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涩情(第二卷) > 分卷阅读7
    不想跟你說話!」青寧將車鑰匙插進去,踩下了油門.車緩緩地從停車場出來,拐上了一條公路。

    青以安坐在後座上,有些無奈,極為舒服地靠在那裡.青寧從鏡子裡看到了他那個悠閒的樣子,打心眼兒裡覺得不爽,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青以安能跟喬媚搞一起去,肯定不是女人單方面的功勞。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青寧思考了許多種原因,都不得解。

    她搖了搖頭,眼前有點模糊,她是有點喝多了,不然方才也不會出手打人。

    但是,日後清醒了,青寧可不保證,不會再打人。

    一瞬間,眼前驟亮,鳴笛聲刺耳。

    青寧一慌,手忙腳亂起來。

    「小心!」青以安探過身來,抓了方向盤.青以安將車並路,開到邊上去,然後將方向盤還給了青寧,說了句,「錢買來的駕駛證果然不可靠,你怎麼能扔方向盤呢?」青寧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現在是戴罪之身,你還好意思教訓我?再次看向前方,又看了看倒車鏡,青寧有些懵了,為什麼,後面沒有一輛車是跟著的,前面卻那麼多車?青以安瞧見了她那個疑惑的眼神,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咱們在單行線上逆行呢!」青寧頓時大駭,「那你不早說!」「你聽?」青以安反問道。

    「反正罰你的錢.」兩個人再無話語,青以安躺在後面昏昏欲睡,青寧的車技著實不好,一輛邁巴赫被她開得搖搖晃晃的。

    到家的時候,依舊是青寧把青以安踹醒了,然後不由分說的,揪著他的領帶進了屋子。

    青以安倒是配合,實行的是不抵抗政策。

    這架勢,倒讓這父女兩個人變換了角色了。

    青寧將他的鑰匙扔給他,與他保持了兩米的距離,眼睛望著他的鞋子,良久才說道:「青以安,不要搞我身邊的人,不要搞我的朋友。

    我只有蘇蘇和喬媚了,你別搞她們。

    」「你生氣了?」青寧深呼吸,繼續說道:「算我求你了,我知道喬媚有困難,她找上你,肯定是有困難了,但是請你不要真的搞她。

    」青以安的目光瞬間冰冷,抓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你就那麼確定,是我搞她,而不是她找上了我?」青寧咬了咬嘴唇,「不管怎麼樣,在我心裡,都還是希望,喬媚是以前的那個形象。

    儘管,我在酒吧里發飆了,我也只是想要維護一點點面子。

    能不能請你以後,不要再去找她?」打喬媚的那一巴掌,是有喝酒的因素,她打下去,心裡百味叢生,那是她曾經的好友,青寧打她一巴掌是氣,是憐惜,青以安是個什麼樣的人,喬媚找誰不好,竟然找他。

    她在車上的時候,想了一些,罵青以安一頓沒用,打他一頓也沒用。

    就算十個青寧,也不可能跟青以安抗衡,他要她死,不過一句話,他要喬媚沒有出路,也不過一句話的事情。

    縱然發展成這樣,她也還想要人性一次。

    「青寧!」青以安青筋暴起。

    青寧拉住他的手,「青以安我,我求求你了。

    就算我跟喬媚,以後做不成朋友了,也給我留點美好的記憶,以後別讓我尷尬,不要讓我在你的床上,發現我曾經的朋友。

    那樣我覺得很噁心。

    」「你想事情,用腦子嗎?」「我是沒有腦子,我蠢鈍如豬,這樣你滿意嗎?」青以安氣結,「你果然是豬!屁都不知道!」青寧忽然笑了,眼角慢慢地流出眼淚來,「我只知道,從我有記憶以來,我一個人過的,唯一的父親你,不知去向。

