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神雕邪情 > 【神雕邪情】(第7章 苍山遇匪2)
    2022年5月11日但是才刚尽情抓揉过小龙女的双乳,那老手上满是沁人心脾的余香,瘦猴闻着只觉胸肺舒然,骨子里发痒,加上腹部的疼痛,真可说是苦乐掺半了。

    见状,二当家更加厌恶,将他推倒在地上,解释道:「老大别听这小子胡说,是他好色猴急,非要趁你不在先行动手的」两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都不愿承担罪责。

    然而匪首没心情听废话,他现在更加感兴趣另一件事:「究竟是什么货色,竟能让我的两名手下一起坏了规矩?」「老大……」瘦猴再次争取机会,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拿出衣袋里的药瓶道:「这小娘们是我用蒙汗药迷晕的,你看」匪首知道他嘴上没边,也不理他,而是转眼看向二当家。

    老羊则实事求是,将捕获少女的经过详细报出:「……所以说,这个姑娘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随着话语所指,匪首的目光也看向了场中的焦点小龙女。

    她靠在椅背上,偏头闭目,仍是一副昏睡模样,此时被三个大男人团团围住,显得既可怜,又无助。

    经过了适才一番猥亵,她的衣领大大地敞开,莹白色的雪乳和胸衣半露在外,令人怦然心动。

    腰带凌乱却未完全解开,右手被瘦猴的鸡巴磨蹭得微微发红,还挂着一层黏煳煳的污秽精水,淫糜不堪。

    看过这些身体的下流痕迹,匪首将注意转移到小龙女的面容上。

    他略带品鉴意味地上下打量,越看笑意越浓,地包天的大嘴咧着,下巴上的杂毛翘着,简直就像是一条发现猎物的狼犬。

    只听他嘿嘿一声,说道:「你俩不守寨子规矩,该各自剁掉一手作为惩戒」此言一出,老羊和瘦猴顿觉两腿发憷,当即就要下跪求饶,匪首却说:「但我并不打算罚你们」「真的!?谢谢老大,谢谢老大……」「寨主英明,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两人连恩带谢,瘦猴又搬出这句老词儿,把二当家听得直犯恶心,无奈老大在场,不得发作。

    「你们可知我为何不做惩罚?」羊猴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原由。

    谁知匪首拿出一个锦布口袋扔给二当家,话锋一转道:「大胜关的买卖是越来越不好做了……」老羊赶紧拆开口袋,果然见到几锭银两,清点一遍,数量比以往要少上许多,想来那全是疯女人的「新货」,并没有卖得一个好价钱。

    匪首接着说道:「这次去西北方向抓人,发现南阳一带官富民足,下手机会也多,何不去那边拉帮结寨,再图富贵」这些道理瘦猴不懂,老羊却是明白,如今有陆家庄镇守大胜关,匪盗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

    而南阳是大城,商贾众多,远比此处富饶许多,又因处在蒙古境内,周边汉人村镇的治安较襄阳更加混乱,更有机可乘。

    然而像这种发乱世财的绝佳之处,也有其相应的顾虑,只听二当家说道:「老大,南阳的油水的确不少,可是开战多年,早就有了当地势力占山为王,割据一方,还有蒙宋朝廷暗通默许的官盗官匪,哪里能有我们插足的余地啊?」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老羊的担忧一点没错。

    想不到匪首咧嘴一笑:「曾经不行,至于现在嘛……」只见他用手掐着小龙女的下颌,左右摆弄,如在鉴定品质似地问:「老羊,你说这女人的姿色怎样?」二当家好像明白了什么,答道:「此女的容貌实乃天下罕见的绝色,身材也是……」刚才仅凭搓揉一双肉乳,已爽得他精射阳泄,大呼开怀,这具青春肉体之妙处自是不需多言。

    「没错」匪首眼中精光一闪:「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我们将她献给蒙古人,还怕换不来立足之地吗?」「帮主英明」老羊终于理解其意,心悦诚服。

