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7日
(十)
“瞧你干得好事裙子都被你弄脏了!”
风平浪静之后班花的俏脸犹带红霞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虽然我拔出肉棒时已经尽量小心但还是有不少精液滴到了裙子上形成不雅观的污迹。
“脱下来吧。
下面有洗衣机我再去借个电熨斗中午就能恢复原样。
”
班花哼了一声起身走进了她的房间又一次进入浴室洗澡。
我想跟进去却被她用脱下来的裙子迎面砸来娇叱着叫我滚远点。
看来她有用衣物当暗器的习惯两次都准确砸中了我的面部。
我本来是想躲闪的但没有躲开头脑忽然有点晕眩眼前直冒金星。
唉唉我的体力真是衰退的太厉害了……不过是打了两炮而已怎么就跟大战了三百回合似的萎靡不振……
转头看看房间里的镜子映照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面容倒还不算太油腻但体形已经开始发福了。
这几年应酬太多经常胡吃海喝加上从不运动身体不知不觉被淘空了。
以前我还不太当回事现在终于品尝到恶果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从明天开始我要控制饮食恢复健身重新锻炼出强健的体魄这样才能在床笫上彻底征服班花!
我暗暗下了决心俯身捡起她的裙子和内裤下楼去找大婶借洗衣机和电熨斗。
大婶说没有电熨斗。
她愿意把她女儿新买的一条裙子转让给我开价一千元。
我一看那质料和款式明显就是摊货一百元都嫌多。
摆明了当我是凯子。
不过考虑到大婶如此卖力的帮忙都快赶上劳模了这一千元就当是辛苦费加上封口费吧省得节外生枝。
班花看到那条花格裙子倒是没有嫌弃二话不说就穿上了。
她嫌弃的是一次性内裤抱怨说很不舒服但总不能裙下是光溜溜的屁股所以也只能穿着。
吃完早餐班花提出要看种植园。
大婶说没问题三轮摩托已经修好了。
的确有这么一个种植园存在也的确有满园的鲜花但品种很少而且花本身的素质良莠不齐跟昨天大婶带去花卉市场的样本天差远。
班花边看边摇头脸色臭臭的一副上当受骗的懊恼表情。
我假惺惺的安慰她说反正昨天跟批发商谈出了成果总算没有白来。
她勉强“嗯”了一声心情仍然不太好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下午两点我们坐上了返回f市的动车。
从入座开始班花的态度就很冷淡。
我跟她说话她都是很敷衍的回答一两个字令人十分无趣。
后来她索性靠在座椅上装睡但眼睫毛仍然轻微的一眨一眨就像小女生般可爱。
我哑然失笑单手支撑着头部恣意欣赏她的睡姿看她能装多久。
不料班花还真有耐性足足半个钟头过去了仍然保持原样动也不动仿佛成了一尊雕像。
我心生一计起身走到两节车厢的中间站在过道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暗中遥望班花的动静。
车上有好些乘客只能买到站票看到有座位空了这么长时间没人坐邻座又是个美女很快就有个眼镜男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
班花马上不装睡了睁开眼说了几句什么大概是说这里有人不让他坐。
眼镜男很不情愿的走了。
过了五分钟又有个猥琐老头想坐同样被班花赶走了。
她忍不住站起来向这边张望显然是在疑惑我去了哪里怎么一直不见踪影。
我大模大样的向她走去。
班花一看到我回来立刻又坐下装睡而且还故意侧身背对着我一副誓不理睬的架势。
呵呵有意思……继续装吧看谁耗的过谁……
我一发狠又回到了车厢过道处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又有四五个人先后试图落座都被班花赶走了。
一直到有个秃头瘦子出现嬉皮笑脸的跟她胡搅蛮缠说什么都不肯走。
班花急了向列车员求助。
但瘦子抱着肚子做痛苦状以拙劣的演技扮起了病人列车员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虽然这本就是我期待发生的情形但看到这种无赖的嘴脸我心里也真的挺生气的二话不说的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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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霸都是欺软怕硬的我亮出车票一声断喝瘦子就被镇住了嘴里小声嘀咕着悻悻然的走开了。
“你死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出现?”
班花再也无法装睡了气鼓鼓的瞪着我娇叱。
“去洗手间蹲大号。
”我一本正经的说。
“你便秘吗?蹲半小时了都!”她恨恨的挖苦“你怎么不掉进茅坑里啊?”
“没有半小时呀顶多也就十分钟。
”
“胡说!你三点刚过就去了现在都三点半了!”
