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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8月27日(三十四)子爵往事【W】W:原萨卡兹黑衫军团亲卫,原雇佣兵,参加过卡兹戴尔的独立战争和内战。《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两场战争期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才让她的性格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萨卡兹人坚毅又狡诈,残忍而凄凉。散落在世界的子民们难离昔日的故土,她却只能在蛮夷的蹂躏下哭泣。现在我们将奋起反抗,将骑在我们头上的苏丹和帕夏摔落在地。”——卡兹戴尔城市独立宣言,特雷西娅作W已经离开故乡有好几年了。

    卡兹戴尔——那座中心城区满是充斥着脏污空气的工厂的移动城市,庸碌而颓唐的生产是白天的主题,而夜晚的主题则是嘈杂的夜市和混乱。小酒馆中充满了衣着脏污的锅炉工,在酩酊大醉中用扳手腕子来做唯一的娱乐;至于夜总会里则是暴富的公子哥儿们,和名贵的娼妓在闪烁的灯光下花天酒地。

    独立之后一直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吧。看了看日期,是一年当中的日子里毫不起眼的一个。新生的婴儿在啼哭,老人在自生自灭,工厂加班加点地生产武器,工人们用劳动换取一点微薄的薪水苟活,资本家们投机倒把地赚取钞票,而君王则下着以人民生命为兵卒的棋局。不只是那座城市,即便是在乌萨斯,在整合运动,在塔露拉手下,一切有都像在一只看不见的手的操纵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真是,我在想些什么啊。”

    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屋,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或许,想的是那些过去的人吧。在她的手中,是一张她自己比着剪刀手姿势的自拍照片,而照片的一角是另一名白发的萨卡兹女性,而正在跟他交谈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衣袍,手中的长剑正闪烁着血光一般的猩红。

    在这片大陆上,似乎没有几个国家拥有比萨卡兹更悠久的文明,而卡兹戴尔则是所有萨卡兹人的故土。然而数百年前,当庞大的阿塔图尔克帝国崛起时,这片土地便在新月旗下的烈焰和弯刀中陆沉,古老的民族自此流落各地,留守者也在暴政下苦苦挣扎。

    时光荏苒,在与乌萨斯的集团军连战连败后,昔日宏伟的帝国已经自上而下地散发着腐烂和衰朽,行将就木犹如半死不活的丧尸。统领各地的帕夏们横征暴敛,中饱私囊,草菅人命,无数萨卡兹人被以雇佣兵的形式强征入伍,填满帝国兵源匮乏的无底洞。百年来也并非无人反抗,却最终只落得个抛尸荒原的凄惨下场。然而先驱者留下的鲜血将是反抗星火最好的燃料,而民族独立的浪潮则是绝佳的助燃剂。

    在特雷西娅女王公作为正统继承人登位的那一天,她颁布了著名的卡兹戴尔城市独立宣言。这一举动震惊了所有卡兹戴尔驻守的帝国帕夏们——卡兹戴尔王公一职往往被视作阿塔图尔克帝国控制卡兹戴尔的代理人,他们往往为了讨好帝国的苏丹而恭敬卑微,掠夺剥削起同胞更甚于异族——然而那位在天真和善的幕布中隐忍不发的女王公却在那一瞬间撕下了女孩的面具,以人民领袖的身份将这些帝国的走狗们全部格杀。被屈辱欺压百年的萨卡兹人陆陆续续团结在她的旗下,拔剑长啸,以压迫者的鲜血洗刷百年来的羞辱。

    呵……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殿下还真是……想到这里,W摆了摆头。

    她的担心是正确的。在最初的惊愕中反应过来的阿塔图尔克苏丹很快派出了由哈里尔帕夏率领的大军进行镇压。在狂热的民族主义催动下,特雷西娅不得不下令军队出城迎战,结果贸然出战的萨卡兹人被数量占据优势的大军于野战中击败,不得不退回移动移动城市内坚守。而没能撤回城内的士兵则遭到了无情的屠杀,移动城市外的土地被烈士的鲜血染成了血腥的湖泊。在大军快速调遣了围城器械将城市密不透风地包围后,开动城市逃离已经不可能,唯一的选择便是固守。

    然而在大军完成对城市的合围之前,独立的钟声却也吸引了无数离开故土的萨卡兹人和对这一族裔抱有同情之心的战士加入。在这些人中,有一名叫约瑟夫。

    劳伦斯。拜伦的战士迅速崛起,作战勇猛,拥有丰富的军事经验的他穿着一身黑袍,短短数日便能将一群乌合之众的普通平民训练为坚韧不拔的正规军,雷厉风行和令行禁止的作风也得到了城内雇佣兵们的爱戴。尽管他的种族是在泰拉世界备受歧视的旧种人类,但围城开始后筹措物资,调节纷争,训练军队的赫赫功劳让特雷西娅最终任命一身黑衣的他为一方军团的司令,并封为子爵——因此在萨卡兹人口中,他的军团被称为“黑衫军团”,而他本人则被称为“拜伦子爵”。

