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此刻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而她气呼呼的摸样配上绯红的脸颊,加上她不断扭动的身子,却再一次勾起了杜景羽的欲望。
「别动!」哑著嗓子将晨媛伸出被子的手抓住,可完全不知道自己暴露在危险中的晨媛只想要从他身下挣脱开。
「你放开我!你疯了吗?竟然做这种恶心的事情!」之前他们两个都是喝醉了,所以她可以原谅他。
可是,昨夜他明明是清醒的!她越是挣扎,却越是让裹身的被子慢慢的滑下去,眼见著酥胸几乎快要完全暴露出来。
杜景羽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一片美景,本打算让她休息一下,可现在看来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想占有她的欲望。
他突然的异常让晨媛顺著他的目光,终於发现自己的春光外泄。
「啊!你放开我!」想要挣脱他的钳制拉上被子,却反被他单手压住她的双手手腕,压过了头顶。
「你要做什麽……不要!」随著她的尖叫,唯一遮住身子的被子被他一手扯去,将她赤裸的布满了吻痕的胴体暴露在一双赤红的眼眸中。
「不要……你放开我啊……不要……」晨媛几乎快哭了,现在她是清醒的,被一个男人看光身子,对此刻的她而言是第一次。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失身,但其实她内心的恐惧只有她自己知道。
「别动,别逼我把你绑起来!」轻坐在她的大腿根部,将她乱踢的双腿压制住,俯身凑到她的面前,略带一些她从未见过的警告。
那一刻,晨媛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他真的会把她绑起来!害怕让她第一次掉下了软弱的泪珠,摇著头那双小鹿般蓄满了泪水的眼眸中闪著害怕和若有似无的不屈服。
「别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不会伤害你的。
」晨媛那副委屈的模样让杜景羽心软,却没有松开对她的钳制。
他从来不会逼迫女人,但是遇上她却变的毫无理智。
哪怕知道此刻自己已经完全被情欲迷惑,却依旧不想放手。
眼睁睁的看著身前的男人吻上自己的唇,虽然他的手已经松开,可是她却不敢再挣扎。
她的挣扎不但真的会让他将自己绑起来,恐怕会引来他更深的欲望,到时候吃苦的还是她自己!可就算明白,却依旧无法克制住当他的唇吻上她的蓓蕾时的害怕,不断地克制自己的颤抖,却无法克制双手紧紧的拽著床单。
突然直起身子,看著躺在床上的晨媛,那副惊恐却依然不服输的样子,引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想要听到她紧闭的红唇中,吐出昨夜那迷人的嘤咛。
当灼热的大掌将她的腿分开时,晨媛觉得自己紧张的快要疯了。
「不要……」对未知的害怕让她不自觉的出声拒绝,这一次杜景羽并没有强硬占有,而是俯下身吻上她,安抚她此刻的惊恐。
直到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挑逗下,身子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才一股劲将早已硬挺的分身再一次灌入她的体内。
「啊……」第一次清醒的感受到男人的欲望,让晨媛紧抓著撑在自己两侧的杜景羽的手臂。
而她这副青涩的摸样,让杜景羽完全丧失了理智,抱著她柔软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欲望完全灌注在她的身体内。
直到晨媛的呻吟慢慢变的有些嘶哑,而她原本已经布满了吻痕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些淤青,他才慢慢的开始放慢了动作。
搂著累极沈睡的晨媛,杜景羽才一点点的恢复了冷静。
有些好笑的看著那张满是疲倦的小脸,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沈迷情欲的一天。
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後悔,掌心柔滑的肌肤让他差一点想再一次占有她。
「媛媛,你的身子为何如此迷人?」轻啄她的红唇後,才心满意足的搂著她一起沈入梦乡。
