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感激冯明。
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再感激了。
人啊。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见英子一扫往日的忧郁,满脸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她拉着我的手,跑到冯明的房间,说:“冯明有反应了!”我一愣,眼前一亮:“真的!苍天不负有心人,你怎么做到的?”英子脸一红,说:“我就是一直和他说话呗。
”然后就低下头不往下说了。
我还没往深里想,看着床上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的冯明,问:“英子,你再让他反应一下嘛。
”英子把红红的脸别向窗外,好象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断。
一团疑云升起在我的心头,我定定神,拉着英子,小声问:“英子?”英子回脸看看我,然后勾着头,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腼腆地小声说道:“我亲他了。
”“亲他?!为什么呢?!”“我不知这样,是不是可以给他更强烈的刺激……”英子呐呐着,眼睛里含着泪水。
我最初的反应并不是愤怒。
之后,竟然也不觉得很恶心,想来可能和那次看到英子的日记有关。
英子在日记里说,冯明亲她的时候,她推了一下没推开,就让他亲了。
而且,她也有种幸福和快美的感觉。
当时,她和我已经在交往中了。
我反复提醒自己,现在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英子已经是我的妻子,她应该对我忠诚!网上偶尔看过换妻类的小说,我有点排斥的,但是身临其境时,可真没想到竟真的有一种难与人言的兴奋和沮丧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心里一团火,被一阵巨大的冰团包裹着,就是那时我的感受。
就当他是死人吧。
我安慰自己。
我搂着英子又纤细了很多的腰身,软软的,绵绵的。
我心里迟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英子把脸贴到我的胸口,对我小声道:“对不起,我快要崩溃了,我真受不了了。
我也不知当时怎么就……”我一把抬起英子的头,照着她红红的香唇,一通狂啃。
英子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细细地品味着,觉得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你的舌头没有伸到他嘴里吧?”英子眼睛眯着,好象有些眩晕。
过了一会,她才嘤嘤地,细声细气地说道:“我试过嘴贴嘴,可没反应,后来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慢慢地,我觉得,他的舌头,和我的……搅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真的有反应?怎么反应的?”“……好象是扫了我的舌尖一下。
”我有些不能自已,同时感觉英子的身体也火热火热的,我搂着她,向我们屋里走去。
第二天晚上,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有勇气回家。
我不知一整天的心神不定是因为什么。
英子很冷静地和我说着话。
我们没再提冯明。
快要入睡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沉沉的眼皮又睁开了。
我抱着还在看小说的英子,双手上下地摸着她。
英子吃吃笑着,柔声问我:“你还行吗?昨天你弄了我三次哦。
”我不理她,爬到英子身上,亲她的嘴。
半天过后,英子推开我,哈哈大笑起来。
我有些恼火,问:“笑什么?”“你是个大醋坛子。
”“我不是。
”“你就是……冯明现在和死人有什么两样,你还吃醋。
”她拍拍胸口,“好酸。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口,粗声问道:“今天他还把舌头……那样了吗?”“傻瓜。
”英子用手摩挲着我的脸,“别问了。
好吗?”我觉得自己很吃亏,脑子里老是有些奇怪的念头在打转,英子和他亲吻时,会不会想起我呢?我突然有些感伤。
在这种念头的疯狂驱动之下,我长久以来的压抑爆发了。
“你现在再去亲他一下!我要在边上看着。
”我不希望英子亲他时,有那种私下里两情缠绵的感觉。
这是后来我分析自己的心理时的一种解释。
另一种解释,可能,确实象网上说的,有种自虐的心理。
英子先是不理我,后来我轻轻地抽了她一下,她也还击了,最后她象个小母狮子一样暴怒,光着脚,拉着我的手,冲向冯明的屋里,嘴里咬牙切齿地发出一些我也听不懂的咒骂声。
