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22日第74节:雨夜凶情柳侠惠背着阮氏萍冲出军营后,找到了一脸焦急的徐明。
他一见柳侠惠就激动地喊道:“柳首长,您……您真的把阮委员给救出来了!”这时军营里面还是乱糟糟,周围居住的百姓听到了动静,有不少人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
不过,他们只是远远地站着看,并不敢走近。
徐明道:“柳首长,您马上带阮委员离开这里,我在后面负责掩护,明天我们到巴乃村外的那个小树林里会合。
”说罢他把手枪递给了柳侠惠。
柳侠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徐明对这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他可以等天亮后跟其他村民们一起出村,用不着再翻越围墙了。
他没有伸手去接那把枪,而是选择了徐明插在腰带上的匕首。
他叮嘱了一句:“多加小心,徐明同志。
”然后就朝村口飞奔而去。
徐明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阮委员她……身上光溜溜的,好像什么也没穿啊!”这时有一群扛着枪的士兵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冲出了军营,他们打着火把往柳侠惠离开的方向追去。
徐明不及多想,举枪对准他们的后背‘砰’地扣动了扳机,打倒了跑在最后面的那个士兵。
然后他转过身,撒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那些士兵见了,果然掉转头,大呼小叫地向他追了过去。
再说柳侠惠背着阮氏萍来到村口。
把守大门的那些士兵们早已如临大敌,端着枪在围墙和岗楼上面来回跑动,边跑边大声地叫唤着。
他来到进村时跃过的那一段铁丝网跟前。
这一次他背上还背负着阮氏萍,她大约有一百斤,所以他不能像上次那样一跃飞过铁丝网和插满竹签的地带。
好在这一次他是在铁丝网的里面而不是外面,他拔出那把匕首,开始清理那些竹签。
铁丝网只有一人来高,只要能把这些竹签给清理掉,他觉得自己有可能背着一个人跳过铁丝网。
这时岗楼上的哨兵发现了他,向他开了几枪。
因为距离远,子弹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侠惠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埋头在清理那些竹签。
那些竹签埋得很深,尽管他身具超能,也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将竹签从土里挖出来。
这时岗楼上下来了五个士兵,他们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朝他这边跑来。
柳侠惠还剩几根竹签没有清理完,这些士兵已经冲到了身边。
他们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在清理竹签,他手里拿着匕首,背上还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他们全都惊呆了,过了两秒钟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端起枪来指着柳侠惠,对他大声叫喊着。
柳侠惠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猜想他们是要他放下手里的匕首。
于是他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向那几个士兵,伸出手来把匕首递给最前面的一个士兵。
那个人是个班长,他瞪大眼睛盯着这个黑衣人,命令他把匕首扔到地上,他自己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
突然,黑衣人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下一刻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匕首捅了一下。
他痛得大叫,捂住胸口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其他四个士兵看见班长倒下,也听到了他的叫喊声。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每个人身上就都挨了一匕首,一个扎在胸脯上,一个扎在肚子上,还有两个是扎在背上。
柳侠惠没有去管这些人的死活,他赶紧将剩下的几根竹签全部拔掉。
这时岗楼上又下来了七八士兵,正往这个方向赶来。
柳侠惠目测了一下铁丝网的高度,对自己能否背着一个人跳过去不是太有把握。
地上虽然清理出了一条窄窄的通道,但是这里的土质太松,他可能跳不高。
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瞄了一眼那五个倒在地上的士兵,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个士兵的两条腿将他拖到铁丝网跟前,两臂用力往上一甩,将他的身子挂在了铁丝网上。
他往后退了十多步,然后向铁丝网全力冲去。
从岗楼上下来的那些人已经跑得比较近了,他们远远地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士兵,纷纷举枪向这个方向开枪射击。
这时柳侠惠正跑到铁丝网跟前,他两脚蹬地腾空而起,双手在那个挂在铁丝网上的士兵的身上用力一撑,成功地越过了铁丝网。
那些追过来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背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柳侠惠跑了出几公里后,在路边停了下来。
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把阮氏萍从背上放了下来。
因为害怕奔跑时出问题,他一开始把她绑得很紧,现在她身上都勒出了一道道紫色的印子,要是再不给她松绑,她局部的血肉就有可能坏死了。
阮氏萍刚才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梦境里,就好像是在腾云驾雾一样。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奇迹般地被这个年轻人救出了戒备森严的木登堡。
现在是黑夜,不过借助月亮光他们能够看清楚对方。
阮氏萍虽然是过来人,但是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站在柳侠惠眼前,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她的脸热得发烫,要是在白天,他就能看见她脸色跟熟透了的荔枝一样红。
柳侠惠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帮她穿上。
他自己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短裤衩。
“谢谢你,柳……同志。
”“阮委员,您可以叫我小侠。
”“好的,小侠……同志……那……你叫我……”可是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他到底应该怎么称呼她。
也许她想让他称她为‘阮氏萍同志’,可他到底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么正式的称呼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还是柳侠惠替她解了围,道:“阮委员,那我称您为萍姐,好吗?”
