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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拾获宝鉴,路遇疯女】2022年9月28日字数:11174大明王朝,镇州,平安城。

    正值清晨,明净的阳光透过树梢倾洒而下,在地面落出了点点光斑。

    青石小径蜿蜒前伸,路边立着小楼小摊,贩售各种物品,繁华热闹。

    路过的人皆是面相英武,身材高大魁梧,举止之间透着利落与豪爽,声音穿透力十足,在这小小的集市传荡,平添一分人气。

    做着早点迎客的茶楼内。

    众多武人分聚几桌,喝茶吃食,有说有笑,讨论江湖中的趣事,互相交流情报。

    当中唯有一桌,孤零零地坐着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书生,同样面容英气、身材高大,周身却是透露出了一丝文气,手里拿着一本古书,摇头晃脑地看,全无半点武道修为。

    有不熟悉情况的人,斜眼看着这一幕,感受到那书生的孱弱,便嗤笑一声,询问身边人:「好好的一个地方,怎么冒出来个酸腐书生?」同伴扫视一眼,见到人,心里了然,神情复杂,不知想了什么,但终归还是不屑道:「武兄别理这人,他就这样,整日捧着书,雷打不动地到茶楼里吃早点」武兄听了这话,睁大了铜铃似的眼睛,狠狠瞪了那书生一眼,不想多生麻烦,只用蒲扇大小的手掌捏起显得小巧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角,声音响亮道:「自从明帝开创武道、征伐一方以来,我大明王朝便从原来的重文轻武,转向了厚植武风。

    不少城池已是禁行文事,也只有在这偏居一隅的平安城,才能看到这种百无一用的书生了」不知是不是因他这番话,茶楼里顿时又有一人站出,手指书生,口中唾沫横飞,呵斥道:「说的便是你,李靖之!此地是我武人喝茶交流的地方,你一个酸腐书生,跑来干嘛?还不拿着那发臭的书本,速速离去!」书生似乎有些名气,随便一人都能叫破名字。

    但他听了这震得振聋发聩的呵斥声,却是不为所动,无神的双眸仍然紧盯手捧的书籍,一眨不眨,只是偶尔拈起茶点吃下,表明没在发呆。

    说话的人衣着华贵,腰配宝剑,见李靖之丝毫不理,再看一眼坐在身旁的窈窕美人,顿感失了颜面,面红耳赤,鼻喘粗气,撩起衣袖便欲前冲而去,怒声道:「嘿,你这书生,跟你说话你还不理,我唐试锋今天还非得揍你一顿不可!」同座的人听了,皆是面色一变,立马起身拉住,口中劝慰:「唐兄,冷静,别冲动。

    别忘记了李靖之是越文书院的人,那里的院长,可不好惹啊」一旁女子容貌秀丽、身穿红衣,长发扎成马尾,干净利落地披在肩头,本来眼里含着看戏的光芒,听了同伴的话,也是惴惴不安,伸出白净的小手,轻轻扯了扯唐试锋的手腕,再张开嫣红的艳唇,用清脆的声音朝李靖之喊道:「喂!那个书生!还不快快离去?没看到我旁边的唐兄与茶楼里的大家都看你不惯,食欲不振了吗?」她话语巧妙,不留痕迹地把自己摘了出去,又拉拢了唐试锋与众多武人,试图以势压人,好教这书生明白事情轻重。

    李靖之这时正好翻到书籍最后一页,津津有味看完,再往后翻,却是封底,当即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看了眼还未吃完的茶点,心感无趣,拍出几枚铜钱,腋下夹着书,迎着众人古怪的目光而浑然不觉,朝着楼下走去。

    待到书生离开,茶楼里爆发出了轰然的笑声,武人看着红裙女子,投来了揶揄的眸光,自以为是那番娇媚的喊话把人吓走了,看了一场热闹,心满意足。

    与女子同桌的人也是嬉笑出声,抬眼看见李靖之桌上未吃尽的茶点,挤眉弄眼,带着讨好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没想到便是这走路都看书的李靖之,也懂得欣赏王姑娘的美」落了面子的唐试锋双臂环胸,脸色不快,哼了一声,还是勉强挤出笑容,端起一杯茶水敬向倾心的美人,百般奉迎。

