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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5月8日059报文好不好?当然是不好!她如今满心满脑子都是仇泽,怎么能跟他结婚。

    可命运这东西吧,真说不准。

    两天后,上无头条报纸上的「母子乱伦」四字博了所有人的眼球。

    五六张照片整整占了两个大版面。

    上面的女主角可不就是正趴在星火腿上哭的人。

    上面先是放了先前黎蔓和仇铭的在一起的照片,其余的都是她和仇泽一起进出党厅还有家里的照片,有几张两人贴得近了,不难从照片里看出些亲密来。

    完整标题是这样写的:「亲父刚逝,年轻继母真香!狗官遗孤,母子乱伦!」每一个字都在撕扯着黎蔓的心脏。

    这报纸是昨天的,司娄第一时间将这期报纸全买下来,可还是有不少流露出去了。

    像这种事情,只要起了个头,就不怕没人知道。

    八卦是天性,大家对官吏明星私底下的生活都感兴趣的很,何况是这样劲爆的新闻。

    原本家里的报纸也全部收起来了,是司雅芳攥着报纸跑到黎蔓面前,将手上的东西狠狠丢到她身上。

    她不知道又在哪听到司娄还为了她受了枪伤,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要不是星火看着,她是真恨不得是马上冲上来撕碎她,动手不成,难听话是一句没少。

    “星火,我要死了,我真是要死了。

    ”黎蔓趴在他腿上,星火的黑色西裤被她哭湿了一片。

    仇泽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或许她知道,又不愿去承认,现实的一切都要将她击垮,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了。

    想仇铭,想仇泽,现在的她,身体里的一切都被掏空,心肝肺都没了,全凭那可怜兮兮的意念吊着。

    星火用力抓着她的手,好像一松手,身边的人儿就要消散。

    司娄今天一早就为了这事到处折腾。

    那天黎蔓慌慌张张从他房间跑出去之后,司娄就再没与她说过话。

    在一桌吃饭也没再耍着赖的要她喂,自己用左手,别别扭扭的吃。

    他把一身骄傲褪了去,说的那些话自尊都不要了,还是被她拒绝,司娄自然接受无能,需要缓缓。

    将他的自尊心一点一点再垒起来。

    谁晓得会有这种狗屁新闻出来,如今她身边能帮她的,只有他了。

    司娄别扭死,心里恨她恨得要命,又真舍不得她难过。

    找到了出版的报社,威逼利诱一下他们就全招了。

    就是没见写新闻的人,一听到有人在压新闻,他就马上跑了。

    陈灵静。

    司娄没想到会是她。

    找到陈灵静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他的小酒馆里哭呢。

    大白天的,酒馆里头空空荡荡,只她一个人,桌前堆了好几个空瓶。

    司娄冷着脸走过去,陈灵静抬起头看他,哭地更厉害,她就晓得他会为了那个女人来找她。

    “你哪来的那些照片?”他问。

    陈灵静哼笑一声:“她做了这种腌臜事,一点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知道吗?”司娄面凶:“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

    ”陈灵静一愣,哭地更厉害,起身要贴到他身上:“她跟这么多男人搞在一起,儿子她都不放过,你怎么还护着她!”“你喜欢她什么,喜欢她骚吗?我我也可以的。

    ”她伸出手,隔着裤子摸上他那里,又要去解他的皮带,被司娄一手制住动作。

    “你发什么疯!”陈灵静哭着喊:“她就是个婊子!婊子!你还喜欢她!”司娄甩开她的手,冷着眼看她:“陈灵静,我记得你们家是靠烟草生意过活的,你信不信,我要是野心大点,能上你们一家子都吃不上饭。

    ”陈灵静惊在原地。

    “你最好快一点,我没心思跟你耗。

    ”司娄说完转身要走,陈灵静出声:“我我就是推了一把,怪不得我。

    ”……那天她和司雅芳走了之后她就去调查黎蔓到底是何方神圣。

    照片送上来,她才晓得她是前党长的夫人。

    她年纪轻轻就嫁了一个老头,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偏偏司娄就看上她,让她心里更不痛快。

