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笑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洗啊?”

    “会是会啊可洗不着后面。

    你可来啊!我等你呀!”

    彩花捂着嘴跑了。

    屋里没人大蔫又出去和人下棋去了。

    彩花把洗澡兜放到了家就把那条裤腰是松紧带的裤子换上了这是彩花特意做的为了着急的时候方便。

    换好了裤子她急匆匆的赶到了老牛头家。

    老牛头见彩花来了就把门关了把窗帘也拉上了。

    里屋的上放了个大号的塑料盆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水。

    “彩花给我洗澡来啦?”老牛头笑嘻嘻的。

    彩花憋不住吃吃的笑。

    “笑什么啊?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老牛头把手搭在彩花的后腰上。

    “你有什么正经啊?”

    “哈哈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经了?”

    彩花点了下老牛头的裤裆:“行了你有正经还不行啊!”

    彩花这一点老牛头的裤裆就支起来了。

    彩花捂着嘴笑。

    “笑什么啊?都是你惹的祸!你看怎么办吧?”

    彩花笑着说:“那还不好办我给你脱了!”

    彩花解着老牛头的裤腰带把那条黑裤子向下拽着老牛头的鸡巴就蹦了出来彩花呵呵的笑。

    老牛头四仰八叉的躺在盆里脚丫子放在了盆外面。

    不知道怎么一看见老牛头的身体彩花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有些哆嗦发热心里痒得慌。

    她轻轻的向老牛头的身上撩着水用那软乎乎的手在老牛头的身上温柔的搓着。

    不一会老牛头的鸡巴就硬了。

    “彩花啊给我搓搓这里。

    ”老牛头抓着鸡巴叫彩花搓。

    彩花笑了:“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不对不对!我哪是没想好事啊!你可冤枉了我正在想好事呢!”

    “说你想啥好事呢?”彩花把水向老牛头的脸上撩了下。

    “肏屄!”

    彩花咯咯的笑个不停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拽到了盆里:“来给大爷裹几口。

    ”

    彩花拿起老牛头的鸡巴扒开了包皮:“你看你看这里面多埋汰啊!都生蛆了!一下子的尿碱你也不洗洗!”

    “我不就是等你洗呢吗!”老牛头笑道。

    彩花轻轻的洗着老牛头的龟头把那个紫红色的东西洗的清亮亮的闪闪发光才把它放进了嘴里。

    彩花临走的时候老牛头从柜子里掏出块粉红色的料来那料子不错好象是纱料的有些透明:“彩花呀我看你的衬裤都洗得没色了这块料是你死的大娘的她死了也没人做了你如果不嫌呼就用它做条衬裤吧。

    ”

    彩花接了料:“牛大爷谢谢你了尽你帮助我们了。

    ”

    老牛头亲了下彩花的嘴:“咱们还有啥说的不就跟一家人一样吗。

    ”

    “大爷这料有些透明能做衬裤吗?不啥都看见了?”

    “那有啥呀!人家外国的女的穿的那叫什么三点式吧?咂咂和屄毛都露出来了就那么在大街上走!再说你穿上这条衬裤来个客啥的多打人啊!不勾掉他们魂才怪呢!”

    彩花嘻嘻的笑。

    “你还别笑我说的是实话就是这样最好若隐若现的你说看见吧还看不清楚;你说没看见吧还看见点。

    ”

    “大爷你老可真那个!”

    “哪个?骚啊?”

    彩花亲了老牛头一下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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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那年冬天大蔫的爹死了。

    邻居们都说那是去享福了活着也是遭罪。

    “爹不在了咱家有方了以后你就在家接客人吧。

    ”大蔫和彩花商量。

    其实自从大蔫看见大龙干彩花那天起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老是想看彩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们干的!现在他没有了一丝的羞辱感想起老婆在别人的身下压着他就会激动就好象是自己在彩花身上一样。

    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刺激和亢奋常常叫他不能自已!甚至精液窜了出去!如果彩花在家接客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窥了!那该是多么刺激!

    彩花自有彩花的想法她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孩子怎么办?”

    “孩子那么小也不懂事没什么吧?”

    “亏你说得出口!我在孩子面前卖屄这成何体统!”彩花急了其实他是怕离开了老牛头这个老相好。

    这一年多来彩花几乎天天去老牛头家常常在和客人弄完后就和老牛头睡一觉老牛头那肥胖的身体叫她见了就痒痒。

    有时老牛头的一句话就叫她顺裤裆往外淌水。

    有时彩花趁大蔫不在家的工夫也要钻进老牛头的屋子用老牛头的话说是妈妈给儿子喂奶来了。

    老牛头喜欢吃咂彩花就天天去一趟让老牛头吃个够那奶子一年多大了许多奶水也很充足了。

    她自己也也纳闷:怎么就爱上了这个比她大了30多岁的老头?她喜欢他什么呢?如果有一天不去老牛头家就好象少了点什么屄里空落落的。

    老牛头喜欢一边吃奶一边肏屄彩花就满足他怕奶水不够就吃一些下奶的偏方听说吃猪爪下奶就天天吃猪爪。

    大蔫那天问她:“你以前不喜欢吃猪爪啊?”

    “以前咱家没钱我喜欢吃也不能吃啊!再说还有爹和孩子我怎么忍心吃呢。

    ”

    大蔫为了讨彩花的好就每天给彩花买猪爪吃的彩花的奶子就象气吹的越来越大;奶水就象黄河滔滔不绝。

    彩花躺在老牛头的炕上劈开着腿老牛头在给她讲动情区:“你别小看这里面这个小东西小小的尖没多大可碰一下你全身的神经都动起来了这叫牵一发而动千斤!”说着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身体果然颤抖个不停身体成了弓形。

    “看一个女人骚不骚看哪?你知道吗?”

    彩花晃了下脑袋。

    “就看这大不大如果阴蒂很大是挺了出来呢那就容易碰到也就容易动情;如果是很小露不出来在里面藏着就不容易碰到也就不容易动情了。

    ”老牛头一边摆弄一边教着彩花。

    “那怎么才能叫它大呢?”彩花不耻下问。

    “天天摆弄啊在家的时候你就叫大蔫给你摆弄;没人的时候你就到我这来我给你摆弄。

    ”

    彩花很听话她每天都到老牛头家去一次天长日久了老牛头就给她配了把自家的钥匙彩花进出老牛头的家更方便了。

    老牛头早就有一种渴望:那就是能当着大蔫的面干一次彩花可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大蔫两口子混熟了!混到彼此不分的步。

    老牛头越来越多的找大蔫他们来小吃店吃饭了他有个借口既叫大蔫两口

    子说不出什么来又很自然。

    大蔫一进老牛头的小吃店就不好意思的说:“牛大爷又叫你破费。

    ”

    “什么话啊我们谁和谁啊?我们不和一家人一样吗?再说我也没特意做什么就是卖不出去的小菜叫你们两口子帮助我消灭了剩了不也是扔吗?我还怕你们嫌呼呢。

    ”

    彩花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