    成为人群焦点的王姑娘则是面容发红,如水的眼眸里含着强烈的满足感,唇角轻轻翘起,长发微微摇曳,有着花一般的娇美。

    再看李靖之,离开茶楼后,便快步赶回家,从摆满书籍的架子里挑出一本,靠在床头,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

    他家是一处小平房,内里装修简朴,石头地面与墙壁,放着占了半个房间的书架,还有一张摆有笔墨书籍的方桌,一座铺着洁白被褥的床铺。

    李靖之只看了一会儿,外面便有乒铃乓啷的声音传来,还有歇斯底里的吵架声,扰人清净。

    他听到了,眉头紧皱,但仅仅翻了个身,便将这吵闹声忽略过去,眼睛盯着排列整齐的文字,嘴里还在轻轻念叨。

    门外的人却不肯放过这书痴,片刻之后,木质房门砰砰作响,抖落灰尘,见到里面迟迟不应,又是砰的一声,竟是一名膀大腰粗的妇人径直踹开,抬眼看来。

    看到面色发懵的李靖之,她也不在意,而是粗暴扯过身旁另一妇人,神情还算尊敬,喋喋不休道:「李书生,你来给我评评理,这泼妇把衣服晾在墙边,水都滴湿我粮食了,还不肯认账,反而张嘴辱骂我」另一妇人本来还有顾忌,听了这话,也是双眼一瞪,叉腰咧嘴,破口大骂道:「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前些日子往墙边放了个晒粮的竹盘,占了我的位置,我这样晾衣服,能滴到你那吗?」「那你怎么不说你昨日将水洒在我家门口?让我家孩子摔了一跤,一顿好哭!」「是谁偷偷摸摸把垃圾塞在我桶里的?我说那日怎么提得腰酸背痛,倒出来一看,原来是帮了你这泼妇的忙!」……两人相互瞪视,吵得不可开交、不相上下,直到筋疲力竭,才勉强挤出笑意,看着不为所动的李靖之,异口同声道:「李书生,您给评评理?」

    李靖之靠坐看书,不想理会,但手上很快便是传来一股拉力,竟是妇人走了过来,拉住自己的手,执意要问。

    他无奈叹息,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得不到清净了,便轻轻挣脱妇人油腻的手,合上书籍,轻咳几声,待到她们以为自己要说话时,立马站起身子,快步朝着门外奔去。

    两名妇人面面相觑,都是没能想到,还是不肯放过李靖之,抬腿追来,直将他赶到了城郊外,才停下脚步,又争吵起来。

    「都是你这泼妇,把人家李书生吓走了!」「胡说,李书生平时最喜欢我家孩子,是你才对!」……不知过了多久,离家出走的李靖之手捧书卷,行走在山间小径上,看得着迷,斑驳的树影洒落下来,映得书上文字发亮,看不清楚。

    他抬眸一看,发现日上三竿,才知时间流逝,伸手朝着脸上脖颈一摸,摸出了滑腻的汗水,双腿更是发酸发疼,微微颤抖。

    疲惫不堪的他环视一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幽深的山洞,眼眸顿时发亮,迈开步伐便朝着那里行去,看书的动作依旧不停。

    平安城地处平原,毗邻山脉,但从城中走到这深山老林,需要花费不少脚程,哪怕是打猎的武人,平时都不会走到这里来,只有这次恰巧被人赶出家门、又因看书入了迷的李靖之才是例外。

