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花别人的钱不眨眼的游客大多不会在乎花二十美元买一朵野花。
再者说万一身边跟着一位情妇这钱肯定更要花。
那个猥琐男子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指使这个流浪的孩子沿街纠缠游客。
”
悬鸦说完自己呵呵一笑自顾赞叹的说:“追马兄眼神儿很犀利啊隔着那么远居然能看出有人在监视我们。
那小子若不是为了卖花而监视我们别说骑上自行车逃跑他就算钻进汽车我也会跟上去将他弄死在无人的胡同里了。
”
过了闹市中心便出现一条上面驶过火车的高架桥我和悬鸦往下走悬鸦告诉我上了这段坡道就可以看到一排排珠宝商行那附近有很多监控所以要我留心点别轻易摘掉眼镜。
几栋白色亮丽的写字楼下出现高高的台阶走上去之后便是一家挨一家的珠宝行。
我和悬鸦随意走进一家装饰奢侈且店面宽阔的珠宝商行。
“先生你好需要点什么!”一位紧身素裹的白人女性约莫三十来岁相貌靓丽迷人见我和悬鸦走进大厅她远远就站在玻璃柜台后面招呼。
“你的英文讲的很流利呵呵呵……”悬鸦迎着招呼带我朝那名女性的柜台走去。
这位白领丽人见悬鸦朝自己走来立刻显得欣喜万分。
“我想买几款宝石回国后送给几个商业伙伴的千金麻烦你给我介绍几款。
”悬鸦说着话一屁股坐在了柜台外面的转动椅子上。
这位白领丽人皮肤生得玲珑剔透很显然她平时在家里一定极其注重皮肤保养深知用美貌吸引男性的重要性。
可是这位白领丽人阅男人无数她那双微笑里透着高傲的眼睛只在短短几秒钟打量了我和悬鸦几下原本那张俏丽脸蛋儿上的微笑顷刻间显得虚伪和敷衍。
因为我和悬鸦的穿着多是杜莫和小珊瑚在摊上买的廉价货这里气候炎热无需西装革履走出来所以我俩当初没在意这些但此刻在这个俏丽女性鄙夷的眼神儿中我们才意识到这一点。
在人家看来我们多属于记者型顾客就是那种出于好奇而逛店这个也看那个也问折腾了服务人员半天最后却买不起最后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走到。
一般情况下不是说东西不好就是说过后再来买这样的顾客在这位珠宝行女销售的眼里既然没有利益可图自然尝不到微笑式服务。
第458章~水泥森林的蒙昧~
“小姐你看。
”悬鸦看出女销售眼中的异样怕她不肯对我们透漏宝石交易的实际行情便在裤兜里掏出一颗不大不小的祖母绿伸手端到这名白领丽人的眼前。
“这是我从隔壁珠宝店刚买到的本来想买更多颗但他们的价格不合理所以就到你店里来看看。
”
这名白领丽人俏脸上原本鄙夷的神色在一个坦露出物质购买能力的男人面前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呵呵呵……两位先生真是好眼力这颗祖母绿成色非常好少说也得一两万欧元。
要是哪位人家的小姐可以得到像你这种气魄男士赠送的礼物真是莫大的幸福好让人羡慕啊!唉!我怎么就遇不到像你这样的成功男士。
”
这女人望着悬鸦手心里的宝石她那涂满粉色眼影的双眼皮条件反射似得睁大了许多仿佛只要频繁眨动便会放出带有伏特的电流。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中饱含暧昧的语气。
悬鸦这个人并不好色但我知道悬鸦若把这颗宝石当作礼物送给眼前这个女销售别说旅游住在福卡普城就是带她到马尔代夫睡上一个月都没问题。
