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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久的叹息】(二十五)月下迷情作者:sezhongse32022年7月2日字数:10038千年王国,向来清幽宁静的银月城难得地爆发出热闹的气息,张灯结彩,轻歌曼舞,面容俊美的精灵们沉醉在他们十年一度的祈月节欢庆中,秉承着这个优雅种族的一贯传统,张扬而不失风度,热情而不失内敛,只是狂欢的精灵子民们,又哪里知道女皇陛下为了千年王国的安定付出了多少代价。

    他们只是期待着,期待着美丽而睿智的女皇陛下,穿上怎样的盛装,绽放怎样的光彩。

    祭月伫立于衣帽间的等身镜前,将抹胸上的布料稍稍拉下些许,抚摸着胸口的宝石吊坠,极为罕见地俏皮一笑,心中默念:「小主人,我今晚穿得好看么?」监牢中的金牙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太保守了,奶子露得还不到一半,我这儿有套晚装,要不要试试?保证今晚所有男人的眼睛只会盯着你看,噢,说不定连女人也会被你的魅力所征服」祭月:「天蓝色的那一套?」金牙:「透明的那一套……」祭月:「想都别想!今晚可是千年王国最重要的庆典,而且那一套……昨晚不是穿过给你看了么?」金牙:「一个晚上哪看得够」祭月:「说正经的,我这身好看么?」金牙:「你虽然看不见,但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我又没瞎,简直多此一问」祭月:「我想听小主人你亲口说出来嘛」金牙没好气道:「你是今晚全永恒大陆最漂亮的女人,这下满意了吧?尊贵的女皇陛下」金牙没有意识到,他这看似夸张的一句话,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事实。

    祭月拎起吊坠,贴到唇边轻轻一吻,笑道:「小主人,我要出去了,告诉你一个小小的秘密,我在小穴里塞了跳蛋,控制水晶就压在你枕头下,而且……今晚我里边什么也没穿……」金牙霎时色变,一改玩世不恭的调子,嚷道:「你疯啦!今晚你还要跳舞的,万一掉下来可怎么办!」祭月可怜兮兮道:「那我只好公开承认自己就是个被地精调教过的女人啦」金牙:「我可没让你塞着那东西起舞,还不穿内裤!」祭月:「我对自己肌肉控制还是很有自信的,如果你不让它动的话,今晚我的荣辱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哦,你是想让我当淑女呢,还是……淫妇?」金牙头一次觉得调教女人是件苦差事,而且还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种……祭月浅笑着,款款而行,翠色马尾长辫左右甩动在风中,撩拨着某个懊恼地精的心弦。

    徇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各种精巧的图案,精灵一族的女皇陛下没有辜负民众的期望,毫无意外地现身于熙熙攘攘的篝火广场上,让人意外的是女皇陛下今晚所选择的舞裙……千年王国的这一任女皇是出了名的性子恬淡,便是在晚宴上,也多半会穿着端庄保守的简洁长裙出席,别说锁骨,就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虽然以祭月的容姿,怎么穿都美,可终究是让人觉得遗憾,没法子,你总不能要求一个盲女对装扮这种事太上心。

    可今晚的女皇陛下,却是拖曳着一身裁剪繁杂的露肩低胸舞裙出现在民众面前,那抹清浅碧色缓缓流连于皓月下,完全不讲道理地夺去了所有的目光,让一众花繁锦簇的大家闺秀黯然失色,她美得如此纯粹,又如此地理所当然。

    喧闹人声戛然而止,彷佛时间也为这个女人所停顿。

    蝶形皱褶铺满裙摆,灵动而典雅,香肩削玉,锁骨下那两片傲然耸立的白皙乳肉,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鸿沟,抹胸布料的底线已经压至晚装样式的极限,似乎只要再往下多扯一分,便能得窥那穹顶美景,平常包裹在层层衣物下的神秘真相,一朝酥胸半露,便让在场所有人为之惊叹,谁都知道女皇陛下的身材绝不会差,只是想不到会这般……完美。

