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
「不……不要……我好痛,不要了……」摇著头,想要用柔情攻势阻止他。
可品尝到了她的甜美,暂时不想放手的闻亦诚却罔顾她此刻的哀求,箍著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趴在桌子上。
「你若是累了就睡一会儿,我自己来就行。
」晨媛两条腿勉强能够有点力气撑著地面,如果她有立刻肯定骂人。
什麽叫做他自己来!这身体是她的,他以为她是充气娃娃还是金刚芭比!昨夜才被祈篁折腾到天亮,现在又来一个精虫灌脑的男人,早晚有一天她会死在他们手里!闻亦诚当然不知道她心底的咒骂,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腿,一手箍著她的腰让她的双臀翘起,另外一只手将一条腿抬起压在了桌面上。
分身顺畅的滑入了被两人体液润滑过的甬道内,花唇吃力的含著分身还有些微微颤抖。
「嗯唔……」晨媛闷哼,头枕在交叠的双手上,累极的合上眼。
闻亦诚著迷的抚摸著她柔软的翘臀,优美的背脊线蜿蜒直至股沟中,她就宛若一幅画一样美丽。
弯下了身悬空趴在她的背上,忍不住啃咬著她的颈窝,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
吻著她雪白的肩头,两片唇吸吮著美背上的肌肤,留下了淡淡的红印。
「嗯哼……嗯嗯……唔嗯……」晨媛的意识逐渐的变得朦胧,随著他的律动身子也跟著晃动几下。
身体全靠著闻亦诚支撑著才不至於滑落,她已经没有力气自己支撑。
「媛媛……媛媛……」呼唤著她,手指捻著湿透的花唇。
受了刺激的甬道再一次涌出了蜜汁,却被分身一起撞击回了体内。
随著再一次抽出,蜜汁四溅甚至沾上了分身根部。
不准其他人入内的书房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任由闻亦诚一次次的占有好友的女人。
隔音效果让佣人听不到房内晨媛的呻吟和呼喊,只以为她又在里面看书。
伴著他的嘶吼,终於满足的将最後的热液灌入花壶中。
抱起已经快要虚脱的晨媛,走向了沙发。
晨媛无力坐在他的腿上靠著他的胸膛,终於停止的纵欲让她拼命的喘气。
闻亦诚靠著沙发,抚著她嫣红的小脸,汗湿的脸颊和额头站著一些细碎的发丝,他也一一将发丝拨开。
「我……」单手捧著她的脸颊,他却不知道说什麽好。
情欲一点点的平息,紧接著而来的是回笼的理智。
现实不断的提醒他,他强占了自己好友的心爱之人,甚至不顾她的意愿,那等於是强暴。
晨媛垂著头没有说话,她只不过是在等体力恢复一些。
「我不是故意的。
」齿缝间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句话。
但是,他却不後悔。
占有她後的满足,以及疯狂的想要让她清楚的感觉他比祈篁更好,那不过是他的嫉妒。
如果没有感情,也不会有嫉妒的情绪。
他爱上了她,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时候,到底是什麽原因。
为什麽那麽著急要让祈篁带她离开,恐怕也不过是他可笑的害怕对她的动心。
只可惜,始终还是迟了一步。
啪!闻亦诚吃惊的抬起头,看向了用力甩了自己耳光的她。
「满意了?占有了我,你开心了?」手隐隐作痛。
终於有力气说话,她的声音格外的冰冷。
男人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子,碰上了她就好像成了野兽。
上床的时候和禽兽没两样,下了床又变的一副懊恼的样子。
「我……我不是……」「如果我有这样子的朋友,一定很想死。
」凌厉的目光等著闻亦诚。
心头一紧,箍著她腰肢的手有些畏缩却还是无法放开。
愧疚弥漫在胸腔之间,他不只是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自己的好友。
用力掰开了他的手,勉强拿过祈篁留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裹住自己。
酸软的双腿现在走路有点困难,但她更不想和闻亦诚同处一室。
书房内弥漫的气味,让她觉得恶心。
「小心!」见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闻亦诚立刻将她扶住,「我抱你回去。
」「滚开!」用力的推开闻亦诚,却因为体力不支而让自己整个人倒向了沙发。