    而就在那一段时间里,被勇敢而坚强的特雷西娅感召而捡起武器的W,成为了子爵的亲卫,因而得以作为护卫出入高层的军事会议,同时有幸面见萨卡兹人口中的“特雷西娅殿下”。而她印象最深的,是子爵和特雷西娅殿下之间,唯一的一次军事会议。

    “殿下,坚守是不可能获胜的,永远不可能。”回忆甫一开始,高大强壮的拜伦子爵便微微鞠了一躬,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的人太少了,哈里尔帕夏的部队虽然军械不足无法直接破城,然而数量庞大,只依靠常规手段是没办法击退他们的的。”

    “子爵阁下的意见是……”那位优雅地微笑的殿下,声音总是那么的动听。

    “不能用常规手段,必须用特种作战的方式赢取时间和优势。”他合上双眼,沉声道,“黑衫军团愿完成这一使命,我将亲自带队。”

    “那么。”特雷西娅殿下点了点头,“一切便交给子爵阁下了。”

    在那天之后,整个黑衫军团便从作战部署中消失了。拜伦子爵亲自率领他训练有素的部下开始了暗处的作战,化整为零,乔装打扮为近卫军士兵、难民甚至战俘,不计其数的黑衫军团死士们潜入了阿塔图尔克大军的围城营地中作为间谍和内应。源源不断的军事情报被送回城内,站岗巡查的信息被整理成完整的列表,无心漫谈中获知的部队习惯和军事计划被刻录下来。月光下,隐秘战线的作战开始了,站在子爵身侧的W,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慢慢布下毁灭的种子、看着他合上双眼,W将头转向哈里尔帕夏麾下大军那漫山遍野的营地灯火,沉默地在黑夜中和他一起注视着一切。

    “您为什么要来这里?子爵阁下。您不是萨卡兹人吧。”

    在某个没有月光的夜晚,跟随着他行动了一个星期的W,终于在他身后开了口。

    “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罢了。”

    他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W没能开口问下去,而那个男人也没有回答,只是拄着手中的那猩红色的长剑,静静地望着黑暗的天空。

    很快,黑衫军团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已经潜入营地摸清大军行为方式的他们开始在食物和水源中下毒。很快,阿塔图尔克的大军开始出现大量的异常死亡事件,无数的士兵在进餐后,在饮水后,甚至在一周一次的淋浴后或是浑身抽搐,或是面色发紫,或是口吐鲜血,然后痛苦地死亡。哈里尔帕夏开始紧张起来,几十个随军医生开始每日为他检测食品和水源中的毒物——然而普通的士兵得不到这样的待遇,他们开始担心自己会在围城的漫长时日中被下毒,不安的情绪在军中蔓延开来。

    一星期之后,仓促准备完攻城器械的阿塔图尔克大军终于开始了攻城。然而在黑衫军团的行动下,大军的攻城炮纷纷哑火甚至炸膛,登城器械在半空中出现故障,数十名士兵从几十米的移动城市外墙上坠落在地摔成肉泥;同时中毒一类的非战斗减员严重影响了大军的士气,阿塔图尔克人付出了惨重代价,却连移动城市的下层城区都没摸着。哈里尔帕夏不得不停止了攻城,用简短有力的方言和儒雅随和的词汇问候着萨卡兹人和特雷西娅的祖先。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始终跟随着拜伦子爵的W这么想着。看着他每次任务归来后那副沉稳的样子,这样的想法便更加确信了。

    “您的真名?子爵阁下,我想我有资格知道。”

    W已经渐渐熟悉了子爵的作战方式和他那令人感到威压的言行举止。作为亲卫的她很快便在细微之处察觉到,约瑟夫。劳伦斯。拜伦这个拗口的名字绝不是他的真名,而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真名?那也不过是个代号罢了。说起这个,你的名字才更奇怪哩,『W』——为什么会用这么一个代号?”

