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说你被龙门帮擒来,只要咱们赶上耐德,贼党的阴谋诡计,就可不攻自破。
”孟双双道:“石哥哥,那就快走了。
”石中英轻轻叹息丁声道:“唉,那天晚上,我若当着耐德,揭穿信天翁等人的身份,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旋身掠起,急急朝前奔去,这条小径,地势荒僻,一路很少岔道,差不多每隔二三十里,就可看到耐德的记号,指向东北。
傍晚时分,赶到安乡,没有办法,只得停下来住宿。
否则就得露宿野外,石中英当然并没有什么,但孟双双身子较弱,石中英心中怜惜,自然处处为她设想。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风尘仆仆,先各自洗浴一番,然后才叫客店伙计将酒菜送到房中。
孟双双陪着石中英喝了小半口酒,原本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在烛光下,更是引人遐思。
石中英看得心中一荡,一把把她拉过来,孟双双也顺势的把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
石中英软玉温香抱满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石中英喝了一口酒,俯下头,想把嘴里的酒送到孟双双的口里。
孟双双假意的娇嗔着:“大哥,你坏,老是欺负人,人家不来了。
”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吞下石中英口里的酒。
两人又是一阵的热吻,在这小房间里,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香。
尤其是孟双双的身上,更是散发着那少女的体香。
石中英如何按捺得住,于是张开魔掌,在她的娇躯上,往来的游动着。
开始时,孟双双还强忍着酥麻,故作欲迎还拒的推托。
不一会儿,只感全身难过,口中只是似痛苦而快乐的哼着。
石中英轻轻的解下孟双双的衣服,仅剩肚兜和亵裤。
她的乳头已受到刺激而涨硬,乳晕的范围渐渐扩散。
芳草若隐若现,全身皮肤雪白,真是令人目不暇接。
石中英又轻轻的解下孟双双的肚兜,俯下头去,用舌头舔着乳头,用另一只手去褪下她那唯一仅存的防线——亵裤。
终于,孟双双成了一头小白羊了。
石中英一边交互的舔着双乳,一只手探到那已春潮泛滥的花苞去扣弄,只弄得孟双双她不住的扭动。
口中哼哼有声,嘴说不要,可是却把身子猛往他的身体紧靠。
石中英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于是三扒两拨的脱下衣服。
石中英不停的捻、扣、摸、搅,孟双双再也忍不住的哼叫着:“哥……痒……人家好痒……痒……得……人……快……受不……”一面苦苦哀求,一面扭动纤腰,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石中英又逗着她说:“哪里痒,我帮你抓抓。
”孟双双愈扭愈厉害,就好像又不能忍受那酥麻的味道:“大哥……你……坏……坏死……了……明知……道……人家……那里……难过……你……竟然……还……逗……人家……“石中英见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把她放在床上,孟双双竟然急不及待的扑上来,握着那翘起了的宝贝。
石中英看她那浪得出水的样子,自己的宝贝也正急迫的充血,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于是扶起孟双双,然后把她放倒在床上。
吻着她的乳头,提着宝贝就要闯关。
孟双双正觉需要,于是用手把阴户上的花瓣拨开,以便让大蜜蜂顺利采蜜。
石中英深呼吸一下,挺着宝贝叩关而入。
孟双双只觉一支火热的铁棒,充满了那极需开垦的花园,石中英靠着春潮的泛滥,而顺利的进入禁区。
只听孟双双呼叫不停:“哼……好舒……服……好硬……哦……好……挺……”呼声是如此的让人消魂噬骨。
石中英臀部一抬,向阴户顶了一顶,问道:“双双,舒服吗?”孟双双媚眼半开欲语还羞地说:“嗯……美死了……简直舒服透了……哼……大哥……你快使劲……呀……我要……我要你插得我……我舒服……又……快乐……嗯……”孟双双这时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淫水如泉似的溢出穴外。
孟双双的小嘴儿也忍不住又浪哼起来了:“唔……大哥……你顶得我……我……真美……美妙……哼……嗯……”石中英不停的抽插着,经过了四十多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改用“九浅一深”了。
