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可能已经睡着了吧?但我

    必须要唤醒她。

    我摩挲着艰难的脚步向罗宾的方向走去。

    眼看我就要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我的腿一软我摔倒了。

    但没趴到板上

    而是一个柔暖花香的躯体里。

    我的耳边传来传来一句的温暖的女性声音:「终于见面了啊!自称是我弟弟

    的小家伙!」

    我的心猛一动她是醒着的!

    我将靠在她肩膀上的头急忙缩了回去我的屁股紧急向后挪移。

    待我身体停

    下来才发现我心目中的姐姐加爱人——罗宾正坐在面一脸温和看着我。

    「你……你怎么醒了?」我惊呼道。

    这个点她应该是睡着了才对呀!

    她没有说话而是上下扫了我一圈她笑了笑道:「你能摘开你的眼镜吗?」

    我被她看得脸上一阵火热尤其是她在笑的时候感觉又回到了姐姐希思特

    对我笑的那个瞬间——真的好美!她的要求让我无所拒绝。

    我的右手很自觉

    摘下了眼镜。

    「你……真的很像我啊!」她认真看了看不由惊声道。

    我红着脸对于她的话我也不反驳反而心中有股被认可的浓浓的幸福。

    我和姐姐希思特本来就长得像都是黑色的头发蓝黑色的珠子高挺的鼻子

    只不过希思特更加优雅委婉一些而我是男性则更加英气秀郎一些。

    罗宾本来就形神皆像希思特除开性格这两个人完全就是一个模样刻出来

    的。

    我像姐姐希思特也自然像罗宾。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重新戴回眼镜我好奇问道。

    「你刚刚趴下的时候我趁机摸了一下的你的手。

    对于这个深深了解我身体

    一个月的东西我自然印象深刻。

    」罗宾眨了眨那动人的眼睛。

    「我那只……只是替你疗伤。

    」我的脸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

    「这个我自然知道……咦!?」

    她拿起我满是流着血的左手一脸急切和关心道:「你受了伤不会用你那

    神奇的药物治疗的吗?你那个神奇的药物在哪里?还不快把它拿出来!」

    好暖!真的好温暖哦!这就是被自己所喜爱的人关心的感觉吗?我忽然闭上

    了眼睛止住眼里在不断蔓延的泪光。

    「这是海楼石手铐的钥匙我先帮你打开它!现在的外面已经全部乱成了

    一裹粥了!你趁着这个时候赶紧逃离这里逃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在回来了!」

    我回避了她的问题忍着一身疼痛拿出钥匙开始打开她的手铐。

    罗宾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柔越来越暖。

    「那你呢?」她轻轻问了一句。

    「我……」我一顿没有开口。

    因为我的耳朵突然一动听到了一阵整齐的

    脚步声。

    那是军靴踏在牢房板上的响脆声音。

    我知道是谁来了。

    我急忙加快开锁速度但是越急越是打不开。

    急的我那愈加苍白的脸满

    是汗水。

    「别急时间还来得及哦!」罗宾没有催我声音很是温柔。

    「吧嗒!」或许是这阵温柔的声音让我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我心中一喜

    终于是打开了。

    「拉德!果然是你啊!你这个叛徒!」牢门外一阵怒吼伴随着一阵清亮

    干脆的举抢声。

    我猛扯开大衣将内层里的药瓶拿出了出来递到一脸愕然的罗宾的手上。

    「我叫妮可拉德!姐姐我爱你!」我对着她露出一个满满爱意的笑容。

    随后在她猝不及反应的瞬间我站了起来快速转过身子并张开了双手

    将她紧紧护在身后。

    这一刻的我似乎没有感受到身体上任何的伤痛。

    「碰!」抢声响起!

    我却是慢慢失去了意识只感到身体很轻很轻。

    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能替心爱的姐姐去死真的很高兴……

    希思特姐姐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因为罗宾的能力发动子弹擦肩而

    过身体瞬间麻木疲惫和痛苦让我昏睡过去。

    )

    「我……我没死吗?」我睁开眼睛用虚弱的语气喃喃道。

    睁眼的那一刻我的大脑还是有些涨涨的、混乱的。

    思绪无法集中的我此

    时是一片迷茫。

    我下意识开始活动身体便立即被身体各处带来的火辣的痛感给制止了。

    但疼痛也刺激我了大脑让我的思考能力恢复过来。

    渐渐回过的神的我才发现

    自己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的身上是盖着一张厚厚的棉毯的。

    毯子下的我

    除了一条男性内裤外其余的方什么都没有穿。

    我的目光开始打探周围发现自己似乎躺在一间独立的小车厢里。

    我顺着窗

    外看去看见大雪依旧纷飞但天空已经一片浮白若隐若现的无数的废墟在

    往后一直倒飞。

    不知道我现在躺坐的是什么东西呢?是火车吗?可我只听说过水上列车但

    很少看见过陆上列车呢。

    我一直安安静静躺在枕头上身上不断缠绕着的绷带和微微有些奇异味道

    的药味。

    都在告诉我我现在是疗伤状态——我应该是被人救了的。

    只是这种奇异的味道里似乎蕴含着那么一丝我极为熟悉的感觉。

    那感觉藏

    得很深应该是被其他药物给遮掩住了。

    「这种感觉真的好像我的那个祖传药膏呢……」我想着想着不住脱口而出。

    那如果是我的祖传药膏的话——罗宾现在在哪?

    难道我昏睡过去的时候发生了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这期间会不会有

    什么意外发生呢?那个晚上的乱战我依稀记得是狱警们和叛逆份子之间的战斗。

    假如是叛逆份子胜利的话全体奴隶或者囚犯们便可得到拯救罗宾自然也可

    轻易得到解放。

    但假如是狱警们胜利的话那就——不敢想象了……

    「该死的!有谁告诉我真相我想知道姐姐的消息啊!」我一把将拳头敲在

    床板上愤怒和急切的我用的是左手我的这么一下牵扯了左臂上的抢伤瞬

    间痛得我斯牙咧嘴。

    「不行我得去问一下!」我微微喘着气心中做了决定。

    但我正忍着一身酸痛准备爬下床的时候。

    「哎呀醒了吗?」小车厢的门打开。

    进来的正是那个令我梦牵魂绕的姐姐

    爱人罗宾。

    她脱去了那身单薄又难看的蓝白色囚服换上了一件厚厚的紫色棉绒

    大衣因为天气很冷她将大衣两襟的拉链拉得紧实仅露出部分白滑精美的锁

    骨以及半边穿着黑色紧身裤袜的小腿她踩着黑色的高跟靴踏在车厢板上

    发出轻盈又悦耳的声音。

    她面容上的精神不错尤其是在打开门见到我苏醒的时

    候迷人的蓝黑珠子流露的一股温柔又高兴的神采。

    然后她笑了如一道从黑暗

    密室的窗外洒

    进温暖的光芒般暖得令我一阵舒心。

    有这么一刻我的伤似乎全都好了。

    我用一种颇为痴痴的眼光看着罗宾看

    着她轻轻关上门一直走到我的床前然后坐在了床边。

    「姐……你、你没事吧?」我张口就一声习惯性的「姐姐」但一想到这很

    可能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我便改了口。

    只是我的心情忽然有些失落。

    「没有哦!」罗宾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她的拿出一张老旧的照片递到了我

    面前。

    「这就是你的姐姐吧?真的……跟我很像呢!」

    「恩这是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