    W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自己手中那一把拉特兰铳。在进入卡兹戴尔前,她从一具不知名的尸体上捡起了这把武器,一起捡起的,还有那具死尸的代号。

    子爵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仿若一尊泥塑的雕像一般,看着城下飘扬的新月旗。

    接下来数日,伴随着进一步的渗透,黑衫军团的行动也越发激进起来。拜伦子爵残酷的黑暗战争艺术被搬上了舞台:几乎在每个清晨集队的时候都会有围城军的营地会发现他们的集队地点处站着一具被挖去双眼,满脸是血的死尸;几乎在每个夜晚大军安眠的时候都会有军官被人潜入营房寝室割了喉咙;几乎在每个午饭后暂时休息的时候都会有一具被砍去四肢和头颅的尸体被送到围城总指挥哈里尔帕夏的办公桌上。暗杀和非战斗死亡的事件刺激着所有阿塔图尔克人的心弦。

    原本应视死如归的战士,却只能在此时此刻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死亡,等待着作为死神的黑衫军团落下他们的翅尖。

    数个星期内,阿塔图尔克大军不知发起了多少次潮水般的攻城。然而在特雷西娅的鼓励下萨卡兹人发挥了令人讶异的忍耐力,牢牢坚守着城市。哈里尔帕夏一次次暴跳如雷,急躁的他似乎在下一刻就会露出致命的失误。而W只是看着那个黑袍的男人沉静地背着双手站在旷野之中,仿佛他不该存在于此处一般。《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W渐渐感到了愉悦。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一种在割开沉睡军官的喉管,看着他的鲜血浸满了床单的快意;一种跟随着那名子爵在黑夜中紧张地潜行,在夜风中佯装轻松地开他玩笑,让他呵斥自己的快感;一种在危险的任务归来后,得以暂时看着放宽心的子爵和特雷西娅电话通话汇报,自己也能听到几句慰藉话语的安心。

    “子爵阁下,我想我已经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了,真是糟糕呢。”

    望着蹲在地上,嘴中叼着香烟,烧着暗红色火焰——一定是他诡异的源石技艺,W这么想着——吞云吐雾的黑衣男子,W的笑有了几分无可奈何。

    “呵……上一次我们回城的时候,你把多出来的抑制药物给了那个新染矿石病的孩子吧?虽说在卡兹戴尔迟早都得染病,但这显得你没那么糟糕了,不是么。”

    “哎呀,是哪位阁下还背着那孩子的妹妹跑去医院的?虽然说都是伤兵的超负荷医院去了跟没去也差不多……”

    “你闭嘴吧。”把将要烧尽的烟屁股丢在一边踩了一脚,黑衣的男人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下一个任务又要开始了,把你贫嘴的劲儿用在任务上。”

    “是是。”

    那一刻,她居然感到几分悸动。或许是接下来的任务,比之前还要困难的缘故吧。

    随着双方的伤亡在不断增加,拜伦子爵的命令也开启了更为令人胆寒的威慑作战。恶魔在黑夜中张开了毁灭的羽翼,死神在深渊中举起了收割的镰刀——在拜伦子爵的亲自带领下,黑衫军团开始用最残忍而恐怖的手法狠狠折磨着阿塔图尔克大军早已脆弱不已的神经。他们会在用餐的时候发现汤水中已经满是同胞沾血的内脏,他们会惊恐地被托着自己头颅的军士长绊倒在地,他们会因为发现塞入攻城炮中的炮弹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滩腐肉而昏厥……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大量临时征召的民兵纷纷开始逃跑,哈里尔帕夏不得不宣布了一旦出现逃跑整个小队连坐处决的命令,又公开吊死了几个逃兵杀鸡儆猴,才勉强稳住了局势。

    W爱上了这样的战斗。看着自己布置好的炸药将经过的一排士兵炸成带着血的烂肉,看着一身黑衣的拜伦子爵用那把双手长剑剁下而满脸绝望的军官的脑子,看着自己手中的铳枪顶在享受好梦的高级将官的太阳穴间,她的心境变了。

    ——真是,自己的愉悦是来源于折磨这些敌人呢,来源于和子爵在黑夜里共同进退呢,还是来源于为特雷西亚殿下而战呢。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经常会这么想。只是,答案最后永远是是一片混沌。日渐密集的任务让她和子爵之间甚至没有什么闲暇去聊天,只是在短暂的休息时间里,子爵会将自己抽了一半的烟递给她。劣质的香烟经常呛得她咳嗽连连,但那咳嗽在她看来也似乎甘之如饴。

    围城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恼怒于不断发生的恐怖事件和日渐惨烈的减员数字,哈里尔帕夏渐渐失去了耐心。在公开将几名发表消极言论的高级军官砍头后,这名出身帝国杰尼萨利近卫军的指挥官亲自带队发起了攻城。伴随着攻城炮的轰鸣和攀登器械的低吟,卡兹戴尔城下的地面似乎都在颤抖。

    W很紧张。她知道,这一仗要是守不住,这座城市还有所有萨卡兹人会全部完蛋。而站在他身前,屹立在一栋废楼上的拜伦子爵,只是微微地向她点了点头。

    彼此之间已经有了默契的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伴随着通讯器中黑衫军团的各个小队准备就绪的消息,最后的行动开始了。

