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和别人肏屄的美梦谁知道大蔫的鸡巴又肏了进来就“阿唷阿唷”扭动着胯骨两片大阴唇也一翻一翻夹着大蔫的鸡巴一会儿就把大蔫的雄夹了出来。

    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撒了个谎说两人下午和晚上要到饭店干杂活。

    太阳偏西的时候大蔫对彩花说:“你去洗个澡。

    ”

    “洗澡干什么?”

    “哎干净啊别叫人家笑话咱们啊!”

    “可咱家现在没钱啊我这就九角钱了还得买点白菜啊。

    ”

    “我肏咱们快弹尽粮绝啦!我去借点。

    ”

    大蔫出去了一会的工夫就拿回来十元钱。

    “管谁借的?”

    “老杨头。

    你去吧别忘了买点香水喷上。

    ”

    彩花出去了。

    爹在里屋吐字不清问:“谁?谁啊?谁去洗澡了?”

    大蔫不耐烦说:“你不认识。

    ”

    “我也想去洗澡。

    ”

    “明天我领你去。

    ”

    “我都好几年没洗澡了有三年了吧?”爹继续唠叨着。

    大蔫也不管他。

    彩花洗澡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小华搬家。

    “哎哟小华这是干什么啊?”

    小华得意说:“嫂子我搬家了搬到富豪小区了以后去串门啊!”那声音很大整个胡同都听得见。

    彩花应了一声可她连富豪小区在哪都不知道。

    彩花目送着搬家公司的汽车远去了才悻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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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章

    晚上八点的时候大蔫准时的敲响了老牛头的门。

    本来说好了是彩花自己来的可临出门的时候彩花又变卦了说什么也不去大蔫只好陪她来了当然大蔫最最想的是那个即将要睡他老婆的人是个什么样?

    老牛头的门破例关了每天的这个时候正是他小店兴旺的时间那些老邻旧居、退休工人们、登“倒骑驴”的、附近工厂的锅炉工们、市场的力工们就会在这里消磨时光他们要盘小菜或者花生米来二两白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可今天小店早早的关了门窗户上还拉上了闸板老牛头探出个肥大的脑袋看见是大蔫就小声说:“来了在里屋。

    ”

    大蔫刚想进去老牛头就用手挡住了他:“依我看你还是不进去好你说呢?”

    大蔫怏怏说:“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男的。

    ”

    “那有什么用啊反正从现在开始你老婆是人家的钱都给了你看!”老牛头说着掏出个一百元的大票在大蔫的面前抖着那钱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大蔫接过钱头就象乌龟一样缩了回去。

    老牛头的屋子分里外三个小屋外面是小吃店有十多米里面有个三米多的小厨房再往里是睡觉的屋只有七、八平方米屋里的大部分被一个小火炕占了。

    彩花随老牛头进了屋老牛头掐了下彩花的衣服“穿的不少啊?”

    彩花躲了躲:“天不冷。

    ”

    彩花跟在老牛头的后面进了厨房经过上的盆盆罐罐时老牛头拉着彩花的手关心关照她:“小心啊别碰了腿。

    ”彩花的手捏在老牛头的手里感到那手肉呼呼的又很有力她的心里不由得咚咚跳着。

    到了里屋的门前老牛头用手指头压了下嘴唇小声说:“你就说25啊也别说结婚了。

    ”

    “那人家还看不出来呀。

    ”

    “那就不管拉没事你听大爷的话没错。

    ”

    门吱呀一声开了彩花胆怯进了屋。

    炕上是个和老牛头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只是瘦瘦的。

    老牛头推了下彩花说:“去吧这是侯师傅人可好了。

    ”

    那侯师傅伸出象麻竿一样的胳膊来搂彩花嘴几乎挨到了彩花的脸一股大葱味扑了过来。

    彩花感觉有点恶心把头向一边扭了扭。

    “是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啊?”侯师傅阴阳怪气问。

    彩花从没在陌生人面前脱过衣服面对一个象自己爷爷的老头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侯师傅等不得他早已动手去解彩花的裤腰带。

    彩花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吧。

    ”

    候师傅笑眯眯看着她。

    彩花刚脱了衣服那老头就忍不住了他上去搂住彩花把那大奶子含进了嘴里才裹了几口奶汁就流了出来侯师傅大口大口吸着、咽着这可是他没想到的肏屄还给你喝奶真他妈的合适!

    彩花被侯师傅吃奶吃的浑身发软就好象没了脚后跟侯师傅趁势把彩花放在炕沿上提起了两条腿把脚丫子抗在肩膀上。

    彩花的屄口就咧开了老侯头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鸡巴就势肏了进去。

    虽然老侯头人是干巴瘦可那鸡巴却一点不瘦就象个驴鸡巴一样又长又黑。

    老侯头刚才这一肏把彩花肏的几乎没了气就好象顶到了嗓子眼一样。

    只顾闭个眼睛享受那由屄里传出的舒服麻痒的滋味。

    老侯头的老伴死了好几年了是个色中的恶狼平时就靠点野食填补充饥今天捞到个小娘们儿怎么肯善甘罢休一连肏了一个多小时把彩花弄的是高潮不断浑身瘫软好象死人一样他才一挺身体把那股骚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

    大蔫在外面等了一会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了就转到了老牛头屋子的后窗外。

    他扒在窗户上想要听点什么可里面很静什么也听不到过了一会里面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那声音来自男人这是肯定的。

    不知什么原因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后大蔫更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老牛头说的十分明白:现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还是按捺不住这个欲望。

    他紧紧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在那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中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女人声音。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就象妈妈叫他的小名一样的熟悉!他有一股无名的火象蛇一样在啃咬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

    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的压过了男人的声音……直到只剩下女人的声音。

    时间好象凝固了大蔫的脑袋里全是空白他的心好象被扔在了绞肉机里绞碎了一样的疼!他恨自己没用骂自己无能怪自己不象个男人……

    侯师傅赤裸裸四仰八叉躺在炕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胯下的黑呼呼的大鸡巴已经是软绵绵了无精打采伏在那就好象是条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着春天。

    彩花在炕沿边上擦屄上的精液;两个大奶子鼓鼓的好象是刚刚出锅的大馒头散发着热气;头发乱七八糟的就象老鸹窝。

    这时老牛头进来了他端了盆热水给老侯头洗鸡巴来了。

    彩花正在披衣服准备往身上穿两个大奶子直颤敛。

    老牛头的两只眼睛象狼一样盯在彩花的胸脯上大蔫没有说错那是两个很大的奶子就象两个大馒头扣在那白花花的肉上他身不由己伸出那肥呼呼的手想去摸那叫人动心的充满性感的东西可是被彩花的手挡住了“大爷别怪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