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藏经阁 > 人性禁岛(全本) > 分卷阅读346
    两可但凭悬鸦的思维和睿智也很容易推测出何人才最有可能要将猎头一族和赛尔魔人灭绝。

    “呵呵你们教会的会费何人供给?教会的领主是个怎样的人年纪多大身手如何?”

    悬鸦不失时机继续询问而那个哭灵侍僧也不在隐瞒什么毫无保留告诉给悬鸦。

    这个哭灵侍僧之所以对悬鸦如此毫不避讳是因为他已经无所依托深怕悬鸦推到他精神上的魔台柱。

    第426章~沾染人血的烟卷~

    这时的哭灵侍僧不再说话他微微闭起眼睛仿佛潜意识里正准备着涅盘。

    悬鸦确实有点急躁我虽然躲在仓库外面的屋角窥视但心里早已清楚以这个哭灵侍僧在教会内的级别他根本不可能深度接触过那个所谓的黑暗领主。

    悬鸦见悬吊着的最后一个黑暗祭司不再言语而自己又时间紧迫便对一旁那个光膀子的海盗递了一个眼色。

    光膀子的海盗正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他嘴角斜挂着一根香烟烟蒂被手指捏过的部位沾染着浓重的人血。

    这家伙嘴巴蠕动着鼻孔里喷出一股股白烟两只分别握着铁椽和尖刀的手垂放在膝头闲歇。

    见悬鸦眼色传来他像屁股给毒蝎蜇刺上似的竟然嗖从小板凳上蹿跳起来行动快如捕猎的猛兽直奔第二个悬吊着的哭灵侍僧而去。

    这种精神上冲击对于被施刑者非常巨大可将人的恐怖心理陡增数倍。

    不等这个尚在存活哭灵侍僧惊出一声哀嚎光膀子的海盗已经凑到跟前一把抄起他一条大腿夹在自己汗涔涔的胳肢窝而另一只手里的牛耳尖刀就像赶时间做菜的厨师削萝卜皮一般将哭灵侍僧脚背上的肉一片片生切起来。

    “呃啊……啊啊……”一刹那整间被昏黄油灯笼罩的仓库犹如人间狱充满了凄厉的惨叫和冰冷的血腥。

    悬鸦皱了一下眉头他仿佛很反感这种刺耳的噪音索性扭脸朝站在身后直哆嗦的络腮胡子海盗走去。

    “去把他嘴巴堵上我要去睡舱休息会儿你们哪里也不要去在这里好好审讯剩下的俘虏。

    ”悬鸦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走出了仓库大门。

    那个面如土色的络腮胡子海盗连忙屈膝点头踉踉跄跄跑到桌子上拿起一块脏兮兮抹又搬来一张椅子踩高了去赌哭灵侍僧的嘴巴。

    穿越电线的窟窿孔只有馒头大小而悬鸦只走了几步背影便从我窥视的角度消失。

    躲在高处的我收回自己冷冷的目光不再窥视这两个海盗的勾当。

    这两个家伙在海盗组织里虽然被器重但他们的智力根本比不了杜莫。

    悬鸦内心涌动着焦急时间上自然紧迫可他却说去休息一下。

    若此时换作杜莫这个黑亮的科多兽心里一定会冒出一个坨大的问号:老船长现下不在海魔号上悬鸦这个越俎代庖的家伙会不会乘机偷窃船上贵重的东西尤其是杜莫自己藏在靴子里的私房钱。

    可仓库里的两个海盗一个想用低级的残忍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很大另外一个驾驭着猥琐与龌龊将自己滥竽充数混迹在海盗里。

    悬鸦是个读心术高手他看准这两个海盗各自人性中的漏洞所以刚才在十多米的距离投掷出飞刀戳穿了哭灵侍僧的心脏。

    这个行为在威慑旁观者的同时也暗含了一种鼓励鼓励光膀子的海盗尽量展示出血腥和残酷从而进一步吓软了其他俘虏和络腮胡子海盗的骨头。

    络腮胡子海盗越是被眼前的血腥吓得要死那个光膀子的海盗就越得意越极力展示血腥和残忍膨化自我存在的价值。

    没准这家伙心里还寻思着让这个海盗厨子见识一下自己的胆魄日后再开饭的时候每次给自己盛菜时勺子里会多带几块肉。

    要么就是给他一欧元的餐票然后这个厨子找给自己两张零点五欧元的餐票变相腐蚀平等和公正。

    无论这个人肉屠夫内心怎么想但两个海盗之间一个不乏残忍另一个不乏猥琐两者纠结在一起也就产生了恶性循环。

    自然而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悬鸦从心理上捆绑在了大船的仓库而他俩当海盗这几年积累下的财富若没提前长个心眼儿偷偷挪放在别处而是像杜莫以前那样总爱把钱塞进废旧的皮靴子里那可真是等着悬鸦去探囊取物。