“好的。
”看来她对萍姐这个称呼很满意,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她丈夫在公开场合称她为阮委员或者阮氏萍同志,私下里则只用一个字,‘妹’(当然,越语里这个字的读音跟汉语很不一样)。
“萍姐,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一家农户,弄些一点吃的。
然后再想法去寻找劳动党的同志们。
”“嗯……”阮氏萍心里对他感激得不得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因为他半裸着的身体……太好看了。
刚才他奔跑跳跃时,她被紧紧地绑在他背上。
她的乳房不时地被他背上的肌肉所挤压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也贴着他的臀部上下晃动,让她产生一种销魂的感觉。
她丈夫是一位北越军官,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为了革命事业,聚少离多,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
直到今天晚上,她才第一次对另外一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此时她正在拼命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欲望。
作为一个肩负重要使命的革命领导人,她绝不能允许自己有这种不健康私欲。
这时天上突然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随后下起了瓢泼大雨。
他们赶紧手拉着手往离他们较近的一处亮光跑去,希望那里是一户人家。
刚跑了几步,阮氏萍就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蹲了下来。
“怎么啦,萍姐?”原来她脚上没有穿鞋,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硌痛了。
柳侠惠虽然只穿着一条裤衩,脚上却有一双不错的黑色胶鞋。
问题是他也不习惯赤脚,如果把自己的鞋脱了让给阮氏萍,她穿着肯定不合脚,而他也将寸步难行。
“萍姐,看来我只能背着你跑了。
”于是他再次把阮氏萍背在自己背上,开始跑了起来。
这一次因为没有绑绳子,他的两手必须托住她的大腿和屁股,同时她也得搂紧他的肩膀和脖子。
大雨很快就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好在距离不算太远,他没有用超能,很快就跑到了一处农舍的屋檐下。
因为刚才从一大块水田中间穿过,他们两人的身上都溅了很多泥浆。
柳侠惠敲了敲门,听到门里面响起了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都是三十来岁,从打扮上看是典型的南方农民。
那个男的右腿有问题,走路有点儿瘸。
女人向柳侠惠问话,说的是越语,他听不懂。
于是阮氏萍接了过去,她们来来回回地说了好一会儿,这女人才点了点头,把这一对陌生人让进了屋。
不过他们的眼睛始终在警惕地注视着柳侠惠和阮氏萍。
越南南部的情况非常复杂。
农民中有的支持越共,有的支持南越政权,他们的共同点是特别谨慎。
因此除了本地人,外来的人很难猜出他们的政治立场。
阮氏萍趁这两人不在跟前时,悄悄地告诉柳侠惠:这女的叫黎芳草,男的叫黎辉,她猜想这两人是夫妻。
越南女人婚后不会改随夫姓,但是黎姓在越南是大姓,夫妻都姓黎是很常见的。
她刚才告诉黎芳草,说自己家住西贡,柳侠惠是她的表弟,也是她的相好。
他是在马来西亚长大的,越语说不好。
因为她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只好从家里逃了出来,准备和他一起去马来西亚。
可是他们不小心上了坏人的当,随身携带的钱财全被抢走了,因此才来到这里,想求他们施舍一顿吃的。
不过,黎芳草看样子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恐怕不会相信阮氏萍随口编出来的这一大堆鬼话。
阮氏萍看起来比柳侠惠大了十来岁,他们不像是一对私奔的人。
他们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更像是被政府军追捕的越共分子。
阮氏萍还有几句话没告诉他:这对姓黎的夫妇肯定不是越共方面的人,因为她刚才在交谈中使用了越共组织的暗语,他们听了都没有任何反应。
黎辉自始至终都没有吭声,显然这个家是由黎芳草作主的。
他们两人的个子都在一米七以上,比柳侠惠平时见到的越南人都高出一截。
黎辉长得比较白净,黎芳反而比她丈夫强壮,不但骨架大皮肤也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
她的袖子是卷着的,柳侠惠能从袖口瞧见她胳膊上的青筋。
这时黎芳草端着两个碗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把碗放到他们面前,又拿来了筷子。
碗里面装的是黑乎乎的像面条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红薯粉做的吧。
阮氏萍向她道了谢,然后和柳侠惠一起端着碗开始吃了起来。
他们早就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这东西分量虽少,味道也不怎么样,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多了。
外面还在下雨,今晚他们不得不在这里过一夜了。
黎辉不知到哪儿去了,黎芳草在另一个屋里忙着其他的事情,不时会进来看他们一眼。
柳侠惠觉得她的目光每次都会在他的身上停留许久,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他们吃完之后,黎辉从外面回来了。