    禁卫统领若叶最先回过神来,往身旁目瞪口呆的荆流脸上撇了一眼,悄然一叹,往对方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身为首席行政官兼庆典筹备主席的荆流瞬间警醒,连忙一路小跑着来到女皇跟前,双手捂胸躬身行礼,高声道:「恭迎女皇陛下莅临祈月节庆典」如梦初醒的民众纷纷弯腰,恭迎女皇到来。

    祭月柔声笑道:「今天是祈月节,就不必多礼了,怎么今晚换了身裙子,大家就跟不认得本皇似的」那个平常见着谁都清淡如水的女皇陛下居然俏皮地开起了玩笑?人群中扬起笑意,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陛下今晚不就穿得漂亮些,妩媚些,性感些嘛,有什么值得一惊一乍的。

    荆流深呼一口气,往前递出右手,说道:「美丽的女皇陛下,请问我可以邀请您跳今晚的第一支舞么?」祭月将套着蕾丝手套的藕臂搭在荆流掌心,细声道:「如你所愿」嬉闹人群,掌声雷动,只有那位点醒荆流的戎装女子,神色落寞,孑然而立。

    那个笨蛋,什么时候才会懂自己的心思呢?熊熊篝火映衬着场间那对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一般,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准悠扬的节奏,每一回转身都完无瑕踏过曳的影,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到渠成,从不错的荆如既往的稳重,叫挑不错来,知悉幕的长老们却暗自叹息,如果这个男不是恋女皇陛,那必然是各部族联姻的选,可惜,他的偏偏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

    没会替目不能视的女皇陛担心,所有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虽然是个盲女,却定不会挑错哪怕个步子,他们只是担心陛的抹会不会绷得太紧,或者说,希望它绷得太紧?随舞姿而抖的饱满襟给了众们无限的想像空间,也让他们确信了事,就姿身段而言,千年王的灵女皇,绝不输其他族半分。

    然而明面游刃有余的祭月,胯与心灵深却并不如俏脸表现得那般风平静,甚至隐隐有了雨将至的前兆。

    小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而愈敏感的壁神经,那枚每秒都可能因张而滑落的魔跳,犹如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许星火,便能让世清冷绝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沦为众口放纵的无耻。

    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道,便越是激异物摩擦无端快感,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有的刺激,若不是那直萦绕间的风系魔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分,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片难堪的泥泞,她就像位品兼优的,明明已将教材倒背如,仍是忍不住翻看着教习案牍的考题,随时身败名裂,却又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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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秀的脸庞泛起红晕,让在的女皇陛平添几分可的娇羞,荆看得呆,差点了舞步。

    金牙焦躁不安的声音在意识响起:「这个小脸怎么就直盯着你的?」祭月:「跳舞时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礼仪」金牙:「我敢打赌他现在定很想把你弄到床」祭月:「我敢打赌你也样」金牙:「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货,看,他边开始鼓起来了,是不是?」祭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金牙:「气急败坏?咳咳,怎么可能,话说回来,这么多,你为什么就答应这个小脸的邀舞」祭月:「都是事先安好的程,启晶就在你手,不满意的话可以惩罚我这个不听话的啊」金牙:「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怎么好像有点凸起了,你……你连罩都没戴?」祭月:「我连裤都没穿,没戴罩又有什么奇怪的」金牙:「停,你再跳去真的会的!」祭月:「你不是直想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么?」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脸的样子只能让我这个看到,明么?」祭月:「遵命,我的小」金牙:「就,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我点也不小,而且某个部位比你面前这个小脸要得多」祭月:「这可不好说呢,要不我先试试跟他床?」

    金牙:「你敢!」祭月嘴角微翘,轻点两示意荆提前结束舞步,两随即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为庆典支双舞划圆满的句号,呵气如兰的灵女皇向周遭众挥手致意,在铺盖的欢呼声自朝皇室专用的休息室走去。

