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
」说着说着,纳吉族长突然流下了两行清泪,他暗自抹去泪水,平复了一下情绪,方才继续说道:「他们只能吞食一些野果,捕捉一些在这个星球少量存在的小动物,并以此为生。
在艰苦的环境下,不断有人死去。
饿死的,被凶残动物杀死的,病死的,因为环境恶劣,疾病频繁,只要有人病倒,疾病就迅速蔓延开来。
每一次的疾病,都会造成怵目惊心的死亡数字。
幸存在这个恶魔一样的星球上的古拿帕人越来越少,当他们终于找到一些应付疾病,对付凶残动物的基本方法后,古拿帕人却只剩下不到一万人。
」铁笛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掉落下来,对于古拿帕先祖的悲惨遭遇,他心中只有深深的同情。
纳吉族长见铁笛一脸的悲戚之色,拍了拍他的肩,怅然地笑道:「有得必有失,忍受的千年的痛苦,族人比任何人懂得生命的可贵,比任何人都要坚强,族人所具有的生机与热情,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强烈。
」铁笛似有所感地点了点头,自己这些天接连遭受的危局,对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场试炼呢?「这些年,族人一直食用一种奇异的果实,这使我们比任何人都要强壮。
他们虽然没有经历进化,但比一般的进化者丝毫不差,你带着他们,将是很好的助力。
」纳吉族长瞥了一眼铁笛身上的罗宾同盟军服,(这套军服是古琳娜送给他的那件,他原来的拉尔夫帝国军服早已被古琳娜拿去,以作为自己初次的纪念品)含笑道。
「老爷爷,您这是?」铁笛十分不解地看着纳吉族长,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有此1说。
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寻找助力,以对付泯灭人性的卡希尔,但老者初次见面就这么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老者在部落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怎么能够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还有老者之前所说的,要他要带着劳拉以及千年之前同属一宗的族人离开这个星球。
自己难道和古拿帕有什么联系?铁笛感觉自己的思绪有些转不过来了。
第四章转机纳吉族长似乎早料到铁笛会有此反应,不疾不徐地说道:「我是族长,能够全权决定族中之人的命运,这点你完全放心。
只要你肯带他们离开这里,我可以保证他们绝对会心甘情愿地听命于你。
」「老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现在自身都难保,而且您并不了解我,这么多人全部托付给我,我怕我会有负重托,到时候也不好向他们交代。
」铁笛急忙解释道。
他并不是不想接受,只是老者仓促之间就要将这些人的命运交到自己的手中,铁笛不知道老者真实的目的,所以不敢妄作决定。
纳吉族长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你不带他们走,他们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这几十年来,这个星球的磁场已比以前弱了许多。
透过先祖留下的天文望远镜,我观测到这个星球早已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即将撞击上附近的星体。
据我估计,撞击的日子应该只剩不到半个月。
我一直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但他们迟早是要面对这样的结果的。
他们没有飞行器逃离,只会重复先祖的命运,随着这个死寂的星球成为宇宙的尘埃,这恐怕也是你不愿看到的结果吧。
」「什么!」铁笛瞪大双眼,不由地惊异出声。
失落之星只剩下不到半个月,便要灰飞湮灭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之前重回战舰群降落的地点时,他并没有前去检测战舰是否能够飞行离去。
即使可以正常飞离这里,他又如何能够舍弃维吉尼亚、克利希,以及近两万名部下而独自离去呢?可是只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他能够从势力强大的卡希尔手中救出众人,并带着他们安然离开这里吗?想到这,铁笛顿时感到心如死灰。