闻亦诚立刻接住她,让她倒在自己的身上,免得伤到她。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著要起来,而是蜷缩著一动不动。
「媛媛……」正想唤她,却听到了几不可闻的抽气声,「你……你哭了?」手忙脚乱的将她扶著面对自己,却见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
「是我不对!我是该死!我不该对你动情,也不该失去理智占有你!你别哭啊……你,你……」手足无措的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却是越抹越多。
晨媛抬眼看向闻亦诚,轻咬著自己的下唇几乎快要破皮。
抬手用力的抹去泪珠,直至哭泣变的慢慢微弱。
「闻亦诚,是你对不起我。
」心,慢慢的变冷。
「是,都是我的错。
」苦涩在嘴角泛开,「你希望我怎麽做?」将爱意说出口的男人也就等於失去了坚持,不论她有什麽要求,他都会一一去完成。
这,就是她的机会。
「我要离开。
」还残留著水雾的双眸,有著无比的坚定。
闻言,他却垂下了头。
此刻却有些明白祈篁的心思,那种害怕她离开後就再也见不到她的恐惧感。
「闻亦诚,这是让我不恨你的条件。
」从茶几下拿出了一罐药膏,甚至不管闻亦诚就在面前,抠了一些涂在红肿的私处。
冰凉的感觉渗入骨髓,也消除了痛楚和可怕的痕迹。
突然,他有了一种感觉。
这一切就好像是一个设计好的计划,只等著他一步步的踏入其中。
从遇见她的那时候起,每一次他们的见面,都是一个陷阱。
「我恨你。
」冰冷的恶意从红唇间溢出。
「不!」来不及思考,痛苦已经席卷了他。
他果然失去了选择,就和祈篁一样,只剩下恐惧。
「我……我答应你。
」最终,还是妥协。
她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将药膏攥在手心,勉强的走向了门口。
闻亦诚想要上前扶著她,却被她推开。
看著她消失在走廊上的背影,绝望的愧疚不断在蔓延。
第23章铃铛白皙的足尖没入温水中,娇美的胴体滑入浴缸内,温水因为多了一人而溢出了浴缸边缘。
身上的吻痕和淤青随著水的冲刷一点点消失,而芊芊玉指中的手机也顺著水滑入了浴缸内,雪白的肌肤衬著耳朵上悬挂的蓝牙耳机格外显眼。
(媛媛,你怎麽又把手机泡在水里了。
)对於好友的特殊爱好,小可已经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本来我就在洗澡,谁让你们打电话过来的。
」晨媛完全毫无悔意,恶人先告状的怪在小可和苗珏身上。
顺手捞出了湿淋淋的手机,却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
(给你改良这个手机不是为了每次让你泡水……)苗珏扶著额头,有点对她的恶趣味爱好无语。
晨媛只是挑了挑眉,看著手机屏幕中清晰的小可和苗珏。
没想到他们制作反监控的软件真是快,只不过是连个网就能够把她的手机和电脑中所有的监控软件全部撤掉。
「别说这些,祈篁现在不在。
我已经把铃铛送给了他,你们把接收器打开。
」那铃铛根本不是什麽装饰物,而是一个发信器,其实相当於一个别致的窃听器。
就见小可和苗珏在那头调整了一下电脑中的程序,果然听到了一些沙沙的声音。
不过隔著电话,她听不太清楚。
(你身边的接收器在吗?)视屏中的小可看向了晨媛。
晨媛点了点头,她当然也同时打开的接收器。
铃铛只要保持在叮当作响的时候,这个发信器等於一直开著。
而且,就算无意中被他触动关闭。
只要他发现她送的铃铛不响,肯定会第一时间问她。
(媛媛,你真的决定这麽对付祈篁?)苗珏没有多余的同情,只不过是怕她犹豫不决。
晨媛和她们不同,她至少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和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
哪里像她们,完全是在扭曲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
「我可是准备放过他,谁知道他竟然囚禁我。
不过,他的朋友好像也爱上了我。
」想起闻亦诚,晨媛的眼中闪过了阴鸷。
这个男人又是什麽人,至今为止她还没办法得知,不过就凭他刚才的行为,她也不会对他有什麽好感。
(悠著点玩儿,别真的把人家给逼急了。
还有,杜景羽那边的发信器已经出现了问题,如果再不更换,恐怕会报废。
