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最后的谎言 > 分卷阅读5
    抑的运转著。

    他想起她甜甜蜜蜜的吻,想起她的唇,柔软而馨香,纯真又诱人,他想起她娇羞的解开白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想起她性感的锁骨……顾森的呼吸促迫起来,他的知觉意识全部沦陷在她生涩的挑逗里,他追寻著关于她的所有记忆,直到她说:「我不配知道少爷的名字。

    」她高攀不上,她不配……那些让顾森想起来就要觉得心痛的言语,原来都是骗人的。

    他一心以为的小女佣、他一直怕刺伤的小精灵,原来是温家的二小姐?她是生活得太安逸无聊了,想找只猴儿耍,所以才把他骗得团团转?如果她知道他因为她的拒绝而伤心失望、藉酒浇愁、了无生趣的时候,她恐怕会暗笑他的迂吧?去他的爱情,他一定是得了神经病才会相信那两个字。

    顾森低下头,看见自己手上的玫瑰花束,他生平第一次买花,却买不到真心的爱情……顾森就近找了一个垃圾筒,用力的把花塞进洞口,用力的用力的,任柔弱的花瓣零零落落,掉了一地。

    顾森知道,他不只丢掉了一束花,也埋葬了一个梦。

    今天晚上,温婷筠很晚才回到家,下班后,她跟总编辑一起到医院去探望最近在采访群众运动时被打伤的同事。

    温婷筠请总编吴思汉把车停在距离别墅还有五分钟脚程的地方,如果总编知道她一个小小的报社编辑,却住在一犝豪华的大别墅里,一定会觉得根奇怪。

    「谢谢总编,」温婷筠下了车,「太晚了,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即使现在还早,你也不会请我进去坐的……」吴思汉看著温婷筠柔柔亮亮的发在夜空中飘荡,她看起来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不,我错了,如果现在还早,你不会愿意搭我的车的。

    」他自嘲的说。

    温婷筠尴尬的沉默著,她是个明白人,也知道总编对她一直照顾有加,她以外文系学士的身分,一脚跨进新闻编辑的领域,很多事情都要从头学起,总编不但不因她是个外行人而排斥她,反而不断给她机会教育,磨练出她的新闻敏锐度,踏进报社一年多来,不论是排版、下标题,或是判断新闻的重要性,总编都给她很多的启发。

    比如说,温婷筠原本是个感性重于理性的人,对于很多事情都会有自己的看法,并且常常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观点放在新闻标题上。

    对此,总编就会告诉她:「新闻编辑其实就是专业读报人,新闻标题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让读者清楚知道这则新闻的重点是什么。

    简单的说,就是要用最少的字表达出最多的重点,重点交代清楚了,行有余力,才能玩创意。

    」于是,温婷筠把过度的多愁善感隐藏起来,她学会运用简洁的文字、理性的思维,去反应新闻最真实的面貌。

    她喜欢这样的方式,喜欢做个理性重于感性的人,那样,生活会变得简单而清楚,会少掉许多庸人自扰的枝微末节。

    她真的感谢吴思汉给她的一切帮助,在工作上,吴思汉是她最好的榜样。

    可是,私底下,温婷筠却不习惯他过于热烈的眼光,她不只一次在他的眼光里感受到不同于工作伙伴问的温度,这种感觉让温婷筠觉得很不自在。

    今天要不是因为探望同事,温婷筠是绝对不愿意搭吴思汉的车的,要不是因为晚了,她也绝不会麻烦吴思汉送她回家。

    她以为她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被他一开口就戳破。

    「总编,我一直很尊敬你的。

    」她倚在车窗前,对著吴思汉略显失望的脸,真诚的开口。

    「你这样说,让我觉得自己是威权统治下的独裁者。

    」吴思汉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对温婷筠的喜欢,是从她踏进报社那天就开始的,可是她聪明得像条滑溜的美人鱼,他没有办法掌握她,他甚至连表白的机会都找不到。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好的上司。

    」温婷筠说。

    只是上司而已,吴思汉认命的发动车子,自我安慰的想著,至少他还博得了「最好的」这个评价。

    第三章在巷口送走吴思汉,温婷筠迎著凉凉的夜风,顶著皎白的月光,徐徐步行回家。

    远远的,她又看见那辆黑得发光的车,看见车门边倚著一个高高的男人,于是不知不觉,温婷筠的脚步愈来愈慢,她拖延著、迟疑著,害怕面对那个男人。

    她很想忘记他,可是却每天晚上都梦见他,她抱著有他的梦入睡,在想念他的记忆中醒来,那张她愈想忘记愈是清楚的脸……「夜游的女神回来了?」顾森从晚上七点等到十二点,终于等到这个空灵出尘、清新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骗子。