    她有个朋友在党厅工作的,喝下午茶的时候听她说起了这事,随便瞄了眼照片,这一看可不得了。

    这不是前段日子老是来党厅找仇泽的女人吗!“你确定吗?没有看错?”陈灵静也觉得不可思议,向她再叁确认。

    “确定!哎哟,这张脸看一眼就能记住,我不会认错的!”那人信誓旦旦,“对外都说是参事的夫人,不是什么党长夫人!这是仇参事亲自承认的!她先前老是来找仇参事,在他办公室里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陈灵静急了:“有没有什么证据啊,这说出去,谁能相信啊,太奇葩了。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你可以去找找那些报社的人,他们不是经常会追着名人偷拍的吗,说不定就有。

    ”陈灵静点了点头,仇家前段时间出事了她是知道的,没想到仇泽一死,她就攀上了司娄,陈灵静恨啊,手里的杯子都要被她捏碎了。

    去报社逮着问,嘿,还真有。

    那个记者磨蹭半天,顾着陈灵静的身份才肯拿出照片。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不对了,可是忌惮仇家的势力,他们那群人的八卦,谁敢放出来啊!有几条命能让他这样造的。

    陈灵静顺势推舟:“仇家唯一的仇泽也在前段事故中死了,仇家都倒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那人一听,觉得有理,立马熬着夜工撰了这篇新闻。

    照片不是她的,她就是推了一把,就算她不推,这新闻迟早有一天也要被人挖出来。

    司娄留着耐心听她讲完,马上叫人去找那个记者,对于陈灵静,他只说不希望再在上无看到她,意思很明显了。

    回家的一路上,司娄想了很多,想到一个让他自我唾弃又实在诱人的办法。

    找到窝在房里的人,她磕在躺椅上,黑暗里只一双泪眼在泛着光。

    司娄拽起她,他显然还在气头上,一声不响的拉着她往外头走。

    黎蔓也不说话,小声地哭。

    被他拽上了车,不知道要去哪。

    黎蔓想着,他这是要将她赶走了。

    车子在仇家的老宅停了下来,自从和仇泽搬出去之后,黎蔓也没再回来过。

    可能是太久没有人来过,车子在门外停了很久老张才跑出来,见车里坐的小夫人,立刻喊着张妈出来。

    “小小夫人,您好久没回来了。

    ”老张给他们车门。

    黎蔓没来得及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呢,就被司娄拽着进了屋里。

    他手劲儿大,拽的腕上疼,她轻轻挣了一下,他就松了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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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章在哪里。

    ”司娄停下脚步问她。

    “什么?”黎蔓没反应过来。

    “把祖章找出来。

    ”黎蔓不明所以,还是从老箱底里找出了祖章。

    司娄摊开从刚才就那在手里的东西。

    拿着章就按了上去。

    「伉俪证书」,上头是黎蔓和司娄的名字,司娄下面已经盖好了章,就剩下她名字下头空着了。

    这会儿又在她名字下印上一个红艳艳的“仇”字。

    这下这张证书就落定了。

    黎蔓惊道:“你做什么!”司娄看着她说:“只有这样,才能推了那报文。

    ”“不行,不行!”司娄走近她:“你要不要出去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说你们仇家人的。

    ”黎蔓没听见,但是猜也能猜到。

    她死死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将所有难过都袒露出来,这娇娇地人实在是不堪重负了。

    司娄看着那泪人,终究要心软下来。

    凑过去,舔掉她唇上的血珠,一下一下轻轻地点:“我会等你慢慢接受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家人……黎蔓将脸埋在枕头里,到现在还在迷糊呢,不明白怎么就跟司娄成了家人,还是最亲的那种。

    她如今整个人都很迷茫,看不清末来,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所有的一切,她都不能控制。

