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情,她的身子被男人占有,她只不过是在男人身上索讨一些报酬。
就算是个妓女,总有索要酬劳的权利吧。
如果在没有遇见杜景羽,没有撞破苏惜的虚伪之前,她一定会痛苦於自己的失身。
如果没有祈篁的绑架和囚禁,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麻木於做爱。
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他们当然要为此承担後果。
稳稳地抱起她,按照她的要求送她回房。
将空调调整到她最爱的温度,也同时将落地窗打开,转身时却发现她已经睡著。
「媛媛,其实我想问你,离开了祈篁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这才是他想问的,不过恐怕已经没有那麽必要了。
她要离开的何止是祈篁,其中也包括了他吧。
可能她都没有想过离不离开他的问题,而是早就把他只当做了离开这栋别墅後就会成为空气的人。
睡得迷迷糊糊的晨媛总觉得有人一直在骚扰她,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闻亦诚又趴在她身上干那档子事情。
「嗯……嗯唔……闻,闻亦诚!你个疯子!」看了一眼床头的锺,她只不过是睡了四个小时而已,他却又开始了。
含著蓓蕾的闻亦诚没有说话,沈默的挺动的腰杆,一次又一次的在甬道内撞击。
蜜汁四溢的蜜穴努力的吞吐著紫红的分身,两片花唇已经肿胀的翻开,乍看起来格外的淫靡。
「媛媛……我……我……」不只是在犹豫,还是因为情欲,「我爱你……」将心底的情意就这麽轻易的说出了口,胯部用力的撞击著她的耻骨,蜜穴中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撞击产生的水声。
疯了一般的索要,只是因为心底的恐惧。
她难道不知道,她在梦里面呼唤的是祈篁的名字?她明明说不爱他,为什麽又会梦到他。
他不能和祈篁争夺她,却又害怕失去她,他该怎麽办?一旦祈篁回来,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也就断了。
不能……做不到,现在已经做不到没有她。
「媛媛……宝贝……叫我的名字……」压著她的双腿,自上而下整个的用力将分身顶入。
在滑腻腻的甬道内肆意的滑动碾磨,熟悉了她的身体,撞击著里头的一处处小嫩肉。
「啊嗯……亦城……亦城……嗯啊……啊啊……」迷恋的凝望著沈浸在情欲中而绯红的脸蛋,颤抖的分身浇灌著甬道,塞满的花壶甚至已让她的小腹微微的凸起,里面全部都是他的。
「宝贝……」轻吻著她汗湿的额头,搂著她躺在了床上。
如果,她有了他的孩子,那他是否有机会?搂紧了他,闻亦诚却忘了,这是晨媛的房间。
第28章抓奸「主事,真的没问题吗?」跟著祈篁走出会议室的司徒有些担忧。
这几天来,爵士好像故意要和他们作对,只要是他们的交易必定被爵士搅黄。
可就在昨天,爵士上海区域的负责人却愿意和他们见面。
「剩下的事宜你和无名处理。
」相较之下,祈篁却没有那麽多怀疑。
刚才的会议,可见爵士也有意和玄皇合作,毕竟爵士的所有势力集中在澳门。
就算他们有足够的金钱继续和玄皇周旋,毕竟这里不是爵士的本部。
「是。
」司徒和无名绝对的信任尊敬主子,恭送著主子上了车。
想也知道,既然解决了爵士的事情,主子肯定是会别墅去见那个小女孩。
一上车,祈篁忍不住拿出手机轻抚著悬挂著的铃铛,嘴角充满幸福的笑意。
解决的这件事情,他终於可以陪伴著她。
「东西都买好了吗?」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提前吩咐司机去买些她喜欢吃的零食。
「都备齐了,主事。
」闻言,祈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司机跟著他这麽多年,也很少见到他那麽高兴。
自从那个小姐出现後,主子的心情就变得非常好。
再怎麽严肃的主子,遇到小姐立刻就变得温顺。
别墅里的佣人见到突然出现的祈篁都是吓了一跳,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晚饭时候回来了。
「小姐晚饭吃了吗?」他现在只想著一个人。
「小姐吃过了中饭就没有下楼,一直在房间休息,晚饭也还没吃。
」佣人们也不敢去吵醒晨媛,自从见识过一次她的起床气以後,更加是不敢随意拨打内线去叫醒她。
祈篁皱了皱眉头,立刻拎著零食上楼。
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不在的这几天她有没有乖乖的按时吃饭。
家里面的佣人一个个都不敢得罪她,就算她不吃也没人管得了。