)苗珏同样也是悠哉的提醒,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闻言,晨媛皱了皱眉头。
果然那天小可问她什麽时候回去,还说什麽时候差不多了就是指杜景羽那边发信器的问题。
「喵喵,你知道我在哪里吗?」她大概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学校附近,但是周围的树林挡住了她的视线。
就算祈篁那边有发信器,她也没有听到他提起过别墅在哪里。
沈默了一会儿,苗珏才转向了她。
(大概知道,但是很难入侵。
你有没有办法出来?)她可以找到晨媛所在的位置,但那里恐怕很难进入再将她带出来。
指尖拨动著温水,才慢慢的将手支在浴缸边缘撑著头,另外一只手则是拎著手机。
「可以,到时候再通知你。
」苗珏很清楚,她既然这麽说必然是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
她和小可只需要等待著就行了,既然如此苗珏自然是准备挂电话。
「等等。
」晨媛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喊住,「小可,那天宴会上的事情谢谢了。
」她指的是那天小可假装和她不认识,还有就是杜景羽会突然出现的原因。
杜景羽知道她在花园并且哭了,除非有人告诉了他。
(那没什麽,幸好当时走的比较快。
事後我妈妈想起了你是谁,不过我已经警告过她,她不会说出去的。
)提到自己的妈妈,小可依然没什麽感情。
「只不过,又害你被人家误会了。
」她指的是那些人肯定又以为林家的大小姐骄纵跋扈,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放在眼里。
小可反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她的风评本来就不怎麽好。
在那个圈子里,谁都知道她的骄傲自大,但又能怎麽样?还不是有一堆贪图林家财产的男人缠著她不放!「小可,虽然是你的家事我不应该多说。
但是,我觉得你妈妈应该是很在乎你很爱你的。
」否则,依照林家当家人的性格,怎麽可能如此纵容女儿在外人面前驳了她的面子。
小可不语,将电话交给了苗珏。
晨媛也清楚她和母亲的隔阂非常深,太多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
(媛媛,保重。
)苗珏也不多说什麽,挂断了电话。
叹了口气,只是挂断了电话却没有放下手机。
摁下了手机侧边隐藏的按钮,入耳的是祈篁和不知道谁的对话。
祈篁……一想到这个男人,晨媛眼中的阴郁加深。
原本她不想继续伤害他而准备放手,甚至第一次亲手破坏了喵喵的窃听器。
那小小一个窃听器虽然肉眼很难看到,但造价却极为昂贵。
只是,他竟敢囚禁她!唰的从水中站起,水珠四溅,白皙的肌肤上也滑落了剩余的温水只剩下点点水珠。
镜子中的胴体白皙的毫无瑕疵,根本看不出昨夜和刚才和男人疯狂交欢的痕迹。
「呵呵呵,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好友占有了,会有什麽反应呢?」指尖滑过了镜子中自己的脸颊,慢慢的露出了抿著诡异笑容的脸。
听著耳朵里铃铛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她的笑容几乎快要溢出。
「摇晃吧,祈篁,我不会放过你的。
」顶著青涩的容颜,她却比许多人看的更加透彻。
一旦动了情的男人,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因为他们经不起心爱之人的伤害和欺骗。
不过,她也该庆幸提前吃了苗珏的药,否则依照她的身体完全不可能撑到现在。
在每次的欢爱之中,她都要尽量的去让身体享受,才不至於刺激到心脏产生痛苦。
慢慢地走出了浴室,没有祈篁或者杜景羽的存在,也让她任由著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等待著自然的干透。
随意的披上了浴袍,走到了落地窗前。
任由著空调的冰冷和落地窗外吹进的暖风共同交织在一起。
「闻亦诚,你可千万别忘了你的承诺。
」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这个恶心的房间,闻亦诚对她而言是最重要的一个机会。
环顾了一眼粉色的房间,她决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