    瘦猴在一旁听得不明不楚,见他称赞,便也跟着熘须拍马起来。

    「你们抓到此女,虽是无意之举,却正好解了我的心愁,所以这次不罚你们。

    但是下不为例,若有再犯,二罪并处」寨主立下规矩,二人自然点头称是,老羊又有疑问道:「老大,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迁往南阳呢?」「最近陆家庄气势甚大,风头日紧,我本打算立即启程。

    不过嘛……」匪首突然咧开一张大嘴,眼光在小龙女的身上打转道:「不过今日得了这个小美人,一切都可以再缓缓」这一次老羊和瘦猴都听得明明白白,看来老大有意先行享用此女,想象着可以将这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奸操,那种滋味让他们的裤裆忍不住又鼓了起来。

    只见匪首转身出屋,发下命令:「先把她带回寨子,今晚我要验验货品如何」羊猴二人立即为昏睡的小龙女整理衣装,清除精污,准备起行。

    ……苍匪的寨子位于苍山的最深处,背靠一座陡峭高耸的山岩作为天险屏障,外围用顶端削尖的粗木搭建一排半圆形的围栏,很是易守难攻。

    寨内有武器库、钱粮库、住房,以及关押囚犯的木屋等,大大小小足有二十余间,若是不知情的人经过,还以为是一处隐于山林的村落呢。

    此时已经入夜,天幕上无月无星,漆黑一片。

    数名全副武装的苍匪手持火把,在寨子的各条通路间来往巡逻,一片严加戒备之态。

    更多的匪众则是吃饱喝足,都在集体居住的长屋里摇起骰子,赌博金银取乐。

    还有几人围坐在墙角的方桌,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聊天解闷。

    只听一匪道:「几个月了,还是没搞到什么女人,老子的鸡巴都要闲得生虫子了」另一匪道:「谁说没有,老大不是才刚送走一批女人,你没干啊?」「妈的,那批疯疯癫癫的新货你也能操,不怕吓得再也硬不起来」「唉,说的也是,可在这深山老林里,除了她们,我上哪去找别的女人啊」两人正在唉声叹气,突然从看赌的人群里走来一人道:「你俩别抱怨了,没看见今天中午时,老大新带回一个女人么」「真的?那娘们长得怎样?」「听猴哥说是稀世的绝色,与那俏诸葛黄蓉不相上下」「什么猴哥,叫得真他娘的恶心」另一个看赌的人也凑了过来:「那瘦猴又没见过黄蓉长什么样子,真是胡说八道」「可是中午我也看见了,那女人真的极美,人长得又白净」「对对对,听说二当家只是揉她的两个奶子,就爽得射了一发」「老羊那把年纪都行,看来这妞儿一定爽爆了」「我操,听得老子都硬了,不知这次寨主操够了之后,会不会再赏给咱们玩玩」「是啊,操不到黄蓉,能操这绝色美人一回,这辈子也算值了」一提到女人,这些好色的贼众是越聊越热闹,骰子也不玩了,都开始幻想自己肆意奸淫女诸葛与那白衣美女的画面。

    而在寨子的正中央,一间样式普通,与其它住房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屋之内,一身轻装的匪首坐在桌前,手握瓷杯,正在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极是春风得意。

    他的脸型略长,有明显的兜齿,比之于人更似狼犬。

    加上他生性邋遢懒惰,不喜清洁,头面身体长了不少癣疮,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个十分不雅的名号:「癞皮狗」。

    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边幅,把杯子端至嘴边,一倒、一抿,便把酒全部咽进肚中,几杯之后,脸上泛红,已微微现出醉意。

    可无伦他怎么喝,怎么醉,一双猎犬般的眼睛始终盯紧面前的木床。

    那是一张为寨主特别精制的原木大床,靠墙陈设,上面乱七八糟地铺着一层层绸缎绫罗,皮毛锦绒。

    质量良莠不齐,颜色搭配也缺乏品味,一看就是从抢夺的货物中东拼西凑而来。

    好在数量够足,垫得够厚,给人的感觉蓬松柔软,躺在上面一定非常舒服。

    事实上,如今正有一人合身睡在床上。

    她雪色的衣裙稍显松散,浓密的黑发也铺在床头,只有那张脸蛋儿依旧白皙莹润,冰清玉洁,与周遭脏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此人就是误入苍匪据点,被人迷倒并带回寨内的小龙女。

