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两点之间 > 分卷阅读24
    眼,「是不是?」「你看,我衣服裤子都是汗水打湿的,整整跑了五圈啊!」我一边把t恤穿上,一边转着身子给她们看我身上的汗迹。

    「得了吧,干的时候要出汗的嘛!」余淼老练地说,说完把烟从嘴里吐出来,烟雾翻滚着落到了沙发前的矮木桌上,扑散开来。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只好摸出打火机想把余淼递给我的点燃来抽,这该死的的打火机是真的坏了,我一怒之下把它扔到垃圾桶里,求助地看着余淼,我知道她有打火机。

    「别看我,没有!」余淼摇摇头,「要火自己来点。

    」她把烟放到嘴里叼着,把头伸过来。

    「你看你那骚样!」舒姐「啐」了一声,厌恶地把身子挪开。

    「快点啦!」余淼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烟在洁白的齿缝中一抖一抖地跳动。

    我看了看舒姐,舒姐「哎唷」地朝着我晃晃头。

    我又看了看余淼,余淼一直伸着头渴盼地看着我,我把烟放在嘴唇里,慢慢地低下头凑过去,把烟头抵在那一闪一闪的火星上,抽吸起来,一股唇香混合在刺鼻的烟味中,夹裹着烟杆穿过流到我的口中来。

    「懂不懂?喝酒有」交杯酒「,我们这个叫'交——嘴——烟'.」余淼把头缩回去,朝着一脸惊愕的舒姐说。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新词儿,估计也是她胡编乱造的,我抓起啤酒咕嘟嘟地灌了下去。

    「就你会玩!」舒姐鄙夷地说。

    「还有更好玩的呢!」余淼说,像我眨了眨眼,用她那惯有的可笑而天真的表情向我暗度秋波。

    我想她是不是在我来之前和舒姐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

    「不就是芽儿日在你的麻批里面嘛?」舒姐不相信地说,看来舒姐也是个醉人。

    「三——秋——狗」余淼一字一顿一点头地说,「没玩过吧?我猜你就没玩过,小宇,给她科普一下。

    」「什么骚狗母狗的,我才不想听!」邓姐被她揶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她却不要听了。

    「我好累啊。

    跑了整整五圈呢!」我伸了一个懒腰,酒精我是一沾口就醉的——酒劲正在往上涌,这样淫荡地说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正准备开溜了。

    「这么快就睡了?」舒姐好奇地说。

    「就是嘛,肯定和那个什么来着,方小馨,两个回去加油干了一回。

    」余淼附和着说,色眯眯地眯着大眼睛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真的很累了!」我突地站起来,大腿上的肉酸溜溜地快要掉了下来,一甩手走到办公里——「我的卧室」的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倒头就睡。

    余淼还在客厅里和舒姐说我是不是生气了,舒姐说:「我了解他,他气量大着哩!可能是真的累了吧,人家又不是你的,是方小馨的,你一刻也不放过?」「那里嘛,我又不是没尝过,我是看你饥渴……」余淼狡辩着说,后面说什么我就听得不大清楚了。

    我想起余淼说的「三秋狗」,那得回到多年以前,我在《玄女经》上看见过这样的记载:「三秋狗。

    男女相背。

    以两手两脚俱据床。

    两尻相拄。

    男即低头。

    以一手推阳物。

    内于玉门之中。

    」说得那么深奥,其实就是要人学着秋天的狗,屁股抵着屁股做爱,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秋天」而不是「春天」或者「夏天」,难道狗都是在秋天交配的?我就这样胡思乱响着,睡意朦朦胧胧地爬上了我的眼帘,半醒半梦之间听到舒姐拉下卷帘门「哗啦啦」的声音和余淼叫着邓姐「宝钵儿」咚咚地上楼去的声音……这一觉睡得可真舒畅,我像块石头一样连个身都没有翻,连个梦都没有做,搞清洁的阿姨「嘭嘭嘭」的敲门声我都没有听见,电话在前台响了又响,我听见了,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知道阿姨见敲门声不应,就会打前台的电话。