    证扯得迷迷糊糊,但这事就是成了定局。

    司娄和黎蔓的结婚证在报纸上整整登了叁天,整个上无都晓得了。

    之前的那些不好的传闻不攻自破,难道凭司家小少爷的身份,他会愿意接这个盘?这……还真不好说。

    听说司娄这两天不在家里好好养伤,去折腾婚礼的事了,早上还叫人送来了一套婚纱。

    黎蔓起身,走进房内衣帽间,正中心挂着的,是仇泽给她准备的婚纱。

    心上又泛起了疼,她的心永远不会完整了,永远有一半在仇泽那里。

    她将婚纱取下,小心收好。

    星火在门口等着,他脸色阴郁,心事重重。

    黎蔓没看他:“我想回躺家。

    ”想回趟怡园。

    看着一路的景色变成的她熟悉的样子,黎蔓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就是没法接受,只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世界都变了。

    星火坐在她身旁,他今天也很奇怪,路程过了大半,他突然出声:“小夫人,我会把参事找回来的。

    ”他语气坚定,那双黑亮的眼睛少有的锁着她。

    黎蔓被他眼里的光灼了,撇过眼,低低应了一声。

    远远地能看见怡园的大门。

    铁栏闭着,隐约能看见园里的景色。

    黎蔓想,大半月没人去打理院子里那些花,一定都凋了,这会儿天气又冷,那园里会是怎样一副荒凉景象。

    想起以往的美好,她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再次往窗外看。

    离得再近一些,眼里募地出现了两抹艳艳的桃红。

    黎蔓呼吸跟着停了,气儿也不敢出,扒着窗户的指尖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快点,快一点!”她哭着朝司机喊。

    再离得近些,就能看见满园的颜色,还有蹲在那边,那个熟悉的身影。

    黎蔓已经绷不住了,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哭声。

    车子在门口停下来,她扒着车门,太急试了好几次才打开。

    跑进去,又在他不远处顿下脚步,不敢靠近,怕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蹲在那的人听见声音,回头看。

    他两手是土,手里还拿着一颗海棠的花苗,看着呆在原地的泪人。

    他站起身,笑着叫她:

    “小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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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60破碎(H)

    都是真的吧。

    黎蔓捂着嘴哭,始终不敢上前一步。

    他一身居家的休闲装扮,身上那白色毛衣还是先前黎蔓给他买的。

    实在太不真实了。

    仇泽皱了皱眉,好似不太满意她的这个反应:

    “快过来。

    ”

    黎蔓总算是认清了,他就这样活生生站在她面前。

    她崩溃,哭着跑过去扑倒他怀里。

    仇泽被她撞的抽了一口气,弯下腰,笑着让她轻点,轻点。

    黎蔓没发现他的不对,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我以为,我以为你……”她泣不成声。

    仇泽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我哪能舍得丢下你。

    ”

    益星火走上来,他也狠狠惊讶了一下,压着心底的那抹混乱,低头叫了他一声。

    仇泽望了他一眼,点头应了一下,拍拍身上人的背:“我们进屋。

    ”

    黎蔓赖着不肯撒手,真怕一撒手他就不见了。

    仇泽无妨,只好褪下脏兮兮的手套,将她抱进屋里,洗个手她也不肯松开。

    “小伍,我受伤了。

    ”他说的可怜。

    黎蔓瞬间紧张起来,总算肯松开。

    上下打量,哭着问:“哪哪受伤了,严不严重,疼不疼?”

    刚才太激动没注意,现在才看到的。

    脸上,脖子上,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黎蔓心疼死了,知道肯定不止这样,抓着他的衣服下摆想看他身上:

    “身上呢,身上有没有?”

    仇泽笑着不说话,制住她的动作,低头吻了上去。

    黎蔓呜一声,落着泪和他缠在一起。

    唇齿间纠缠的激烈,不知道谁的牙齿勾破了谁的唇,化在两人口中的血液腥涩又甘甜。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劫后余生的可惜,可怜。

    没气儿了才松开,唇分开了,牵着缕银丝,缠绵又不舍。

    黎蔓捧着他的脸,舌头舔过他的每一处伤口,脸上的,脖子上,最后又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给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黎蔓不敢压在他身上,只好缩在他臂弯里,两人一块儿窝在沙发上。

    仇泽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胸前:“没事,都好了。

    ”

    黎蔓嗯一声,她有太多事想问他,又不知道从哪开始问,犹豫着开口:

    “那天船爆炸了,然后呢?”

