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我的江湖 > 分卷阅读11
    起脚尖,吻上我的嘴唇,并伸出香舌,任我品尝。

    我攫住她的香舌,感到她疯狂索取着我的唇舌,热烈的似要把我融化一样。

    怀中的玉人体热如火,开始用她丰满的胸部摩擦起我的胸膛,而她的纤纤玉手也转到我的背后,抚摸着我的背脊。

    以前,每次和师妹交欢,师妹总是十分被动,每次还要象征性的推拒几下,从来没有一刻这般主动过,我的欲火一下便被撩了起来。

    虽然时间不太对,但我此刻却没有心情管这些,双手已绕到她背后,越过中裤的阻挡,隔着底裤揉捏起师妹的臀部。

    那薄薄的一层,丝毫不能掩饰其中的内容,随着我的揉捏,我感到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她丰满的臀肉中。

    我的下身立刻就有了反应,隔着裤子顶到了师妹的腰际。

    师妹毫不闪避,反而帮我褪下裤子,解放了我通红肿胀的阳具,并用一只手套弄,另一只手温柔的按摩我的阴囊。

    我欲焰沸腾,双手绕到前面解开她的中衣,想要再解她抹胸,却未料她绑的甚是巧妙,一时半会儿竟解不开来。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轻笑一声,伸手到后面解开了束缚。

    随着抹胸的脱落,她整具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毫不客气的将她们一一掌握在手中大力揉搓起来,并不时用指缝夹住她的乳头挑逗。

    师妹很快在我的挑逗下呻吟起来,我大力的揉搓,使她的身体不断后仰。

    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贴在墙上。

    我凑过头去,吻在她颈上,并一路向下,滑至她乳房,停留在那里,舔弄起来。

    分出一只手来,解开她的下裤,我的手指也灵巧的滑入她的底裤,一边用手指的指甲轻轻在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刮动着。

    师妹的呻吟立刻大声起来,使我知道她的快感在逐渐增加中。

    我再不迟疑,拉下她的底裤,将她的一条腿撩起,将整根阳具逐寸侵入她身体。

    师妹软弱的扶住我,大声呻吟着,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一对雪白的乳房就在我眼下弹跳着。

    我腰部使劲,又抽插了一轮,便将师妹的半个身子丢往床上,然后将她两条腿都架到我肩上,令我的冲刺毫无阻隔,每一下都深深的进入师妹的身体。

    师妹也一反常态,毫不矜持地大声叫道:“师哥……师哥……”一边配合着我耸动着屁股,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丝唾液正从她嘴边往下流淌。

    在师妹前所未有的配合下,我们很快都攀上了灵欲的高峰,师妹狂呼着我的名字,一股阴精便从她腔道里涌出,将我整个阳具覆盖住。

    与此同时,我也深深的将精液注满了她整个腔道。

    激情的交合过后,师妹倦极而眠,我也伏在她身旁休息一下,等待精力的回复。

    有顷,我感到自己的体力已基本恢复,正待离开。

    旁边的玉人突然惊叫了起来:“师兄,师兄……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无论你……叫若兰做什么都行……呜呜呜……不要离开我……我一定尽力服侍你……爹爹走了……你也要走吗……呜呜呜……”话到最后,已带了哭腔。

    我吃了一惊,仔细看她时,却见她双目紧闭,却正是在梦呓。

    我放下心来,正待出去,却不小心擦了一下师妹的小腿。

    她立刻被惊醒,见我正要走,便哭着从背后抱住我,我感到她温热的泪水顺着我的背脊滑下。

    我柔声道:“若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出去几天,不会很久的。

    ”师妹却不放手,幽幽道:“你会和那个峨嵋派的姑娘一起去吗?”我心中大骇,强笑道:“你说什么,若兰?”师妹将我身体掰过来,凄然道:“不用瞒我。

    你掌门那天,我就发现你看着那峨嵋的姑娘神色有异。

    我太了解你了,从小时候起,你就是如此,想要的东西总是千方百计的拿到手。

    刚才你进来,我已闻到你身上有香粉味,而我却是从来不用那种香粉的。

    刚才和你交欢时,我更已闻的清清楚楚。

    ”我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女人,假作不悦,拂袖而起,道:“我说你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热情,原来是对我用心计。

    ”师妹从背后将我搂住,不让我走开,柔声道:“早在和你好的那一天起,我就准备有这一刻。

    你这样的男人,又岂是我一个人可以独占的,江湖上那么多美貌女子倾心于你,你又是如此风流倜傥,怎么会只对我一个人好?”说到最后一句,言语中终忍不住露出酸意,我急忙搂住她肩背,着意抚慰。

