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个说书馆得了,照样天下闻名……”当然没有人会去睬他的屁话,过了一会儿,他似也觉无趣,便讪讪住了口。
这时一些观礼的小门派也相续到达,我默数了一下,六大门派中除了点苍,其余少林、武当、华山、青城也都到了,还差一个峨嵋。
我正在思量时,后面的郝朋远顶了顶我的腰,我抬起头来,看见一名女道姑率着两个年轻的美貌少女,向我走来。
我知必是峨嵋的玉情师太来了,连忙上前迎去。
即使不能细细打量,我也已经惊叹于眼前道姑的风姿,非常白皙的皮肤,一头乌黑长发整齐的梳在后面,美色直逼师母冰清影。
可惜的是一身宽大的道袍掩饰了她动人的体态,却也构成了另一种诱惑力,令我很想粉碎这象征着禁欲的道袍,让里面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体,在我胯下婉转呻吟。
而她后面的两女也同样引起我的兴趣,虽然年纪不大,但发育的已很好,特别是左面那少女纤细的身材,竟有一对压过冰清影的豪乳,令人不禁想像那揉捏上去的滋味。
而且相貌美丽,头发恰到好处的留到肩头,笑起来的时候,两人左右两颊各有一个酒窝,非常可爱。
郝朋远怕我不认识,在我后面介绍道:“前面那道姑是峨嵋的玉情,后面两个孪生姐妹是她的得意弟子。
”我忍不住想问道:“那胸脯高耸的少女是谁?”话到嘴边才知不对,改口道:“那左面的女孩是谁?”郝朋远答道:“她叫凤湘湘,她旁边的一个是她姐姐凤思思。
江湖上有些好事之徒就取她们师徒三人名字的谐音合称‘相思风雨情’。
”“相思风雨情?”我忍俊不住,亏他们想的出来,把三个道教的女子和这样的香艳名号联系在一起。
我这样想着,便向眼前的“相思风雨情”一笑,玉情和凤思思对我也回报以友好的一笑,而那个有着一对丰乳的凤湘湘却呆呆的看着我,眼神有一些迷茫。
我窃笑于心,记下了眼前少女的表情和名字。
玉情道姑对我道:“今天是岳少侠接任掌门的日子,峨嵋一派却姗姗来迟,还要请少侠不要见怪才好。
”我笑道:“今天小子接任掌门,各位前辈肯来,已经是给了我点苍天大的面子。
若小子再计较这些,就真的是得寸进尺了。
”两少女听我话说的有趣,便在那里捂嘴轻笑,我乘机将目光凝注在凤湘湘脸上,报以温柔一笑。
凤湘湘脸刷的红了,但却出奇的没有低下头去,勉强鼓起勇气和我对视着,看来小丫头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她的小心思怎么能瞒得过我,我心中冷笑,假如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接下来你也应该准备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我最后又恋恋不舍的在她那有着惊人尺码的胸部打量了一眼,才转过身去迎接招呼其他宾客。
但我仍然注意着那小妮子的神态,当她看到师妹和我若即若离的模样时,立刻咬起了嘴唇,似乎心中不快。
我暗暗一笑,索性和师妹更贴紧一点,直让那小妮子狠狠拉着自己的衣角,脸色剧变。
好了,做到这一步,假如这个小丫头想要打动我,当然会付出一点实质性的东西了。
我领着其余五派的掌门来和玉情打招呼,轮到松风时,一向讲话得体的他,却顿了一顿,才拙劣的表达了问候。
我一愣,向俩人看去,却发现两人正在互相躲避对方的目光。
我心中一动,莫非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到了晌午,吉时已到。
我在众人目光的汇聚下,缓缓接过了象征了点苍掌门的隐龙剑。
心中忖道:“隐龙啊,隐龙,即日起你我的命运便要连在一起了,你可千万不要辜负隐龙之名,随我一起纵横江湖吧!”心念到处,仿佛回应我的呼唤,隐龙剑出鞘半截,隐带龙吟之声,剑身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我站在台上俯瞰台下众人,心中满是豪情。
眼光到处,不仅是点苍弟子一脸崇敬,其余各派一时间也震慑于我的王道霸气。
而师妹和凤湘湘更是美目凄迷,一脸癡相。
好一会儿,于雄起突然在下面叫道:“既然拿起了隐龙剑,阁下现在就算是点苍的掌门了吧!”我站在台上看着这个矮子,心中充满了不屑,闻言冷冷地道:“不错,于掌门有何指教?”于雄起奸笑道:“没什么,有人认帐就行。