    先前的行动里,黑衫军团已经完全将阿塔图尔克军队的部署和习惯探查得比他们自己还清楚,各个小队在乱军之中几乎来去自如,好似闲庭散步。哈里尔帕夏已然命令近军将自己严密地保护起来,然而他引以为傲的盔甲在黑暗中却仿佛变成了一件轻柔的薄纱。W跟随着快速跑动的拜伦子爵,轻轻松松地潜入了攻城营地里。

    此时数量庞大的士兵已经成功登上了城头。不断地炮击让城区内陷入了一片火海,汹涌的阿塔图尔克大军冲上城墙,刀枪剑戟森然作响,与尸体一同排成钢铁的森林,甚至特雷西娅也不得不亲自穿上戎装走上前线进行指挥。眼看持续数月的折磨终于要落下帷幕,哈里尔帕夏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块。守卫被打发去巡逻,他终于能独自睡个舒服点的小觉了——然后他没能再次醒来。

    在睡梦中,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人闯进了他的营帐。多年的从军经验让他惊醒,想要翻身起床,却再也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潜藏在黑影中的拜伦子爵砍下了他的脑袋,拎着他的大胡子将他的头提了起来,而W在他的床边布置了十多枚炸弹。短短两分钟后,炸弹起爆,等听到爆炸声音的守卫们终于赶来的时候,才惊恐地发现他们的统帅已然毙命。连同他的尸骨一起被炸得粉碎的,还有阿塔图尔克军那早就脆弱不堪的士气,大军纷纷四散奔逃,甚至幸存的军官也难以维持秩序,只得在一片混乱中不成建制地匆忙撤退。

    看着逐渐远去的大军,浴血奋战的萨卡兹人终于走出掩体,与他们的殿下一同欢呼着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拜伦子爵只是将自己藏在王宫投下的影子里,默默地向特雷西娅欢呼胜利的方向鞠了一躬。

    潜藏在黑暗中的黑色恶魔降下了审判,化作了不散的阴魂。

    战争暂时结束了。蒙受了惨痛损失的苏丹终于愿意低下傲慢的头颅与萨卡兹人讨论和平,战场从移动城市的攻防战转移到了谈判桌上。至于我——或者说我化名为“拜伦子爵”的这个人——成为了卡兹戴尔的战争英雄之一。

    在接受街头的欢呼之后便是一场在城中心的殿堂举办的庆功会,闪着金色光辉的大殿灯火通明。摆脱了帝国赐予的作为傀儡的王公称号,已经加冕称女王的特雷西娅亲自将一枚通体晶蓝色宝石制成的勋章挂在我的胸前,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掌声,紧接着是各员代表们的演讲和听众们陶醉般地喝彩。或许不久之前还在这座险恶的城市中作为雇佣兵自相残杀的萨卡兹人们击掌相庆,赞美胜利,也赞美他们新的女王。只不过那些声响在我的耳边却显得有那么几分刺耳,不习惯于群聚的我于是在不少高层忌惮的眼神里道了别,默默地提前离场。

    夏夜的凉风默默吹拂着,让人无声地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街头已经没有了围城期间到处巡逻戒严的士兵,取而代之的是自发游行起来庆祝的人们。作为亲卫的W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直到一言不发的两个人都回到了新加冕的女王划拨给我的临时住所,一栋两层高的小楼。

    我向来都会克制饮酒,但既然外头的气氛已然这么的欢快,顺势而为放纵一下也未尝不可。战后的物资供应也渐渐充足起来,将屋内贮存的一瓶甜葡萄酒开盖,倒满了两个玻璃酒杯,将一杯递给W,听着轻轻碰撞的清脆响声,我将大半杯浅红色的琼浆一饮而尽。

    若是仔细打量一下,便能发现她非同寻常的魅力。两撇鲜红的竖发如同浸在鲜血中一般显眼,侧发则是黑红色,而发丝剩余的主色调则以灰黑色为主。桔红色的眼中带着几分轻佻,这一段时间里血腥的行动没有让她变得深沉,却让她带上了一副时时刻刻都在展露的微笑。黑红色的裙装轻便而兼具着几分美感,厚实的大腿被全然不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双脚是合身的短靴。高耸而紧绷的胸部十分显眼,锻炼得极好的身材带着几分妖艳和魅惑。将酒杯送到嘴边,淡红的酒水慢慢流入嫩红色的嘴唇里,被唤醒暖意的W那白皙的面颊上慢慢点染上红晕。

    “子爵,果然还是想知道你的真名呢,呵呵……”

    “切。”放下了酒杯,对上那副满带着愉悦的笑脸,我耸了耸肩,“你这么在意么,W。”

    “谁知道呢?你的战术是现代的,令人生畏,思路却相当古老。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或许能在哪场战争里找到你的名字呢……子爵。”

    不置可否地对她笑了笑。见我没有反应,W重新倒上一杯酒,然后摇晃着酒杯,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我:“城里的人们会说,拜伦子爵就像是执棋者。”

    “哦?”