    仇泽想了一下,说:“然后我就落了水,又被人救了。

    ”

    黎蔓不太敢想他吃了哪些苦,只好换着问:“你怎么不早些回来,也不来找我……”

    仇泽的指尖绕着她的发尾,想了一会儿才开口:“是我不好。

    ”

    他在床上躺了半月刚刚能从床上起来,又和路易斯拉扯着斗了好几回智,他这才能出来。

    这些都不能和她讲。

    “就是你不好。

    ”她夹着鼻音,“你知不知道,我我和司娄……”她又泣不成声。

    仇泽含掉她的泪珠:“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他声音发哏:“是我不好,现在你在他身边,确实比在我身边安全,是我不好。

    ”

    黎蔓缓了一下,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仇泽,我穿婚纱给你看好不好。

    ”

    他到现在还没看过呢。

    黎蔓换好,站在他面前,问他好不好看。

    仇泽看着她愣神,不说话。

    皱着一张小脸走近他:“不好看吗?”

    怎么他和司娄见了都是这副样子。

    仇泽抬手摸着她的脸说:“好看。

    ”他想了太久,她真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时又觉得不太真实。

    黎蔓哼一声,环上他的腰:“你要是敢说不好看,我就咬你……”

    仇泽笑:“你咬我咬的还少吗?”

    “还不够,还不够……”她抬头,轻轻咬在他下巴,又一路咬在他喉结,含着那凸起的一块,轻轻地舔咬。

    仇泽低吟一声,扣着她的头笑着说:“别闹,让我再看一会儿。

    ”

    黎蔓眼睛弯成了月牙,站在他面前,偶尔转个圈儿,要他好好看。

    仇泽走到她身后,指尖轻轻触她裸露的后背,惹得黎蔓一阵轻颤。

    他眼神幽暗:

    “在外面,仇泽这个人就是死了。

    小伍,你不能说见过我,司娄也不行。

    ”

    黎蔓呆愣的看着镜中,身后的人眼睛都黏在她身上,眼里有不甘,有怒气,有抑制不住的野心。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仇铭曾经和我说过,只有从这纷争里退出来,才是真的安稳……可是你看他,不还是死了吗,他这想法太蠢了……”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后颈,“我只有站在顶上,站在他们手够不到的地方,才没有人敢碰我,敢碰我爱的人……”“我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了,小伍,我很怕失去你。

    ”黎蔓转身,大力抱着他:“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

    ”仇泽也用力回抱她,覆上她的唇,和她死死缠在一起。

    他的气息滚烫,黎蔓呻吟出声,微喘着不愿松口。

    不知缠斗了多久,仇泽松开她:“现在只做一件事。

    ”说罢就将她扛了起来,往床边走。

    黎蔓惊呼一声:“你的伤!”仇泽将她丢在床上,身子压上去:“那里没受伤,”他埋在她颈间,“还能用……”他有些急,不知轻重的啃咬她身上的皮肤,抬手要将她擦干净。

    “别别扯……”可不能把婚纱给扯坏了。

    他低低笑一声,摩挲着找拉链在哪里。

    小心翼翼将她剥出来,低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尖。

    黎蔓嘤咛一声,他身上的毛衣挠在她光裸的皮肤上,痒的勾人。

    轻咬她的乳粒,重重地吸,奶粒被他逗的红艳,俏生生的,沾着水色。

    手握住另一侧,指缝夹着乳尖,时重时轻的揉,惹得黎蔓娇吟不断。

    仇泽一路往下,舔吻她平坦的小腹,舌头在她敏感的地方打着圈绕,他看到她小腹都在轻颤。

    两手撑着她的内侧,露出湿漉漉的花穴,窄小娇气的花穴沾上了情欲的艳色,花液早就湿了一屁股,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仇泽抬眼看了眼神色销魂的人,要她看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黎蔓连声音都在颤抖。

    舌头在侵犯她的花穴,搅起淫靡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

    他的唇舌就是点燃她的火苗,让她血液沸腾,骨脊燃烧,灼她的每一寸皮肤。

    根本撑不住多久,没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牙齿轻轻扫过顶端的一点,黎蔓就颤着身子泄了出来。