这时的孟双双本来是次次到花心,美不堪言。
突然感觉到好空虚,只觉好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
于是死命的按住石中英的臀,自己也扭着腰相迎。
石中英见她如此淫浪,有心吊她的胃口,于是停止抽送,把个龟头在穴口一沾一放,就好像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似地。
此举可把孟双双整得苦苦哀求:“大哥……别逗人……人家了……人家穴里……痒……痒死了……大哥……你……你好狠心……要干不干的……我……我会被你……急死的……”石中英知道孟双双已经到需要大干特干才能止痒了,于是改用“五浅五深”之法,两手按着孟双双的双,又用手指去捻乳头。
这下孟双双只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但双乳所传来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决,孟双双死命的勾住石中英的颈子,在石中英的耳边浪叫着:“大哥……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顶……不要拔出来……我要……啊……啊……”石中英知她再也不能用缓插法满足,于是开始次次尽底,次次着肉,只听“啪”、“啪”的肉击肉的声音,绵绵不绝。
还有宝贝深入抽插时所带来与春潮的“噗滋”声,构成了交响乐曲。
加上那声声的低吟,可让人荡气回肠。
孟双双此时已置身欲仙欲死的境界,身体美得难于形容:“哎……大哥……我……我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穴心……好痒……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哥……你……真行……我……我太爱你了……呵……求求你干……干死我吧……不要……不要离开我……“石中英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双双,你简直是座火药库,你都快把我给炸了。
”他吻着她,一股热气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
他激动得全身哆嗦,孟双双情不自禁的,死搂紧了石中英。
石中英这时抽动得更快,而且更疯狂了。
冲刺得更急,似狂风又似暴雨。
孟双双终于忍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大哥……你真好……咬哟……你是不是要摧毁我……啊……啊……我挡不住你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麻……又痒……啊……呵……”孟双双似进入了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啊……对了……哼……好美……真……舒服……再用力顶……哦……不……不好了……我……我要死了……哎呀……”孟双双耐不住高潮的冲动,终于出了精。
孟双双那股热阴精,直射到石中英的龟头上,烫得石中英不由得阵阵酥麻,马眼一麻,大宝贝猛然抖了几下,精液便热呼呼的直射到孟双双的子宫里。
孟双双受了这一股热精冲击,全身又是一抖,泄了第二次精水了。
一时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只听到喘息声。
第二天一早,过了三岔口,就再也找不到指路记号,但这里只有一条经人践踏出来的荒草小径,别无去路,自来不可能迷失道路。
石中英心知找不到记号,可能离孟耐德等人,已经不远。
中午时分,找到宋家嘴,依然找不到一点踪影。
孟双双更是焦急起来,蹙着峨眉,恨恨的道:“娘怎么会不留记号的呢?”石中英安慰道:“我想快到了,咱门再过去瞧瞧。
”两人顺着小径,一路往东,但见山岭起伏,峰峦相接,触目荒凉,那有人迹?正行之间,孟双双忽然在一株老松树下停了下来,叫道:“大哥,在这里了。
”她已有半天找不到娘的记号,此时忽在松树老根上发现了娘的指路标记,自然欣喜若狂。
石中英加快脚步,跟了过去,问道:“找到记号了,我们该往那里去?”孟双双道:“你看,就在这材根上,箭令指向北首,我看娘就在那里了。
”石中英举目望去,北首峻岭插天、山势迂迎,似是一道极深的峡谷,心中暗暗奇怪:“孟耐德率众远来,必有目的,何以会往山谷中去?这番远来中原,究是为什么?”但是记号指标,既然指山谷,自该往山谷中去了。
孟双双看了娘留的记号,更是刻不容缓,翩然掠起,朝谷口奔去。