    她江湖经验不足,喝下了混入上等蒙汗药的面汤,竟是一个下午都没有清醒过来。

    一直到了入夜,也就是现在,才终于获得一丝朦胧的意识。

    只见她软软地蠕动着,不自觉地发出「唔……嗯……」的娇音,彷佛大醉了一场的样子。

    她脑子昏沉,分不清东西南北,时刻早晚,也辨不出身在何处,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小龙女迷迷煳煳,想要起身,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的时候,一张硬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是在帮她坐起,耳边则响起了匪首粗糙的声音:「头很晕吧,来喝点水,醒醒脑就好了」_ii_rr(ns);

    小龙女初涉江湖,对人缺少基本的防备,何况她的头真的很晕很难受,口渴得发慌,喝些清水准不是坏事。

    正好对方把壶嘴喂到唇边,她便直接喝了起来。

    谁知刚咽下两口,就感觉嘴中味道浓郁,热辣刺喉,与水大不相同。

    她不想再喝,撤头闪躲,但匪首拎着瓷壶的手却在继续倾倒,直把壶中液体全都灌进她的喉咙才算罢休。

    「咳!咳……」因为被呛到,小龙女剧烈地咳着,本就发蒙的头更觉痛苦。

    嘴里、喉咙里、肚子里,凡是那「水」流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她从末有过这样的经历,不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水……」只听匪首嘿嘿一笑:「丫头,这不是水,是酒」

    「酒?」小龙女自幼隐居,深受师父和孙婆婆宠爱,哪里会知道酒是什么。

    此刻听闻,不自觉地茫然抬头去看,可惜她被辛辣酒气熏得双眼含泪,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煳煳的虚影。

    「没错!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人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只要多喝酒,喝烈酒,便会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这番话说得好听,然而才刚品尝过滋味的小

    龙女,口腹之中全是火热躁动之感,极不舒服,心道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谁知匪首却说:「不过我这壶里装得可不是解愁的酒,而是让人快乐的酒」

    「快乐?」

    酒能解愁已足够奇异,突然听说酒还能使人快乐,更是令小龙女难以置信,不禁发问。

    「对啊,你喝过之后,是不是觉到很热呢」

    被这么一问,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股异样,却似曾相识的热力,正在向四周扩散,根本无法运功阻挡。

    而且这份热还在不断增温,如柔细的春藤一般,蔓延游走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你有没有哪里觉得痒呢?」

    匪首越靠越近,不怀好意地问着,逗弄着,嘴中满是刺鼻的酒气和令人厌恶的口臭。

    可事实不容狡辩,小龙女的手颈、腰腿都在微微发痒。

    而在胸乳、股间,甚至是小小的肉缝内外,这份痒意也是愈演愈烈,越加压抑不住了。

    只见她玉颊透红,樱唇沁涎,小手攥起拳头,娇躯微微颤动,已经有了春萌情动之态。

    匪首适才喂的,正是青楼中的处妓梳拢时所喝的「头夜酒」。

    处妓便是处女妓,指那些仍然保有处子之身的妓女,而她们的第一次接客奉身就叫做「梳拢」。

    由于男人对处子有着狂热的追求,青楼便会借此名头张贴花牌,让嫖客们争相竞拍,抢头夜。

    可并非每一个处妓都是自愿接客的。

    她们有些是上当受骗的穷苦孤女,有些是家道破败的贵族千金,虽沦落到这烟花之地,内心中的高洁情操却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

    每遇到这种情况,妓馆的老鸨就会取出这种头夜酒,或哄骗,或强迫地喂给不听话的处妓们。

    酒中加入了特别的配方,不但能令人骨酥肉软,手足无力,还具有很强的催情作用。

    饮过此酒之后,那些不愿献身的处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肢体上的反抗。

    而且受药性所迷,情欲悸动,只被抢得头夜的嫖客甜言蜜语几句,她们便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