第17章引狼上身2张开眼的那一刻,一个被强暴的女孩子应该哭?还是应该对施暴者狠狠地甩几个耳光?晨媛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而是反而怒极冷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身旁却躺著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身旁的人儿一动,杜景羽体内的警觉立刻苏醒。
双眼突然睁开,却看到了晨媛的脸,这才想起昨夜的一切,放松了警惕。
「你知不知道我是你未婚妻的侄女。
」毫无波澜起伏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内格外响亮,被子将她紧紧地裹住,她看著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被子已被晨媛完全裹在了身上,只有一个角落遮住了杜景羽的下体,他半裸著靠在床头。
虽然对她有些愧疚,但他却不後悔,至今还没有那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如此迷恋。
「那又如何,你不是也知道我的别有目的。
」早在宴会中看到她发间的枯叶时,他就知道躲在树丛中的人是她。
当那一声猫叫响起的同时,他已注意到她不小心露在灌木丛外的裙摆。
咬著唇,她找不到话反驳。
让她此刻大吵大闹,她做不到。
她的自尊,让她绝不会用软弱的哭闹来解决事情。
「你到底想如何?」形势比人低,唯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晨媛的冷静让杜景羽出乎意料,他本以为就她一个小女孩,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大哭大闹就是像之前一样甩他几巴掌。
怎麽都不会料到,她竟然平静的和他躺在床上讨论。
勾起了唇,这个小女孩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如我们打个商量。
」勾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著自己。
那双清澈的眼眸中的平静,像是一潭清泉,让人想深陷其中。
冷哼一声,她等待著他所谓的商量。
「别把我想的如此十恶不赦,你扪心自问,昨夜真的没有享受?总有一天你同样也会和别的男人躺在床上,倒不如和我维持这种关系。
若是以後你和别的男人一起,我也绝不会阻止。
」她的身子让他食髓知味,碰了她对其他女人的身子已经失去了兴趣。
不过,这只是短暂的迷恋。
一旦等他失去了兴趣,想必也不会像现在如此的迷恋。
杜景羽的话并没有挑起晨媛的怒气,反倒是让她深思。
的确,他说的没错。
本来她早就和小可和喵喵约好,一等到十八岁的成人仪式,她们就会各自去找看的中的男人发生关系。
这麽多年,她难道还没有看得惯吗?父母美满的婚姻只是让她十岁之前看到的都是美好,十岁之後当她知道了父亲的身世,当她一次次的看到林美云一家的表里不一,还有那些台面下的龌蹉事情,她早就失去了最初的纯真。
「这是最後一次,我不想再和你发生任何关系!」涨红的小脸和紧抓著被子的小手,显示著她忍耐的怒气。
用力的扯起被子爬起来,忍耐著双腿的虚软,完全不顾後头的杜景羽,冲进了浴室。
没料到她突然的变化,等他起身追上去时,浴室的门已从里面锁上。
「媛媛!」重重的拍在门上,那一刻他心里第一次有了担心,怕她刚才那样子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此刻在里面会想不开。
将莲蓬头开到最大,任由半冷不热的水冲刷在自己的身上,更不理会门外的拍打和呼唤。
「媛媛,你先开门!你在做什麽?快开门!」水声让杜景羽更为的担心,特别是她根本不回答他的叫唤。
「你走!你走开!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终於,门内传来了似乎还是有些激动的声音。
「媛媛,你先开门。
」水声停了,但杜景羽的拍门只是改为了敲门,依旧没有离开。
「走!走开!」里面的声音从激动变为了声嘶力竭,仿佛是吼完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走啊!」一声声的嘶吼终於让杜景羽停止了敲门,有些担忧的看著那扇紧闭的门。
