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叔》11·大姐的回忆2022年5月9日沽心阁的院落虽然精緻,房间却不多。
平日用来招待客人的场所,只有两大三小,总共五间包厢。
因为一来,像这种等级的会所,每晚招待的人数都有限,且若非熟客介绍,向例不接生客。
二来,是因为比起享受声色,来沽心阁的客人,更多是要享受情趣⋯⋯所以这裡的小姐们,也往往是精挑细选,身材样貌之外,还得要能知情识趣,赏艺谈心。
但即便如此,沽心阁后面,仍私下备有两间卧房。
那是专门给极熟识的贵客,在与某位相好聊到情浓之际,能在此一夜缱绻。
今晚,昏黄的中式卧房裡,一张四柱大床位在当中。
床幔低垂,两边摆放着厚重的实木凋花矮柜,均衡对称的布局方式,加上暗红与深棕的配色,让整间卧房,呈现出一股内敛沈稳的气氛。
窗边牆上,挂着一幅邓石如的隶书条屏:「推半窗明月,卧一榻清风」可就在这间气派古雅的卧房裡,在那张床幔微动的大床上⋯⋯此刻,一隻秀气的女人手,正紧紧掐着床单。
「呜呜⋯⋯啊啊啊啊⋯⋯」床幔后,两具纠缠晃动的肉体,将床单弄得满是皱痕,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娇弱的呻吟,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密集不休。
一位四十出头的东方美妇,满脸泪痕,云鬓散乱⋯⋯正被一个五十多岁的白人男性分开双腿,压在身下肏弄。
男人的块头很大,两百多斤的体重,就像座小山。
美妇细眉蹙紧,额上一层薄汗,脸颊泛红,嘴唇却被自己咬的泛白。
「慢⋯⋯慢点⋯⋯啊啊⋯⋯我不行了⋯⋯」女人的哀鸣断断续续,彷彿承受不住男人的体重与粗暴,一头梳得油亮整齐的发髻,在摇头抗拒的过程中,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
她分开的两条长腿,被迫环绕着男人的啤酒肚,每次男人挺腰,抬起的小腿便会随之颤晃,线条漂亮的脚背顿时绷紧。
身上的旗袍,下摆被撕裂到腰际,上身的衣襟,被狠狠扯开⋯⋯一对如凝酪般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乳房上满是口水与咬痕。
一件墨绿色的蕾丝胸罩,被丢在一旁,随着床垫震动,慢慢滑落在地。
「呜⋯⋯Mr.Scott⋯⋯呜呜⋯⋯pleasedon't⋯⋯」在一次特别野蛮的刺入后,美妇噙着泪,忍不住喊着男人的名字。
这位美妇,正是沽心阁的女老板,人称「大姐」的辜婕。
而在她身上,那个名叫史考特的中年白人,则是美国最大通路商NRF的理事长。
「我从来没肏过⋯⋯像你这样优雅的⋯⋯亚洲婊子⋯⋯」精虫上脑,酒意上头,这时候的史考特,醉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他一进屋,便迫不及待撕着辜婕的旗袍,就像是撕开珍贵礼品外面的包装纸一样。
史考特喜欢旗袍。
相较于西方女孩,只懂得藉由暴露的服装,晒胸露腿,来展现肉体的廉价性感。
东方的旗袍更典雅、更含蓄⋯⋯它看起来保守,把女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又从另一种角度,完美呈现女性的身段曲线。
似乎是在推拒,又似乎是在撩拨。
「今晚⋯⋯会是你难忘的一夜⋯⋯」史考特双手掐住了辜婕的腰,固定她的身体,免得她因为自己的冲刺向后挪动。
肉茎像打桩一样,一次次狠插到底,体液在激烈的撞击搅拌下,被打成一圈白沫,不断从交合处溢出,啧啧的水声激烈而密集。
史考特快要爽疯了。
相较于西方女人在性爱中的豪放主动⋯⋯东方女子那种蹙眉呼痛,咬唇承欢,痛苦多过欢愉的性爱过程,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他在美国与妻子做爱的时候,克莱儿总是欢畅满足地喊着:「Yes!Yes!Yes!ohbaby!Fuckmeharder!」而他在这裡听到的,却是女人婉转哀求着:「No⋯⋯No⋯⋯wooo⋯⋯pleasestop⋯⋯」他听过太多Yes,他喜欢听No!每一次冲刺,都能从身下传来一阵无助的扭动与颤抖,都能换来女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声。
这样脆弱而尖锐的感官体验,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绝佳的春药。
「怎么样,白种人的大鸡巴⋯⋯滋味如何⋯⋯是不是比那些亚洲男人大多了⋯⋯」史考特嘴裡含煳不清,低下头,贪婪地在女人圆润的肩膀与颤晃的乳房上,又亲又咬。
就像一个白人征服者,努力要在亚洲肥沃的土地上,留下自己的旗帜。
「你跟Jason,是老朋友吧⋯⋯你是不是也给他肏过⋯⋯」
史考特得意地逼问。
「怎么样⋯⋯他有没有我肏的深⋯⋯能不能把你肏到求饶⋯⋯」他彷彿感觉到,这个神秘又有韵味的亚洲美妇,正在自己蹂躏下,不由自主地被改变。