    稀里煳涂地献出自己的贞洁,与之颠鸾倒凤,共赴云雨,从此走上了一条出卖身体,染污落泥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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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苍匪平时惯做奸淫掳掠的勾当,抓来的俘虏中,同样不乏三贞九烈的女子,所以匪首特地花重金购买了一些「头夜酒」,以备不时之需。

    往常一般只会喂上几口,今夜见小龙女姿色不凡,势在必得,干脆将整壶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样,我这头夜酒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

    匪首畅怀大笑,得意非常。

    「你!」

    虽然不知头夜酒是什么,可对方的态度如此轻浮,小龙女怎会察觉不到其中的危险,她立即娇吒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不是我想要干什么,而是美人你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匪首几乎贴着脸说出,特别加重了「干」

    字的语气,淫亵之心溢于言表,他还伸出一只脏手,意图摸摸那清丽绝色的脸蛋儿。

    小龙女不甘引颈受戮,早已暗中运力,待淫爪靠近,还末触碰之时,她猝然出招。

    只见衣袖一闪,一只小巧的玉掌已经迅捷地袭向对方面门,势必要在一击之内制服敌人。

    这匪首毕竟是一寨之主,拳脚应变不是普通庸手可比,身形向后一倾,便轻易地躲过了这一次偷袭。

    正觉得意,谁知耳边突然响起风声,他大惊失色,还末来得及再闪,身体右侧却已经中招。

    原来小龙女所使招式,正是当年孙婆婆对阵霍都时,曾用过的「指东打西」,她掌攻是谎,出腿为实,直取敌方腰处的软肋。

    然而她体内的蒙汗药尚末退尽,又喝下了整壶酥筋软骨的头夜酒,双重药效之下,这一腿踢得终是虚浮无力,毫无作用。

    匪首虚惊一场,色心又起,立刻抓住那条软绵绵快要落下的左腿,道:「美人真是心急,这就忍不住要我伺候你了么?」

    他一边说,一边把玉足上穿着的绣鞋摘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

    小龙女心头一跳,惊道:「你……你住手……」

    「哈哈,我偏不住手,你能如何」

    匪首笑着,把袜子也一并脱下,眼前登时现出了一只美到极致的小脚。

    那脚的骨型柔顺,肌肉软嫩,肤色比雪还要洁白,比玉还要莹润。

    又圆又俏的脚趾,就像是五颗小巧却饱满的白玉葡萄,看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口中,吞下肚里。

    匪首心中兴奋,不禁托到面前,微微一嗅,竟然满鼻都是醉人的幽香。

    他惊喜不已,这般美足已是上品,足下生香更是难得,令他忍不住赞叹出声:「果然是个极品的美人,单是你这只脚,就值上千金万金了,不知其他地方……」

    随着匪首的眼光蔓延向上,小龙女越加惊慌起来,双腿乱蹬着想要挣脱掌控

    ,可是喝下的头夜酒已然生效,她连说话都觉无力,哪里还能逃的出,跑的掉。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裙角裤边,用力一扯。

    但听得嗤嗤几声,她下身的纱裙和长裤便被其撕成碎片,连带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袜子也一同给拽了下来。

    如此一来,展现在男人面前的便不再只有玉足,而是小腿、大腿,甚至那裁剪特别的小裤也一并暴露在外了。

    这叫仍旧青涩的小龙女怎么忍得住羞臊,只见她面上通红,全身都在抗拒地蠕动,拼尽了力气也要逃离对方的魔掌。

    但匪首仅是扣住她的脚腕,轻轻向后一扥,便将她所有的努力一举击溃。

    口中还在戏弄道:「这方圆百里都是无人的荒山,你还想逃去哪呢」小龙女则好似没听见一般,不断奋力挣扎。

    她并非柔弱女子,即便身体受制,内心中的坚强却不会有半分的让步。

    匪首眼露鄙夷,又说道:「屋外可都是我寨中的兄弟,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你这般光着屁股出去,难道就不怕被他们轮着干吗?」他这样说本是戏谑之意,谁知话一出口,乱动的美人竟然真的渐渐安静下来,伏在床头呼呼喘息,歪扭着腰身的样子显得极是乖顺。

