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5日十一讨好根据我的感觉,凤倾应该也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因为当时进来的时候他也很痛。
我心里泛起一股喜悦,耳边听得门被推响,是服侍起床的小丫鬟们进来了。
“王妃,王妃。
”小丫鬟在我耳边叫了几声,我没应。
“还没醒么?”其中一个道。
另一个捂着嘴笑,压低声音,“没听到最晚的动静么,王妃叫的简直要把屋顶掀了去。
”丫鬟甲忙让她住嘴,瞅了瞅床上的我,我自然是将装死进行到底。
她走过来,从我身下取走一物。
两个小丫头就盯着那块落红斑斑的白绢笑得浑身直打颤。
两人笑够了,见我没有要醒的意思,就开始收拾地上昨晚我和凤倾奋战扔下的衣物。
“呀!”丫鬟甲突然叫了一声,看着手里的喜服,又开始笑得花枝乱颤。
“衣服都撕破了呢。
别看咱们王爷平日里规规矩矩,一副斯文模样,在床上也是可以很勇武的呢。
”丫鬟乙拿过她手里的衣服,疑惑:“这好像,是王爷的喜服。
”此话一出,两人皆惊惧的望向床上。
难不成……是皇妃强要了王爷?我躺在那里,默默数着手指头,发誓如果数到十这两个臭丫头还没走,我就下床送她们上西天。
还好两个丫头识相,迅速收拾好地上的衣物,拿着喜娟,跑了出去。
临走前,为她们家王爷掬了两把同情泪。
于是乎,从这个早晨开始,我正式成为了七王府的当家主母,准备迎接新的生活。
洞房事件后,凤倾一直远着我。
我心有愧疚,也不敢去招惹他。
只是时不时的会派人去他那儿送东西。
让大哥帮我找的失散多年的旷世琴谱,巴巴的送过去。
他当我的面撕了,放在火盆里烧得吱吱响。
庙会上得来的漂亮玩意儿,打包一股脑儿摊到他面前。
他瞅了我半响,吩咐侍从背到柴房。
烧锅炉的可高兴了,平白无故多了那么多柴火。
我去皇宫教小皇孙们读书,皇帝赏我的西域珍果。
我挑了些漂亮的,做成果盘准备送去。
想了想,把香儿叫来。
总觉得他看不见我的面儿,应该心里会舒服些。
香儿回来后告诉我,七皇子把那些水果喂猪了。
“猪?”七王府里哪来的猪?我有些吃惊。
“七皇子特地让下人去买的,说是以后您要是再送东西,统统丢进猪圈就是。
”香儿如是道。
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后,我不灰心,仍觉得有峰回路转的那天。
每日仍旧乐此不疲的让香儿送东西过去。
好几条雪狐狸皮(据说送给倒马桶的小厮了),南国的提子,北国的香芋,提坦国的圣女果(统统喂猪了),上好的海东青(据说被厨房煮了,肉也喂猪了。
某师:妈的,这猪连肉也吃!作者:咳咳,注意言辞。
),玉器古玩扇面书画,猪不能吃的就砸碎的砸碎,焚烧的焚烧。
所以一番奋战下来,便宜了那只猪。
它老人家的腰围每天都有新突破,长势喜人。
某日,陪我家二哥哥逛街。
在一路边杂货铺上瞅见一对黑曜石的比翼鸟,做成玉玦的形状,两鸟嵌在一起,相依相偎,神态亲昵幸福。
我伸手把它从货架上取下来,问了杂货郎价格,买了回来。
二哥哥不解,说七王府里什么没有,还会短你首饰玉器么?买这成色不足,做工粗糙的东西做什么?我道,买东西要看眼缘,我一眼看到这鸟儿,就觉得是我的,所以一定要据为己有。
二哥哥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两人去青楼吃了顿花酒,摇摇晃晃各自打道回府。
回到七王府自己的寝阁,我将那对比翼鸟放在眼前,凑着琉璃灯,傻笑着看了半个钟头。
香儿以为我病了,一迭声的问要不要请大夫。
我挥挥手把她打发了。
将比翼鸟收在怀里,上床睡觉。
临睡前打定主意,明日请个雕刻师傅,我要学雕刻!以我的聪明才智,不出十日,已然深得雕刻精髓。
虽然离名家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但刻两个字已经不成问题。
我对师傅说不要再学了。
师傅还有些可惜,大有让我继承衣钵之意。
几番好言相劝,打发了。
我取出怀里的比翼鸟,拿出刻刀,在雄鸟背上刻下一个凤倾的“倾“字,雌鸟背上刻了个”锦“字,仔细端详半响,满意的吹了吹刻沫儿,放回怀里。
香儿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问:“不送给七皇子么?”************十二刺客我摇了摇头,“送过去,明天我就要去找那只猪,割喉剖腹,在猪肠子里把它找回来了。
“香儿抿唇,不再说话。