    我从仓库外的壁角滑下来偷偷跟上了悬鸦伊凉和池春虽然已经不在大船上而我再动手杀起人来不仅感觉不到轻松反而顾虑更大。

    因为只有悬鸦知道小珊瑚到底把两个女人弄去了哪里。

    如果悬鸦死了小珊瑚跟悬鸦再也联系不上以那个男孩心狠手辣的性格多半会撕票伤害伊凉和池春。

    悬鸦是个着实谨慎之辈他在我从阿莱公寓赶回海魔号之前就已经在暗中运作小珊瑚而且杰森约迪也没丝毫察觉。

    第427章~船舱里的淘金者~

    两股海盗强兵在登上查戈斯群岛之前说不定小珊瑚早就被悬鸦指使预先藏匿在了溶洞附近并准备了专用的小船沉浸在漆黑的夜里载上两个用来换取财富的女人顺着隐蔽的水道。

    进入海洋溜走。

    如我所料悬鸦这个家伙出了审讯俘虏的仓库之后在通往睡舱的半路突然脚步一转朝海盗们平日里睡觉的二等卧舱走去。

    谁人又曾料想堂堂八大传奇杀手之一的九命悬鸦此刻竟然去偷窃海盗兵的财物。

    悬鸦也是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他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资本积累。

    这些海盗们经常从过往的豪华客轮上打劫自然弄到了不名贵的首饰。

    虽然说杜莫每次随着队伍打劫回来分不了仨瓜两枣但未必其他海盗就分不到好东西。

    更甚至不乏有个别海盗在打劫乘客时发现细小名贵之物后自己偷偷密了起来没有上交给老船长。

    杰森约迪对这种行为肯定规定了严厉的惩罚但手下若有些鬼祟的海盗顶着压力暗中私捞杰森约迪也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当然这些打劫时私吞名贵小首饰的海盗绝对不会像杜莫那样在抢一个小男孩的walkman时居然当着另一个海盗的面。

    恐怕杜莫到现在还不明白以为自己挨那一顿鞭子是因为坏了规矩。

    而事实上那个给杜莫打小报告的家伙自己没少干坏规矩的事他自己指不定偷偷藏匿了多少串钻石项链和戒指。

    但拿杜莫这个憨呆的家伙开刀时为一个价值不过十几欧元的随身听却充满了恪守纪律的大义之势。

    而老船长为了堤防和杜绝这种现象必须要把杜莫往死里鞭打一顿。

    悬鸦对财富很热衷他的这种热衷不同于常人不属于那种见钱眼开、贪婪无度。

    可以说悬鸦是个淘金好手他可以将这种手段淘到活人身上。

    如果留守在轮船上的海盗个个像杜莫一样藏在臭靴子的不过几摞欧元悬鸦是绝对不会动心去拿。

    正因为他想的和我一样知道这些海盗强兵有藏匿名贵首饰的毛病所以才决定去他们的睡舱走一趟。

    当然悬鸦不会像个入室窃贼一样进去后翻箱倒柜乱找我估计悬鸦在船上这些日子那些半夜睡不着觉偷偷起来数私房钱或者稀罕极品首饰的海盗们指不定被悬鸦躲在暗处瞄见过多少次。

    所以此时的悬鸦往海盗们睡觉的船舱走就如去取回自己东西一样。

    如果那些私藏的财宝没有挪动悬鸦如愿拿到将它们都装进自己口袋那么留在仓库里审问战俘的几个海盗也就到了该被

    宰杀灭口的时候。

    此时的海魔号内舱没人会想到我居然潜伏进来所以悬鸦的警惕状态不是很高。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