    我只知道,八年之前,我愛上一個男孩,而你突然出現,千方百計地阻撓。

    我只知道,八年之前的那個雨夜,我們出逃,是你害死了他。

    我只知道,我輕生的時候,是蘇蘇陪我熬過來,而你不見踪影。

    我只知道,大學四年,我每次生病,是喬媚給我端水送藥,你在哪裡?我親愛的爸爸。

    」「原來你這麼多怨恨。

    」青以安向後退了半步,「原來你這麼多怨恨。

    」青寧別開臉去,低低地說了聲,「過去了。

    」青以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心死了?」青寧扯了個笑容出來,「在你身邊,要心做什麼?」青以安的眸子瞬間又冰冷了幾分,逼近她,「那你現在是行屍走肉?我跟一個行屍走肉在對話?」青寧用力地掙了一下,並沒有掙脫他的手,下巴生疼,她忍著,「我該說的說完了,你聽不聽是你的事情,很晚了,我回房睡了。

    」青以安的臉又逼近了幾分,他的鼻尖幾乎是抵著她的鼻子,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你把我從酒吧里拉出來,就是為了來求我?青寧?」「是,我求你了。

    你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情。

    」「你以為這樣就算是哀求嗎?」「那你想怎麼樣?要我給你下跪?」「你以為下跪就算哀求?青寧,你好歹跟我這麼長時間了。

    」他說著,摟緊了她的腰身,用力地一扯,她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青寧掙扎了一下,他卻摟得更緊,青寧皺了眉,「放開我!」她有種異樣的感覺,覺得青以安有些失常,八年前的那個話題,他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那些過往,她本以為自己忘記了,可總是歷歷在目。

    而現在,她總以為自己還記得,可卻又變得模糊。

    那個雨夜,她和樞說好了,離開這裡,過兩個人的生活,不管任何人阻攔.可是,她在約定好的街頭,等了樞一天一夜,他也沒有踪影。

    豆大的雨點打在她身上,竟然一點都不疼。

    最終,她等來的是青以安,將她拖回家去,關在那暗無天日的房子裡.她怎麼鬧都沒有用,她怎麼哭喊,都沒有人理會。

    再後來,她知道了,樞死了,死在他們約定的那個雨夜。

    「我若是不放呢?青寧,你可知道你是誰?你可是知道,我是誰?你可知道,我們是誰?」青以安一隻胳膊困住她,騰出一隻手來,從她的衣服下擺摸了進去,拉鍊刺啦一聲掉下來,他拉扯著她的衣服,旗袍堆在了她的胳膊上,他的手指在她赤裸的上身滑動著,勾勒出她胸部的線條.「你幹什麼?!放開我!」青寧死命地掙扎,她以前跟他鬧過這樣的遊戲,因為她知道,他根本不會動她,可是現在她有種恐懼感,她在心驚膽戰,她在發抖。

    「你不是一直都想這樣麼?」青以安說著,手伸到她的內褲裡去,捏住她的花蕊。

    青寧倒吸了口涼氣,搖著頭,「不是的,青以安,你別這樣,你快點放開我!你是我爸爸!是我爸爸啊!」「鬼才是你爸爸!」第13章爸爸弓虽。

    暴青宁瞬间瞪大了眼景,停止了挣扎,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在跟我装傻吗?嗯?」青以安邪魅的声音在去年的头顶响起,他低垂着眼眸,无尽的玩味。

    青宁摇了摇头,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焦急地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青以安眯了眯眼睛,「青宁你当真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你做了些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我尽量当你是我女儿,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一而再再二三地来挑战我的极限。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手指勾画着她的两颊,慢慢地捏住她的下巴,仔细观察她的脸蛋,他以前确实不曾仔细看她。

    很多时候,就算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看着她了,可是,他却不曾用心,甚至记不住她的样子。

    或者可以说,他是不敢看她。

    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她总是笨拙地跑到自己的身边,甜甜地喊一声爸爸。

    这个女孩越长越大,他就越来越害怕,怕她靠近,怕靠近她。

    他放逐了她那么多年,直到她十五岁的那一年,她已经出落成娉婷少女。

    她跟那个叫做枢的男孩在一起,当他发现的时候,她早就陷进去。

    十五岁,花一样的年纪,十五岁,所有的一切都是刚开始的样子,十五岁,她对爱情懂得多少?青以安主观地判断了,那个叫做枢的男孩并不适合青宁,他们的早恋不被允许。

    然后,他像许多家长一样,站出来阻止。

    然而,他没想到,青宁已经不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小女孩,她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叛逆。

