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获得。
我无法像其他人那样从父辈手上获得一笔丰厚的财富从而规避掉人这一生当中需要体味的苦辣;也更不能像某性格的人只顾搂着女人喝着洋酒用产业链条剥削着别人的血肉。
当初流落荒岛我和几个女人能将就着活下去已是万幸可祸不单行偏偏遭遇了沧鬼这群恶棍。
在毫无退路的形式下我用几乎不可能取胜的概率悬着脑袋将他们杀光自己还多次险些丧命。
可谁又会想到胜利最后的艰苦里居然隐藏着一笔不菲的财富。
如果是将这些财富直接给我说不定会把我乐得翻几个跟头可事实并不如此我在用血和肉的死斗之后到目前为止也只能说是暂时控制住了这笔财富。
杜莫此刻说我是他的大富翁朋友我也只好嘴角儿一咧脸上表露着开心但内心却苦出百般滋味儿。
“杜莫你先别顾着高兴你也看明白了悬鸦这家伙弄走了伊凉她们其用意就是要分走我一半的宝箱。
待会他若是醒来咱们可要保持口径别让他知道是我将他打昏。
”
杜莫余韵着喜色的脸刻意拉得很严肃他煞有介事点着头脑子里不知是否还在想着捧起一把璀璨宝石的样子。
“追马先生钱乃身外之物救人重要咱们就是把宝石全给他只要能平安换回伊凉小姐她们这比什么都好。
”
这句话从杜莫这个爱财如命的家伙嘴里说出真是让我觉得他又可爱又狡猾。
杜莫的心里有着一种上蹿下跳的喜悦他与我经历了多次生死磨难如果在情谊的基础上再拔高一下可以触及到丰厚的物质财富那对他而言真是莫大的安慰。
好比一个淘气的孩子不帮着父母营生偷偷跑出去疯玩了一天太阳落山时内心充满回家面对父母责难的恐惧。
可如果晚归的路上这孩子捡到一笔钞票那对于孩子来讲父母造成的这种心理恐惧便会一扫而空换来的是一种心灵深处的安全感。
充满饥饿、战争、歧视的童年生活其实正是杜莫的父母他喜欢财富喜欢一摞摞的欧美和美金只有这样他内心深处的恐慌才会削淡他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杜莫也爱财但他的爱是善良的远远区别于其他盗贼的无耻和贪婪。
我斜瞟了一眼捆躺着的悬鸦见他仍旧昏迷不醒知道自己下手狠了点所以才要在悬鸦醒来之前和杜莫演好一出假戏。
“杜莫一会儿悬鸦这家伙醒来你就说咱们回海默号时看到了一些诡异的东西一些神秘的家伙正准备把悬鸦带走。
是你和我同他们恶斗最后将悬鸦救回来的。
”
第437章~舌头做的外衣~
杜莫先是一愣待到慢慢回味儿过来下巴捣蒜似的点着。
我对杜莫说:“好了你给悬鸦解开绳子将他的头套摘下来在他恢复知觉之前最后别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相。
不然也显得你我不友好。
”
此时的夜空已经进入晨曦前的黑暗浮动的海面上泛起丝丝潮湿的海风。
我把小艇的速度放慢然后也从包里拿了一些干虾仁把剩余的一点食物全部吃掉待会儿等悬鸦醒来别让他以为我们有食物却不给他吃。
在确定好方向靠岸之前我必须让悬鸦饿着肚子不给他任何食物和淡水。
只有这样悬鸦的肉身战斗力才不会满贯到顶峰。
如果他不老实我可以轻松将他拿下。
杜莫给悬鸦松绑之后将他平躺在小艇的中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悬鸦鼻腔的气息。
“追马先生他的后脑破了一层皮流出很多血咱们赶紧给他包扎一下吧。
”杜莫这一点倒提醒了我我在偷袭悬鸦的时候刻意把m25狙击步抢的抢托平拍在他脑袋上这样把他击昏之后脑瓜后面顶多起个包不该有什么皮肤破损才对。