应该也是觉得我说的可能性极大,让我小小自怨自艾了下。
我嫁入七王府后的第二个夏天,琬蓉也正式和太子成婚,成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虽然我觉得十叁岁洞房小了点儿,但说不定人家皇室就好这一口呢。
她成婚后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皇帝的家宴上,儿子带着媳妇,闺女带着郎君,聚在后花园为老皇帝庆生。
虽说是相见,也只是我遥遥望见她一面。
她那时已是华贵无匹,太子妃服饰上的晶钻差点闪瞎我的眼睛。
她垂首坐在太子身侧,应该是没有看见我。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欣赏百花戏台上的傀儡戏。
老皇帝也异常高兴,捋着胡子,呵呵笑着,享受着这太平盛世,儿孙满席的喜庆。
凤倾上前敬酒,皇帝乐呵呵喝了,说了一番福佑和满含希冀的话。
凤倾做乖宝宝样,垂首倾听。
他回来时,我弯着眼睛对他笑。
他只做不见,快速走到我身旁坐下,取酒来喝。
我不以为意,将他喜欢吃的紫晶葡萄推到他面前,恨不得剥一颗,喂到他嘴里。
凤倾眼眸闪了闪,终于正眼看我,问了句:“刘师师,整日这般惺惺作态,你不累么?“我笑了笑,正准备回答,变故突起在一瞬间。
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
咳咳咳,嗯,嗯……(某师清嗓子中,请自动无视……)皇帝举办家宴,中途出了点小状况,这点小状况直接导致的是皇帝被刺客突袭,间接导致我后背被划拉出一道口子。
那日因为刺客身手太差,皇帝身旁守护着的太子奋勇杀敌,抱着忠君爱国的心一脚将其踹下台子。
羽林侍卫蜂拥而上,刺客惊慌,慌不择路,向我们这边冲来,目露凶光,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左挥右舞。
我眼看刀光即将砍到凤倾身上,身形一侧,扑到他身上,然后那利刃就华丽丽的在我背上拉出一条华丽丽的大口子。
当时只觉背心一震剧痛,继而口中一甜,眼前黑沉沉的,神智就有些不清楚了。
昏迷前我看到凤倾略有些惊慌的脸,觉得这一刀其实也值了。
两眼一闭,也就放心的晕倒了。
这次的刺客事件很快就平息下来。
太子因护驾有功,得到皇帝的赞许。
皇帝因此次惊吓,激起宿疾,当日晚上就吐了血,白胡子的御医在寝宫跑进跑出。
幕后主使仍旧在调查中,太子殿下说不日就应该能下结论了。
我的伤也好的很快,多亏太子殿下派人从宫中送来的神奇药膏。
十日后,我已经能活蹦乱跳的下床,去皇宫见他了。
为什么要去见太子?我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虽然我与他见面不多,也末曾有过深交,但他似乎是个很有趣的人呢,认识一下也无妨。
当然,我是打着觐见玉贵妃的名号进宫的。
从玉蝶宫出来后,我在风雨廊上停留了几分钟,就见太子的贴身侍卫从廊柱子后面走出来,请我去东宫坐坐。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跟太子殿下会面。
他仍旧穿着军服,窄袖束腰,朗眉星目,也分外好看。
“那生肌的药膏可还好用?”他笑着问。
“甚好,劳太子殿下费心。
”我也笑着答。
他点了点头,不再和我绕弯子,“我刚从刑部回来,审问那几个犯人。
““哦,那太子心中现在已经有抉择了?”他不语,星眸定定将我望着,说出另外一番话来,“你很喜欢凤倾?”我思索他这时提出凤倾是何用意,不多时会过意来,点头。
“那日在你及笄礼上初次相见,你就让我大开眼界,从没想过世间还有这般女子。
父王生辰宴上,你又替他挡刀,可见你爱之深情之重。
”我细细品味他的话,思索有没有讽刺之意。
“不过,凤倾似乎……不太领情。
”他道,漆黑的眸子闪着光。
我皱眉,我们两口子的事关你什么事。
“这似乎与你无关。
”我淡淡道。
“是与我无关,我僭越了。
”他道,端起面前的香茶,喝了一口,“我请弟妹过来是有事相求。
我已查出刺客事件的主使者,是二皇叔慕容沣。
我想借此机会与左相联手,将二皇叔的势力一并拔去,所以与弟妹商量。
”我曾听大哥说过,惠南王慕容沣野心勃勃,私自囤积兵马粮食,有不臣之心。
************十三棋局太子想必早就想将这个心头大患除去,苦于没有机会。
这次刺杀事件于他自然是极好的机会。
“那慕容沣也不是无知匹夫,怎会如此鲁莽,明知皇上生辰宴上守卫森严还自投罗网。