女人痛楚不堪的美丽脸庞上,正慢慢泛起情潮。
泪眼汪汪的同时,渐渐露出一丝羞赧而淫靡的表情。
「呜呜呜⋯⋯Jason跟你⋯⋯完全⋯⋯比不上⋯⋯你⋯⋯你太强壮⋯⋯」辜婕摇着头,伸手攀着史考特肩膀,一边抬臀迎合他的抽送,一边发出如泣如诉的喘息。
「饶了我吧⋯⋯呜啊啊啊⋯⋯我⋯⋯我不行了⋯⋯你快把我肏坏了⋯⋯」即便嘴裡说着求饶的话,辜婕的大腿却越夹越紧,蜜腔中层层迭迭的媚肉,不断蠕动收缩,将史考特的性器越吃越深⋯⋯_ii_rr(ns);
强烈的快感,让男人几乎大脑一片空白。
其实,辜婕并没有像她外表所展现出来的那样痛苦,那么不堪承受。
一开始,她的身体的确有些不适应⋯⋯毕竟,史考特的尺寸也不算小。
加上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像这般粗暴野蛮的性爱。
但辜婕的身子虽然柔软,却不柔弱。
更何况,她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实在是太精通了⋯⋯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也知道如何「提供」的恰到好处。
她在很小的时候,经验就已经很丰富。
辜婕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欠了一大笔高利贷跑了,留下母亲和她相依为命。
母弱女幼,光是谋生便已不易,却还要担负父亲留下来的赌债⋯⋯更何况高利贷,是永远也还不清的。
所以在小辜婕的回忆中,似乎家裡一直都有债主上门,始终处于鸡犬不宁的状态。
其中她印象最深刻的那个人,叫做「狗哥」。
狗哥长得凶神恶煞,说话粗声粗气,是当地的一个小流氓头子。
只不过,每次狗哥来讨债,对母亲都是笑吟吟的⋯⋯那既不是高兴,也不是善意,而是带着某种令人不舒服的心思。
许多年后,辜婕才知道那种笑容,叫做「淫笑」。
有时候,母亲实在还不出钱,狗哥便会淫笑着,把母亲拉进卧房。
不明所以的小辜婕,总是想跟着进去⋯⋯可母亲不断哭着叫辜婕出去,要她千万别进来。
很快的,从没关严的门缝裡,就会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是辜婕从末听过的。
她听过母亲被父亲打骂时,发出的哭叫声。
听过母亲独自一个人,悲从中来的啜泣声。
也听过母亲偶尔心情好时,随口哼出的歌声。
却从来没听过这样充满压抑⋯⋯从一开始的痛苦,到后来越来越暧昧的呻吟声。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呜⋯⋯求求你⋯⋯孩子还在外面⋯⋯拜托了⋯⋯呜呜⋯⋯轻一点⋯⋯」那时候的辜婕,才上小学,理解不了母亲从房裡传出的声音,是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母亲是个很好看的女人,她听人说过很多次。
不管是学校的李主任,还是邻居的赵伯伯⋯⋯都曾经提到过这一点。
他们平日裡,不但对辜婕很好,对母亲更好。
在狗哥之前,他们常到家裡来探望母亲。
但狗哥待在房间裡的时
间,却是最久的。
每次,小辜婕都瑟缩在门外⋯⋯她虽然不懂裡面发生的事,却感到了一种本能性地恐惧。
而外头的那些手下,没人在意辜婕的反应。
他们一脸期待地盯着卧室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狗哥终于出来。
「阿姨挺有味道的⋯⋯」
他光着上身,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对着门外的手下笑笑。
「换你们进去吧⋯⋯」
等着的那几个男人,哄笑一阵,一起如狼似虎地挤进卧房。
在房门拉开又关上的瞬间,辜婕看到一眼⋯⋯
自己母亲衣衫不整,倒在床上,坦露着白皙赤裸的身体。
这样的事,一次又一次
次数多了,小辜婕也隐隐开始明白,无论是李主任、赵伯伯,还是狗哥⋯⋯
他们这些人,都跟母亲在卧房裡做了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上中学后,辜婕的个子开始抽高,身材日渐发育。
胸前的隆起,很快撑满了校服的衬衫。
退去了婴儿肥,脸蛋也变成标緻的瓜子脸。
狗哥打量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不一样。
直到有一天,被拉进房间的,不再是母亲,而是辜婕。
当时的母亲,如疯了一般,在门外哭喊哀求⋯⋯她说的每句话,辜婕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狗哥,放过我女儿⋯⋯婕婕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求求你们⋯⋯让我来吧⋯⋯让我来伺候大家⋯⋯我什么都愿意做⋯⋯」
