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快感偶尔呻吟出声,可她的脸上却是丝毫看不出享受快乐的样子,而是眼神游离物外,不知在入迷地想着什么心事。
「吱呀……吱呀……吱呀……」由于龙昊天抽肏的用力过猛,席梦思床垫的弹簧发出了怪怪的声响来。
仿佛突然听到了颇为熟悉的声音,倏然邬愫雅仿佛从梦境中醒来,屋子里「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随即传入了她的耳膜,她听着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情不自禁地扬起脸来看向了床头上的自己跟丈夫的婚纱照,看着照片中两个人幸福美满的笑容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一波波如潮快感,听着似乎有些熟悉的「吱呀……吱呀……」的床垫发出的声音,以及印象深刻的「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让她终生难忘的新婚前夜。
仿佛又听到了那晚哪个让她刻骨铭心记着的磁性成熟男中音为她的献歌: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
因为明天你将成为别人的新娘,让我最后一次想你!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每个女人都是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只有试着认真地去阅读她,才会发现她内在的精彩。
」记得这句话是自己20岁生日那天,他以要给自己办一场终生难忘的生日paty为由,第一次把自己带到了那间东开发区绿豪大酒店的豪华客房内,陪自己喝下了一种叫做:pinklady的鸡尾酒(粉色佳人,是英国产的一种作用特别显着的「失身酒」,入口酒味很淡,喝起来像是口感很好的普通果酒,但实则后劲儿很足,女孩子往往喝了这种鸡尾酒后会醉意浓浓,任人摆布)后,便搂着自己,边一件件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裙,边如此这样说道。
自己当时居然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好有哲理,头脑昏昏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欣然接受了:他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来「认真地阅读自己,以便让他来发现自己内在的精彩!」当自己最后一件遮羞的可爱小内裤也被他褪下后,他竟分开自己紧张得有些发抖而紧闭的双腿,贪婪地盯着自己下身那鼓鼓的羞处粉嫩嫩的小裂缝,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这本书看上去果然很美,不过还要」深入地阅读「才能了解里面与众不同的别致世界!」说着他竟脱下了他的内裤,掏出了他那根细细长长的坚挺阳具来,要对自己进行「深入地阅读」!也不知是不是喝那「失身酒」让自己昏了头?还是吃错了药?自己当时虽然紧张、害怕,却把他的这种含蓄的性交要求说辞当作了风趣、幽默。
现在想来当时自己的思维可能真是受了那「失身酒」的影响,真是傻得可笑又可悲。
「」读书「破万卷,下屄如有神!」他念念有词着就扶着他那根细细长长的男根,用红红的龟头插进了自己下身羞处小妹妹口口里。
单纯的自己竟然在此时还以为是他发错了音,竟然还认真地帮他纠正:「钟老师,您是不是在英国读书时间太长了中国话的发音都不准了?应该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那个」笔「字音调是三声的,不是一声的。
」他却诡异地笑着道:「在床上就别叫我老师了,叫我:冠杰。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纠正:原来不是下屄啊?」说着就挺臀用力将那根细长肉棍捅进了自己未经人事的身体里。
当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时他说:「愫雅,我要和你融为一体,永远都不分开!」傻乎乎的自己居然还强忍着处女膜初次被捅破后那鲜血淋漓的下体传来的被撕裂的巨痛,感动得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献吻给他!不得不说这个采花无数的淫贼,玩弄女孩子都这么斯文儒雅,酸文假醋,很有欺骗性!可是当时自诩为文艺女青年的自己偏偏就喜欢他这一套别样的风流,不仅被他偷了最珍贵的贞操,还被他偷了心!哎,现在想想自己那时真是傻的可以,真的太可悲了!——邬愫雅那本斑驳的日记本里的某一页纸上是这么记录的。