    行至杂草丛生的山洞洞口,他并末在意,脚上迈出一步,身体却是忽然失重,向前倾倒而下,好在及时伸手撑住地面,维持住了平衡,才不至于摔伤。

    纵是如此,他手里一直捧着的书籍也不见了踪影。

    「嗯?我的书呢,哪去了?」李靖之嘟囔出声,吐出了一串与平时木讷表现不同、显得极为清晰的话语,视线所及,是复着杂草的石壁,压根看不到掉落的书籍。

    他觉得不对劲,又犯了书瘾,双目赤红,心痒难耐,便伸出双手,在地面上胡乱摸索,白皙的手指划过细刺,因受伤而流出殷红的鲜血,传来阵阵疼痛感。

    「书呢,我的书呢?」他双眸无神,只顾重复这一话语,手上动作愈发乱狂,手指收拢在一起,撕扯拔开乱草,带出了灰色的泥土,沾染到了俊美的脸庞。

    直到手掌满是伤口、鲜血密布,石壁地面也因杂草祛除而裸露出来,李靖之才发现一处藏得极深的缝隙,缝里塞有泥土和草叶,隐隐透出了一点泛黄的书嵴。

    看到这一幕,他面色狂喜,披头散发地哈哈大笑,不管不顾地趴在地上,脸贴着石壁,伸出疼痛难耐的手指,钻进石缝之间,试图抠出里面的书籍。

    幽静的山洞里仅剩下平缓的呼吸声,李靖之双眸大睁,眼里透着血丝,手上沾满鲜血,一点一点地抠出了泛黄的书籍,半边脸庞埋在阴影下,看起来十分阴沉。

    少顷,他终于把书取了出来,面露欣喜、气喘吁吁地想要打开,却又注意到了书嵴上沾着的血液,心里涌现出一丝心疼,忙伸手抹向白袍,抹干血液,才重新将书捧在手里。

    「咦,竟然不是之前那本?」这书古色古香,封面印有「奇淫宝鉴」四字,明显不是之前带着的那本,他奇怪地挠了挠头,念叨一句,也没太在意,翻开书本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来历不明的古籍,翻开一看,便有厚重的灰尘扬起,直钻鼻腔,书上文字皆由手写而成,笔画古怪随意,细微之处钩折出离,还有画得逼真、描述男女交欢的春宫图。

    手捧淫书,李靖之背靠石壁,也看得津津有味,扉页写了作者的一番话,名叫奇淫道人,大致说的是:贫道天赋异禀,淫心深厚,一生采补无数,修炼刻苦,终于神功有成,可惜身旁无人,直到老去也难以传承,遂决定写下奇淫宝鉴一书,等候有缘人。

    不知为何,这书沦落到了这种地方。

    序言最后一段笔画杂乱有力,含着奇淫道人深深的邪意与怨念:世人皆将淫事看做洪水猛兽,却不知这是人之本能。

    不仅约束自己,还要管着别人。

    上至皇宫妃嫔,下至世井妇人,都深受所谓伦理道德的折磨。

    本道要将名声与神功一并传下,告知世人交欢之美。

    如有拾得此书、不愿传道者,本座并不勉强,但若是还碍着别人,那么因果自行担负。

    序言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是修为有成者写下,字体遒劲有力,隐含恨意:本座乃灵武侯,无意拾得本书,出于好奇翻阅,却因此蒙受淫贱道人蒙骗,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致使家破人亡。

    特将罪魁祸首埋于此地,如有后人捡到,还请及时收手,放归原位,以免除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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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之一路看下来,自是注意了二人的话语,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唰的一下翻过扉页,看向正文,显然是只在意书的内容,并不在乎有何影响。

    翻到下一页,入目便是令人面红心跳的春宫图。

    山清水秀的美景间,一名面相不清的魁梧男子跪坐在地,所穿道袍撩至腰部,双手死死摁住身下容貌秀美、气质尊贵的妇人,挺着跨间粗大的肉棒,狠狠肏弄那水嫩娇艳的美穴。

    旁边留白处写有两段话。

    上方字迹潦草,得意洋洋:百花门门主李清婉,自幼容貌艳丽,天赋卓绝,出道仅百余年,修为便达至臻之境,位列天下十绝之一。

    贫道早听说过她的艳名,趁着剑宗大典,催使神功,终于拿下这名饱受他人追捧爱戴的美人,在神圣的剑宗山门百般肏弄、玩了个遍。

    下方话语则是正经许多:奇淫之始,在于自然。

    唯有与美同行,身处野外,男上女下,共赴云雨,才能吸纳天地道气,筑牢道基,而后颂念……,催使道气……。

    不得不说,李清婉玩起来是真的舒服,据说剑宗宗主还是她的末婚夫,不知这算不算夫前目犯呢?法诀内容与运功路线都受了遮掩,没有接下来的内容,李靖之看到这里,心里便自动跳出一段话:为防泄露,贫道以神通遮掩隐秘,若你诚心修炼、满足要求,自会在修炼时有所感悟。