    荆回到若叶身侧,疑惑道:「若叶,你有没有觉得陛今好像有点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预定的那套」若叶没好气朝荆了,言不,径自带两个部守在休息室门外。

    荆不明所以摸着后脑勺,说道:「怎的平无故又气了……」雅致的休息室,刚才在众面前还从不迫的祭月,随手道结界,俏脸再不复淡然,个踉跄俯趴在梳妆镜前,轻启,娇喘吁吁,致的官涣散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暧昧神,抚摸着前吊坠媚声道:「,这没外了,你可以开始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皇了」金牙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弄了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城的良机,揶揄道:「穿得这么漂亮,没看来哪不要脸啊」祭月弯腰身,巧手扣住抹料边缘往扯,皙的两片软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先前在广场让无数男望穿而不得的对雪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完全在金牙前。

    祭月:「,这样够不要脸了么?」金牙呆了呆,咬牙道:「不就个子嘛,院多的是子,不缺你这对」祭月俯身镜前,双手轻捻碧裙摆,缓缓朝翻至蛮腰,裙乍泄,体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不挂,根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淅淅沥沥,沿侧滑向脚踝,镜祭月,点毕,轻,先前清冷绝的俏脸扬起念红尘,羞赧道:「,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了……」金牙不自觉咕噜声咽口唾液,却犹自嘴道:「又……又不是次见你脱的样子,不够…

    …远远不够!」

    祭月沉吟片刻,解下胸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腿呈「M」

    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精准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润泽的白虎肉缝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流的骚屄,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道内的魔法跳蛋,映射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跳蛋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从小穴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头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欲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

    跳蛋的闷响声,骚屄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马尾长辫无风自动,精灵女皇,俯身翘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荡妇。

    滑腻跳蛋肆虐穴中,有恃无恐地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道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湿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潮吹自是难禁,阴唇处淫水激射,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处开始酝酿出丝丝欲望的绯色,沉眠于意识深处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潮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精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股自慰求欢的荡妇。

    恍惚间,她心底滋生出一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头,当性奴似乎也不错?魔力耗尽的跳蛋重归平静,风暴过后,潮水褪去,筋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压出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抽搐痉挛的屁股依然保持着微微噘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蜜穴仍在淌落象征发情的琼浆玉液,为翠色裙摆染上一层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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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月细声道:「主人,看看我,祭月已经被你调教成一个下贱的女皇了呢」

    金牙却是出奇地沉默不语,掏出手纸拭擦着下体刚喷射的白浊,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感,他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恶名昭彰的人贩子金牙。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隶生出懊悔的感觉……合上双眼正准备蒙头大睡的金牙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帘,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为他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陌生是因为他至今还不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眼前佳人依然穿着那套露肩低胸舞裙,金牙曾评价这身裙子不够暴露,可当此刻亲眼目睹,却没来由地觉得这裙子比他推荐的色气长裙要好看上无数倍。

    金牙:「你怎么回来了,千年王国的祈月节不是通宵狂欢吗?」

    祭月笑道:「祭月性奴担心主人啊,启动跳蛋后你就一句话也没说呢」

    佳人一笑,春风化雨。

    金牙:「我能说什么,说你风骚还是淫贱?」

    祭月:「性奴不就应该风骚和淫贱么?而且……无论风骚还是淫贱,主人你都可以继续惩罚擅自在骚屄里塞入跳蛋的祭月哦」

    随后俯身在金牙耳廓边轻声道:「跳蛋已经重新充能了」

    金牙嘴角抽动,最终还是忍下了再度启动跳蛋的冲动,说道:「祭月,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你是我所见过最出色的女人,你应该做一个淑女,不应该成为荡妇……」

    祭月:「可我已经是一个荡妇了呀……亲手把我调教成性奴隶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金牙:「你现在还是处女,还……还有希望」