睁着眼睛走到陷阱里的事,我想他是不会做的吧。
”就算是惠南王等不及,想在那天谋位,也肯定会顾及周全,断然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的。
“弟妹这是不信我?”太子淡淡笑着,茶烟升腾,有一瞬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敢。
师师只是不明白太子为什么会找到我。
我大哥是禁军统领,也是父亲最信赖的儿子,太子为什么不去找他,而来见我这一介女流?”我笑着看他怎么回答。
“正如你所说,你大哥刘敞是刘长风最信赖的儿子,他行事做人自是要以家族荣誉为重,与我联盟他自是要考虑再叁,生怕我即位后寻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左相开发了。
与他讲,远不如与师师讲有效。
”这话我是听明白了,就是说我是个不将家族荣辱放在心上的人。
想想也是,哪个顾及家族脸面的人会在自己的及笄礼上问一个男人喜不喜欢男人?我想了想,问他:“你怎么能肯定我能说服父亲,站在你这边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于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相信以师师的聪明才智,说服左相爷不是问题。
至于为什么要帮我……”他走到窗前,负手望着东宫外那一轮明月,高大的身影隐隐散发王者的霸气,“我即位后可保凤倾仍旧做他的逍遥王爷,不受宫廷倾轧之扰。
”“这根本不是条件。
”我起身,有些生气,“凤倾本来就无心皇位,他对你根本造不成威胁。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皇权争斗中本就没有中立之说,也不容许人置身事外。
凤倾也好,身为太子的我也罢,帝王之家,永远是成王败寇的战争。
这一点,我想师师你应该很清楚。
”他转过身,望向我,剑眉间一抹凌厉。
我思量半响,点头,“好,我答应你。
”见他唇边溢出笑容,继续道,“既然要除杂草,不如就将害虫一并除去。
太子殿下何不将大皇子从北疆召回,皇上现在龙体欠安,正好是一个借口。
”空气中有半分钟的沉寂,他笑出声来,有些嘉许的叹道:“师师,我真是小瞧了你,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还要大胆。
”我只当他是在讽刺我,不理会,继续道:“之后的棋太子应该知道怎么走,我会在适时地时候让父亲给您煽风点火。
希望最后的结局还能令您满意。
“他走到我面前,常年握剑有着薄茧的手抚摸我的脸颊,道:“或许当初父王赐婚时,我应该选的人是你。
”“你后悔了?”我问他。
“不。
”他笑了,摇了摇头,“太聪明的女人适合做朋友,做妻子我怕自己吃不消。
”切,你想要我还不给呢!你虽然长得也不算难看,比我家凤倾可是差了不止一分。
想起自己在这里耽搁的已经太久,就向他辞别。
他目送我离去,宫灯在他背后,映出他高大的轮廓。
刘长风那边其实很好说动。
我趁着归宁在家,对他晓之以厉害,动之以深情。
陈列出叁点应该支持太子的理由。
第一,他是太子,末来的南诏之君。
终极大boss啊,我们不支持他支持谁?啥?老皇帝?老皇帝已经快不行了,我夜观星象,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作者:某师,不许诅咒老人家!)第二,支持太子有大大的好处。
他即位后念着这份情谊,自然会提拔佳赏左相府。
虽然丞相的位子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一定会给子孙们封官加爵,大大的划算啊!况且在整个事件中我们不需出一钱一兵,只要在信念上予以支持,精神上给其赞助,说白了就是朝廷上替太子说些好话就行了。
第叁,不支持太子反而有害处,说不定会被他钉上支持叛军的名目,顺势宰我们一下。
虽不至于让左相府家破人亡,但肯定会撼动爹爹您的地位啊,如果右相再煽风点火,情况就大大的不妙了。
要知道,太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厉害着呢!在讲解过程中,刘长风同学适时地提出了些自己的看法和顾虑。
“支持太子其实也无妨,怕就怕如果太子即位成功,念及皇室情义,没有将惠南王斩尽杀绝,那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啊。
