了这种极度快感的陶砉,在何非木的肩膀上深深地噬咬著。
於是,受到刺激的何非木便疯狂地撞击著陶砉的阴道,无情地不断地抽送,一阵痉挛使他裂顶而出,一股暖流直流进她体内。
29。
命运复仇的起点2「我的乐大帮主,现在你总可以出来了吧。
」等到陶砉一离开家,何非木那热烈的眼神就顿时变的阴冷道。
「啧啧,还真是十分的甜蜜啊,要知道她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怎麽是不是应该归还给我?」在刚刚就一直躲藏在楼梯间的乐为席被何非木叫了出来道。
「乐大帮主,我们向来什麽都是一起享受的,包括问帮,怎麽现在又想要回你送我的礼物了?」何非木出口讽刺道。
「我今天来本来是想与你谈谈关於与陶蓟合作的事情,但是看样子,你似乎忘记自己的职责,象模象样的过起了小老百姓的生活了啊。
」乐为席酸酸道。
「托你的福,我最近的性生活还是过的比较满足的。
尤其是现在陶砉给我调教的越来越懂得情趣了。
怎麽样想尝尝吗?」何非木道。
「就知道你小子不是真心的,害的我还以为你陷进去了呢!」乐为席激动的打了何非木一拳道。
「呵呵,不过小东西现在的味道的确是越来越好了,怎麽样什麽时候我们来次双飞?」何非木看了眼乐为席,晃著脑袋,努力将自己脑海中酸涩的感觉赶走。
「好啊,好久我们哥俩没在一起玩了,现在正好有好的货色,当然要玩好玩的了。
」乐为席见何非木大气,也故意说道。
但是两人都没有见到彼此藏在袖子中因为愤怒而紧握的双手,当然更加没有看到因为忘记带钱包而折回来取的陶砉那绝望以及阴冷的眼神。
是的自己要报复不管是陶蓟也好,乐为席也好,还是那个曾经让自己有了一点点感动的何非木也好都是骗子,一群骗子那种被欺骗的痛苦让陶砉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为什麽为什麽,如果说陶蓟的欺骗自己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乐为席的阴险自己也是早就知道的,只是何非木,那个曾经给过自己少许温柔的男人,为什麽到最後还是欺骗自己的,陶砉觉得此刻自己的心似乎裂开了。
「是你,女人?」就在陶砉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游荡的时候,突然从陶砉的背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道。
陶砉被人拉住後迟钝的回过头看到原来是尚家俊那个与自己有过几夜风流的半大孩子。
「你怎麽一个人在街上啊,我表哥呢?」尚家俊在陶砉的背後左右看了看,但是却没有看到乐为席的人影道。
「不要了,我都不想要了。
」陶砉自言自语道。
「不要,你不要什麽啊?」尚家俊敢到莫名其妙道。
「不管是陶蓟也好,何非木也好,乐为席也好,我统统都不要他们了,一群骗子!」陶砉咬牙切齿道。
「好,好都不要,走我要你的,去我家吧。
」陶砉任由尚家俊拉著自己进了他的车内,由司机带回到了尚家俊的家,这是陶砉第一次到尚家俊的家里,走进尚家俊家里的陶砉总有一种说不出熟悉的感觉。
那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与生俱来的。
陶砉觉得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一种对家庭的依恋,毕竟自己从小不是在孤儿院里呆著,就是个小流浪汉,直到自己被陶蓟收养为止,都是孤独的存在著,就算是後来自己被陶蓟收养後,家里也只有陶蓟和自己两个人,而自己从刚开始的感激到後来的爱慕都是偷偷的,还有陶蓟对自己不断的训练,那里始终都没有一种家的感觉,虽然陶蓟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从来都没有饿著自己,或是冻著自己,但是毕竟那里缺乏了一种沟通,那是一种与家人的沟通。
「在想什麽呢?走快点去看看我的房间。
」尚家俊看著陶砉在发呆,然後牵著他的手走进上了楼梯道。
「我……我到你家,是不是会不方便?」陶砉原本想说的是你父母同意不同意我来你家,但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放心,我父母去欧洲旅行去了,要两个月才回来呢。
」尚家俊轻松道。
呵,原来是父母都不在家才敢将自己带回家,男人的劣根性还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啊。
但是现在自己还要再奢求点什麽呢?有人收留自己这麽个流浪的人就算是不错的了。
「对了,我呢,一会住在什麽地方?」故做轻松道。
30。
命运复仇的起点3尚家俊的修长的手指滑过陶砉那光洁的脖子,很是暧昧道:「难道住在我的房间不好吗?」听完这句话的陶砉就明白原来尚家俊乘自己的父母不在家将自己带回来的动机不是那麽的简单啊!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狼永远是狼,只是这头狼有没有自己是狼的自觉而已。
陶砉想是自己让一头小狼犊子苏醒的,所有的责任都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陶砉今天是真的没有精力再去敷衍那个孩子下了,只是淡淡道:「你家浴室在什麽地方?我想洗澡!」「你想洗澡?好啊,去房间吧,我房间的浴室又大有按摩的设备,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听见陶砉要洗澡尚家俊高兴道。
经过人事的陶砉早就知道尚家俊那麽高兴是为了什麽事情了,只是自己身心疲惫的不想多说什麽,就是想好好的泡在温暖的水里,温暖自己那渐渐冰凉的心。
但是尚家俊却是不知道陶砉的打算,於是兴高采烈的去浴室亲自为陶砉放水。
陶砉见尚家俊放好水後,就拿著尚家俊给自己准备的浴巾走进了浴室,但是尚家俊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随陶砉走了浴室。
「你进来干什麽,出去吧,我要洗澡呢。
」陶砉见尚家俊也随自己走进了浴室道。
「我和你一起洗啊!」尚家俊邪恶的笑了一下道。
「我是真的想洗澡,你先出去,等下你再进来洗。
」陶砉推著尚家俊道。
「没关系,你洗你的,我等我的,我又不会影响你洗澡,怕是你自己把持不住吧。
」尚家俊见陶砉想要将自己赶出浴室,於是出言激将道。
「随便你,你要等,你就再这里等吧,当心感冒冻死你!」陶砉没好气道。
「女人,你就不会挑点好听的来说嘛?」尚家俊有点感冒陶砉的口不择言。
「想听好听的就不要来听我说话,去找你那些青春靓丽的小妹妹去。
」陶砉没好气道。
「呵呵,女人你在吃醋吗?真可爱!」尚家俊听见陶砉说了这麽一句,顿时觉得陶砉是对自己有意思的。
但是陶砉却是在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就楞在了那里。
怎麽想不通自己怎麽会对著尚家俊这麽个少年面前说出这麽句撒娇的话来,看来是引起他的误会了,但是误会又怎麽样?也许他也是将自己看做是一个交际花一样,那自己又何必惺惺作态的那麽的忸怩了,反正就是一场男欢女爱的事情,这麽看起来还是自己占光了,毕竟尚家俊还是一个少年,而且从他的样子来看,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