纳吉族长觉察到铁笛神情的变化,叹道:「看来你是担心抓住劳拉的那些人。
你与他们有什么过节?还是你的飞行器落到了他们的手中?」「我的近两万名部下都被他掳去了,还有一个好友,正在忍受他非人的折磨。
」一想到卡希尔,铁笛就牙根紧咬,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卡希尔丧尽天良,居然毫无人性的制造出奇甲,这种人应该让他永远消失,但自己眼前的实力,偏偏无法与他抗衡,铁笛心中很是不甘。
「他们这群人不好惹啊!在找寻劳拉的过程中,族中的好些人遭遇到他们,或被杀,或直接被抓,族人连面对凶残的野兽都是应付自如,对上他们却有这么大的损失,真不敢想象。
」纳吉族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突然话锋一转,坚定地道:「但是如果你想救回你的这些部下,我们总计八千多个族人会毫不犹豫地帮你,我们的族人也有不少被他们抓去了。
」「总计八千多个族人?将老弱妇孺加在一起,你们只有八千多人?」见纳吉族长点了点头,铁笛颓然地叹气道:「先看看再说吧,没有万全的把握,我绝不会拿他们的生命冒险。
」铁笛原本还想借助部落的势力改变目前的颓势,但部落成员上上下下加起来才八千多人,虽然以他们的强横,(进入部落的时候,铁笛已经观察到,部落中大部分人的实力并不比卡希尔的那些奇甲差。
)对付那些普通的罗宾同盟士兵可能还绰绰有余,虽然他们即使面对那近万个奇甲也可能不会落下风,但是若将卡希尔的两股力量加在一起,部落的人在人数上的劣势实在太过明显。
假如卡希尔已经将自己那近两万名部下控制住……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真能改变这一切吗?铁笛越来越不确定了。
看到铁笛垂头丧气的样子,纳吉族长呵呵一笑,安慰他道:「古拿帕人面对逆境从不低头,族人忍受了一千多年的痛苦却仍然坚强地活了下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的血脉之中,流淌着古拿帕传承而来的优秀品质。
面对眼前的困难,也不能轻言放弃。
」「我是古拿帕后裔?您说我是古拿帕后裔?」铁笛闻言神色一振,他的身世对他来说一直是个谜,如今能够寻到一些线索,他怎能不高兴。
「你不知道吗?」纳吉族长惊讶看着铁笛,见铁笛茫然地摇了摇头,只得耐心地向他解释道,「无忘菩提是古拿帕帝国自古相传的独门武功,只有古拿帕帝国皇室成员才有资格修炼。
无忘菩提没有记载也没有存本,完全是靠世代相传,你如果不是皇室后代,怎么会这门武功?」「我是古拿帕皇室后代?」铁笛喃喃自语,心中却无法断定纳吉族长定下的这个结论。
相传无忘菩提曾经失传过几百年,而这百年来各星系国家相互争夺不断。
从古拿帕星覆灭到现在,时间都过去了一千多年,这千年的时间,无忘菩提发生过怎样的辗转,谁也无从得知,而他的叔父也从未提过传授他的无忘菩提是来自何处。
因此事实是否真是这样,也许只有问了叔父才能知道。
突然得知这个可能关系到自己身世之谜的线索,铁笛还是异常的高兴。
他由此想到,纳吉族长应该也是皇室后裔,而纳吉族长初一见面就待自己如此之好,多半是因为他认定自己与他是同根同源的缘故。
「可能是传给你无忘菩提的长辈觉得告诉你这些,时机还不算成熟,或者是觉得并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吧,毕竟,古拿帕早已成为了历史,到现在,又有多少人仍记得这段往事呢?一切的一切,都终归会成为宇宙的尘埃。
」微微叹息一声,纳吉族长说道:「看来你还有许多事情仍没有想通,先去好好休息一下,也许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会理顺了。
」铁笛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在纳吉族长的带领下,向纳吉族长给他安排的房间走去。
昏暗的房间没有一点亮光,因为条件的限制,不足十坪的小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或通气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湿气,微微透出寒意。
铁笛躺在由枯草铺就的简陋床上,想起老者刚才所说的一切,怎么也睡不着。
意外地来到失落之星,还不到几天的时间,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随着老者的一番话,铁笛恍然发觉,即将到来的危机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营救出维吉尼亚、克利希等人目下看来已是不可能完成的奢望,如今自己又要背负起将八千多个古拿帕后裔安全带离这里的重任。