”************十四春药我知道老爹是怕惠南王记仇,后联合朝廷上的什么人给之前害过他的人使绊子,忙给他吃安心丸,“不会不会,太子这次是下定了决心。
不止惠南王,恐怕二皇子也会被牵扯其中。
新皇即位,自然要除旧迎新。
这次是朝廷大换血的一个契机。
”老爹点了点头,马上就要被说动了,我又加了把火,“您若是不支持太子,太子肯定会去找右相,右相为了权势,肯定会立马答应的。
”刘长风和右相楚相如斗了几近二十年,谁看谁都不顺眼,他自然不会让右相得逞,乐得答应了我的提议。
我跟他说了接下来几步棋的走向,他捋须而笑,夸我真是他贴心的小棉袄(作者:那时候还没这种说法吧……某师:咳咳,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之后事情的发展异常顺利。
惠南王慕容沣举事谋反,太子率军镇压。
双方火拼时,大皇子从北疆赶到,带领北府军和太子一起将慕容沣斩获,就地正法。
皇帝宣大皇子、二皇子和太子进殿,说自己时日无多,希望兄弟叁人可以齐心合力,将国家治理好,如是云云。
会谈期间,帝呕血,小侍女服侍皇帝喝药,却在枕头底下发现巫蛊小人,遍体针扎线绕。
帝惊骇,太子在其耳边耳语。
帝宣二皇子母妃瑾贵妃进殿,贵妃见巫蛊惊惧,推脱求饶。
帝摇头,挥手示意侍卫将其拖出,叹息一声,靠在床头不语。
太子带领兄弟退出,即刻命力士将瑾贵妃绞死,列数二皇子叁十二般罪过,在大皇子的帮助下将其压入宗人府,等开庭后决定怎样处罚。
太子怎样和大皇子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将兄弟俩看不顺眼的人都收拾了我自然是不怎么关心,我关心的只有我家相公,可是凤倾对我却似乎没有一点关心之意。
我受伤至今也有一个月了,他从末来看过我一次。
虽说我伤好的快,十天后就活蹦乱跳了,但至少应该表示一下嘛。
我思量他估计是觉得我替他挡刀也是逢场作戏,故意要讨好他的。
我去他的书房、琴室找他,他仍旧冷着一张冰雪脸,虽然我承认他面瘫脸也非常好看,但心底毕竟是希望他能对我笑一笑的。
送他的东西他依旧扔的扔,喂猪的喂猪。
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了,把他按在墙上,嘴对嘴的喂了一颗葡萄,还不许他吐,用舌头堵着。
那颗葡萄几乎是末经咀嚼,就顺着他曲线优美的喉咙滑了下去。
我有些成就感,刚准备喂第二颗,就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以后如果你再做这样的事,我保证此生不看你一眼。
”我心肝儿一颤,慌着放开他的手,退后一步望着他。
他垂着头,右边的脸颊被我啃得微微泛红,鬓发乱乱的,白衣的领口也被我撕开了,十分落魄。
那一刻我心里是非常愧疚的,觉得自己对不起他,想说话,万般口才又都成了扁嘴茶壶里的馄饨,倒不出来。
最后只得讪讪离去。
可这件事后不久,发生了一件让我十分震惊且愤怒的事,事件本身其实已经非常让人抓狂,更加令人抓狂的是当事人双方根本毫无愧疚之意!我清楚的记得,那是皇家的狩猎日。
惠南王事件已经平息,老皇帝又突然生龙活虎起来(某师私自觉得是回光返照)。
当时春光明媚,狩猎场里万物复苏。
老皇帝兴致很高,打了两头狍子,引得在座女眷一众叫好,皇子们溜须拍马。
我看的无聊,起身离座,想去附近的树林子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凤倾自然不会与我同去,仍旧坐在位子上喝酒。
刘婉蓉走过来,坐在他旁边,两人一起喝酒看大皇子猎杀羚羊。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两人喝着酒,相谈甚欢(我严重怀疑他们在谈话过程中勾起了金顶寺初见时的情谊)。
凤倾转眸看到桌角一只雕花珐琅做的瓶子,嗅了嗅,是酒。
就随手倒了一杯,还不忘给婉蓉续了一杯。
然后,然后两个人就手牵着手走了,上了猎场外围的一顶轿子。
(某师目眦欲裂,想要奔过去,被作者一把拉住,“不,不该你上场呢!”某师欲哭无泪:“无良后妈,只会给我戴绿帽子,呜呜呜,我不活了……)据当时在树林里埋伏着的小太监说,他从树缝中看到,那顶轿子不停的颤啊颤,动作幅度大的简直没快散架。
************十五夜谈那次是凤倾的第二次,是刘婉蓉的第一次。
事情发生后,我去找凤倾,在他房里等到喇叭花都谢了,敲梆子的都从左相府转了叁圈了,才见他回来。