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衣,英子压在冯明的身上,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向我恨恨地大声嚷着:“你看,你看吧,我做给你看。
”然后低下头,张开嘴,侧了一下脸,深深地吻向了冯明。
过了几秒种,我浑身颤抖,使劲拉开了英子。
这时,我看到冯明的嘴巴,还半张着,舌头上还有一些亮晶晶的唾液。
是英子的。
我突然哭了起来,英子扑了过来,使劲揉巴着我,和我抱头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屁屁熊……”英子反复地向我诉说着。
“屁屁熊和花花鸡,你更爱哪一个?”英子满脸的泪痕,点着我的鼻子,撅着小嘴道:“当然是屁屁熊了。
”最后,我们回到了床了,英子开始主动地索要,我当然也是倾力地付出。
当两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时,我突然还是感觉胸口有些堵。
很堵。
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我望着沉沉的夜色,突然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可能就不会轻易地溶解掉,既然这样,不如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
至于最后的结果,是毁灭,是再生,上天决定吧。
“你和花花鸡亲吻时,心理有什么感觉呢?”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但没有加上快美难言之类的形容词。
那样也太变态了。
英子看着我心平气和的脸色,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幽幽地问道:“你真想知道?”我闷闷地点点头。
英子素面朝天,小心斟酌着用词:“要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是假的。
我原以为只是为了治病,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可是心理上,还是有一点……有一点……异样的刺激。
”她挤出后面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庄重的表情里,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羞涩。
“异样”这两个字给我带来的震撼是难以想像的。
我知道英子对我是十分的真诚,但我在没有搞清楚我能接受的程度之前,不想把事情往那个淫浪的方向去引导。
“你再试试吧,我觉得可能会有效果。
”“你真好。
”英子幽幽地说道。
她不知道,这话对我心里伤害是很大的。
我假装大度地笑了笑。
“花花鸡是爱你的,屁屁熊是你爱的,”这是英子日记里的原话,我看看英子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又接着感叹道,“你不知普天之下的男人,是多么痛恨一夫一妻制。
英子,你们女人呢?你说真话。
”英子笑了笑,道:“女人的心理很复杂,我说出什么,其实并不一定就代表什么。
性,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你说呢?”我没想到英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完全坦白地,主动地,分析性爱的含义。
“爱呢?”“爱也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
”英子说完,抿着嘴唇,她的脸颊有一半在暗影里,显得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的心突然嗵嗵地猛跳起来。
好象一个人看到了不该看的禁忌之物。
“你爱花花鸡吗?”英子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很淡。
但我猜,她的内心里,绝对已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了。
我知道,英子曾经真的犹豫过,是选择我还是选择冯明。
在日记里,她对冯明用的是“怜惜”这个词。
我突然意识到,这几个月,日日相处在一起,英子对冯明的感觉肯定又发生了变化。
英子会和他说些什么呢?说的话有些或许是言不由衷的,但反复地说,是不是英子自己也会当真的了呢……或者象英子所说,即使说出了什么,也不代表就是什么?过了一周,英子对我道,她感觉冯明的反应开始减弱了。
我有点急了,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真让我们一辈子承担这样的事,我一定会疯掉的。