    祭月悄声耳语:「那你今晚就强奸我,夺取我的处女,让我彻底沦为你的性奴隶吧,反正继承神意武装后的女人都不会怀孕」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体温,你的汗腺告诉我,你想,你一直都想,你一直都想强奸我,因为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是啊,永恒大陆上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强奸一位女皇的诱惑?金牙忽然嘶吼道:「没错,我是想肏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肏你,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尽情射精,可我更想你幸福,作为一个女人获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为千年王国的统治工具,也不是作为性奴隶沉溺在肉欲中

    」祭月似乎从来没想过前这位被若叶视为渣的会说这么番话,微微错愕,随即柔声道:「你真的是个……柔的呢,可我这么,也是为了灵族的幸福啊,作为女皇,我有我的立场和务」祭月俯身搂住金牙双肩,探,忘吻。

    金牙的角忽然有些润,他只是个,个卑微的,即使从以往那些被他彻底调教堕落的女身,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们对自己于本能的厌恶,但前这位统御的尊贵女皇身,却散着种自心的包,他次被以外的种族这样看待,被个女毫无芥蒂吻,虽然这个女是个瞎子……但她是全世界漂亮的瞎子呀……「强我吧,为了千年王」全世界漂亮的瞎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金牙看着自己鼓起的裤裆,不知道沦陷的到底是前这位女皇陛,还是他自己。

    魔阵列以祭月为心从脚边蔓延,符文逐点亮,道不知通往何的传送门现在狭小的监牢,金牙皱眉道:「不在这?」祭月:「隶当然要在家面前被破」说着便率先进入传送门。

    金牙惊,连忙快步跟,前景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硕的圆月,金牙有种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正在夜空翱翔的角鹰背。

    往俯瞰,银月城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家面前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口气。

    祭月俏皮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肏我也是可以的哦」金牙哪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掌用力拍在祭月的股,懊恼道:「不听话,该打!」没想到这拍,随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滚,金牙连忙捡起看,居然是今晚直塞在女皇屄的那枚跳,还隐隐残留着余与被液浸泡后的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可被从屄拍跳,祭月还是有些难为,说道:「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金牙难得抢回,坏笑着往跳了:「嗯,不错,味很浓,放心,就还你」说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脆利落将手跳塞入女皇后庭。

    祭月娇呼道:「…………呜呜,怎么……怎么可

    以这样!」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月色,马尾长辫随风飘荡,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么多讲究」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末曾尝试的精灵女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

    绯的调,祭月无疑是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纸描自己的廓,画佳,身的每个,都满了……巨量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让金牙入嘴,然而今晚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将余甩在她俏脸,而只是继续存在,直到她将浓稠液尽数入腹,祭月峨嵋蹙,口巨根虽然过管,可依然坚挺,接来理应侵犯她的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教材的某段描述,惊恐起臻,可怜兮兮望着脸狰狞的,然而切都太迟了,浊过后又逢洪灾,热液漫过小蛇般的软,连同粘在贝齿腔壁的粘稠,并冲刷进喉咙深,金牙竟是把灵女皇的小嘴当成便器般直接在了边,之后又是饮,惨遭的祭月再度落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抽直巨根的金牙对准祭月俏脸,再度迸属于男的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液铺满她巧夺工般的致官,包括她那对来便失去明的泛双眸,眨的睫涂银,分不清的是泪还是液。

    口,灌,颜,祭月明了,金牙真的在分认真……强她……接来遭殃的自然到子了,紧绷的抹转瞬被满老茧的利爪撕成碎,金牙连摸带将祭月那敏感玩弄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取夹,轻车路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子敏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夹所系饰在寒风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暧昧的。

    金牙满意瞧着自己凋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猛然从子两侧抓起球,拢向两片丘壑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根刚过两回,略见萎靡的硕巨根,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器,它肆无忌惮穿行于,享受着凝脂般的椒抚慰,却准备着对这椒的施以的制裁。