    这个温家的二小姐,他每次见到她,都必须在三更半夜,想起刚才听见不远处汽车停了又走了的声音,他冷冷一笑。

    像她这样的女人,还怕没有男人抢著要吗?正如之前张妈所说的,她不到十一点是不会回来的,他竟是错得离谱,看不出她是个夜夜笙歌的女人。

    温婷筠假装役有听见他的冷嘲热讽,越过他停在大门前,打开大帆布背包,专心寻找著大门安全卡,然后刷开大门,走进去。

    她竟敢、她竟敢对他视若无睹,像是把他当成一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顾森气恼的弹跳起来,在大门还没有合上之前抢进门内,挡住她的去路。

    「你可以跟别的男人玩到三更半夜,却连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温婷筠抬起头,他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盛满了混乱、痛苦、绝望、愤怒。

    「我说过要你别再来找我了,雅莉小姐知道会不高兴的。

    」她不想让他痛苦,虽然他是她二十三岁的生命中,唯一能让她心跳失速的男人。

    可是她不能释怀,因为他是雅莉的朋友。

    这个可恶的女人,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这个该死的半夜才回家的女人!顾森多么希望她真是个小女佣,而不是这样工于心计的富家小姐,他多希望她看起来不要这样楚楚可怜、轻颦蛾眉……「你担心雅莉炒你鱿鱼?」「雅莉小姐不喜欢我们和她的朋友接近。

    」温婷筠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忘了雅莉,不能重蹈覆辙,不能自失立场……十五岁那年,她就发誓绝对不再和雅莉的朋友产生任何牵扯。

    那一开一合的小嘴,虽然苍白,却仍是诱人的。

    顾森瞪著女孩继续扯著谎言的小嘴,恨不得要把她给撕烂了,他的心已经容不下巨大的愤怒,他靠近女孩,阴沉的说:「雅莉不肯我们这样接近吗?」他猛然搂住她的纤腰,低头捉住她的嘴唇,凶狠的吻著她,像要咬烂她的满口谎言。

    「不要……」温婷筠槌打著他的胸膛,但是她的抗议声却被他吞到肚子里去,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肺里的空气被他贪婪的榨干了,她觉得呼吸困难,可是她的神志却不停往上飘,飘到一个极乐世界里。

    温婷筠就要缺氧而死了,可是她不在乎,她抬起虚软的手,不知不觉的挂上他的颈……她忘了他是雅莉的朋友,忘了自己的誓言。

    顾森气喘吁吁的松开她的红唇,再这样吻下去,他们两人都会没命的。

    他看著女孩被激情欲望点燃的眼散发出热烈的情焰,而她的脸就像深秋醉人的枫红。

    顾森心神荡漾,他从来不曾这样迫切渴望过一个女人,他微微欠身,将女孩拦腰抱起,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开门。

    」几分钟后,顾森抱紧怀中的软玉温香停在厨房的后门外。

    他盯著怀中娇俏的红颜,嘎声命令著。

    不行啊,她应该是要跟他画清界线的,而不是跟他……温婷筠慌乱的摇摇头,努力想挣脱他的怀抱。

    顾森的脸沉了下来,他任由女孩挣脱自己的怀抱,然后在她逃开前像捉小鸡一样的拎住她,用身体把她牢牢钉在门上,扯过她的包包,三两下翻出钥匙环,试了两支之后,哗喇一声打开后门,把她拖进去。

    「少爷……不要这样……」温婷筠软弱的靠在原木餐桌旁,低声哀求著。

    她的声音飘飘忽忽,充满著无力感与不确定感。

    听见一声少爷之后,顾森充满欲望的脸上多了几许残佞的因子,他邪邪的挑起眉,既然她喜欢玩小女佣的游戏,他奉陪到底。

    「我们那天进行到哪儿了?」他逼近女孩,把她柔亮的发丝拨拢到身后,轻轻抚摸她的脸,看著那白腻如脂的脸庞迅速染上红粉胭脂,然后长长的指尖逐渐下移,滑过她的颈项,来到她白衬衫的领口,挑起第一颗钮扣。