    “用个比喻?士兵是棋子,指挥官是棋手。有人告诉我,虽说只是一个军团的指挥官,但你便是这场战争的棋手——关注点不在棋子上,不在棋局上,而是另一个棋手,平起平坐的棋手。”

    “你是说哈里尔帕夏那头没脑袋的蠢猪?”

    W忍俊不禁。那名倒霉的“棋手”的脑袋被我带回了城内当做战利品,现在恐怕正被对这些帕夏的压迫恨之入骨的萨卡兹人们当球踢来取乐吧。

    “不……他们说,我们都像是死物。每一个守城的士兵,是卒;移动城市的舰炮,是车;殿下……是王。我们都是棋子一般的死物;而只有拜伦子爵,是棋手,是唯一知道怎么赢下这盘棋局的棋手。”

    “哈哈……世界如棋局,人生如游戏,看起来确实如此。”我低沉地笑了,在W惊异的视线里,我也重新倒满一杯酒,慢慢地抿了一口,“只不过啊,在这场棋局里,即便是最卑贱的兵和卒也有自己的欲望和恐惧,会拒绝棋手为其设计的行动,甚至会反抗棋手。没见到哈里尔帕夏的部下在崩溃前几天便有人违抗逃命么?将人当做棋子,当做死物,便只能被那死物反噬。记住这点,W,有些自以为是的人一辈子都学不会这一课。”

    “哈……真是有道理呢,或许子爵你应该去当个哲学教师,可用不着在这里做着这种脏活。”

    “来到这里也不过是一点个人的小癖好罢了。”喝下一口带着甜味的葡萄酒,我慢慢开口,“那么,你呢,W?你身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啊啦,真直接啊,这么想知道我的秘密?”她嘻嘻地笑着,将头靠在了厅里的沙发上,“萨卡兹人还有什么有趣的呢?出生,在源石工厂的轰鸣中长大,能打架了就去做个雇佣兵,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就死在战场上——也就只有殿下能让这样的民族团结在一面旗帜下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说罢,她举起了酒杯:“为了殿下。”

    “……为了殿下。”

    两个人再次碰杯,将身体沉浸在酒精的迷醉之中。不知不觉间,在那份微醺的气氛里,W的身体向我靠近了几分,吐息中已然带上了乙醇的味道,微微泛红的脸庞看着更加地诱人。在只有一盏昏黄色灯光的室内,柔和的光线就这么洒在她的脸上,已同我并肩作战许久的亲卫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只是一名艳丽的佳人——她正用饶有兴趣的眼神望着我的脸庞,就像是要注射什么又取出什么似的。

    “真是令人沉迷的气息呢……令人绷紧神经的战争之乐,明明你也是演奏者,这个时候却能让人感到愉悦。”她已经放下了酒杯,将身体凑到了我的身边,充满风韵的身躯慢慢开始上下磨蹭着我的身体,眨了眨橘色的眼睛,将身上那股奇妙的淡香送进我的鼻孔中,让本就半醉的我浑身感到一阵热血上涌。

    “那么。”这已然是公开的劝诱,若不做出点回应,作为男性而言堪称失礼,“要开始演奏这首愉悦的二重奏么?”

    “哎呀,难道子爵不会真的以为这个晚上只是喝点酒就能结束的吧?”

    她笑了,笑得很灿烂。

    孩子的心会如流动的水一般变化无常;而成年人的心,则像是冷下来的冰块,坚硬得难见一丝裂纹。只不过,冰也会在炽热的火焰面前滴下淅淅沥沥的水珠。

    W献上了她冰凉却又火热的嘴唇,舌头与欣然接受那份邀请的我缠绕在一处,拉着她一并坐在沙发上,在身后将双手抱在她平坦的腹部。伸出纤细的手指,她轻轻地勾着我的下巴,享受着舌吻的同时,将那对饱满的胸部靠在了我的胸前,同时那条细长的尾巴不安分地环过我的腰部,像是手一般将我揽了过来。

    ——薄薄的布料里面,没有胸罩那稍稍发硬的质感。此时此刻的她,是货真价实的真空。

    勾引着我性欲的火焰。作为回复,将环在她腹部的手上慢慢注入了爱抚的力度。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份不可思议的柔软,将身体慢慢贴近,将距离缩短到令人心脏狂跳的范围。

    W微笑着,慢慢地分开了与我舌吻的嘴唇,刻意地拉出唾液连接的丝线,然后伸出小手指,“啪嗒”一下地戳断那银色的桥。随后,双手拉过我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

    “刚才就一直在看吧?那么,现在这里便交给你了哟?”