这女人的俏丽和市侩般的高姿态其实和商品一样只要有了价格那便可以购买在交易的瞬间也就谈不上稀罕。
我想如果杜莫拿着那颗红宝石过来一样可以带走这个女销售。
这种女人与众不同她们一般非常看不起妓女认为自己的行为才是高贵因为和宝石有染。
这就好比两个人卖臭豆腐一个人卖五阿里亚一块儿一个人卖五万欧元一块儿。
于是赚多的人看不起赚少的人不肯把自己定义成沿街摆摊的商贩而是定义成了大公司上流社会里的事儿事儿。
水泥森林里的人大部分挣脱不掉意识枷锁她们非要把宝石看做身份和位的象征;其实在我和悬鸦眼里我们带来的宝石都是沾满了血和肮脏。
我们深刻清楚在关键时刻只有清醒的意识和良好的武器才能使我们活着。
尽管这女人暧昧的言词中含有暗示但悬鸦不是她这种女人眼中所谓的“成功男士”他看不上这种水泥森林里的肉囊诱惑更看不上这种自负。
悬鸦是个非常高端的杀手他涉足过很多暗黑的领域那些可以让小女人为之一丝不挂的光头老板被他宰过不计其数。
他身上的每一分钱都是提着头颅冒死赚来得佣金;而在这种女人眼里怎样一种男人用怎样的性命去获得财富最终都会在她保养的肌肤和两腿间被贱价收购掉。
悬鸦冷漠这种冷漠他对这种女人提不起兴趣。
所以在情色面前逢场作戏也是一个杀手活到现在的可靠依据。
我一直没有说话用眼睛仔细窥扫玻璃柜台下面的各种宝石商品。
这些璀璨的小石头每一块儿下面都标有一个惊人的数字。
这些数字是虚的是给那种不用花自己的钱就可以购买走的顾客准备的。
这名女销售不知道我和悬鸦所携带的宝石足足可以摆满这家珠宝店。
倘若这位俏丽刻薄的女性知道这些甚至她还知道我在荒岛岩壁上尚藏有七个装满财富的宝箱那她一定会很闹心很纠结。
没准她会怨恨上帝和自己一是上帝赐予她的美貌不够二是自己保养得皮肤不够好所以才与我们这种男人的财富失之交臂。
在这个球表面总有一些像狗一样的男人为了满足某些女人像狗一样的欲望而放弃良知去干狗一样的事儿。
我在东南亚做佣兵时每每要射杀掉的目标一旦出现多是某位肥胖的大商贾左右挎着年轻美貌的女人她们的身上挂满宝石。
而大商贾的身后总会跟出一位官员同样挎着两名戴满宝石的女郎。
然后我会把目标的鲜血溅射到挂满珠宝的女人身上吓得她们嗷嗷尖叫慌不择路抱头鼠窜。
那时的我杀人只为命令上级的指示是:全民财富被席卷为了运转东南亚民生不导菲律宾的悲剧射杀集权财富的头目使财富重新回流到大众口袋里从而保障经济远转国富兵强。
但是现在我不再相信那些我杀过的目标里很多可能是他们之间分赃不均而产生的仇杀。
现在我已经完全离开那里可是又陷入了这片浑浊且危险的厮杀。
“女士我想买几颗红宝石、蓝宝石和钻石麻烦你给我们说一个真实卖价这样我俩就不用再把大好时间花费在走街串店。
我可告诉你我们不是国外来的考察团现在是在掏自己腰包儿买你的宝石所以价格上你看着办。
”
悬鸦见这名女销售一脸谄笑立刻借势对她提醒了几句即使这样女销售还是满心欢喜点头愿意和我们做交易。
我和悬鸦心里清楚这家柜台里的每一颗宝石同样被血和肮脏的东西翻倍了利润所以当悬鸦要求她报市场实价出售给我之后女销售的热情不减。
探知了这家珠宝行的宝石价格我和悬鸦毫不留恋走出店门尽管这名女销售很怀疑我们购买宝石的
诚意最后连一句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再来的虚伪套话都没说可我俩的目的已经达到该轮到她见鬼去了。
我俩挨家挨店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