我门下弟子的清白,岂能容人轻侮?”说完,便从他后面带来的弟子中推出一名垂泪的女子来,看其衣服颜色,正是青城派的女弟子。
我心中冷笑,第一个找碴的人终于来了。
第二章于雄起缓缓从青城派弟子中推出一女子来,那女子身着青城派的衣衫,一手遮着半边脸,语带哭腔。
我微微皱了皱眉,凝神看着于雄起究竟玩什么把戏。
于雄起假意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道:“娟儿,别怕,师父会给你作主。
”说完,便手指着我,怒喝道:“点苍中人淫邪奸诈,骗得我门下女弟子的身子,便弃而不顾,既然你现下是点苍掌门,这事恐怕要着落到你头上吧!大师你说对不对?”天象没想到于雄起会扯上他,心中暗骂一声,嘴上只能道:“善哉,善哉。
此事关系到女子名节,岳掌门今日恐怕要给出个公道来。
“于雄起大乐,说道:”天象大师不愧为有道高僧,事理分明。
今日哪个不同意,便是要与大师作对了。
“青城派大部份人,事先也被蒙在鼓里,闻言均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均想,于雄起在派中说的好听,要当面给岳凌风难看,事到头来,却要在女人肚皮上下文章,手段实是下流。
于雄起今日给我来这一招,无非是看准了我新任掌门,威望还不足以服众。
只要我一个处理不当,点苍内部立生罅隙。
此招阴险卑劣,而且事关自己派中女弟子名节,他依然毫不在乎,让人感到他天性薄凉,下流无耻。
容不得我丝毫犹豫,我大声喝道:“是谁沾污了这位青城派女侠的名节?”我故意将这“女侠”二字咬的极重,山上各派弟子已有不少笑出声来。
却见从点苍后列走出一人来,脸孔涨得通红,大声道:“掌门师兄……”我抬眼一看,心下却是一惊,走出的那名点苍弟子我是识得的。
正是我师弟瞿东楼,其人乃葛通明的亲传弟子,徒如其师,性格素来正直刚毅,决计不能做出这等事来。
那边葛通明见了瞿东楼走出来,已气得发抖,口中大叫:“畜牲。
”便要上前掌毙了弟子,早被旁边松风拂袖卷住。
于雄起幸灾乐祸地道:“却不知谁是其师长,真是教导有方,徒弟都能做出这样畜牲才会做的事出来,其师父想必要更胜一筹吧!”葛通明早已气得几乎吐血,却被松风死死绊住,口中直呼“畜牲”,两只眼珠几乎便要瞪出来。
瞿东楼眼中热泪狂涌,对着葛通明遥遥跪下,道:“师父,徒儿虽然对不起您,但我并非有意招惹,实是那黄文娟来勾引我的。
何况她早非处子,有何清白可言?”此言一出,点苍这边大哗,而青城那边却是寂然无声。
点苍众弟子早知瞿东楼为人耿直忠信,见事有起因,当然大声叫起屈来。
而那边厢,青城弟子却知黄文娟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派中就勾勾搭搭不甚干净,听说又与别派的许多年轻弟子都来往甚密,要说她主动勾搭瞿东楼实是大有可能,于是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那黄文娟顿时撒起泼来,口中尖叫:“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了我的身子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当初是怎么说的,要爱我一生一世,这些话你都是放屁吗?”说完,转身扑到于雄起怀中,大哭道:“师父,你要为徒儿作主啊!这个没良心的人,我不想活了。
”语气简直有如那街上泼妇一般,何曾有几分武林儿女的风范来。
其他一些小门派未料到一场掌门大典,竟然有如此好戏,俱是喜出望外,径自在旁边指手划脚,哈哈大笑。
我知事不能拖延,厉声道:“瞿东楼,你最开始用哪支手抱那女人的?”瞿东楼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举了举左手。
我一言不发,隐龙剑一出即回。
瞿东楼只见白光一闪,接着一声清鸣,我宝剑却已回鞘,仿佛从没动过。
然后他才觉得手上一阵剧痛,一股鲜血立时喷洒出来。
他甚是硬气,虽知左腕多半已废,却能强忍下手上、心中两处痛楚,咬牙点了自己穴道止血。
我淡淡道:“此事非全是你的错,不过你受惑于人,败坏师门,却也该受惩罚。
废你左腕,并命你以后三年负责看守藏真洞古笈,可有异议?”点苍弟子闻言,俱是脸露羨色,原来那藏真洞正是历来点苍剑法精要的收聚地,只有少数受掌门青睐的弟子可以入内。