    双手传来柔软而温暖的触感,隔着一层衣物的饱满像是将我的手吸附上了一般难以拿开。虽说是她主动的,但是心脏依旧还是像兔子一般狂跳着,身体也不自然地扭动着——一定是在紧张吧。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在她胸口的手上注入了力度,慢慢地揉动起胸部。看着她挺直了身体合上双眼,变红的面颊上露出享受笑容的样子,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真温柔呢。”

    “难道说想我粗暴一点么?”

    “嘻嘻……更加用力也没事……”

    真是奇怪的女人呢。不过,按照她期望的那样,我开始活动着双手。先是有些慎重,像是左右分开一般,自下而上地托起那对柔软。W的口中传出迷人的呻吟声,泛着热量的肌肤似乎已经习惯了我手上的感觉。于是,我掀起了她灰黑色衬衫的下摆,那副惊艳的光景让我惊叹出声——“哦?这个大小让你吃惊了吗?

    明明这两团脂肪只是个累赘……”

    “不,只是因为看到你真的什么都没穿啊。”

    “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吗?呵呵……”

    饱满的酥胸就这么在袒露在我的眼前,颤颤巍巍地上下摇晃着。只有小小的乳尖被两条创可贴轻轻地粘了起来,剩下的部分几乎全无遮拦,白花花的细皮嫩肉就这么在我的眼前,灼烧着我的视线。在她有些痴痴的笑声里,我用左臂搂紧了她微微扭动的身子,手掌贴在她的乳房上旋转着,同时右手卷起了她黑色短裙的花边,用手指慢慢触碰着黑色的内裤——原来这里还是有穿的。在她催情的眼神中,右手慢慢前进,感受着她发热而颤抖的身体,扯开碍事的布料,用手指搜寻着秘部。

    “嗯,嗯……喜欢摸这里吗?真是……”

    装作没有听到她挑逗的话语,像是画师描绘着线稿一般慢慢将手指贴在那裸露出来的私处上,慢慢地开始爱抚,上下摩擦地活动起指头刺激着,撩开头发咬着她小耳朵那肉肉的耳垂,让她的脸颊上布满了淡粉色,嘴唇间喷出细微的情欲声。心中的欲火在燃烧,等不及的我抽出左手,慢慢地将她乳头上的创可贴揭了下来——十分顺利,并没有什么难以撕下来的感觉。漂亮的粉红色花朵在空气中绽放,已经凸起的乳头伴随着胸部的摇晃而微微起伏,像是引诱着我这样的蜜蜂前去采摘。

    “真厉害。”

    “哦呀,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袒露着胸口的W对望着她雪白肌肤的我眯着眼睛,欣赏我有些惊讶的样子似乎让她愉悦,“那就来吧……”

    低沉的话语在我耳畔回响。看着欲拒还迎地闭上双眼合拢嘴唇,面色因为酒精而通红的W,我开始更进一步地触摸着她。左手继续爱抚着胸部,食指和拇指捏着乳头慢慢地转动着,每一次旋转都能让W的小嘴中流泻出几声娇喘;然后把右手探向她的大腿之间。向着那已经湿透,却还没有被我充分爱抚的嫩肉,摩擦着爱抚了起来,每一次摩擦都会令W的朱唇里露出丝丝嗔吟。被我上下同时爱抚的她抖动着身体,像是要更加靠近我一般微微地向后弯着腰。看得出来,她非常享受这份爱抚。

    “啊啦,可不能单纯地被你玩弄呢。就让我也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如何?”

    在我的动作慢慢停下来的那一刻,W的臀部微微用力,那份柔软隔着衣料碰了碰我的腹部,尾巴上的小小尖刺也轻轻地扎了我一下。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的我会意地径直向后躺倒在沙发上,而W则弓着身子骑到我身上做出69的姿势,将泛着蜜水的小穴送到我的嘴边,然后伸出小手扯开了我的长裤和内裤。

    “喔哦,真是雄伟呢。”

    她发出惊叹的声音,有些瞪大了眼,然后将那因为她包含春意的声音和身体柔软的质感而完全胀大的肉棒释放了出来,挺立在空中。轻轻地将手贴在了根部,那手指带着的冰凉让我的身体如掀起波澜一般抖动了一下。随后,她向着期待她做出更加下流的事情而变得敏感的前端吹了一口热气,无法言喻的热流令我打了个冷战。