他跟黎芳草进里屋说了几句话,阮氏萍想走过去偷听,可是还没动呢黎芳草就出来了。
她用手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小竹床对阮氏萍道:“我家只有两张床,你们两个就在这张小床上挤一挤吧。
”最^新^地^址:^YYDSTxT.ORg阮氏萍往那张小床看了一眼。
天哪,那张床长不过五尺,宽不到三尺,两个成年人要想在那上面过夜,除非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她的脸红了
,有些不好意思给柳侠惠翻译黎芳草说的话。
其实柳侠惠也猜到了,他打算把小床让给阮氏萍,他自己随便找一个地方对付一夜,。
黎芳草又催他们去洗澡。
他们也确实该洗澡了,因为来时在水田里奔跑,弄得浑身都是泥浆,柳侠惠的鞋子里更是灌满了泥沙。
黎芳草把阮氏萍带进厨房,递给她一块已经分不清什么颜色了的粗布,然后指着水缸和木桶,让她自己舀水洗澡。
接着她又端着一盏油灯,把柳侠惠领到屋后的井边上,这时雨已经停了。
那口井不太深,旁边放着一个拴着草绳的大木桶。
井台是石头砌成的,还有一个四根柱子的顶棚遮雨。
对于一般的农户来说,这种水井是修得很考究的了。
她用手势示意柳侠惠自己从井里打水洗澡,随后她把油灯放到井台上就自己回屋里去了。
柳侠惠心想洗澡倒是没有问题,但是他身上只有一条裤衩,没有换洗的衣服。
阮氏萍也有同样的尴尬,她的衣服裤子还是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呢。
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脱下裤衩,从井里打出来一桶桶的凉水,往身上浇去。
他很快就洗完了澡,开始洗裤衩和鞋子。
他也不知道等一下是不是能光着身子睡觉,这可是在别人家里,而且身边还有一个阮氏萍。
但是他知道,穿着湿裤衩睡觉肯定会非常不舒服的。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一看,是黎芳草。
他现在躲都没处躲。
黎芳草对他赤裸的身体不存在任何避讳的意思,她公然用眼光上下扫视他,还特别往他的两腿间看了几眼。
她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应该是来打水的。
柳侠惠隐隐约约地觉得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看他就跟猎人看自己的猎物似的,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黎芳草用手指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他伸手一摸,原来他的额头上溅了一块泥,已经干了,刚才洗澡没有洗到。
这本来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好像有些笑不出来。
他向她点了一下头,表示谢意。
然后又从井里打了一桶水,蹲下身来洗头。
他害怕有的地方没洗到,干脆将整个头都埋进了水里面。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危险接近,赶紧从水桶里抬起头来,可是已经晚了。
黎芳草已经举起自己拿着的水桶,狠狠地砸在了柳侠惠的后脑勺上,把他砸晕了过去。
我们身具超能的男主角,遭遇了穿越以来的第一次挫败,而且是败在了一个越南女人的手里。
不知过了多久,柳侠惠醒了过来。
他觉得头痛欲裂,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透不过气来,下体却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还伴随着‘噗噗’声音。
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两臂被拉开,绑在支撑井台顶棚的两根柱子上。
黎芳草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她正卖力的将自己的肉穴一下接一下地往他的鸡巴上套弄着。
他的鸡巴还处在半软半硬的状态,她的动作比较粗鲁,弄得他有些疼痛,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在他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聚集。
“妈的,我被一个越南女人强奸了?”柳侠惠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他刚才确实是被这个女人打晕过去的。
此刻她两只暴露着青筋的大手用力抓住他的胸脯上的肌肉,她正在满头大汗地‘肏’他。
她的奶子不小,但是形状不是太好看,就像两只布袋一样吊在他眼前晃动着。
柳侠惠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大怒还是应该大笑。
他的两手虽然被绑着,可是两条腿却是自由的。
他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突然发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以他的力量,肯定能把她跌个七晕八素的。
捆绑他手臂的只是很普通的草绳,他完全有把握挣断它,关键是要抓住时机,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一些声响,好像是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怒吼声。
“萍姐!”柳侠惠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黎芳草既然在井台边上强奸他,那黎辉肯定是在屋里强奸阮氏萍了!