「婕婕啊⋯⋯妈妈拦着他们⋯⋯呜呜呜⋯⋯你赶紧逃⋯⋯快走啊⋯⋯」
但辜婕却没有拒绝狗哥。
她甚至觉得,自己终于也能为这个家做点事,为母亲承担一些压力和痛苦。
这是好事。
所以进房后,辜婕亲自关上了门,扭上了锁⋯⋯她微微一笑,叫母亲别进来。
一牆之隔,母女两人的身份,已经颠倒。
「狗哥⋯⋯虽然我是第一次⋯⋯」
当狗哥压上来时,辜婕乖顺地躺在狗哥身下,搂住了男人的腰。
「但还是希望⋯⋯您可以尽情疼我⋯⋯」
软媚的嗓音,犹带着小女儿的稚气,花苞般的身子,嫩的彷彿能掐出水来。
于是,狗哥那根奸弄过母亲的肉茎,就这样,撕裂了女儿的身子。
辜婕与他脖颈交缠,细嫩的手指,抵在男人因为发力突起的肩胛骨上⋯⋯当男人用力时,她发出微微的细喘,迎合着,顺从着。
男人甚至不用多费力气去压制她。
这是辜婕的第一次,但她却早已懂了很多。
这些年来,在这间狭窄的屋子裡,她看过太多男人享用自己的母亲,听过太多关于那些姿势、那些动作、那些下流的反应⋯⋯
才上中学的辜婕,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那一晚,狗哥在辜婕身上,足足要了三次
结束后,狗哥将她搂在怀裡⋯⋯既没有穿上裤子离开,更没有让外头的男人进来分享。
相反地,他对那些手下宣布,说辜婕以后是「他的女人」。
从此,辜婕就辍学跟在狗哥身旁。
她很懂男人,知道如何让狗哥宠爱她,信任她⋯⋯甚至倚赖她。
她足够漂亮,足够年轻,也足够聪明。
所以几年后,她就开始慢慢接手,帮狗哥打理一些重要的「生意」。
生意越做越上轨道,狗哥的手下,开始喊她「大嫂」。
于是她派了人,去找到当年学校的李主任⋯⋯以及那位,住在隔壁的赵伯伯。
让那两个人,再也无法去「照顾」别人的母亲!
只可惜,江湖中的男人,普遍短命。
在狗哥横尸街头后,辜婕又跟过两三个更强横、更有权势的老大。
直到后来,她身边不再有男人。
那些弟兄们,也渐渐不再喊辜婕「大嫂」,而开始尊称她「大姐」。
再后来,她有了这间自己的会馆。
沽心阁。
沽,是辜,也是「买卖」的意思。
她的心,这一路走来,待价而沽。
而就在这时候⋯⋯她认识了森
叔。
打一开始,森叔就不是辜婕的「客人」。
他们像一般男女一样,在正常的环境中认识,在正常的条件下来往。
森叔很体贴,很斯文。
更重要的,是他发自内心,欣赏着辜婕的才华与能力。
在森叔面前,辜婕第一次,觉得自己先是个「人」。
然后,才是个「女人」。
所以,当两人终于做爱的时候⋯⋯那是她许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也是辜婕第一次,会想要嫉妒男人的妻子。
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辜婕很明白,像她这样一个,从烂泥坑裡走出来的女人,没资格谈感情。
但在跟森叔相处的时候,哪怕只是一瞬间⋯⋯哪怕只是错觉⋯⋯她都会忍不住觉得,走了这么一大圈,自己终于上岸了。
所以今晚,在史考特面前,辜婕拒绝了森叔的守护。
她想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多做一点什么。
这么做,不完全是为了情义⋯⋯在辜婕心中,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
「轻⋯⋯轻点⋯⋯呜啊啊啊啊⋯⋯我⋯⋯我要死了⋯⋯」胡思乱想间,史考特将她转过身,换从身后进入,辜婕的娇喘声,陡然高亢起来。
她知道自己在乎的那个男人,就睡在隔壁。
她想让森叔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会感激我吗?还是会像那些人一样,再也瞧不起我?他会心疼吗?会嫉妒吗?还是,会从此心生嫌恶?辜婕想,就算是后者也好⋯⋯至少,能让她断了某些不该有的心思。
「我⋯⋯我要到了⋯⋯」身后的史考特,突然用力一顶,然后紧紧捏着辜婕的屁股,把臀瓣掰开。
「给我⋯⋯把屁股打开⋯⋯好好接着我的精液⋯⋯
」龟头抵着子宫颈口,开始激烈射精。
辜婕闷哼一声,上半身紧紧贴在床上,就像一个容器般,默默承受男人的灌注。
正想着心上人的时候,另一个男人的污浊精液,一股股涌进了自己的子宫。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屈辱感,让辜婕的内心,忍不住崩了一角⋯⋯伴随着惨叫,一滴清泪,自脸颊滑落。
「婊子!」史考特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笑容,疲倦不堪地离开辜婕身后,倒在床上。
「我终于⋯⋯肏到你了⋯⋯」射精后,顿时涌上的倦意,让史考特呼呼睡去。
辜婕则趴在床上,感受着自己股间,正缓缓流出洋人的精液。
心中不禁一阵苦笑。
是啊,走了这么一大圈⋯⋯最后,自己终究只是个婊子。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