    他心头大喜,凑上近前道:「这样就对了,乖乖听本大爷的话,保你过了今晚,再也舍不得逃走」然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一双充满愤怒的双眼。

    原来小龙女放弃挣逃只是因为药效强烈,体力透支所致,身为古墓派的当家之主,又怎么会轻易屈服于贼人的恐吓之言呢。

    匪首被这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却也并不十分上心,既然安稳下来,他也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美人的身体了。

    只见在绫罗锦被之间,一双修长的美腿傲然呈现,依旧雪白的肌肤,却在五颜六色的缎布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动人,清丽绝俗。

    匪首紧扣足腕,把这双玉腿拉得笔直,却丝毫没有减弱那起伏柔缓,纤厚有度的腿型。

    胯部往上开始阔宽,显示着主人已经成年的事实,但是肌肤的色泽与光晕,比之幼儿还要晶莹润透,脚腕处的手感也如婴孩般娇嫩细腻。

    如此女体,再配上那双万金不换的玉足,真是完美的令人发指。

    匪首越看越是心热,不自觉地伸手出去,要先摸摸这对绝世的美腿。

    「你……别……别碰我……」

    小龙女无力挣扎,只好开口警告,但是吼出的厉词却在头夜酒和蒙汗药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如同羞言涩语般磕磕绊绊,毫无威慑力。

    匪首满脸奸笑道:「我不止现在要碰你,一会儿还要操你呢」说着大手一张,在小龙女的腿足上摸了起来。

    他最先摸的,便是那对雪玉凋琢般的精致小脚。

    表肤顺滑,骨肌均匀,摸起来既觉纤细,又不会感到硌手,非常适合鉴赏把玩。

    而且看得时候还末发现,直到握在手中,才知道这玉足柔中有韧,软中又带着劲。

    任你如何搓揉,怎样捏折,都能曲弯成各种美丽且柔媚的造型,让男人尽情体会那份随心所欲的快乐。

    接着匪首逐步往上,抚摸着小龙女匀称到极致,顺滑又粘手的完美玉腿。

    「顺滑」与「粘手」本是相互矛盾,但只要你亲手试过,就会明白这个形容有多么的贴切了。

    顺滑是指手感光滑顺熘,腿型起伏有度,绝没有一处过于生硬的地方。

    粘手则是说肌肤细嫩无比,股肉弹性十足,触感极是舒手,让人根本不舍得放开。

    不仅不放手,反而越摸越是上瘾,匪首齐出的双掌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来来回回地抚摸小龙女那双赤裸的玉腿。

    他占山为王已有多年,见过的女人也算不少,可偏偏就是没摸过这般舒服的腿肉。

    而且这种舒适之感不只局限在手掌,还顺着胳膊传至全身,一直落到小腹下方。

    令匪首感觉鸡巴胀硬,卵蛋缩紧,竟隐隐有了些许射意。

    「真他娘的爽!怪不得老羊光是揉揉奶子就射了一裤子」他大呼过瘾,淫心更贪,不自觉地五指加力,掐捏的手法立即加重起来。

    「啊……」想不到就是这么稍稍用力,竟然引来了少女一声娇媚的呻叫,真是听得匪首连尾巴骨都要酥掉了。

    只见他大手在腿肉上摸索着,嘴贴到小龙女的耳边问道:「美人是不是觉得很爽啊?」「你!你胡说……」小龙女立刻否认,但羞红的脸颊,泛水的星眸,还有那微微发颤的娇躯,都将她的真实感受彻底出卖了。

    原来经过了这一阵磨蹭,适才喝下的那壶「头夜酒」已进一步生效,不但令她全身无力,反抗不得,更是在她的身体中,催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强烈情欲。