    电话被老板娘设成那刺耳的铃声,几乎每一次都成功地将我闹醒,可是这次却不能。

    我听到舒姐一边埋怨一边下楼梯的声音和给打开卷帘门的哗啦声,还有阿姨也在抱怨的声音……直到阿姨到办公室里擦桌子拖地,我才醒过来。

    「小宇,你怎么听不到哩!这么大的声音。

    」阿姨见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擦杯子一边问我。

    「昨晚去足球场锻炼了一下,累坏了!」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抱歉地对她笑了笑。

    我蹭下沙发走到前台去看有没有什么客户发信息来,一个也没有,我的qq上倒是有几条信息,都是馨儿发来的。

    说她回到家里了,问我在干什么,还说她今晚好开心——我知道她说的是昨天她帮助了小兰的事情,最后见我没有回,就生气地睡觉了。

    我对着她的信息笑了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阿姨打扫完清洁就出去了,我走出来去把玻璃门锁上,卷帘门一般都不用关的,因为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大腿的肉紧梆梆地比昨晚上更加酸痛了,用手拍在上面有点想笑的感觉,身上的汗液被空调冷却了,像一层薄薄的尘土覆在全身上下,如同硬生生给罩上了一层塑料薄膜那么难受,也许洗个澡会舒服些吧。

    我朝洗手间走去,洗手间没有安装淋浴的喷头也没有热水,我只能用面盆接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还好不像想象的那么冰凉,甚至还有点温温热,不过第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啊」地一声哼叫出来。

    身上打湿之后,却发现没有沐浴露了,只好用洗手的香皂打在身上搓洗起来……头顶上的阁楼里还有说话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刚开始我以为是谁在说梦话,直到有咯咯的笑声发出来,我才知道舒姐和余淼都没有睡,不知道是刚才我洗澡把她们吵醒了,还是从舒姐起来开门的时候就没有睡着,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感到很抱歉。

    洗到腿间的小骏马的时候,可能是早上的晨勃,本来就有点硬硬的,再加上用手抹着滑腻的香皂在上面搓洗,越发显得壮大了,红红亮亮地往上翘起来,这让我很是难为情,当头就给了它一盆冷水,它顽强地在水流的冲击下嘲笑地颤动……这是个无休无止的恶魔,常常独立于我的身体之外!全身冲洗干净之后,它还丝毫不见退缩。

    内裤一股刺鼻的汗液味道,不能穿了,我只好洗了一下扭干放在卫生间里晾着,穿着短裤就出来了,小骏马在里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还好没有人看见。

    第四十七章暗里有约我裸着上身走到前台打算上网度过剩下的时间,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我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离下班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刚好够看一部电影的时间。

    正在我聚精会神地搜索电影时候,电话骤然响了,吓了我一跳。

    真该死,这么早就有客户了,还想不想让人活了?看来好好看一部美国大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我怒气冲冲地抓起电话,强忍着怒火对着话筒说:「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这是老板娘要求必须这样说的,我觉得这样很可笑,但是一直我也想不出更加直接和礼貌的用语。

    「哈哈哈,你太逗了!」电话那头噗嗤地笑了,原来是余淼。

    「这……你有什么事吗?」我差点恼羞成怒了,真是个神经,楼上楼下这么近,还需要打电话吗?「舒——姐——叫——你——上——来——睡——觉!」她一字一顿地说,听得出她在强忍着笑,好像有什么人在挠她胳肢窝。

    「你这个疯子!一天净瞎想些什么呢!」我说,这家伙从昨天晚上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我听到舒姐在旁边骂她。

    「我可没瞎想,是她刚刚再说的哩!」她说,又来了,人家舒姐一直都没多我说过什么,就她一个人在那里胡编乱造。

    「你想你就下来呗,不要推人家舒姐,反应现在正硬着的。

    」我说。

    「不是,不是,不是我!」听声音她好像着急起来,「不信你自己问问舒姐!」「好吧,你把电话给她!」我说,是真是假一问就知道了,以后余淼就不会胡说八道了。

    「小宇啊!」果然是舒姐的声音,「你别听她瞎说,是这样的……」「恩,你说!」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舒姐会那么淫荡。