    正经内容的最后还插入了一句题外话,似是不吐不快,颇有奇淫道人率性而为的风格。

    看完,李靖之皱紧眉头,涣散的双眸涌现出了骇人的神光,内心不知为何有了触动,似是本能一般,极度渴望修炼这一神功,想要知晓后面的内容。

    他摇了摇头,翻到下一页,却没有看到任何字体,只有空白,心头同样冒出一句话:有缘人,欲练神功,需循序渐进,且先铸牢道基,再以道气触碰,字迹自会显现。

    若是不愿,便寻找下一位传承者,托付宝鉴,否则会遭受诅咒,饱受淫欲折磨之苦。

    再翻看其他页,皆是空白。

    李靖之感到心痒难耐,手捏下巴,呢喃道:「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

    一股不知从哪冒出的淫欲传来,他下身起了反应,肉棒顶得长袍高高隆起,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朝着洞外走去,同时在脑海里搜寻可以练功的人选。

    李靖之认识的人极少,最开始冒出的人,便是那两名膀大腰圆的壮妇。

    想到这里,他咽下一口唾沫,垂眸打量自己虽然高大、却是孱弱的身板,摇头暗道:不妥,不妥。

    我只是小小书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何况那两位大妈,也不是什么美人啊。

    他朝着平安城走去,一手拿着古籍,轻轻拍打腿侧,神情不复此前的呆滞,反而充满了异样的灵动,又想起了一道温婉娇柔、惹人怜爱的身影。

    念及此处,他心神颤动,苦苦挣扎,驻足在原地,手中古籍掉落,双手抱头,手指扯着发丝,面容扭曲,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声:「不,不可以……她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不能忘恩负义……啊……」

    随着一声低吼,李靖之面色平静下来,俯低身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古籍,双手捧着翻看,朝山外走去。

    看了前两页,他再翻到后面,发现是空白,便伸手挠了挠头,疑惑道:「咦,这本书怎么看不到后面的内容了?要尽早赶回去,重新拿一本来看」

    说罢,他步伐匆匆,在山间小径穿行,神情渐渐不耐,握着古籍的手掌也变得用力,却无法将其毁坏半分,嘴里念叨有声:「书呢,我书呢?看书,我要看书……」

    白袍染血的书生目光呆滞,脸庞沾有泥土,手里拿着古籍,脚掌重重踩踏地面,发出踏踏的响声,与凌乱的话语相混,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十分渗人。

    傍晚时分,路面渐趋宽广,周围杂草树木变少,快要走出这片山林,还是荒无人烟。

    李靖之低头前行,视线游移,居然看到不远处灌木丛中蜷着一道衣衫褴褛的身影。

    这人长发披散,脏兮兮的小脸靠着交迭摆放的双手,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单薄的身躯轻轻颤抖,不堪寒冷。

    见状,他心里一动,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回忆起了此人的身份,是具体来历不明、全靠乞讨为生的疯女人,年约十八,不会说话,每日白天消失无踪,临近傍晚,便会出现在平安城里,向路人讨要吃食。

    平安城虽然并不富裕,但城中居民大都具有同理心,见到这可怜的傻女人,只要有所余裕,皆会施舍行善。

    也有人曾想帮忙寻亲,喊来衙役,试图盘问一番,不过每到这时,都会引起她的警惕与反抗,很快便会逃开,失去踪影,难以跟踪抓捕。

    久而久之,便没有人再去刨根问底了。

    原来疯女人平时在这休息。

    李靖之恍然大悟,目光扫视,注意到了那张乌漆墨黑、容貌不清的小脸,不知为何,心里竟然生出了从末有过的冲动,下身肉棒坚硬挺立,阵阵抖动。

    他伸手捂脸,神情困惑,想要将这陡然生起的情欲压下,暗自说道:不应该啊,李靖之,你是人,不是禽兽,不能干这种事。

    仅仅片刻,李靖之的脸庞便重回呆滞,手捧古籍,细细

    打量傻女人,嘴里念叨有声:「她是美人,我在山里。

    只需交欢一番,便能继续看书。

    比起回家拿书,要快上许多」理顺思路,他毫不犹豫地朝前走去,穿着布鞋的双足踩踏树叶,沙沙作响。

    这种异响惊动昏睡的疯女人,她清醒过来,睁开无神的双眼,看清情况,立即挪动身躯,缩在一棵大树下,如受惊的小鹿,瑟瑟发抖。

    李靖之却是不为所动,迈步走到女子面前,蹲下身子,眼神带着浓浓的侵略性,扫过那鼓鼓胀胀的胸口与腿间隆起的饱满弧度,伸手摸去。

    手掌才伸到一半,便惹得女人呜咽出声、娇躯颤抖,他又缩了回去,皱眉说道:「美人,这真的是美人吗?」以常人的目光来看,疯女人衣物发黑,勉强遮蔽身体,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眼神呆愣,面容痴傻,真不算美人。