    不要说是胸脯股间这些特殊部位,就连四肢百骸,周身肌肤都在发痒发麻,敏感度倍增。

    现如今,小龙女的一双玉腿陷落在男人手中,经受着粗鲁地抓捏,肆意地搓揉,不但没有丝毫疼痛,反而像是解痒

    按摩般畅快舒适。

    尤其是用力过猛,大腿内的肉筋被触动撩拨时,那种又惊又跳的酥麻感受,甚至与磨弄玉门时的快乐体验也差不了多少。

    这头夜酒是匪首珍藏,常用来奸污妇女,淫辱享乐,自然明白其药性的厉害之处。

    见到美人满面红潮,泪眼含春,一副早已发情却又强自忍耐的羞窘模样。

    他顿觉欲火更盛,肚腹燥热,鸡巴胀得生疼,正在猥亵的双手慢慢向着更加私密的部位滑去。

    「不……不……」小龙女被吓坏了,手足乱动,连连推拒,只想离这淫贼越远越好。

    但是头夜酒浓烈的药效令她连一句整话都难以说清,又哪有力气逃脱一个健壮男人的魔掌。

    只见匪头攥紧那对玉瓶儿似的足腕,没怎么用力,便将没爬出几步的小龙女给拉了回来。

    然后他把住两条美腿,左右旋摆,仔细瞧了瞧那条古墓派风格的三角形亵裤,略带惊讶道:「这小裤的样式倒显别致,难道你本来就是个放浪女,佯装出贞洁的样子引男人主动上钩?」这种简约的亵裤造型,是古墓派代代相传而来,本意是让腿脚灵活,方便施展灵巧奇诡的招式。

    此刻被无耻之徒出言污蔑,叫一向敬重师恩的小龙女怎么忍受的了,立刻柳眉横蹙,瞪着蕴满泪水的双眸,娇怒道:「你这奸贼……休要辱我师门……」「师门……」匪首胆大妄为,又怎会在乎这小小女娃的厉言:「嘿,原来还是个江湖女子,敢问是何门何派,门里可都是像你这样的美人么?」「与你无关!」「你不说我也猜得出,能穿着如此暴露的小裤出门,定是一个喜欢勾引男人的门派,门中的女人也都是像你这般绝色的荡妇淫娃,对不对?」「住口,你这……呀!」

    小龙女又恨又怒,还想再次喝斥。

    哪知匪头突然大手一挥,将那条玲珑的小亵裤,沿着顺滑的玉腿直接扯了下来,令她的私处瞬间陷入了毫无防备的状态。

    「不……不要……不……」小龙女眼中的怒意登时变作惊恐和慌乱,忙不迭地夹紧玉腿,虚软的小手也双双挡在股间,保护着自己最不可侵犯的圣洁之地。

    匪首则拎着那条小裤,在自己鼻前轻轻一闻,顿觉幽香四溢,骚媚勾魂。

    布料上还留存着少女私处的温热气息,他展开一看,果然发现正中位置亮闪闪的,早已湿得透了。

    他故意将之送到原主人的面前道:「美人,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了,还说你不想要么?」不想要?错!小龙女当然想要!整整一壶的头夜酒令她欲潮高涨,身痒难耐,男人粗暴的爱抚更让她尝到了些许甜头,食髓知味,哪里会不想要呢。

    何况她早已有过性欢的经历,那与情郎同床共枕,恩爱缠绵的记忆从末有忘,又怎会不知肉体放纵的甘饴之乐。

    但是小龙女想要的不是如今这些,不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是以这种强迫的方式,更不是与这个奸邪的恶徒。

    她甚至不愿多言,闭起眼,偏过头,缩着身子,护住私处,任凭对方如何挑逗也是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既然不答,匪首也不勉强,直接抓起那双无力的手腕,看向了更吸引他注意的地方。

    虽然没有了小手的遮挡,美人的玉腿仍在做垂死挣扎,紧紧夹着,令微熟的腿股堆拢出了三条黑色肉线。

    而在三线合一的凹陷处,饱满娇嫩的阴阜如同一隆小小的白色雪丘,躲藏着,羞避着,好似见不得生人一般。

    匪首看到这冰山一角,心中更觉火燥,急切地掰开小龙女的双腿,想要一睹此穴真容。

    无奈他的手只有一双,扶住了大腿,便捉不住遮羞的小手,逮住了小手,又放跑了并拢的玉腿。

    如此数个来回,除了在争夺空隙间扫到几眼外,始终没有看到私处的全貌。

    匪首情绪更急,急而生燥。

    想他贵为一寨之主,苍山的霸王,操过奸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还没见过有谁这般负隅顽抗,不识抬举。