「媛媛,你还在睡吗?」敲了敲门,可门内却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心里疑惑著,什麽时候开始他的宝贝变得那麽嗜睡。
虽然知道如果现在进去吵醒她说不定又会被她臭骂一顿,但更不希望她胃不舒服。
「宝贝,该起来吃……」推门而入,笑容冻结在唇角。
空调几不可闻的转动声音,还有落地窗前被风吹动的窗帘,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只是本该躺在床上的人,身边却多了一个。
袋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落了一地。
愤怒而赤红的双眼紧锁著床上惊醒的男人,而他身旁的人儿却依然有些睡眼惺忪。
「闻亦诚!」不敢置信的上前一拳打过去,毫无防备的闻亦诚还没站稳就跌倒在地上。
他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所有事务,回来看到的是什麽!他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朋友,竟然在自己女人的床上!闻亦诚赤裸著上半身,不发一言的站起来,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你竟然背叛我!闻亦诚,她是我的女人!」将闻亦诚压在墙上,单手掐著他的脖子,恨不得要将他掐死。
这种被双重背叛的痛,全部宣泄在了闻亦诚一个人身上。
「篁,对不起……可是,我爱她。
」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却依然坦然自己的心迹。
「我让你照顾她,不是把她照顾到床上!」他的媛媛绝不会自己想要和闻亦诚上床,一定是被迫的!房内的吵闹让晨媛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她胸前滑落,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红交错的淤痕。
迷迷糊糊的双眸仿佛带著许多的委屈,让人看得心生怜惜。
「媛媛!」祈篁暂时放开了闻亦诚,立刻冲到床边用被子将她春光外泄的身体裹紧。
一双黑眸慢慢的看向了身前焦急的男人,嘴角却倾泻出了笑意。
「我和他上床了,那你是不是也要打我呢?」没有任何的感情,仿佛是在看一场闹剧。
她的情绪让房内的两个男人都怔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你……你和他……你们……」他强迫自己认定是闻亦诚强占了她,可为什麽她要这麽说?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自愿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强暴了她!篁,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
」闻亦诚不等她再说下去,立刻截断,将一切的错就归结在自己身上。
事实也是如此,第一次的确是他强迫她强行和她上床。
一管黑色的枪口对准了闻亦诚,祈篁的眼中充满了暴怒,却努力的克制著。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碰她。
」她是他的,任何人如果伤害了她,都要付出代价!闻亦诚苦笑,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用枪口对著,可这一次却是从小认识的好友。
但一切都是他有错在先,是他对好友的女人动了心,甚至不顾一切的和她发生关系。
晨媛随手抽过了一件睡袍披上,转眼就看到这对峙的一幕。
小手覆上了祈篁拿枪的手,让他的手转向了自己,枪口贴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要不要也一起杀了我?」看不到往日的青涩和天真。
不敢置信她在说什麽的祈篁,拿枪的手有些颤抖。
她……她是什麽意思?「祈篁,你以为真的有人能够强迫我,和我发生关系?」两个男人都惊诧的凝视著那张美丽却带著讥讽的脸颊,她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媛媛……」「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和你上床不过是和你玩玩。
我早就说过让你放我离开,既然你不让我走,那我只能找你的朋友玩玩咯。
」晨媛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好玩的游戏。
「你……你是开玩笑的,是不是?是他强迫你的!你不是自愿的!」当付出的真心换来的是欺骗,祈篁不愿意相信。