    “可不能输给你。”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反击一般地在W滴落着蜜水的私处也吹了口气。伴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和尾巴大幅的摇摆,将手指贴到了那带着湿气的裂缝上慢慢挪动着,让W发出了像是吃惊一般的娇吟,不断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扭扭捏捏的模样让我伸出舌头,开始顺着那一层缝隙上下的走动而舔舐着,将她的淫液吸入口中。

    话虽如此,但她似乎是在引诱我一般,那带着尖刺的尾巴没有对我动手,反倒是勾引着我继续深入一般,竖立在半天空里不断如旗帜般摇摆着。

    “啊,嗯……真熟练呢……你,祸害过多少天真无邪的女孩子呢,哈哈……”

    “呵,你不介意也被我祸害的话……啊唔。”

    已经勃起的下半身被她凑上脸,用嘴唇亲吻着前端。强烈的感觉自股间传来,大腿内侧因为极度的舒适而不断打颤着。看起来,她似乎也想对我的下半身动手呢——这么想的时候,W已经开始伸出小舌头,咻咻地舔弄起来。对前端施加的刺激十分猛烈,令人心机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嘴上用舌头爱抚她秘部的动作也迟缓了下来。仿佛对自己在这一方面的胜利感到愉悦一般,W嬉笑着轻轻点着头,然后直接沉下脑袋,张大了樱桃小嘴逐渐把我坚硬的下半身吸入她的嘴里,就像是我强硬地进入了她的口中一般。一边微微晃动着脑袋,她一边将余光射向我,眼神中饱含着征服者的骄傲和快乐。坚硬的肉棒被满满地含在嘴里,W口中微带着暖意的唾液湿湿地将我包裹了起来。保持着将那根硬物含在嘴里的动作,她开始含着我的性器活动起脑袋,“唔哦……太棒了。这味道真是太棒了……!”

    “喂,喂,等等,稍微慢一点……”

    似乎无视了我的抗议,W继续着令我晕眩的玩弄。上下晃动着脑袋,口腔里的舌头一边舔弄着龟头一边湿润着肉杆,同时下半身的柔软完全压在我的胸前,那副被棉花包裹的质感让我几乎没有了什么反抗能力。对她的手段疏忽了的我光被她欺负着下半身,脑子慢慢布满了空白,几乎什么都做不出来。W那有些粗暴的玩弄,几乎要将我的下半身破坏掉一般的舒服,握着我杆部开始了套弄的小手,如同舔冰棒一般活跃的舌头,令我像是中了麻痹药剂一般难以动弹。

    “嗯,噜……真有趣呢,这样的反应。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呐。”

    像是埋头于这样的行为中一般合上双眼,W进一步深深地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给予着令人昏厥一般的刺激。强烈的动作让暴起的前端直冲到她柔嫩的喉咙深处,又慢慢退出到细腻的嘴唇边,一次又一次地循环往复着。我已经放弃了在这样的快感中还去爱抚她的想法,只是在一片快感中听着她的口中发出咕咕的水声和偶然泄出来的魅惑的娇喘声,脑髓渐渐被火辣的感觉涤荡,忍耐的极限也即将到来。

    “嗯,哼……要射了吗,下面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哟……唔,嗯……就这么射出来吧,呵呵……射到……唔……射到我的嘴里……”

    似乎令我为难让她感到愉悦,W没有为了享受更长时间的爱欲而停下动作,反倒还进一步地加快了脑袋的运动。不断向我涌来的快感如同将我扔到宇宙空间里,四周被慢慢地吞没,在她将头下沉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异常的舒服,难以忍耐的我在她的嘴中释放了欲望。

    “嗯,唔嗯——?!”

    大量喷出的液体爆发一样地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W欣喜地合拢了小嘴,将我的精子完全地吞入口中。像是品尝饮料一般,她蠕动着喉咙,将粘稠的液体一点一滴地喝下腹中。那副占满口腔的窒息感甚至让她翻起了高潮一般的白眼,私密处的爱潮也毫不止息地滴落在我的脸上。

    ——她也高潮了吧,在那副强烈的气味中,因为不断欺负着我的性器而感到兴奋的高潮。只不过,慢慢地抽过一侧茶几上的纸巾擦干净了嘴角,然后慢慢地从我身上起来,回味般地舔了一下嘴角的W,并没有承认。

    “啊哟……还这么精神呢。”

    半俯卧在沙发上,将脸面向着我的W,嘻嘻地笑了起来,然后将那细长的尾巴慢慢降落,随后环住了那依旧保持着硬挺的肉棒,一圈圈稍显冰凉的感觉如同为圆柱缠上铁丝一般。随后她慢慢地施加了力度,突然像是麻绳一般紧紧地捆住的感觉,让我的腰部颤抖着,想要抽出自己还十分敏感的下体。只是躺在一边的W似乎还不想这么放过我,那细长的尾巴捆着我坚硬的肉棒玩弄了好一阵子,细长的手指轻佻地滑过我的侧脸,眼中倒映着我因为持续不断的性快感而有些扭曲的表情。