“去哪里了?”我勾着虚假的笑容,问。
“皇宫,求六哥将婉蓉赏赐给我。
”他淡淡道,眉间一抹惨淡,一抹忧伤,一抹气死你不偿命的担忧。
我拍了拍快要爆炸的小心脏,抖着声音问:“哦,他没答应?”你给你家哥哥戴了顶绿油油的大帽子,他会答应才怪!恐怕现在正想着怎么处置你们两个呢吧。
凤倾摇了摇头。
我心中庆幸他没能见着婉蓉,不然肯定会怂恿她跟自己私奔的。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我颇希冀的看着他,希望他唇中能吐出一句觉得自己对不住我的话。
“我累了,你走吧。
”他淡淡道,似乎真的很累了的样子,吩咐侍女过来更衣,做睡觉的准备。
我的一颗水晶玻璃心哗啦啦碎成七百八十瓣(作者:你确定是水晶心,而不是金刚石的?某师磨牙:滚粗!),又想起猎场外那顶震动幅度异常剧烈的小轿子,咬着牙笑道:“你睡觉,我为什么要走?别忘了我们可是夫妻,睡觉当然也是一起睡。
”那抹雪白的背影微微一震,我继续点火大业:“以前我还怜惜你,觉得洞房那次太对不起你,不敢对你再做出太过的事。
谁知道你不是生来性情冷淡,而是只对我一人性冷淡!抱着婉蓉的时候,你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是不是?”素手搂住他的腰,绕到前面,伸进衣服中,抚摸他性感的小腹。
唇也凑到他颈旁,吻着他的肩。
凤倾一把将我推开,一脸鄙夷,“我和婉蓉是真心相爱,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
”“哦?真心相爱?为什么我看到的只是你和她在行那苟且之事?你们的爱情还真深刻,花街里随便找个姑娘,也能对你这样爱的深刻的。
”见他一脸不为所动,我凑到他耳边,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婉蓉,我帮你去求太子,纳她做你的侧妃如何?”他望我半响,垂下头,“你又在想些什么?整日的算计,不累么?”“这意思就是答应了?”我拍了拍手,满意的离去。
凤倾看着我的背影,眼神明火,估计是在琢磨,这女魔头又想出什么法子害人了。
我确实是连夜进宫见太子去了。
让凤倾纳婉蓉为妃?哼哼,我哪有那么好心,我不撕烂那小贱人已经是仁慈之至了(作者:咳咳,注意言辞注意言辞。
某师:后妈,你嗓子有病啊,咳什么咳!”。
我去见太子是为了给我家叁哥求情。
我家叁哥姓刘,名是非,果真给我们惹来不少是非。
不过这次是过头了点儿。
那日凤倾在桌上见到的珐琅瓶子,是刘是非放在那儿的,里面装的是让贞妇烈女都能失节的“可人水”。
他本来是准备给老皇帝的八十七房妃子小绿珠用的,随手放在桌上,被凤倾他们取来喝了,成就了人家一场露水姻缘。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随手乱放?找死么?!”我曾在刑部大牢里训斥过他。
虽说皇室狩猎人多且杂,他去勾引老皇帝的小妃子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但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大意!刘是非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劲儿的说他错了,他本来见小绿珠是准备朝凤倾走去的,谁知被婉蓉抢了先。
他知道七皇子是不喝酒的,谁知娶了我之后,以酒消愁,竟然成了个酒鬼。
我把手伸进牢门,去拍他的脑袋。
臭小子,敢骂我家凤倾!见他着实可怜,安慰道:“别怕,我去跟太子求情,饶你小命不难。
这种天家的丑事,总是要遮着掩着,就怕他们在我找到太子之前,寻个其他的罪名把你砍了脖子。
”我家叁哥无语。
狱中叁天末洗漱,胡子拉碴,哪里还有半分风流佳公子的样子。
这家伙有特别严重的洁癖,亏他还能挺得住。
“你不是来安慰,而是来挖苦我的吧。
”他道,身子一扭,面壁,不理我了。
我见他是真的想出来了,狱中几日,不知错过多少小姐佳人的约会。
对他保证,明日太子一定会放他出来。
见他点头,就提着裙子出来,结束了这趟监狱之旅。
见到太子时,他居然还末睡。
我对他说了一番熬夜伤身,会导致记忆退化,皮肤不好,房事不行等一系列恶果。
************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