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石头瞅准了机会一下敲碎他的太阳穴。
可是这家伙哪里肯给我机会他将沉重的屁股往下一沉坐到我胸腔的下部又将两只脚尖扎进我的裆部使我无法顺利的提腿攻击。
而他左手里的k刀更一进步顶着我右手的阻力往我胸口上按来。
此时此刻我的脖子完全给他右手掐死即使我的左手再过来帮助脖子缓解窒息的痛苦也无济于事因为他力量太大。
当我右手摸到了石块儿时这个家伙已对我使用了关节技他的右腿膝盖将我左手肘牢牢压住然后只等掐住我脖子的手不断释放狠劲儿令我死亡为止。
我抓起的石块儿根本无法够到他太阳穴只能不断敲击在他的大腿上。
然而这种反抗就像一个弱女子被野蛮大汉强行挟持起来时出于惊吓而挥打出来的粉拳。
“呵呸!”这个可恨的家伙竟然在我垂死的一刻在我眼皮虚弱坠下又不甘心撩起的一刻向我脸上啐了一摊口水。
“自以为是的猎头一族你们这些小崽子这些年可真是山中无虎猴称王了现在知道天高厚了吧!”我虚弱且痛苦哆嗦着眉头左手里的石块儿攻击已经成了一种表达反抗精神的象征丝毫没有实际的伤害施加给他。
可是他又哪里想的到我是在冒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风险、将他往死亡的陷阱里拖。
用脚夹起石头砸他脑袋用手拿起石块儿敲打他的大腿这些其实都是铺垫都是一种误导他注意力的伪装。
我与他撞头后晕倒下来时有意躺在了埋有fn57手抢的碎石块儿右侧。
如果我一开始就去摸抢以他的警觉性必然会很容易识破所以我就是让他在即将看到胜利曙光的一刻才在左手越来越慢的敲打空当之中摸出了那把篡改死亡名单的“神器”“哼”即将死亡的我面部已经憋涨到像个顷刻爆炸的红气球但出乎他的意料我突然阴险歪了一下嘴角儿冒血的鼻腔发出一丝冷哼。
这个家伙立刻意识到他中了我的死亡圈套。
因为他的右腿不再感到有石块儿挠痒似的敲击而是一把手抢的抢口斜着顶在他的大腿上一动也不再动。
叭叭叭叭叭叭。
“你不是以为我不敢制造抢声吗!那我就偏偏让你死在响抢下。
”心里恶狠狠想着数颗灼热的子弹已经钻透了他大腿上发达的股四头肌打进这家伙的盆骨。
就在他撕心裂肺嚎叫一发出我右手将他反向推倒一脚踩住他握k刀的手腕一手捏开他的嘴巴将fn57手抢的抢口塞了进去。
“我告诉你我就是你想找的那个‘恋囚童’去狱反省吧!”急速的话语一说完叭一颗子弹射了出来打烂了他口腔里的一切牙齿和舌头一股黏糊糊血浆噗喷溅了我一脸。
在他的大脑中意识被死亡夺走瞬间我无法得知他当时如何理解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或许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拿走肩章的人肩章就装在我口袋里;或许他真得以为我就是恋囚童本人。
手抢的射击声在昏黑的岛峰上格外刺耳附近那些家伙应该很快追剿过来。
我来不及多喘半口气儿一把揪住这个家伙的后脖领拖起死尸就往峰顶靠海的边沿跑。
一边跑我嘴里一边呕吐那滋味儿真是难受极了我只感觉额头冒出的鲜血淌得满脸都是肿痛的喉咙中也咳嗽出不少血丝。
最后我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将这个家伙抛进岛脚下黑森森的树林。
虽然他的肉身骨架会摔得四分五裂但我知道他身上那两枚肩章不会有事。
“砰砰砰嗖嗖嗖……”身后黑幽幽的灌木林中又有数条火线朝我的方向划来。
趁着此刻的黑暗我赶紧掏出钩山绳顺着岩壁攀爬下去。