黎芳草也听见了屋里的喊叫声。
她停止了下身的耸动,扭头往屋子里望了一下。
显然,她在担心着什么。
也许她担心黎辉是个瘸子,不一定能制服阮氏萍吧?
柳侠惠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他可以趁她心神不定时,快速将她制住,然后再去救阮氏萍。
可是还没等到他动手,黎芳草突然站起身来朝屋里走去。
她的肉穴脱离了他的鸡巴,带出来一汪淫水,他的脸上也被溅了几滴。
她走后,柳侠惠猛地一挣,没有挣开。
那草绳比他想象要结实,他的手被勒得很痛。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用力,半分钟后才将绑着他右手的那根草绳扯断了。
他赶紧用右手解开绑着他左手的草绳,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裤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他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块大约一斤重的石头,拿着石头赤身裸体地往屋里跑去。
推开门一看,只见阮氏萍躺着屋子中间的地上,她浑身一丝不挂,嘴里被塞着一团布。
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黎芳草跪坐在靠她头部的那一面,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胳膊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辉赤裸着下身,把阮氏萍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挺着又黑又粗的鸡巴‘‘啪啪啪’地在她的肉穴里快速抽插着,同时他还用手在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只奶子。
柳侠惠没有多想,举起手里的那块石头对准黎辉的头部狠狠地砸下去。
黎辉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黎芳草见黎辉被打倒下了,大吼一声,张牙舞爪地向柳侠惠扑了过来。
柳侠惠好整
以暇,一记勾拳打在她脸上,将她打得身体转了半个圈,然后扑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来到阮氏萍身边,取出塞在她嘴里的那团布,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
“萍姐,对不起,我来晚了!”阮氏萍什么也没有说。
她两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抖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手。
也许是她意识到他们两个都是光着身子吧,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比刚才黎辉肏她的时候还要红。
柳侠惠抱着她走进里屋,将她放到床上,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随后他返回身来查看倒在地上的两个人。
黎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黎芳草依旧昏迷着,她原本不算难看的脸因为柳侠惠的那一拳,左半边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变成了一个妖怪。
他找出一根绳子将黎芳草的手脚紧紧地捆住,然后拽着黎辉的双脚将他的尸体拖进屋旁的菜园子里。
他使出超能,飞快地用锄头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将黎辉埋了下去。
他把屋里地上的血迹都清洗干净,又去厨房里舀水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血迹。
接下来他又提着一桶水进里屋替阮氏萍洗了洗身子,找出几件干净的衣服裤子,两个人都换好了。
做完这一切,他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他的后脑还是很痛,但是谢天谢地,这并没有影响他的超能的发挥。
他从厨房里找到半锅米饭,用碗盛了,拿进里屋和阮氏萍一起吃了。
这时已经到了下半夜了。
他把阮氏萍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说道:“现在总算是安全了,我们可以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再走。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道:“谢谢,小侠。
多亏了你。
”她掀开被子,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道:“那你……也进来一起睡吧。
”柳侠惠没有再客气,也爬上了床。
他们都没有脱衣服。
阮氏萍主动靠过来,和他依偎在一起。
他们很快就睡着了。
柳侠惠醒过来时,已经是清晨了。
他坐了起来。
天已经晴了,窗外传来啾啾的鸟叫声,还有远处村庄里的鸡鸣狗吠声。
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一切,这里倒像是一个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倚在他怀里的阮氏萍动了一下,显然,她也醒了。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萍姐,早上好。
”“早上好,小侠。
”阮氏萍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也许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些可怕的经历吧。