    仇泽将她捞起身,要她拿着自己将唇角她的东西舔干净。

    黎蔓看得痴迷,他的这张脸太犯规了,添上几处伤口,像秋日飘落的树叶,像碎玻璃上细小的裂痕……破碎的美感。

    她捧

    着他的脸,怜惜地轻舔他眼下那个细小的伤口,仇泽的呼吸愈发粗重。

    手从他衣服下摆里伸进去,摸到他精瘦结实的小腹,再往上……摸到缠着的纱布,黎蔓整个人都顿了下来。

    她低头,撩起他的衣服看。

    小腹上凌乱的好几处稀碎的细碎的伤口,左胸前缠了好几圈的纱布,心口上隐约有血色泛出来。

    眼泪涌出,捂着嘴的指尖在颤抖。

    她知道他身上有伤,没想到会这样重。

    摸上心口沾上血色的地方,再往下一点,她是不是就真见不到他了。

    仇泽吃掉她的眼泪,轻声安慰她:“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他这也是枪伤,司娄当时疼得样子她是看在眼里的。

    黎蔓脸埋在他心口,眼泪根本止不住,心疼死了。

    “不准哭了,”仇泽将她压在床上,他上半身也不太能动,只能一只右手撑着,左手往下,放出坚硬的性器,“只准挨cao的时候哭。

    ”炙热的性器在她穴口蹭了两下,让泣不成声的人乱了气息,他挺着身慢慢进入,有段时间没做,小穴里头有了生涩的紧致,她是要吃些苦头了。

    “嗯…疼……”黎蔓想抓他,又想到他身上的伤,只好弓着身子抓身下的床单。

    仇泽被她夹的爽,低沉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我会轻一点。

    ”说的和做的不一样。

    因为身上的伤痛,他一开始还能收着来。

    缓进缓出,往深的地方去。

    穴内的软肉绞地他头皮发麻,她还在小声地哭,夹杂细碎的呻吟,挠着他的心口。

    劫后余生,他还能这样拥有她,实在是幸运。

    他心里存着侥幸,渐渐收不住力度。

    托着她的臀,他的滚烫坚硬,气势汹汹的在她身体里撞,黎蔓的哭声被他撞的稀碎。

    黎蔓两手虚虚撑在他小腹上,有些害怕他的深入和冲撞,她张着嘴,混乱和愉悦的呻吟溢出来。

    “小小心伤……”她还忌惮他身上的伤痛。

    仇泽哪里肯听,他能感觉到,背上有几道小口子已经裂开了,火辣辣的刺痛是助燃剂,让他更加滚烫。

    他直起身,将她两条腿最大程度的分开,两人黏连的地方整个露在他眼前,自己的性器强硬地不断侵犯着红肿的小穴,带出液体,咕嗤咕嗤的水声……他不断挺身,看着她摇晃的乳波,沾上情欲的脸,脸上落着几滴泪珠,她崩溃地叫着他的名字。

    黎蔓意乱情迷,身体里的火热让她从那处爽到了头皮,爽到了脚尖,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两只玉足都绷紧了,暗示她的极致欢愉。

    他都受伤了,怎么还这么强势。

    黎蔓看到他身上

    已经有几处伤口裂开了,泛着艳红的肉色,纱布蒙着的血色好像也更深了,他的喉结轻抖,沙哑的喘音,太要命了,黎蔓的每一根神经都和他牵着,他疼她就疼,他爽,她比他更爽。

    “仇泽,太深了,你你轻一点好不好……”她小猫似的求饶。

    “要命了,仇泽,要命了……”她声音变了调,彻底沦陷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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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泽!”她崩溃尖叫,腿根打着抽,攀上了顶端。

    仇泽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给她时间缓缓,低头,吻她汗湿的脖颈。

    黎蔓虚着眼睛,看到他小腹上的一处伤口溢出了血珠,她伸手,指尖沾上那抹血珠,含在嘴里,轻轻地吮,感受他血液的腥甜。

    仇泽咬着牙,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她软趴趴的腰,扒开她的臀瓣,吃了两口她湿漉漉的穴。

    抵着,又猛地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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