这一切都压在自己的身上,铁笛只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更严重的是,要应付这些事情,他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虽然没有向纳吉族长明确地应承下来,但铁笛在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见死不救,将这些可怜的古拿帕后裔留在失落之星。
但既要救出维吉尼亚他们,又要带这些部落之人离开,谈何容易啊!想要救出落难的众部下,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要把自己甚至这些部落之人全部都赔进去。
如果实在不行,也唯有找回那些战舰群,看看有没有战舰可以正常运转,飞离这里了。
假如在失落之星毁灭前的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机会救出维吉尼亚等人,那么就只有利用战舰群中仍然可以正常飞行的战舰,带着这些古拿帕后裔离开了。
但要舍弃维吉尼亚等人,自己又怎么忍得下心。
现在想起卡希尔之前对自己和古琳娜说的那番话,听卡希尔的语气,他应该也知道失落之星毁灭在即,而他应该也有方法离开。
他如果离开,一定会带上他精心制造出来,用以实现自己野心的那些奇甲,那么被他抓去的维吉尼亚等人,应该也在其中。
照这么说来,维吉尼亚也许不会随着失落之星的消亡而蒙难,可是即便这样,卡希尔如果真把他们变成了奇甲,他们所要面临的遭遇,恐怕比死都不如。
而且卡希尔一旦离开这里,自己还有机会找到他吗?而他,又将给整个宇宙带来多大的危难?即使自己能够再找到他,并救出维吉尼亚等人,那时候的他们,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还能从奇甲回复到以前的样子吗?想到这些,铁笛简直心烦透顶。
我真是古拿帕皇室后代?叔父好像有什么事情一直瞒着我,每次追问自己的身世,叔父都是语焉不详,极力避开话题,为什么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叔父又为什么从小就严厉督促我修炼无忘菩提,却只字不提原因?他忽然又想起纳吉族长关于他是古拿帕皇室后裔的论断,并由此胡思乱想起来。
叔父意外失踪已经一年多了,至今音讯全无。
叔父为什么要突然消失?他现在还好吗?现在又在哪里啊?油然而生的挫败感,让铁笛不由地想起了叔父,这个将他抚育养大,他最为依赖和敬重的唯一亲人。
这一年多来,他从未停止过对叔父的思念,尤其是在遇到困难与挫折时,脑海之中回忆起叔父,他便能获取让他心安的温暖,并由此汲取面对困难的勇气及信心。
他始终记得叔父经常对他说:「铁笛啊,叔父多希望你有一天能够长成像叔父一样的男子汉,这一天,真希望早点到来。
」叔父,铁笛不怕任何困难,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可是你在哪里呢?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我,不与我相见?在对叔父难以抑制的思念中,铁笛渐渐进入了梦乡…伴随「啊!」的一声惨叫,铁笛警觉起身。
但他刚一挪动身体,就被女人温热的肉体如八爪鱼一般的整个覆盖到了身上。
不知何时,房间之中亮起了微弱的红光。
铁笛抬眼望去,只见趴在身上的女子是劳拉。
借着暗淡的光线,可以瞧见劳拉脸色惨白,光洁的额头冷汗涔涔,而眉宇之间,更是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
铁笛一时尴尬不已,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裤子已被褪去,膨胀的下体此时已深入到了劳拉的密道内。
劳拉略显干涩的密道出奇地狭窄,将他坚硬的玉柱吞没,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此时正剧烈蠕动并紧紧地挤压着。
没有玉液的润滑,嫩穴对玉柱的密实厮磨使铁笛微微有一些疼痛的感觉。
他感到深入嫩穴的下体似被抽空了一般,憋闷得难受。
铁笛扶住劳拉,想要拉她起来,但没想自己轻轻一动,劳拉原本有些干涩的密道螺动的频率突然加快了数倍。
随着劳拉一声舒服的呻吟,从密道幽深的尽头,突然涌来了阵阵激流,像喷泉般激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