    李靖之向来凭着直觉行事,此时也陷入了自我怀疑,内心有一种声音告诉他:不该这么做,起码要洗干净再看看。

    他思维干涩,苦苦思索一番,终于得出答案:「她太脏了,看不清楚,带到河边,洗一洗,再看美不美」言罢,他伸出双臂,抱起惶恐不安的疯女人,缓缓站直身子,朝着河边走去。

    此人虽是肮脏,抱起来的手感却是不错,不轻不重,温润如玉。

    「呜呜……」傻女人不会说话,遭到陌生男子搂抱,也只是呜咽两声,轻眨眼眸,挣扎了几下,并没有其他反应。

    行步之间有所颠婆,为了维持平衡,她伸手搂住李靖之的脖颈,眼神犹如孩童,含着好奇与不解,定定凝视面前书生,肌肤不经意间蹭到身旁长袍,蹭掉灰尘,显露出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白。

    幽静的山林间,呆滞的酸书生抱着痴傻的疯女人,和风轻轻吹过,吹得树丛微微摇曳,倒是真有和谐的美。

    到了地方,李靖之双手一松,粗暴地把疯女人扔在地上,手里却还拿着古书,轻揉酸软不堪的腰背,喃喃自语:「终于……到了」最^新^地^址:^YSFxS.oRg眼前是潺潺而流的小溪,溪水清澈,底上铺着鹅卵石,抬眼看去,青山遥遥,在火红夕阳的映衬下,勾勒出朦胧的山形。

    「嗯……」疯女人摔在地上,受了疼痛,轻嗯出声,双腿并拢侧坐,小手揉着臀部,困惑不解地看向李靖之。

    李靖之与她相视,想起之

    前的打算,顿时有了主意,行动起来,放下手中古籍,重新俯低身子,探出手掌,动作生疏地剥去傻女人的衣物。

    褪去肮脏的上衣,显露在他面前的,竟是一具白玉凋琢般的玉体,香肩秀气,锁骨精致,胸前硕乳浑圆饱满,乳尖蓓蕾嫣红小巧,娇艳欲滴,腹部平坦白皙,缀着可爱的肚脐眼,纤腰曲线细瘦,盈盈一握。

    看到这绝美的场景,李靖之当场愣住,眼眸放光,心里闪过一丝本能般的渴望,暗自道:原来女人,竟是和书一样好看。

    他口干舌燥,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腹间热气涌动,下体肉棒更是变得前所末有的坚硬,直抵长袍,撑出龟头滚圆的形状。

    他产生了细细欣赏的想法,再度从上向下看去,只觉这具美艳的胴体充满了魅力,透着润泽刺目的光彩,每次随着呼吸微微颤抖,都能勾起他的心颤。

    视线略过沾满尘土的小脸与穿着长裤的下身,李靖之感到十分不顺眼,便伸出手臂,搂住傻女人光滑如绸的胴体,用宽大的衣袖细细抹去污痕,想要看清她原本的样貌。

    疯女人也不阻止,只是静静倚着李书生,眼眸黑白分明,满是对方的身影,不知是紧张还是寒冷,鼓胀的酥胸不断起伏,抵住男人的手臂,送去了温软滑腻的触感。

    随着衣袖擦拂,一张白皙无暇、绝美无双的瓜子脸显现出来,不太干净的发丝遮住了饱满的额头,远山般的黛眉微微蹙起,似羞似愁,长而卷曲的睫毛下,一双杏眼蕴着春水,只是略显无神,小巧的琼鼻轻轻耸动,呼出香气,樱桃小嘴嫣红水嫩,润泽有光,令人想要含住,细细品尝一番。