……自从两年前新婚前夜那个晚上,他在新房的婚床上强奸了穿着新娘婚纱的自己后,自己就已经就跟他彻底断绝了来往,真心实意地打算跟体贴自己的老公戴青冠平平静静地生活一辈子。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恨透了他,自己又有了深爱着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经彻彻底底不跟他再联系了,照理说他现在找哪个女人上床都跟自己毫不相关,可为什么:刚刚在厕所里猛然听到那个莎莎居然也跟他去了东开发区绿豪大酒店的那套豪华客房上床时自己的心好痛呢?就因为他曾经说过:拥有了我,他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就因为他曾经说过:这辈子他心中最最牵挂的女人只有我?就因为他跟那个莎莎偷情的地方是他曾经附耳对自己甜蜜说过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吗?为什么一想到他跟那个莎莎在我们曾经缱绻缠绵过的同一张床上交媾时自己就如此的难过呢?为什么这么伤心呢?为什么好想哭呢?第269章红杏出墙也许第一个给自己破瓜的男人始终还是无法忘怀的吧?虽然他曾经伤害过自己,可人生的第一次最难忘,也不可能忘记!虽然第一次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毫无快感可言,可那感觉却至今都记忆犹新,印象不可磨灭,就恍若发生在昨天一般!恨不相逢未嫁时,可是自己偏偏就刻骨铭心地记住了这么一个不该爱的人—一个采花无数、十恶不赦的淫贼!如果我也跟别的男人在我们曾经缠绵过的床上疯狂做爱,他知道后会不会也像我一样难过、伤心呢?——邬愫雅打算回家后在那本斑驳的日记本里如此记录下今天她的感受。
……你这个大骗子,我要报复你,也要让你痛苦、伤心!我新婚前的那个晚上,你不是专门找来说什么:你后悔把我让给我老公了吗?你还说什么:每当想到我被老公压在身下这张床上婉转承欢时你就会特别痛苦、难过吗?你看到没有?我现在就跟另外一个比你更高大、更帅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着婚纱被你强奸的床上做爱呢!我跟他做爱没像那晚那样强烈地反抗,因为我完全是自愿的,我喜欢跟这个男人在这张我曾经被你蹂躏了整整一晚的床上做爱,气死你!你说什么?这只不过是在游戏里不是在真实的现实中?哼!咱们走着瞧,我很快就会找个男人也去那间东开发区绿豪大酒店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里做爱!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后会怎么想?大概也会像我现在一样气愤吧?活该!我就是要气死你!你不是嫌我跟你亲热时太矜持,放不开吗?好,一会儿我就放开了给你看,不过不是跟你,而是跟现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比你强壮许多的男人!——邬愫雅愤懑地想着,做出了看上去有些可笑的报复决定。
「我漂亮吗?」一直发呆想着心事儿的邬愫雅突然开口问正在床上奋力抽送着的「宁泽涛」。
「呼呼……漂……漂亮。
」龙昊天喘着粗气说道。
「你爱我吗?」邬愫雅又问。
「呼呼……爱……爱死了!」龙昊天又喘着粗气道。
「真的?」邬愫雅不放心地追问。
「真……真的。
这还能有假吗?」邬愫雅突然起身紧紧搂住「宁泽涛」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满眼含春地斜睨了他一眼,娇媚地伏在他耳边嗲声嗲气地问道:「跟我肏屄舒服吗?」现实中的龙昊天大吃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圣洁的邬愫雅用这种妖媚的口气跟自己说粗话,那软腻、骚浪的语调让他听了蚀骨销魂,骨头都快酥了。
他连忙兴奋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了!愫雅姐,你……你呢?你感觉怎样?我怎么感觉你刚才一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没什么反应呢?」「我也感觉被你……被你肏得很舒服呢。
刚才……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地肏过,刚才只是有些不适应……」「嘿嘿嘿,原来如此啊。
时间长了你自然就适应了。
你觉得是我肏得舒服,还是你老公肏得舒服?」龙昊天说着有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结婚照中的戴青冠。
「你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过别用」老公「这个称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冠杰。