    而这些叛逆,都是那个叫做枢的男孩教给她的吧。

    他的方法有些极端,但是也有效,他去了枢的家里,不给钱,只拿身份压人。

    他还有个位高权重的父亲,捏住了枢一家人的命脉,他们不得不对自己的儿子严加管教。

    青以安的这做法,促使了青宁的出逃。

    他看着她逃出家门,一路跟着她,她在大雨里站了多久,他也淋雨多久,她昏倒的那一刻,他将她抱在怀里,她依然那么瘦弱,身体轻飘飘的。

    医生给她急救的时候,他也是那么抱着她,整整三天,她醒过来,却是变了个人。

    再后来,她寻死不成,开始堕落。

    青以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想,总还是活着的,活着就好。

    然而她却越来越大胆,她脱光了与他共浴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也是个男人?青宁的脑子瞬间一团凌乱,她努力地回想着,可那个时候,她太小,根本没有记忆了。

    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想知道,所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青宁将目光看向了青以安,哀求的,渴望的,「我五岁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为什么小时候你那么讨厌我?我的妈妈在哪里?你,又是我的谁?」青以安的心瞬间收紧,怀中的这个人儿,娇弱柔软,上身几乎赤裸,半遮半掩的胸罩,那颗浑圆的酥胸,在她喘息的同时也在娇喘着。

    再看那张脸,带了焦急的,眼睛里含了泪水,要哭不哭的样子,怎一个我见犹怜。

    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她这副样子,都要浑身酥麻了吧。

    「你真的想知道?」青以安问道。

    「求你告诉我。

    别让我不明不白地活着。

    」青以安的手臂用了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她饱满的乳贴在他的胸膛。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一个拉扯,他们的下体隔着几层衣服,相互摩擦着。

    「青以安!你干什么?」青宁顿时觉得恐惧,她挣扎,纹丝不动。

    「我来告诉你,我到底是不是你爸爸。

    」他说着,嘴唇掠过她的唇,蜻蜓点书的吻,推着她向前走了几步,青宁的背抵在了楼梯的扶手上,他的唇印在她的脖子上,他张开口,用力地咬下去,她哼了一声,他放开,舌头在那个牙印上舔了一圈。

    青宁是情场老手,碰上这个场面,她自然知道,再进行下去,会发生什么,她用力地捶打着他,「你疯了,你放开我!青以安,你放开我!」他却越抱越紧,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那波涛汹涌瞬间涌出来,颤动着的一颗白色的乳,像是天界蟠桃园里的蟠桃,而他正是那个吃桃子的人。

    他将她按住,青宁抵不过他的力气,半仰着靠在楼梯的扶手上,他埋在她的胸前,心里烧灼了一般,她的芳香,时不时地钻进自己的鼻子,他身体里,似乎爆发了什么,只想要抱紧她,只想要进入她,这个他渴望又恐惧的女人。

    他张开嘴,含住了她那只裸露出来的乳,舌头卷着,嘴唇夹着,牙齿咬着,他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软,他大口大口地吮吸她的乳,尽管一点汁水都没有,可他还津津有味。

    这乳香甜,让他兴奋。

    酒精涌上头顶,他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顾,去他妈的伦常,去他妈的世俗,他要她。

    「爸爸,你放开我,你是我爸爸,你真的疯了吗?快放开!」青宁不敢动,他咬着自己的乳投,只一声比一声凄厉,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她羞愧,她委屈。

    她可以放荡,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可是眼前的着一个,她心存芥蒂,他是父亲,他怎么能?他们怎么能莋爱?纵然,她以前脱光了勾引他,她骂他没种,可实际上,没种的是她,他正要在她身体里种种子。

    青以安只当她这是呻吟,她叫得越大声,越是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她的眼泪倾泻而下,她摇头,是真的不想要。

    而他那颗头颅还在自己的胸口,他吻她的乳,这一只吃过又去吃另外一只,他脱她的衣服,直到她一丝不挂了,他才住手。

    然后,他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捏着她挺翘的臀部,他慢慢地亲吻,从胸部到小腹,最终吻在她茂密的丛林,张嘴咬了她的肉瓣。

    「别!不要碰那里!」青宁连忙按住他的头,哭喊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