    见到如此勾魂动魄的美貌,李靖之一时间都愣了神,只顾轻轻擦拭余下的尘土,擦得那美艳的娇靥都泛出了红色,更添一分生机与明媚。

    他双眸大睁,眼里浮现出一抹惊艳,倒没有太过心急,而是按住傻女人的香肩,令其平躺在地,再动脱去那肮脏的布鞋与棉袜,露出一双纤白皓嫩的莲足,珍珠般圆润的脚趾微微蜷曲,透露出主人的紧张,足心白里透红,看起来十分光滑。

    奇怪的是,这女人方才明明散发着异味,脱去肮脏的衣物后,便再也闻不到了,反而有着如麝如兰、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似是修炼有成,胴体不染尘垢,但若是如此,又难以解释秀美小脸与裸露肌肤沾有的灰尘。

    李靖之低头沉吟,又想起一件有异的事:城里人不是说了,只要接近这疯女人,她便会逃跑的吗?为何自己搂抱时,却显得如此顺利,没有遭到丝毫反抗?思考之间,他看到傻女人玉臂抱胸、双腿蜷曲,睫毛轻轻颤抖,滑嫩的荔腮泛着诱人的红晕,含羞带怯,娇柔似水。

    美女娇羞最是动人。

    李靖之不再拖延,而是乐呵呵地起身,俯趴在疯

    女人的腰间,双手扒住裤沿,缓缓褪下,露出那藏得极深的美艳胴体。

    美臀浑圆挺翘,弧度柔美,紧致弹软的大腿相互交并,腿间耻丘坟起饱满的小坡,复着细细的绒毛,下方花穴颜色粉嫩,闭合成缝,越过骨感匀称的双膝,便是如嫩藕般的白腻小腿,一双秀气的美足踩在青草稀疏的河岸边,更显诱惑。

    美人在侧,李靖之不复此前的呆滞,而是变得十分灵动,神情火热,嘴角含笑,俯身压在傻女人的身上,感受细腻肌肤的温热与滑嫩,出声挑逗道:「怎么了,美人?是不是因为身体暴露在我眼前,觉得害羞了?」他还记着方才看到的景象,想要问个清楚,说完,便伸出双手,握住那盈实娇软的乳房,狠狠揉捏把玩,玩得手里一片滑腻,回味无穷。

    哪知疯女人却不闪不避,只是睁大眼眸、娇喘吁吁,听得李靖之的话,迟疑了一瞬,才回应道:「不是……害羞……是……冷……」话语干涩生疏,显然是太久末曾与人交流所致,但声音很美,带着略微的沙哑,如黄莺般清脆动听。

    这话自是泼了一盆冷水,浇火了李靖之心里的欲火。

    他摸摸鼻子,满脸纳闷,低声道:「好吧,是我感觉良好。

    真想不到,原来你会说话呀!」他不想再作纠缠,而是脱去长袍,抱起一旁浑身赤裸的傻女人,踏进晒了一日太阳、显得十分温热的小溪。

    不管再干净,还是洗洗为妙,毕竟衣物有所破损,部分肌肤依旧沾有尘土,而且对方可是平安城的疯女人,成日露宿山头,不洗的话,总觉得很膈应。

    坐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李靖之紧搂疯女人的纤腰,生怕她反抗,却发现怀里胴体一动不动、安静顺从,任由自己撩起溪水,泼在身上。

    他感到十分好奇,便探过身子,观察傻女人的神情,居然没有丝毫的抗拒,而是眯起眼眸,带着淡淡的享受。

    见状,他自是乐得清闲,也不想一探究竟了,便缓缓探手捧水,浇湿那染有泥垢的及肩长发,细致耐心地搓洗起来,发黑的污水顺着指尖流淌,重新流回小溪,发丝沾染的污迹渐渐洗净,显露出了本色。

    「你别靠得这么近啊,我很难顶的」李靖之发现,随着清洗,女人紧绷的娇躯竟然愈发放松,一点一点地靠了过来,滑嫩的胴背与丰润的翘臀紧贴自己身前,轻轻扭动,舒适撩人,令他肉棒坚硬发胀,顶得身前柔软的臀肉都在深深下陷,只得朝后挪了一下,以减缓心中的欲火。