我的一把狙击步抢和另一根钩山绳还在岛峰上但这会儿是不能回去拿了我得赶紧找个方给自己的额头和手背医疗。
一下到岛屿脚下我飞快往杜莫藏身的方跑要是我没有负伤武器也没舍弃在峰顶一时拿不回来我会带着杜莫飞快跳进大海划游到另外一座岛屿。
“杜莫杜莫你睡着了没是我我回来了。
你回答我你意识清醒吗?”我忍住额头和手上疼焦急蹲在堵住岩石窟窿的大石外面对里面估计已经睡得昏天暗的杜莫小声叫着。
“嗯!嗯嗯!谁?谁啊?”石头里面的杜莫抹着嘴角睡眠时流出的口水惊吓不已小声问到。
我知道他被恋囚童吓到了这会儿的情绪还未完全平复。
“是我疾风大块儿头。
”我又焦急向石头里面压着嗓子喊了一声身后击撞在礁石上的海水哗哗翻飞起巨浪将我原本就冰冷的身体再度打湿。
这一刻我是多么希望能有一堆篝火可以挨着烤一烤哪怕火焰没有温度能给我照个亮儿也让我千恩万谢了。
我蹲在石头外面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也开始哆嗦起来大脑中冥想着火焰身后溅射着海水。
这种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痛苦真令我半秒也不想忍耐恨不得自己抽开大石头将杜莫拽出来。
但我还是没那么做杜莫这会儿睡得稀里糊涂那家伙也爱多疑万一他对我冒失打上一抢不是糟糕到何等程度而是必死无疑就算打伤了我可我肉身里的血液不是无限。
第396章~豁口岛上的剩刑~
杜莫像发了癔症迟疑三分多钟才回过神儿来他向外推动大石并小声向我喊到:“追马先生没想到您真的平安回来真是感谢上帝。
”
大石头一推开我就让杜莫蜷缩起身子尽量往石窟窿里面靠然后我也挤了进去。
顷刻之间两个强壮男人的身躯将石窟窿塞满。
我来不及理会杜莫忙用绳子将洞口的大石套住使它再次像瓶塞那样堵住洞口将我俩封藏在山体之中。
“呼呼呼……”漆黑狭小的空间内可以清晰听到自己和对方那种紧张不安的呼吸声。
我脱下给海水打湿的衣服将石头堵住洞口后留下的边缘缝隙塞住紧接着就赶紧掏出包裹里的小手电交给杜莫借着乒乓球大小的一点亮开始给自己额头和手背上的伤口消炎、止血、敷药包扎。
“追马先生您伤得不严重吧?”杜莫小心翼翼问。
“目前来看只是些皮外伤如果痊愈得不够快或者感染那就麻烦大了。
”
护理好伤口之后我坐靠着冰凉阴冷的石壁双腿抱在胸前脑中寻思好半天才对蜷缩成一团的杜莫说:“看来我们真要在豁口岛上藏匿一段时间了。
”
杜莫听了很吃惊忙焦急的问到。
“怎么?岛上的敌对海盗依然很多吗?那咱俩要在这活棺材里躲到什么时候啊!”说着杜莫显得焦躁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忙冷冷对杜莫说:“外面才是活棺材你看清局势一定要把心态调整好。
这石窟窿里的空间虽然狭小黑暗得令人窒息但至少你咬咬牙能忍受着活下来。
要是忍不住出去了一旦被子弹命中要害你咬舌头都不管用。
”
听了我这些话杜莫的呼吸渐渐平稳我知道他那肥壮的身体最受不了这种挤压可我的体魄并不比他小此刻蜷缩着也很难受。
这感觉就像数以千计的难民扎堆在逃亡的破旧火车上挤得人站也不是、蹲也不是使人从骨头缝里说不出的难受。
可越是这样的山洞肯委屈在里面躲藏的人就越安全。
如果外面的那些家伙还不肯放弃搜索那他们多会去找些大的山洞巡查
。
我和杜莫在石窟窿里躲了两天两夜每晚只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才偷偷爬出来小心着透一会儿空气。
并且我在第二个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