    「啊……是这儿吧?你要自己解开它,还是要我帮忙?」温婷筠羞红了脸,想起自己上回主动献身的窘态,她简直羞耻得想死,她虚弱的抬起头,试图制止他的举动,却徒劳无功。

    她的羞人答答、欲拒还迎,彻底挑动了顾森的欲望,他失去理智,急躁的解开她胸前所有的衣扣,把白衬衫从她的牛仔裤里拉出来,拽到地下,然后把手伸到她身后,松开内衣钩子解放她的胸部。

    她的乳房不大,但是坚挺而圆润,她的乳晕和乳头……顾森闭上眼睛拚命的喘气,脑中浮现傍晚时分买的那束粉红色玫瑰,他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见到过这样瑰丽粉红的色泽……温婷筠看见顾森闭上眼睛,心底升起一种复杂而难堪的情绪,她完全忘了他是雅莉的朋友,这一刻,她只知道他嫌弃她了,是她的胸部太小了,所以让他倒胃口了?「让我走。

    」她受伤的喊。

    「除了我的怀抱……」顾森猛吸一口气,「你哪里也去不了。

    」他抱起她的腰,让她坐在原木餐桌上,放倒她的上身,让她躺在桌上。

    他打开她的腿,站在她的腿间,然后弯下腰吻住她粉红淡雅的乳尖,挑逗著她。

    「唔……」温婷筠在男人伸出巨掌揉捏她的乳房时,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的抚触、男人的唇舌,是最上等的养分,让她小巧的双乳变得圆鼓肿胀。

    然后男人把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用他微微粗糙的发鬓磨蹭著她的乳房,带来一波波酥麻的快感。

    「你喜欢这样?」顾森突然把脸抬起来,对著她问。

    温婷筠又羞、又窘、又快乐、又难堪,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样让男人玩弄著身体,她无力抗拒,甚至不想抗拒……她渴望又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紧紧咬著自己的唇。

    「不要害羞,我会让你快乐的。

    」顾森看出她的软弱与挣扎,知道她很可能是个处女,于是他吻住她的唇,轻轻如风拂,暖暖如日照,等到顾森感觉她的身体已经明显放松了之后,他才缓缓把手伸到她的腰际,解开她的皮带,褪下她的牛仔裤。

    「不要……」温婷筠才刚刚放松的身体,再度因他放肆的举动而紧绷起来,当她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白内裤遮蔽的时候,瘦削的身体忍不住猛烈打颤,陌生的欲望和第一次的恐惧混合成双重折磨向她袭来。

    「我不会伤害你的……」顾森把她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肩头,然后继续温柔的吻著她,两只大手则分别爱抚著她大腿两侧细致的肌肤,他耐心的抚著她、刮著她,直到她的肌肉渐渐舒缓,只剩下欲望在颤抖。

    「啊啊啊……」恐惧的浪潮退去,温婷筠听见自己拔尖的喘叫声,她的身体愈来愈兴奋,像一张拉满的弓,浑身充满张力。

    顾森在她激情的颤抖中,不著痕迹的脱下她身上仅存的白内裤,改用他的大掌盖住她最性感的私密,他摸到她那里早已因为兴奋而湿捷漉的,那甜美的蜜汁盈溢在他的手上。

    羞耻与难堪完全臣服在汹涌的欲望下,温婷筠扭著身躯,本能的抬高私处让他尽情的逗弄,在顾森把中指插进她体内的时候,温婷筠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叫声,然后她不停的叫著喘著,摇摆著腰臀,迎接生命中第一次销魂蚀骨的高潮。

    顾森缓缓把手指从她体内抽出,看著她从云端返回地面的脸庞,光滑的脸蛋渗出高潮的汗珠,几缕乌黑的发丝黏在她雪白的颈间,她看起来分外性感。

    他抱起赤裸的女体,嘎哑的问:「你的房间?」温婷筠不再挣扎,她像一只远渡重洋才飞回家园的小乌,依偎在他怀中。

    她轻轻告诉他房间的位置,然后红艳著一张小脸,细细数著他胸前如雷撼动的心跳,沉沉的睡去。

    一离开顾森的怀抱,温婷筠的美梦就变得不安稳,她翻了一个身,随即醒来。

    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可是,现在她却觉得极度的不习惯。

    太软了,太大了,而且没有暖暖的体温,没有轻轻的软语,她竟然开始贪恋起男人的怀抱,开始想念他的味道。

    他离开了吗?他不要她了吗?他也像爸爸一样,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扔下了?温婷筠心慌意乱的直起身子,目光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