    清洗干净,他手臂用力,拧干湿润的长发,再放在手心查看。

    火红的夕阳下,白皙的手掌里安静地躺着一簇柔顺的发丝,发色乌黑润泽,靠近尾部的地方,则呈现出了明显的紫色,艳艳发光,显得妖异。

    「你的头发原来是这种颜色,真好看。

    这样的美人,怎么会沦落到了街头乞讨的地步?」李靖之轻轻一笑,抓起一缕发丝,在美人脸颊轻拨几下,惹得她晃动螓首,娇吟出声,才哈哈大笑,喃喃自语,只是眼神很是复杂,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洗完头发,他坐直身子,重新搂紧疯女人,用溪水润湿的手掌轻轻搓洗她幸好的胴体,从清丽的娇靥到粉嫩的脖颈,再到细瘦的锁骨,洗得白皙的肌肤都微微发红发热。

    手掌游至乳间,李靖之唇角含着坏笑,不怀好意,邪邪道:「伺候你这么久,我也该收点利息了」言罢,他双手齐动,一手一个,握住丰盈饱满的乳房,享受到了弹滑细嫩的触感,用力揉捏,手指便陷在了柔软的乳肉内,再轻轻拨弄,敏感的指尖顿时感受到了极致的滑腻,美妙至极。

    「嘶……」他深深吸气,手掌放开,那双乳房便立即恢复了原状,从后看去,隐隐能看到完美形状的轮廓。

    内心的邪念渐渐淡去,他不再玩弄,而是继续清洗,但在手掌触及两颗嫣红小巧的蓓蕾时,又忍耐不住,撩拨逗弄了一番,直到它们充血硬挺,才停下了动作。

    受了这种逗弄,傻女人自然不是毫无反应。

    她香肩剧颤,乖巧垂放在腿侧的小手不断拨水,但却并不反抗,反因娇躯酥软而缓缓倒下,更加贴近李靖之,嘴里还念念有声:「嗯……痒……」李靖之轻揉女人小腹,真如摸着羊脂白玉,满是光滑细腻的触感,再顺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朝下,便是真正隐秘的圣地了,手掌拢住饱满的耻丘,轻轻揉捏,紧实的软肉复着稀疏的阴毛,在指尖收缩变形,弹性十足。

    手掌下探,他还真有几分旖旎的感觉,心脏砰砰乱跳,很是紧张。

    毕竟脏污已经洗净,温香软玉在怀,散发着浓浓的香气,因此,比起清洗来说,他如今的动作已经是玩弄居多了。

    「嗯……不要……」指尖触碰紧闭的阴唇,有着难以想象的触动,傻女人居然做出了抗拒的动作,夹紧双腿,滑嫩的纤掌后推,印在李靖之胸膛上,轻轻推动,嘴里发出了柔弱的娇吟。

    手掌夹在女人腿间,受到紧致大腿的挤压,并且紧贴柔腻的私处,李靖之面容一滞,轻挑眉毛,伸手按住胸前娇软的玉手,温声询问道:「怎么了?」说罢,他抬眸看去,想要确认一番。

    怀里美人螓首轻

    侧,清纯姣好的面容泛着红晕,美眸波光粼粼,盈盈看向自己,浓密濡湿的发丝披散在香肩上,紫色的发尖微微挑起,胸前乳房白得晃眼,仅露出半边浑圆的轮廓与一点发硬的乳尖,夹紧的腿间还放着男人的手,愈显淫靡。

    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望着自己,李靖之顿感心猿意马,轻轻挪动指尖,在温润大腿与娇嫩阴唇的包夹下,硬生生地挤进了滑嫩湿腻的花穴。

    「呜……」傻女人琼鼻耸动,小声呜咽,饱胀酥胸剧烈起伏了几下,嫣红蓓蕾划出了性感的弧度,并没有再度阻止,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侵犯自己的男人,面露不解。

    迎着纯真如稚童的眸光,李靖之有犯罪一般的感觉,抿了抿嘴,伸出空闲的手,轻轻撩起散落在女人鬓间的乱发,摸着她脸上温软的肌肤,宽慰道:「没事的,你身上脏,我帮你洗,洗干净」一听这话,女人夹紧的双腿终于松开了,眼中浮现出欣喜的神采,使劲点着螓首,娇声回应:「嗯……洗……干净……喜欢……」这是她说过最长的话,李靖之眼神都呆了,愣了好久,才无意识地收回手指,缓缓挪动湿润的手掌,轻揉掌下粉嫩娇艳的花穴,心里暗自思量:我越来越觉得,这傻女人不傻了。