    她抬起头看我,勉强挤出个笑脸,道:“那峨嵋派的姑娘很是可爱,我也很喜欢,你可不能委屈了人家。

    以后你常常要在江湖中行走,闺房寂寞,我也巴不得有个人来陪陪我。

    ”我听着眼前的玉人自言自语,心中思潮起伏。

    她突然言语中充满喜意,憧憬地道:“现在一切都很美满,人家若能早一点怀上凌风的骨肉,生活便再无遗憾了……”我大惊,追问道:“难道你已经有了?”她脸红道:“现在还没有啦……不过……我想马上会有的……每次你……你都弄得人家那样……死去活来的……”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心下却似又有些失望,看着眼前女人无邪的脸,我心中突然烦躁无比,推开她道:“不要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

    ”转身冲了出去,没走出几步,背后已传来阵阵啜泣声……升云赌坊不仅是在点苍山下有名,甚至在整个中原都是排在前几位的。

    赌坊的服务非常周到,所选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且受过训练的,走起路来柳腰轻摆,长长的旗袍下雪白的一截若隐若现,撩人心魄。

    再加上赌坊也提供美酒佳肴,来这里的赌客丝毫不用为这些俗事烦恼。

    醇酒美人本就是最能助兴的东西,再加上老板李登云是个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的人物,也难怪升云赌坊这几年扶摇直上、平步登云了。

    李登云是个很乐观的人物,平时总是笑呵呵的,属于那种天塌下来也能当被盖的人物。

    但是今天,李登云就有些笑不出来了,那是因为赌坊来了些人,一些奇怪的人。

    早上的时候,天空还是很晴朗,赌坊里照样充斥着三教九流的吆喝声,显得嘈杂万分。

    李登云喜欢这样的声音,因为这代表了赌坊还繁荣着,也代表了今天会有一大票银子入他帐中。

    但却有一个声音盖过了赌坊里所有的杂声。

    那人并非大吼,也非粗鲁的大叫,反而是很有礼貌的在问:“我……可以进来吗?”声音之大,却有若雷鸣,震的坊中一批赌客耳瓜子“嗡嗡”作响。

    厅中皆是一群粗人,哪里忍得住,回头便骂娘,“我操……”,但一见那人,便把剩下的“你妈”给吞进肚里去了。

    李登云也向眼前之人打量过去,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腰,那腰围之粗,用“熊腰”二字决不足以形容,简直已有磨盘那般大小了。

    再抬头往上看去,那人肩膀体魄无不比常人大了两三倍,但一颗头颅却和常人一般大。

    咋一看去,就像只熊顶了个人脑袋,十分滑稽。

    那巨汉又问了一遍:“我可以进来吗?”这次众人已有了准备,虽被震的耳朵发疼,却也并不惊讶。

    李登云摆了副笑脸,道:“贵客临门,岂有不欢迎之礼?请进,请进。

    ”那巨汉笑了一声,声若洪钟,便自顾自走了进来,众人见他走来,早已预先避开。

    他便随意找了张空位,刚一坐下,只听“啪”的一声,那椅子居然断了,那大汉一屁股坐到地上,整个赌坊都被震了一震。

    旁边众人虽极力忍耐,但终是有几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大汉立起,对着发笑那边怒目而视。

    那偷笑的几人大骇,脑筋转的快点的,便转头作巡视状,口中喃喃道:“谁刚才笑的?”周围之人,纷纷仿效,一时间,那一个角落人人转头互望,仿佛周围有什么宝贝一般。

    那巨汉怒道:“这是什么椅子,怎的这般脆弱。

    ”李登云吓了一跳,连忙从内室拿了两张红木椅子出来,拼在一起,只勉强够那巨汉一坐。

    幸好那巨汉倒是言语不多,要了几样小菜,便自顾自享用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用绢帕擦拭着嘴角,模样高贵的有如名门公子。

    他既不生事,众人也乐得无人干扰,转瞬间,吆喝骰子声复起,赌坊又热闹起来。

    李登云见局面又恢复正常,以为可以轻松一会儿了,却不料耳边又有一个声音响起道:“这间赌坊莫非不懂得招呼客人的吗?”声音又尖又细,若不仔细分辨,还真不易听的出来。

    李登云寻着那发声的方向望去,却未见人影,一时便在纳闷。

    却又听那声音道:“这间赌坊莫非不懂得招呼客人吗?”语声已是转厉。

    李登云这时才听的明白,这话声竟是从下面传来的。

    李登云绕过柜台一看,却见一矮子立在门口。

    那矮子满脸皱纹,脸上似也洗的不干净,眼角还带着眼屎,李登云本也不算高,那矮子却只到了李登云腰际,十足一个侏儒,模样甚是恶心。

    李登云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倒也是颇有几分识人之明的,心中虽然厌恶,脸上却挂着一副笑脸,道:“在下李登云,未曾见到您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则个。