瞿东楼虽一腕被废,却也因祸得福,今后的成就将远超同辈弟子。
瞿东楼刚才左腕被废未见哀情,如今两行热泪却滚滚而下,道:“东楼谢掌门恩典。
”葛通明心下毕竟对这心爱弟子十分痛惜。
口中连骂“畜牲”,手上却已拿住瞿东楼左腕细细检视伤口。
我回过头来,见云锦、天象、松风等人脸色均有异,知道他们三人都被刚才那一记快剑所震慑,我心中冷笑,转对于雄起道:“于掌门对我刚才的处理,是否满意?”于雄起显然也惊于我刚才那一剑的威势,干笑道:“岳掌门年纪虽轻,对事理却明白的很,佩服佩服。
”我淡淡道:“也就是说于掌门对我的方才的处理还是满意的吧!”于雄起“嘿嘿”道:“满意,满意。
”我直视这猥亵的男人,冷冷道:“在下却并不满意,此事并非完全是我点苍之过,阁下不作些处置,何能令人心服?而且阁下如此咄咄逼人,江湖上传言出去,都会说是我点苍怕了你青城!是我岳凌风怕了你于雄起!若今日就此处置,我点苍有何面目再立于武林,我岳凌风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于雄起知这一战他不能求助于天象,否则以后他在江湖上也不用做人了。
我这般面对面的挑战,也令他避无可避。
既知这一战势在必行,他倒也光棍起来,索性道:“岳掌门想如何,不妨划下道来吧,于某人接着就是。
”我面无表情的抽出剑来,道:“江湖人一生在刀头上舔血,难道还能有其他选择?何况于掌门和我一样都是用剑的,在下也早想领教青城剑法的密奥。
”今日,我不仅要在点苍立威,更要在全武林立威。
凡事都有两面,五大派齐到,虽有压我势头的意思,但焉知不是风助火势,越烧越旺?而我第一个要拿来开刀的正是这几面都不讨好的于雄起。
于雄起同时拔出剑来,一言不发,就向我斩来。
高手相争,当知先手之重要性,于雄起刚才见过我的剑法,此时更不敢托大,要与我力争先手。
后面的青城弟子一见掌门使出这招,顿时骚乱起来,原来他们发现掌门人一出手就是青城派最凶厉的杀招之一“流沙万里”。
我心中冷笑,他招式使得越纯熟,就表明他越没有摆脱招式上的局限,未能突破剑意那一层的剑法,我有何惧?当下“身随意动,意与剑行”,纯凭手中之剑去感受对方剑的走向、位置。
很快我就感知,于雄起这一剑竟是九虚一实,前面九剑只是迫你改变方位,最后那一剑让你避无可避,才是真正的杀招。
我笑道:“于掌门技仅止此乎?”手中长剑后发而先至,在他未及发力的情况下,先一步点中了他的长剑。
我二人真力虽相若,但他吃亏在未能用上全部真力,当下被我一剑迫退半步。
一招之间我已取得了先手,这就是“剑招”与“剑意”的距离,即使我们功力相若,剑法同样纯熟,在剑意上远逊于我的于雄起对上我,仍然要吃上大亏。
我微微一笑,手中长剑中宫直入,临到尽头,突然左右各斩出一剑。
这两剑似乎都是实招,却又都似虚招。
旁边点苍几个年长的弟子已经叫出声来:“中分阴阳!”于雄起能稳坐青城掌门,手下当然也有几分功夫,见我剑势玄妙,手中长剑也急急画了个半圆,这一势虽简单,却稳稳护住上半身。
虽然保守,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于雄起的这招应变,已是他在这种情况下的最好应对了。
我冷“哼”一声,“剑意”二字奥妙之处,正在于变化无穷,从无可能处幻化出生路来,手中剑立改斩为贴,平平拍在他剑身上,借力向后,斜射他左脸。
于雄起连忙侧头,却哪里闪的开来,只觉耳边一凉,半只左耳已被削下。
我正待再斩,却被一把剑架住,我抬头看去,却是一个青城派弟子舍命架住了我必杀一剑。
但我剑中真力岂是他所能敌,立被震退五步。
其余青城派人这才如梦方醒,纷纷抢上前来围成一个圈,将掌门人护在其中。
那年轻的青城弟子挺剑护在于雄起之前,倒是颇有几分气概,道:“今日我林尚远,纵是舍了性命也不会再让你碰我师父一根汗毛的。
”我看着眼前的少年,捕捉到他眼中那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道:“你以如此年纪能接我一剑,成就已是不凡,我不杀你,速速带于雄起滚下山去吧!”于雄起伤得不重,早已被门下弟子扶起,听到我的话,转头看我一眼,眼中满是怨毒之意,一言不发,连狠话都没交代一句,带着一众青城弟子,灰溜溜下山去了。
我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