    若是一无所知还好,如今有了这一认知,他反而变得束手束脚、规规矩矩,只敢轻抚花穴表面,摸得那丰润肥嫩的阴唇都发红发烫了,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没想到女人倒是主动出击了,不满地看了李靖之一眼,玉手探至下身,握住他修长有力的中指,捅向自己蠕动收缩的膣肉,纤细的柳腰还跟着前挺配合,小声说道:「嗯……里面……也要……」手指猛然探进窄小嫩滑的甬道,四面八方的娇柔膣肉受了刺激,都死死包裹攀附上来,李靖之感受到了美人温柔乡的美妙,盛情难却,便轻舒指尖,探向蜜穴深处。

    「嗯?」指尖抠至更深处,竟感受到了一层薄薄软膜的阻碍,试探性地触碰几下,却发现它弹性十足,难以捅破,他心怀疑惑:这是处女膜吗,傻女人居然还是处子?「疼……不要……」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意,女人秀眉紧蹙,张开红艳的唇瓣,发出了惹人怜惜、带着颤抖的声音,纤细白嫩的小手紧抓李靖之的大腿,抓得指节都在发白,轻轻挣动柳腰,挣脱开来。

    「咳……」李靖之轻咳出声,舒缓尴尬,轻搓才从女人蜜穴抽出的手指,感受到了指尖一抹不同于溪水的滑腻,只是有所猜想,内心便涌上一股邪火,干脆放空心神,双腿平放伸直,臀部压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顿时清醒过来。

    他轻轻伸手,搂过傻女人,呈背靠着胸、腿部相迭的姿势抱住,胯下胀得发疼的肉棒随着动作挤进弹软的大腿,紧贴娇嫩的蜜穴,坚硬的棒身都被滑腻的淫水润湿,青筋暴突而起。

    他感到意犹末尽,便轻抖胯部,将女人紧绷的双腿抖得放松分开,再探掌复下,重新擒住她冒着淫水的花穴,肆意玩弄,并且朝前探身,在那娇艳的小脸旁低语道:「没洗干净。

    乖,再让我洗一洗,这次不弄疼你了」小溪清澈见底,冒着动人的波光。

    一名容貌清丽、身材婀娜的妙龄女子浑身赤裸,蜷靠在英气男子的怀里,胸前饱满的乳房还留有指印,蓓蕾充血硬挺,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颀长秀美的玉腿沾了溪水,更显白皙,腿间花穴颜色粉嫩,正受着一只邪恶大手的揉弄,不多时,便喷射出了大股的淫水,悄然汇入溪流。

    趁着女人娇吟出声、胴体无力,男人赶紧伸手捉住那耀白的足腕,将她摆成了盘坐在怀的姿势,双掌探进溪水,全部润湿,而后便顺着纤柔有致的腿部曲线抚摸,摸过紧致的大腿与细腻的小腿,到了娇小玲珑的美足时,更是流连忘返,连珍珠般的玉趾都不肯放过,一颗接着一颗,细细感受。

    在这一过程中,他的肉棒受到极大的刺激,变得坚硬无比,粗硕的龟头挤开黝黑的包皮,显露出了紫红色的嫩肉,紧紧抵住女子白皙的小腹,对比感强烈,场面十分震撼。

    做完这些,男子还不满足,而是给娇吟不断、胴体颤抖的女人翻了个身,令她爬在自己平放的腿间,光洁细腻的玉背、纤细紧致的柳腰与浑圆挺翘的美臀都暴露在空气下,尽览无余。

    他神情火热,埋首苦干,又是一阵借着清洗名头的抚弄,摸得白皙弹实的臀肉都微微发红,玩得小巧娇嫩的菊蕾都张开小洞,才停下了罪恶的双手。

    许久过后,溪流重归幽静,没有了婉转动听的呻吟。

    李靖之心满意足,神清气爽,抱着快被玩坏的傻女人,走到了河岸边,准备进入正戏,修炼淫功。

    幸好这里荒无人烟、人迹罕至,是他沉迷看书时无意中发现的,要不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指不定会被循着声音找来的人看到。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