    ”却见那侏儒白眼一翻,仰脸向天,傲慢地道:“看在你尚有几分识人之明,便不与你计较,下次招子放亮点,才是长生之道。

    ”说完,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黄牙。

    李登云觉得这一笑仿佛对面刮过来一阵冷风,阴寒斥骨,令他整个人如入冰窖。

    那侏儒却停也不停,径自往后走去,来到一赌桌旁,对着其中一汉子就是一脚。

    那汉子赌的正欢,冷不防脚下被狠狠踢了一脚,往下看去,却见一侏儒正冷冷的看着他,心头一股怒火热腾腾的便窜了上来,骂道:“他妈的,臭老头,踢你老子干啥?莫非你不知道老子便是那绿林好汉,江西庐山九云寨人称九命独狼庐山无敌寂寞高手的华九命吗?”那侏儒冷冷道:“你没看到我现在没位子坐吗?连给老人让个位子这样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吗?”华九命愣了一愣,似乎遇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哈哈哈……这个侏儒竟然……竟然……哈哈……要我绿林好汉江西庐山人称九命独狼……”突然语声一顿,整个身子软软倒下,眼耳鼻均流出鲜血,嘴角犹带着笑意,那一串又长又臭的名号还未说完,竟然就这样死了。

    周围两个女侍和一些群豪本来是陪着他笑的,眼见其突然横死,俱都忍不住大骇,那两女侍更是忍不住惊叫起来。

    一时间,周围赌客的视线都瞄向这里,那侏儒扫视了一圈,道:“还有谁觉得很好笑吗?”众人与他目光接触,都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忙不叠把头转过。

    那老头也是自顾自往桌上一坐,也不管桌上的食物早已被人动过,径自在那里大嚼起来。

    当然没有人再敢和他一桌,全都不自禁的散开。

    于是,那老头便也成了单独一桌,无巧不巧的正坐在那巨汉对面,两人目光相接,俱是“哼”了一声,便把眼神转开。

    众人受了刚才那两番打搅,大多数人早已没有心思继续留在这里,正待要离开,赌坊中却又生了件奇事,留住了众人的脚步。

    只见角落一男子叫道:“众位请留步,兄弟我尚有一件希罕物事要与各位交易。

    ”众人转头看去,见发话之人右脸上一条长长刀疤,形容落泊,均不相信他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那汉子似是理解众人眼光,微微一笑,也不答话,从背后推出一个头戴斗笠的苗条人儿来,手上一动,斗笠已被掀开,竟是一个美貌少女。

    众人“咦”了一声,甚是惊讶,再仔细看: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虽幼,却已亭亭玉立,头发很别致的挽了个髻,衬托出她越发秀雅的一张瓜子脸,虽是眉宇间一片忧愁,但眼神中却透出坚定的神色。

    身材高挺,虽身着粗布衣服,却并不能掩饰其天生的高华气质,普一亮相,便耀的整个大厅中的美貌侍女都毫无颜色。

    李登云是见过世面的,虽然绝色在前,却不致于耳目完全失聪。

    他恍惚间似觉的有什么人进来了,转头看去,却见墙角那一桌不知何时已多了个人,穿着一身雪白的儒衣,手中把玩着杯中物,眼神饶有趣味的盯着赌坊中那一圈人。

    他似乎感应到了李登云的眼光,便侧过头来向他一笑。

    李登云只觉得这一笑又与前面两怪人的笑容不同,这人脸容英俊,这一笑中竟显示了无比的自信和霸气,令人忍不住有要屈服的冲动。

    李登云一天之中被这三笑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一大半,心中早已暗骂他婆娘早晨没给他喝姜汤。

    那边一群赌客慑于那少女的艳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那刀疤男子道:“你把这女子推出来,便待如何?”那刀疤男子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排教中青龙堂堂主,这女子本是我教在一次劫掠一商旅队时,顺手劫过来的。

    当时教众就摄于这女孩容色,便想往上赠予教主,但兄弟实在不忍心这样一个好女孩被这样摧残了,便私下里带这女孩给跑了出来。

    ”众人听了这段事情,心中都不由暗暗佩服这刀疤男子的勇气。

    要知排教控制了整个长江的水运,势力之大少林武当也要避其三分,而这汉子竟然敢将献给教主的祭品私自放了,那可是真的把命都豁出去了。

    这时,人丛中已有人忍不住嘲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