    刚被颜在俏脸的液混和着泪从颚荷尖滑落,从颈至锁骨,从肩至,留条条糜斑驳的风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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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牙从腰间取瓶媚,拔开瓶塞把紫红倒入口住,随手将空瓶扔往旁,成钩,扣住祭月前软的饰,朝对方重重吻,与监牢的柔拥吻不同,这吻充斥着征服者的戾气息,以及从口喂,专门为灵族配制的烈,概那位售卖禁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他售的品居然会用在灵女皇身。

    祭月的曼妙胴体就起了反应,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路弥漫至全身,雪冰肌逐渐染着的红,清纯的脸庞添几分娇艳的风,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从心底滋蔓延,她只能睁睁看着自己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她了,千年王的女皇陛,在个面前,了……她忽然觉得有些口燥,想向金牙要瓶子,没想到张嘴喊的个音符,却化作声慵懒的叫,比歌声更妙的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

    碧裙摆带着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场比抹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碎,也有可能在那个,这样的灵女皇,比全更诱惑?反正紧要的屄是完整来了……金牙像野般声低吼,鲁掰开祭月修长,毫不客气将那张绿脸埋入根,刚完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染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难禁,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舐蒂,更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那对不偿命的后还是认命盘住胯男的腰身,她羞涩咬住食,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实在太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祭月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举起了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放纵昂叫,像所有被强的女样,接受自己只是泄工的事实。

    双目泛起凶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念所噬,他遵循着自己原始的配本能,缓缓用充膨胀至极限的器,撑开那梦寐以求的暖,他呆了呆,他曾幻想过无数种抽女皇小的感觉,却从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紧致的壁完贴着他的形状,恰如其分的度滋润着他绷紧的神经,就像个慈的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着祭月的他,竟是种陌的馨感,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个女的,意外感受到家的暖,让他如坠梦,如果这是场梦,那他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挺腰杆,深入浅抽小,可无论他的侵入至何,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的包裹快感,他惊异察觉祭月的竟是能迎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赋,完全颠复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

    ,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备超强感知与肌控制能力的女才能到吧,也就是说,永恒陆概再也找不个祭月这样的隶了。

    金牙将祭月双屈起压往两侧,掐住那可盈握的蛇蛮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以男女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度迎来侵犯的女。

    与挑灵族相比,族的身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金牙祭月小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埋入那对饱满兔之间,尽享受女皇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他觉得身每个孔都在欢呼,肢百骸前所有的通畅。

    身为调教师的金牙老练掌控着节奏,随时间推移而逐步加快抽频率,祭月的意识渐渐被快感的所淹没,小,子,蛮腰,全身每与接触的肌肤都在传导着兴奋的信号,她彻底放矜持,放傲,放尊严,步步走云端,坠入深渊,在数不清的绝,女皇的贵形象与的模样,逐渐在心重在起,那就是现在的她,屈从于望的她,这个与苟而的女皇,这个为千年王而与苟的女皇。

    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煳间,的震感,终于让她想起,后庭还可耻塞着那颗跳!颤抖的股让金牙更为兴奋,兴奋的抽又让祭月不断收缩后庭肠道,前后两端殊途同归的无快感将女皇后点羞耻心消磨殆尽,语百。

    祭月:「被得好爽,噢,噢,作为的祭月和作为女皇的祭月起被得好爽,,啊,啊,继续……继续肏我,屄不要停,也不要停,啊,啊,啊,来了,了,又了,祭月前边那个和后边那个,起了呀!呼呼,唔,,进来吧,用你的液填满我的子,用你的液彻底征服我这个吧,我要堕落,我是听话的犬!」金牙声长啸,放开关,粘稠浊汹涌而,灌满整个道与子,再逆泄外,点点落红,宣告着灵女皇的女丧失。

    星空之,银月城的子彻夜狂欢,夜空之,灵族的女皇彻夜欢。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