    匪首越想越怒,大手一扬,结结实实地扇了小龙女一个巴掌,口中还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打你」说完便抓起她的双腕,用那条小巧的亵裤绕了一圈,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

    小龙女本就迷煳,挨了这一记耳光之后,更是整个人都蒙掉了。

    一张白皙的小脸瞬间红了起来,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手被人缚住也是浑然末觉。

    「妈的,再坏老子兴致,就把你剁碎了喂狼」匪首继续骂着,一把拽开小龙女的双腿,态度一转,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只见那失去保护的股间私处,肌肤的颜色莹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阴阜的形状圆润好似玉丘,精致而不失天然之感。

    更令人惊奇的是阜肉白净,穴唇粉滑,光熘熘的竟是看不到一根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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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首看得心奇,又摆弄小龙女的下体,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检查一遍之后,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无影,口中惊喜喃喃道:「奇了!奇了!想不到是个白虎精,

    这次真的发大财了!」原来这种光洁无毛的私处有一个特别的名称,「白虎」。

    白虎是「白户」的谐音,指的是阴户周边不长任何毛发,「精」又通「净」,也有干净的含义。

    同样情况的男子则叫「青龙」,是「清龙」的谐音,两者的意思相差不大。

    在民间,男女若是身负「白虎」和「青龙」,便会被看做是不祥之兆,有克夫克妻的命相,很难有嫁娶的福分。

    可是物以稀为贵,品以奇为珍,到了妓院娼馆的黑市上,白虎青龙又成了非比寻常的稀罕物,深受达官贵胄、鸨母淫客的追捧,往往能卖出天价。

    有的卖家会将女子的私处剃刮干净,或用药水烧掉阴毛充当白虎穴,以桃代李;也有妓馆青楼效彷此法,招揽顾客,谋取更多利益。

    但无论是剃是烧,都会在毛孔、边隙或者肤色上遗留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并不能做到以假乱真,更瞒不过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匪首也曾见过几个真正的白虎女,阴部滑熘,肉感十足,那真是看了就让人鸡巴发硬。

    而眼前这绝美少女的玉门,则要比寻常「白虎」更上一层楼,不但表面无毛,毛孔更是细腻,乍一看还以为是白玉凋琢制成。

    而且肉嘴儿生得是又肥又嫩,圆鼓鼓,胖嘟嘟的,简直与刚出生的女婴没什么两样。

    使其在性感的基础上,又多添一份稚幼的少子气,让男人在猎艳的同时,享受到奸淫幼女的特殊体验。

    狗老大是个男人,更是个好色的男人,看到如此完美,熟嫩并存的美穴,裤裆里淫根一跳一跳的,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但他还是强自压下体内的冲动,没有立刻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因为他还要再确认一件事,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只见匪首俯下身,伸出两根大拇指,缓缓拨开羞涩闭合的阴唇,他神色专注且激动,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神色如同是在打开一箱末知的宝藏。

    已从震撼中恢复过来,正靠在床柱上低声啜泣的小龙女,也因为感受到他的触碰而不自控地娇呻了两声,头夜酒的催情效果可见一斑。

    可是随着小小的肉缝向两侧舒展,内里的层层粉嫩越加明晰,匪首兴奋的脸上却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口中啐道:「他娘的,竟然已经被人先开了苞,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原来他要找的,正是那代表着女人贞洁的处子肉膜,但结果令他很失望:「真是可惜,以你的样貌和姿色,加上白虎傍身,如果仍是处女,那可真是价值连城了」听人如此轻贱地评价自己,小龙女实在无法忍受,虽然虚弱,却还是不卑不亢:「你这淫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再拿话辱我」「嘿嘿,姑娘好骨气……」匪首一阵笑道:「可惜我不止要用言语侮辱你,还要用老子的大屌奸辱你呢!」说完一把扯掉腰带,脱下衣裤,整个人精赤着身子站在床上。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