我问英子,下一步她决定如何做?英子看看我,再次低下头,声音很轻地问道:“要不我再试点别的方法……等冯明醒了,他不会记得什么事的。
“慢慢地,绯红的羞色漫上了英子的双颊。
“就怕你……小心眼。
”“你是说……”我不敢确定自己猜的是不是对的,但是有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又期待,又害怕。
“我想刺激他那个东西。
你同意吗?”英子做出一副傻笑的怪相,来掩饰她的尴尬。
她赤着脚蹲在沙发上,脸上红红的,象喝醉了酒。
我的下面不知怎么就硬了起来。
我看着英子穿着那件香肩半露的大罩衫,腿上穿着一件七分裤,露出光洁圆润的小腿,从那里我又看到她线条柔美的脚踝,十只整齐的小脚丫。
我不知说什么是好。
我跑到厨房,拉开冰箱,取出冰水,喝了一大口,可是心里的欲火却腾腾地烧得更旺!英子吓了一大跳,也追了出来,在门边上,她看到我在狂喝冰水,不由地笑弯了腰。
她的背也露了出来,她的丰满的乳房向下垂,鼓鼓地撑满了罩衫。
心里那个怪怪的念头越来越大,压得我受不了了!我搂着英子,压抑着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同意,但我有个要求,你刺激他的时候,必须脱光了做。
”第三章英子怔了一下,慢慢扭过头,看看我,万分不解地问道:“你疯了!那怎么行?”我慢慢地去解英子的衬衣,英子紧紧抓住我的手,圆睁着双眼,一字一顿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承认我有些变态。
好不好?不过事情只有我们俩知道,英子,我想让你疯狂一次。
”“疯狂一次?”“象一个小浪女那样。
”“不,我不是浪女!”“你和他亲了多少次了?!今天的舌吻有几分钟?”“那是两码事!我那是为了给他治病。
”“我也是为了给他治病啊。
我相信肉体感应和心灵感应一样存在。
全面的肌肤之亲,一定可以给他最强烈的刺激。
”我说完这话,身上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英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看出她已经有些动摇了。
我克制着心里的激动,从背后解开英子的乳罩,英子还是傻傻的。
我一直把英子拉到冯明的床前,让赤裸着上身的英子,坐在冯明的身边。
“英子,侧一下身。
”英子似有所悟,她双手只是捂着脸。
我拉起冯明的一只手,那只手绵绵的,然后我把那只手按上了英子高挺的乳头上。
英子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拉起冯明右手的食指,轻轻地挑动着英子的乳头。
英子抬头看到冯明的手指正停在她的乳头上,傻了,只不到一秒种,那只乳头就高高地耸立起来了。
“你再和花花鸡说点话。
”我笑眯眯地看着形同呆傻的英子。
“我是不是……已经失贞了?!”“我们这是为了给他治病呢。
一会儿,还会有更香艳的动作,这算什么!”“不,我害怕了,屁屁熊,我怕……”“你和他说点什么,就不怕了。
”“我说什么?”我感到嗓子发干,清清嗓子,道:“你就说,花花鸡,你的手指在玩我的乳头。
你玩得真好。
”“哦……不……不……不好……我……”英子死活也不说。
我把冯明向里推了推,然后让英子躺在冯明的身边,慢慢地脱英子的裤头。
英子按着我的手:“你要疯了!你要疯了?”“你爱花花鸡吗?”“我只爱你……真的……我只爱你。
”英子喃喃着。
此情此景,好象有种特别的力量在拉着我往前走,我几乎无法后退了。
在英子的配合下,我把英子脱到全身一丝不挂,然后又把冯明也脱光了。
“英子,我出去了。
”我强迫英子脸正过来,让她看着我。
然后我低下头,慢慢地,深深地,亲了英子一口。
英子气息渐粗。
“屁屁熊,屁屁熊,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爱你。
”她喃喃着。
我向她点点头,以示鼓舞吧。
“英子,没事。
”“我害怕,我怕……屁屁熊,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就象你说的,性是单纯的,爱也是单纯的,我只记得爱你。
”“我也爱你。
”“英子,你也爱爱花花鸡吧。
”英子双颊赤红,眼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我不能!我对他,不是那种爱。
这段时间我天天地照顾他,我只是觉得他象我的孩子一样,我对他,没有那种情人的爱!”英子突然激动起来。
眼神中,有种叫绝望的东西。
“英子,我留下来陪你。
”英子反复地审视着我的表情,终于没有看到什么令她担心的东西。
房间的气氛诡异而压抑。
英子胸脯的起伏象波浪一样,一波接一波。
“别乱想了,开始吧。
”我向英子笑笑。
英子点点头,有些生涩地抓住冯明软软的鸡巴。
我一面觉得心里很痛,一面又觉得英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