两人还未走近,但见谷口已经鱼贯走出几个人来。
当先一个是打扮入时的纤瘦妇人,上身珠罗披肩,曳地长裙,画眉如峨,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粉,对人笑盈盈的,看去既像二十三、四,又像四十四、五,反正你从她脸上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来。
但不论如何,她应该是个半老徐娘,只是风韵犹存而已。
这妇人身后,紧随着一个头尖如坟,双眼深陷,脸型瘦削的中年汉子,亦步亦趋,一副献着小心的恭谨模样。
此人石中英认识,孟双双更熟,他是孟家寨副总教头扒灰翁鲁七手下,岭南五鬼之一的阴瘪鬼程完,接着是两个装束怪异的老人。
这两个老人似是一地孪生兄弟,同样秃了顶,冬瓜脸、身材矮胖,身上同样穿着一件花花绿绿,长仅及膝的长衫,赤足,手上也同样持着一支青藤杖。
他们两人简直生得一个模洋,连似笑非笑的神情,也完全酷似,你一定要仔细的把两人分出不同之处,那只有持着藤杖的手左右各异,一个持在左手,一个持在右手,如此而已。
这四个人似是以那个肩披珠罗的妇人为首,他们走出山谷,由那肩披珠罗的妇人站在中间,遥遥措住了石中英、孟双双的去路,和一个装束怪异的矮胖老头,并肩站在一起,程完则伺立在妇人身后。
孟双双二眼瞧到阴瘪鬼在完,心头不禁一喜,飞身掠向前去,叫道:“程教头,我娘在哪里?”若在孟家寨,阴瘪鬼程完见了公主,还不是和见了凤凰一样,恨不得把她捧到头上顶着才怪。
但这回他连睬也没睬,只是陪着笑脸,向肩披珠罗的妇人说道:“仙娘,就是这小子。
”那身披珠罗的妇人目光一抬,瞟着石中英,媚眼如丝,格的笑道:“你就叫石中英?”石中英道:“不错,在下正是石某。
孟双双看阴瘪鬼没理自己,心头不觉有气,叫道:“程教头,我问你娘在那里?你怎么不回答我?”阴瘪鬼程完脸色一沉,森冷的道:“仙娘面前,你嚷个什么劲?”孟双双更是生气,哼道:“程完,你敢对我这么说话?”阴瘪鬼瘦削脸上,似笑非笑,说道:“丫头,对你这么说话,又有什么不对?还不快站开去?“孟双双气得粉脸通红,指着阴瘪鬼,叱道:“程完,你想反了,你这可恶的东西,我非教训你不可。
”石中英伸手一拦道:“双双,你且退下,听听他们要做什么?”“对了。
”肩披珠罗的妇人娇笑道:“石中英,奴家正要问你,我两个小徒,可是你杀死的?”她已是半老徐娘,但说起话来,却又娇又妖。
石中英听得一怔,诧异的道:“令徒是谁?在下素不相识,怎会无故加害?”肩披珠罗的妇人又是声脆笑,说道:“奴家已经打听得确确实实,还会冤枉你下成?”孟双双看她妖里妖气的模样,心头不禁有气,哼道:“石哥哥说没有,就是没有。
”肩披珠罗的妇人横了她一眼,笑道:“小姑娘,你最好不要多嘴。
”孟双双道:“我为什么不能说?”肩披珠罗的妇人似笑非笑的道:“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谁?”孟双双生气的问道:“你是谁?”肩披珠罗妇人的笑嘻嘻的道:“你没在江湖上走动过,自然不会知道我是谁了,你不会问问你石哥哥了,他有没有听师父说过?”听她口气,似乎此人来头不小。
石中英不知她来历,但早已看出此女极非易与,暗暗攒了下眉,说道:“在下正想请教。
”阴瘪鬼嘿然道:“好小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连大名鼎鼎的八手仙娘,都会没听人说过?”八手仙娘万妙妙,在江湖下,确是名倾四方的女魔头。
石中英冷笑道:“乾坤教的人,一直藏头露尾,石某怎会认识?”八手仙娘讶然道:“你说什么?乾坤教?谁是乾坤教的人?”从她讶异的神色看来,敢情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乾坤教”三字。
石中英道:“难道不是?”八手仙娘笑盈盈的道:“自然不是了,奴家两个小徒,死在你手下,你说,做师父的该不该替徒弟报仇?”石中英攒攒眉道:“仙娘二位令徒姓甚名谁?”阴瘪鬼接口道:“就是咱们两个小兄弟毛文、毛章、你现在明白了吧?”他说的是笑面鬼毛文、断头鬼毛章。
石中英愕然道:“毛文、毛章,并非石某所杀。
”毛文、毛章是死在封君萍剑下的,那时石中英毒发昏迷,自然并不知情。
阴瘪鬼道:“好小子,还想抵赖,你认为那天晚上,雾气很浓伸手不见五指,对面不见人影,就没人看到?嘿嘿,咱们原是三个人一路,我程某自知不是你对手,才悄悄退下,不然,岂不死无对证?”石中英听得勃然大怒,嗅目喝道:“你胡说什么?”阴瘪鬼程完原是仗着八仙娘在侧,才没把石中英放在眼里,此时给石中英哎目一喝,只觉他眼中神光暴射,宛如两柄利剑,心头不由暮地一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