「呵呵呵,那不如让我再多告诉你一点。
在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几乎和他天天上床呢。
」扣著扳机的手指开始颤抖,盯著她的黑眸出现了愤怒。
「你骗我?你竟敢骗我!」这一次,枪口对准了她的心口。
「祈篁!你做什麽!」闻亦诚紧张的想要上前阻止,却又怕祈篁真的开枪。
反倒是晨媛却一点都不紧张,微微的眯起了水眸。
「你要杀我吗?那就开枪吧,心脏就在这个位置,只要你扣下扳机,保证立刻血溅当场。
」握著枪口移到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甚至刻意刺激祈篁。
他竟然用枪对准她,就这一点,她已不会再原谅他。
从十多岁就用枪第一次杀人开始,祈篁从没有此刻的恐惧和颤抖。
恨不得真的一枪杀了她,可扣动扳机的手指却用不了一点力气。
「为什麽?为什麽骗我?」他对她的感情都是真的,为了她什麽都愿意做。
他只不过是希望她可以爱上他,可以留在他的身边,难道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从你让我在教室外罚站开始,注定我不可能对你有感情。
别忘了,我早就想放手,是你非要把我绑来这里。
祈篁,在你把我囚禁在这里的时候开始,我就发誓会让你付出代价。
」她不在乎将所有的欺骗全部告诉他,如果他真的下得了手杀了她的话。
「是我勾引了闻亦诚,故意和他上床的。
祈篁,你以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吗?别愚蠢了,我的第一个男人可不是你。
对了,你也见过的,就是那天来接我的男人,他叫杜景羽。
」祈篁已经无力扣动扳机,他杀不了她。
他的嫉妒和愤怒,不断的在告诉他,他对她的感情多麽深,可她却一步步的欺骗著他。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什麽要骗我?媛媛,我爱你啊。
」手中的枪掉落在地上,整个人跪坐在她身前。
「我不爱你,从接近你开始的第一天,只不过就是和你玩玩。
」冷凝的双眸中没有一点感情,他的仓皇映入了她的眼底。
「不……不可能……你骗我,不可能……」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却摇著头後退。
可那双失去了温度的美眸,不复往昔的撒娇和调皮。
「怎麽,不想杀我了?祈篁,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或者,你还想要知道更多?」「不!不要说了!媛媛……不要说了!」承受不了无情的真相。
已无法再呆下去,不可能,他一定是在做梦,媛媛不会这麽对他!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间,不顾楼下佣人诧异的目光,冲入了雨中。
房内只剩下晨媛和闻亦诚,对於她的无情和残忍,闻亦诚也同样的心惊,却挪不开脚步。
「带我离开。
」暴雨从开启的落地窗飘进房内,电闪雷鸣划破天际。
「原来……连这种害怕都是欺骗。
」闻亦诚苦笑,她根本不怕打雷。
晨媛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兀自先走出了房间。
现在怎麽办?闻亦诚自嘲的苦笑,他没办法反抗。
第29章回家如晨媛她们猜测一样,果然别墅就位於皇室私立高中後面的树林里,但若想要没有里面的带路自己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
「媛媛……你到底有没有感情?」车子停下,闻亦诚看到了前方几辆敞亮的车头灯。
坐在副驾驶座的晨媛看了一眼前方,又转头看了一眼垂著头的闻亦诚。
勾过他的脖子,红唇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
回神的闻亦诚立刻转被动为主动,强悍的撬开贝齿,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直至一吻作罢,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闻亦诚,以後我们也没有再见面的必须。
」吃惊的看著她打开车门,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撑著伞在车门外等候著她。
原来这一个吻,竟然只不过是她最後的断绝关系的馈赠。
指腹抚著唇瓣,为什麽要爱上她?她可以毫不留情的伤害祈篁,也可以无情的踹开他,为什麽还是爱著她?「公主,陛下和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