    「我……我是说……你上来玩!」舒姐说,声音有点结结巴巴地,「反正现在也没事,大家都睡不着了,你在前台上网也无聊。

    」「这样合适吗?」我有点惊讶,我听到余淼在鄙夷地说:「切!」「没关系的,我们都穿了衣服的,快来吧,聊聊天也好啊!」说完挂了电话。

    我现在该怎么上去啊?下面直挺挺地把裤裆绷得老高,我试着把这不听话的烈马别在裤腰上,像在小腹下面别了一把小枪,亮红的蘑菇头横眉怒目地又露出来了。

    我到沙发上找到我那件t恤穿上,盖是盖得住了,可是浓浓的汗液味连我都有点闻不下去了,只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我踏上逼仄的楼梯,到了阁楼的房间门口,有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我敲了敲门。

    「进来吧!没关!」舒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便推开门进去,只见余淼披着床单靠床头坐着,把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一张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舒姐倒是穿了睡衣在旁边的半躺着对我说:「过来坐这里!」她拍了拍身边的凉席,我就走过去坐下了,有点手足无措。

    这间阁楼很小,只有卫生间的一半大小,大概也就四五个平方吧,刚好放下一张双人床,为了挡住卫生间传上来的气味,周围都被舒姐用花纸封贴上了,显得里面五彩斑斓的,由于空间有限,舒姐把她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的纸箱上,鞋子一溜儿沿墙角排列着。

    一个大大的风扇在床脚呼呼地吹,我担心这狭小的空间就要被吹得鼓胀着漂浮起来。

    「你没穿衣服?」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我看了看余淼说。

    「这么热的天气,穿衣服?」她歪着头说。

    「舒姐说你们都穿了衣服的嘛!」我说,「你看,我也穿了的。

    」我看了看别在裤腰上的肉茎,它在衣服下面动了动。

    「你听她说,她刚才还不是光着屁股的,才穿上的!」余淼不屑地朝舒姐做了一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舒姐的脸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转过头不好意思地朝里睡了。

    「你这身衣服臭死了,还不赶快脱了!」余淼见舒姐朝里睡了,便放肆起来,从被单里伸出手来要脱我的衣服。

    我红着脸连忙站起身来,因为裤腰上藏着秘密,「别,我自己来!」我背过身子把t恤脱下来扔在楼板上,重新坐到床边来,背对着余淼搜索枯肠,想找些话题来说。

    只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只觉一阵清香钻进鼻孔里面来,我正欲转身看个究竟,整个身子却被她扳倒在床上,仰面倒在她的怀里,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

    头上方是她笑吟吟的瓜子脸,海藻般的秀发带着发香垂到我的脸上来,扫得鼻尖痒痒的——原来她已经把身上被单褪去了,秀腿长长地伸着,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地压在我头上,我的额头不时触到她鼓胀的胸脯,闻得到淡淡的乳香,能清晰感觉得到那迷人的酥软。

    她还是那副可笑而又天真的表情,眼睛里射出热烈的光芒。

    她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宇,可以吗?」她的手指掌柔软而温润,沿着我的胸脯慢慢地滑向小腹,像一条在温水中跑过来的小蛇,轻轻地软软地前行。

    我捉住她的手掌,忍不住放到唇边,轻轻地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背上吻了一下,我扭头看了看侧躺着的舒姐,低声贴着她的耳垂说:「我们就在这里做?舒姐在旁边哩!」「她在装睡哩!」她看了一眼舒姐,「要是她介意的话就不会叫你上来了,你这傻瓜!」她用指尖点了我的额头一下。

    「那她不会忍不住吧?」我看了看舒姐小声地说,舒姐还是一动不动。

    「你说呢?忍不住你就干她啊!」余淼轻描淡写地说。

    「她会杀了我!」我想起舒姐平时很凶的样子。

    「哈哈,不会的!这个你放心吧。

    」余淼咯咯地笑了,「我说过她说的想干你都是真的,你又不信。

    」「那……你愿意吗?看着我干她。

    」我更加惊讶了,原来她们早就约好了的。

    第四十八章卧榻之畔余淼的手再次沿着我的胸脯轻车熟路地往下去,直滑到短裤里面去。

    「噢哟,你没穿内裤……」余淼感觉很意外,手继续向下滑去,碰到了滚烫的肉棒,像触电似的马上缩了回来,惊声叫出来:「都这么硬啦呀!还扭扭捏捏的,真讨厌!」听到这里,我脸上一阵阵发烫,再也忍不住了,蹬掉拖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我以为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