“咦你怎么知道我几点去的?你不是睡着了吗?”
班花一时语塞咬了咬嘴唇用胳膊肘狠狠的撞了我一下。
我痛的啧啧作声心里却很愉快。
这种下意识的肢体举动越多她在情感上就会不知不觉陷的越深最终不能自拔。
“你要是不开心就打我吧只要别不理我就行。
”
我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握住她的手臂又往我自己小腹捶了两下。
“我愿意奉献出我纯洁的肉体让你任意蹂躏。
”
班花又好气又好笑呸了一声:“你纯洁个屁!我看全班那么多男生就属你最坏!”
经过这么一闹班花不好意思再装睡了也没法再摆出冷淡的姿态不理人。
我趁机鼓动如簧之舌一连说了好几个笑话来调节气氛。
她竭力忍住没有笑出声来斜睨着我冷哼:“你撩妹的技术很不错嘛用这一招骗了多少妹子了?”
“没有啊一个都没有。
我是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
自从离婚之后我的感情生活完全是一片空白一直到和你重逢。
”
我没有撒谎。
对感情我非常认真但对性爱我很随便。
这两者并不矛盾。
是男人都懂。
“信你才怪!”
话虽如此班花的脸色缓和多了。
呵呵女人就是女人就算明知是甜言蜜语也爱听。
接下来她话锋一转:“对了你为什么会离婚?能跟我说说吗?”
这是她头一次打听我的婚姻我一时摸不清她的用意。
不过早在我决定要把她带上床的那一天我就已经考虑过当她问到这个问题时应该怎样回答。
这是所有男人泡妞时必做的功课。
答案不能完全真实但也不能太假。
虚实的比例只能自己拿捏。
“说来话长我和我前妻是在美国留学时认识的。
后来我们回国办完婚礼我本来想带她一起在f市定居以我家的人脉为我们俩各自安排一个铁饭碗不成问题;但她是帝都人又是独生女说不愿意离开父母所以我就跟她一起去帝都了……”
这话只有一半真实。
我之所以选择去帝都更主要是我自己想到一线城市去打拼、磨炼一番而且公司的总部在帝都升职的机会也较多。
隐瞒这一点有两个目的。
第一是为了塑造一个“肯迁就爱人”甚至不介意做上门女婿的好男人形象。
第二是巧妙的向她暗示我并不是那种对铁饭碗趋之若骛的人。
由于班花的老公是公务员不单自己过份追求稳定还打击了她对梦想的渴望她对“铁饭碗”有种本能的厌烦情绪。
我表现的跟她老公完全相反可以进一步增加她对我的好感。
“你对她挺好的呀为什么还会离婚呢?”班花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
“因为真正在一起生活才发现南北差异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
我苦笑着举了好几个具体的生活例子。
光是饮食方面我们就有诸多截然不同的习惯。
班花和我是同乡我们的生活习惯基本一致她自然理解我的苦恼边听边深有感触的附和说现在分管她的教务长就是个北方人口味特别重每次聚餐叫的菜她都不爱吃。
总而言之许多小事积累而成的矛盾毁掉了我的婚姻。
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解释班花接受了我的这个说法。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天性喜新厌旧对婚姻生活很快就厌倦了多次在网上搞一夜情不慎被前妻发现了。
她一怒之下提出离婚我正中下怀当即同意了。
“那么你还会想……再婚吗?”
班花用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随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不能有丝毫迟疑惟一正确的回答只能是这句话。
“如果对象是你我肯定想!”
班花的脸红了啐了我一口假装很不屑的表情。
但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来她对答案很满意。
谈谈说说之中动车向前飞驰于傍晚到达了f市。
走出车站我邀请班花一起吃晚饭她婉言谢绝了说早已和父母说好了今晚回娘家聚餐。
我没有勉强把她送上了一辆的士为她拉开后座车门。
当她准备上车时我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用这个亲昵的动作道别。
班花转身甜甜的一笑然后不动声色的踩了我一脚痛的我差点跳了起来。
下一秒钟班花蓦神色大变就像见了鬼似的慌里慌张的钻进的士不等我明白过来就催促司机开车绝尘而去。
我愕然一边坐上另一辆的士回我自己家一边发微信问她怎么了。
她的回复是一连串“疯了”的表情符号再加上一连串的“抓狂”。
——你没看到吗?
有个熟人刚才就在旁边。
完蛋了!
我说我没留意是哪个熟人?
——我们学校的姚老师!当初教过我们的你忘啦?
啊原来是她呀!
我心里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许多尘封在内心深处的往事犹如过电影般冒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