她很想亲吻一下身旁的这个年轻人,可是又觉得这么做不对。
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
跟柳
侠惠同床共枕了一夜,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
她很内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她在想:要是他现在需要女人,想和她发生亲密关系,那她该怎么办呢?凭直觉,她知道他对她是有兴趣的。
他两次救了她的命,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拒绝他。
最要命的是,她内心深处也很渴望和他突破那道最后的障碍,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这时外屋传来了一阵响动,让他们两个吃了一惊。
柳侠惠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去查看情况。
原来响声是黎芳草弄出来的。
她还是像昨晚那样一丝不挂。
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绳子紧紧地绑着,她挣不开,但是她可以靠扭动身子在地上移动。
她成功地移到了厨房里,厨房的后门上的门栓已经被她躺在地上用脚趾头拨弄开了。
只可惜在最后关头她碰倒了靠墙放着的一把铁锹,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柳侠惠抓住她的双脚将她拖回到屋里。
阮氏萍也从里屋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她问道。
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黎芳草时,她的脸因为愤怒红了起来,她握紧自己了拳头。
柳侠惠害怕黎芳草能听懂汉语,就用英语跟阮氏萍交流情况。
他说,虽然他们可以杀了黎芳草或者将她扔在这里不管,让她自生自火。
但是最好还是了审问清楚,至少要了解清楚她和黎辉到底是什么人。
阮氏萍听了,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审问是她用越语进行的,柳侠惠不时用英文告诉她该问些什么。
刚开始时,黎芳草一点儿都不配合。
无论阮氏萍提什么问题,她都不回答,还用眼睛狠狠地瞪她。
柳侠惠只好去厨房拿来一把切菜刀和一块磨刀石,当着她的面开始磨刀,还时不时用那把刀去砍一个桌子腿,像是测试锋利的程度。
黎芳草明白了他的意思,老实了下来,开始回答问题。
到后来她好像想开了,问什么答什么,甚至连没有问的都说了出来。
她说的那些事虽不是惊天动地,但是也让柳侠惠内心感叹不已。
原来黎辉不是黎芳草的丈夫,而是她的亲弟弟。
他们以前是住在木登堡的,长大后黎芳草嫁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她的丈夫姓李。
十年前他们的父母去世了,她丈夫和弟弟黎辉都被征招入伍,去跟越共打仗。
后来她丈夫战死了,黎辉的脚被炮弹片击中,成了瘸子。
他领到了一笔钱回到家乡,想娶一个媳妇过日子。
只是他的钱不够多,又是残疾人,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钱花光之后他只好来投奔姐姐,跟她一起住。
黎芳草没有孩子,有田有地,又身强力壮,虽然不算富裕,但是温饱不成问题。
丈夫去当兵的这些年,她耐不住寂寞,跟不少男人睡过。
她的名声因此在本地变坏了,丈夫死后,没有本地的男人愿意娶她。
后来她就跟亲弟弟睡在了一起,两人像夫妻一样过起了小日子。
她和弟弟都非常痛恨越共。
昨晚她看出来了,这一对
来她家讨饭吃的男女肯定是被追捕的越共分子。
她本来的打算是把他们绑起来送到木登堡的驻军那里去,说不定还能领到一些赏金。
可是弟弟黎辉不同意。
她知道弟弟的意思,他是看上阮氏萍了。
她自己见了柳侠惠健美的身体,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
于是姐弟俩商定,先把这对男女睡了再说。
这就导致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柳侠惠心想:在这乱世之中,很多罪行都被忽略了,因为生存是第一位的。
严格地说来,这姐弟俩也不算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
强奸罪在和平年代不过是判两三年徒刑,够不上枪毙。
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战争的受害者,这年头很少人能逃过命运的摆布。
他低声跟阮氏萍商量,问她能不能放黎芳草一条生路?她点头同意了。
柳侠惠把屋里能吃的东西都找出来放在黎芳草的身边,还舀了几碗水也放在一起。
他又搬来很多干柴堆在一旁,点燃了一盏油灯,放置在一个小板凳上。
他通过阮氏萍对黎芳草说道:“你弟弟已经死了,就埋在屋外的菜园子里。
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你要是想活,就把这盏油灯吹火,然后靠这些食物和水生存下去,等候别人来救你。
你要是想死,那就弄倒这盏油灯,引燃这堆柴火。
”说完这些话,他就和阮氏萍手拉着手离开了。
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黎芳草正好也向他看过来。
她的眼光里似乎有一丝感激他的意思,他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心酸。
到了外面,柳侠惠再一次将阮氏萍背在背上,两手托住她的屁股飞快地奔跑起来。
他一口气跑了七八里路,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黎芳草的家,那里已经升起了一股浓烟。
她没有选择活下去,而是选择了死!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