我急忙打开小手电蹲过去照射悬鸦的后脑结果却赫然发现悬鸦的后脑真有一个口子不过很多血浆已经凝固成疤。
看来那只大王乌贼的触须不仅碰触到了我的脖子也在昏黑之间探索到悬鸦的后脑狠狠吸附了一下。
幸好悬鸦长了头发可以破坏真空的严密才没有使大王乌贼的触须吸出他的脑浆。
我把医疗包里剩余的最后一点酒精涂抹在悬鸦的脑袋上结果剧烈的疼痛却使昏迷的悬鸦产生了些丝知觉。
“哎嗨!追马先生他好像有点醒了。
”杜莫兴奋对我说到我见悬鸦眉宇中间艰难皱了一下知道这家伙耳朵恢复了与大脑的沟通便不失时机对杜莫说:“哼真是万幸总算捡回一条活的。
”
“呃啊哈……”悬鸦眼皮哆嗦了几下使出全身力气睁开眼睛先是望着幽静的夜空然后看看杜莫又看了看我迟疑了好半天才咧着嘴角儿说出话。
“怎么是你们咱们这会儿在哪里?”杜莫见悬鸦可以开口说话便立刻绽出一脸开心的笑仿佛多么关爱悬鸦似的说:“哦谢天谢上帝真是保佑您呐。
悬鸦先生您先别激动好好修养身子咱们这会儿已经逃出那个恐怖的山洞了。
”
我没有说话杜莫在一旁尽情的表现我俩只有这样配合才会使悬鸦觉得我二人不是在与他唱双簧。
如果我也喋喋不休对他说一些事情从侧面给自己避嫌那反而弄巧成拙挑起悬鸦的猜忌。
“唉……”悬鸦听杜莫啰嗦了一大堆好似非常疲倦叹了一口气之后却淡淡说:“追马兄真是太感谢了若不是你我这条性命就交待了。
”
悬鸦说出这句令我心中听得顿时一惊他现在身体虚弱而且又面对我和杜莫两人大家漂浮在茫茫大海所以此时的他很知趣说话也精乖的很。
但我心里很清楚悬鸦在被击昏的一瞬间他的大脑中保存了这点记忆。
所以他肯定记得有人暗中突袭了他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我。
但到了这步田悬鸦毕竟不是一个二百五意气用事向我质问想知道是不是我袭击了他。
现在大家患难悬鸦必须得捡些顺耳且拉近关系的话来说。
从另一个方面讲悬鸦暂时也没有充分把握认定那个袭击他的人就是我因为现在他面临着很多敌人。
“悬鸦兄真是抱歉了我们的医疗包裹被大溶洞水里的一只巨型乌贼拽去一个剩下的小医疗包也被杜莫和我用掉了。
我有件事情不懂想请教你呢。
”
闲话说了两句我把话锋一转让悬鸦自己去琢磨他为何现在同我和杜莫在一起。
“哎呀追马兄不要客气有事尽管问好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咱们之间还有什么抹不开啊!”
此时的悬鸦言语间又恢复了爽朗丝毫看不出来就在几小时之前他还用残酷的手段折磨死哭灵侍僧和海盗真王的俘虏并且几个留守大船的海盗也灭口更为出格的一点是他居然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嫁祸我的纸条。
不过现在悬鸦是回不去海魔号了即使他心中意识到我很有可能看到了那张纸条并将上面的内容涂改而后反嫁祸给他可他已经无法再去确认和改变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能在海魔号上现身与悬鸦照面的一个重要原因。
等杰森约迪那个老家伙回来清理掉那些恶心的生物之后他应该会看到就在堆满刑具的木桌上有一张可以复仇引导线索。
虽然悬鸦嘴上套着近乎但我心里却丝毫没有为之动情我深深知道和一个原本就不相干的人一时兴起而感情用事那就等于找死更何况是悬鸦这种狡
诈之辈。
“哎呀!现在想想刚才的事情都令人觉得后怕。
我和杜莫赶回那个大溶洞时遭遇一只巨型乌贼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