「好,好,好,我先走。
你冷静一些。
」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有看了紧闭的浴室门好几眼,才有些担忧的合上门。
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外。
听到了房门合上的声音,还有外面一片的寂静。
晨媛才慢慢的从淹没了自己整个身子的浴缸内爬起来,走到那宽大的镜子前。
水珠沿著她的发梢滴落,布满了吻痕的赤裸肌肤上爬满了湿漉漉的水珠。
双手撑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抬头看著镜子中自己的脸。
镜子中,一只洁白的小手慢慢的一一拂过肌肤上每一个红色的淤痕,最後掌心覆在心脏之上,喘息渐渐地变得急促,一点一点眯起的眼缝中闪烁著骇人的色彩。
渐渐的,晨媛的呼吸再一次平缓,眼眸慢慢的睁开。
「这身子真可怕呐……」眼眸中依旧只有清澈,多了一些害怕和惊恐。
拖著湿漉漉的身子走出浴室,拾起了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穿上。
背後的门突然打开,杜景羽立刻转身,却见已穿好衣服的晨媛顶著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垂著头,什麽话都不说。
「你的头发……」「送我回家。
」勉强开口的声音中带著一些鼻音,但看不清她到底似乎什麽表情。
「可是你的头发……」「我说送我回家!」抬起头,撞入他眼中的是她蓄满了泪水的双眸。
原来她刚才的那些平静都是强装出来的,此刻瑟瑟发抖的她依旧还是那个小女孩。
心微微一缩,那愧疚的感觉再一次盘在他的心头。
终究,是他强暴了她。
第18章杂物房的呻吟1那一夜的事情,晨媛不知道杜景羽到底是和苏惜如何解释,也不知道他用什麽理由告诉她的父母,反正她回到家没有任何人起疑心。
「媛媛是不是快要毕业了?」回过神才发现苏航在问自己,晨媛立刻堆起了笑脸。
「嗯,六月份就要高考了。
」苏航也能感觉到他和晨媛的疏离,算起来晨媛才是他唯一也是真正的孙女。
可他们除了出席这种宴会,她几乎从不会主动来看看他这个爷爷。
年少之时种下的因,现在年纪大了,只能品尝著苦涩的果。
「那等毕业了暑假没事的话,可以跟著你叔叔学习学习。
」苏航不知道自己的话如同投下了一个原子弹,将会引来一场风暴。
「媛媛还那麽小,怎麽懂公司的这些东西。
再说大哥一个人忙著公司,又要让他教媛媛,不是增加大哥的负担。
」一旁沈不住气的苏珍只怕晨媛来夺财产一般,立刻为自己的哥哥说话。
闻言,晨媛只是转头看向沈默的冷莫凡。
这个叔叔她一共没见几次,可他身上像是地狱里出来的冷让她印象深刻,总觉得只要靠近他就会变成冰棍。
「老头子,莫凡刚回来,先别说这些。
今天是莫凡的欢迎会,这些等媛媛毕业以後再说。
」林美云怕惹来苏航的不快,立刻打圆场。
和他夫妻多年,一直都知道他虽然对前妻无心,但却对前妻生下的唯一儿子很在意,特别是这几年。
她的话让本欲责骂苏珍的苏航将话全吞了下去,悻悻然的拉起孙女的手。
「那放暑假了没事就来陪陪爷爷,好吗?」年纪大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
莫凡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林美云只为他生了三个女儿。
唯一叫他爷爷的也只有晨媛一人,可偏偏他们父女两个一个样,多不愿意走动走动。
「我……」晨媛有点不愿意的看向一旁的苏启明,她的心思只有她老爸明白。
因为她和她爸爸一样,对於苏航那麽多年的不闻不问无法释怀。
「她还没想好是出国还是留在国内,如果留在国内,到时候有空我再和她一起来吧。
」一接收到女儿求救的眼神,苏启明立刻明白。
瞥了一眼缓下了脸色的林美云,苏启明心中冷笑。
他对於那财产毫无兴趣,偏偏这个继母却一心只想与他们一家脱离关系。
「这样子啊,也好也好,有空来吧。
」苏航脸上的笑有些尴尬也有些无奈,知道自己和儿子孙女的隔阂没办法那麽快消除。
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如果年轻的时候多关心一些儿子,就不会连孙女都跟著别人姓,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岳父岳母却更像是亲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