」「冠杰?」龙昊天疑惑:邬愫雅的老公不是戴青冠吗?难道这是他的小名?「对,我老公的名字是冠杰!你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杰这个名字吧。
」「你老公不是叫……哦,原来叫冠杰啊!」龙昊天刚问了一半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游戏里扮演的宁泽涛根本就不知道邬愫雅老公的名字,自己一问出来就露陷了,于是马上打住了,改了口。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你老……不,还是冠杰肏得你舒服?」邬愫雅又搂紧了龙昊天脖子几分,娇羞地呢喃道:「还是你肏得我舒服!冠杰他跟你比差远了。
」龙昊天一听兴奋了,从邬愫雅粉嫩嫩的膣道里抽出了湿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阳具来,炫耀道:「怎样?你老……对,是冠杰,我都说习惯了。
冠杰的鸡巴有我的长吗?有我的粗大吗?」邬愫雅娇媚地伸出一只青葱玉手来握住那根巨阳抚摸了几下,红着脸道:「还是你的鸡巴粗大,冠杰的那根细得要命怎能跟你的比?」「哈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实在,实话实说啊,也不怕丢了冠杰的面子?」「切,他脸皮厚的很,比城墙都厚,还怕丢什么面子吗?」邬愫雅鄙夷道。
邬愫雅用小手指头弹了一下那根粗长阳具的油亮大龟头,调笑道:「好了,不说他了,亲亲,咱俩继续肏屄吧。
我想在这张床上要一次高潮,你到底行不行呢?」「嘿嘿,行,肯定行,怎么会不行呢?您就请好吧。
不出二十分钟我就肏得你高潮迭起!」龙昊天用手撸了两下自己那湿淋淋的阳物,拍胸脯道。
刚才那种扛着邬愫雅双腿肏干的姿势用不上全力,于是他打算换个姿势。
换个他最拿手的,最快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姿势: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邬愫雅挺翘的粉臀下,这样邬愫雅的下身就被垫高了许多,让阴阜抬起了一个角度。
肥美鼓胀的鲍鱼就彻底裸露在了龙昊天的面前,他看着这诱人的美鲍不得不由衷地赞叹道:「好漂亮的馒头屄!白蓬蓬的像个大白馒头。
只看一眼就快要射了,不行不行,受不了我要进来了。
」说着他整个人都扑倒在了邬愫雅的赤裸玉体上,高大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温香软玉的白嫩嫩身子上,虬结有力的浑实大屁股猛一用力,「噗呲」一声,那根粗大阳具轻车熟路地狠狠插入了邬愫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腔里。
「啊……你肏得太狠了……从来都没人这么狠得肏过我……」邬愫雅紧紧搂着龙昊天娇啼道。
「冠杰他不舍得出力吗?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用力那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他不舍得出力,就只好便宜我这个外人卖力地肏你咯!嘿嘿嘿。
」龙昊天说着就故意炫耀式地又猛力抽肏来了起来。
「喔……太狠了……我的屄都快被你捣烂了……求求你轻点肏我好吗?……啊……」邬愫雅紧紧搂着龙昊天的脖子娇喘哀啼着。
邬愫雅虽然呻吟的好像很投入,可是不知怎得,龙昊天感觉邬愫雅叫的有点假,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似得。
至于为什么他也搞不懂。
再则邬愫雅这种浪叫的风格真的让龙昊天一时有些无法相信,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这么垫高了臀部,粗长阳具插入的角度就是由上而下倾斜的,刚刚好与膣道深处的花芯角度相合,这种角度最便于接触到娇嫩的花芯儿。
长长的阳具渐渐适应了第四、五道肉褶皱关口后就深入到了温热膣腔内的最深处,火热硕大的紫红龟头终于触碰到了娇嫩的花芯儿。
「喔……你碰到什么地方了?这感觉太奇怪了,太刺激了,像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似得,酸、痒、麻的要命。
太难受了,你这个挨千刀的,想要痒死我吗?」邬愫雅在龙昊天耳边兴奋地娇呼着。
「那是屄芯儿!也就的宫颈口。
怎么冠杰没有碰到过?你从来没有体验过被肏到屄芯儿的感觉?」龙昊天故意明知故问,明显带有炫耀的口气。
「他那根比你的短不少怎么可能碰的到呢?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到屄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