    “好啦,先不玩了。毕竟今天还是要战到最后呢。”

    几乎我都分辨不出眼前的灯光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时候,W才慢慢收起了尾巴,转而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用手触碰着我的胸前。刚刚被勒紧地刺激着的肉棒并没有萎靡不振,反倒是依旧保持着绝佳的勃起状态,似乎确实在等待着那最激烈的战斗——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斗。

    “切……”

    “哎呀,真是,这就是所谓男人的自尊心吗?明明刚才也是一脸爽的要死的表情。”W嬉笑着揶揄着露出一脸不爽表情的我。

    不过,有一说一,确实如她所说——偶尔享受一下被女人掌握主导权的感觉,也并不让人讨厌。躺在一侧慢慢地喘息的倩影抱住了我的胸膛,用诱惑的低语,在我的耳边鼓动着:“今晚就把我收下吧……作为,你的女人。这具身体便交给你,想要怎么做,都可以……”

    理智在那一刻已经消失了。

    就那样地用双手按在W的肩膀上,缓缓地向沙发上压了下去。没有直接开始占有她,而是对着那对美丽又饱满的双乳,那对摇曳的樱红色前端,贴上了嘴唇。

    如同试探着她的敏感一般,像是口渴的旅人欲求着甘泉一般咬住了那细嫩的乳头。

    “啊,呀……哈哈,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哈哈哈……”

    像是感到瘙痒一般,W轻声地笑了起来,用愉悦的眼神望着正在享用她的我。

    在吮吸中慢慢加上了舌头的爱抚,转动着在胸前的红晕处舔弄着,竭力品尝着她可口的滋味。那副温润而嫩滑的身体令我也感到振奋,亢奋的身体催促着我抬起她丰满柔嫩的大腿,任由W恶作剧一般施加的力度夹紧了我的身体,富有弹性的腿肉似乎也在催促着尽快开始。于是,慢慢地调整了身体的姿势,将依旧硬如铁棒的阴茎对准了她滴落着爱液的私处。

    “啊啦,居然还是个看女人心情的好孩子吗?真是没想到呢。”看着只是在入口处慢慢开始了摩擦的我,W轻佻地对我笑着,“不用考虑我怎么样哟,赶快插进来吧,把那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里,可别让我以为你是个性无能……唔——!”

    挑衅一般的言语让我皱了皱眉,随后便顺着她的意思,用力地沉下了腰部,将胯下的巨物精准地刺入了还在一翕一合,渴望着我进入的小穴。湿润的内腔十分顺利地拥抱了我的性器,像是劈开了什么一般进入到了最深处,随后被温暖的感觉包裹起来。伴随着一声难以忍耐的轻吟,W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原本稳重的呼吸变得混乱起来,平滑的腹部上下起伏着。在进入她的体内之后,原本微微敞开,像是时刻欢迎我的入口却突然紧缩起来,体内的皱褶如同布满了吸盘的章鱼爪一般以千钧之力吸着下身的硬肉,紧紧贴合的强烈快感仿佛能令人升天。

    虽然已经用嘴做了一次,但是果然还是插入到体内的感觉最为爽快。仅仅是刚刚插入,那份体内的温暖也给予着我如同寒冷的冬日里在壁炉下烤火的舒适,如果是这个时候再活动起来,那又会体会到什么样的快感呢——望着W因为酒意微微泛红的肌肤,饱满的胸部,姣好的面庞,健康纤细的身材还有那强忍着异物插入的痛苦而用调侃一般的表情望着我的样子,高昂的心情促使着我开始了动作。

    “啊,啊哦……唔,还,还真是厉害呢……”

    想要舒服起来,想要让自己胯下的这个女人也舒服起来。抱着这样的心情,在她混乱的呼吸里,我开始了运动。并没有顺从着兽性而猛烈粗鲁地抽动——那样是不能给予女人极致的快感的,而是缓缓地小幅做着活塞运动,在她的体内抽插的同时继续着爱抚,抱着她大腿的左手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她棉实的腿部,右手握着她的胸部揉捏着,头部在放在另一侧的乳房处,吮吸着她勃起的乳头。或许是已经习惯了我的大小和动作,W体内给予我的那近乎生痛的紧缚感也慢慢宽松下来。

    “啊,嗯啊……哈,哈哈……快点,想被你用力地……做,啊呜……!”

    “如你所愿。”

    稍微加大了腰部抽动的激烈程度,让W的身体承受着激烈的快感而不断扭动着,迎合着逐渐猛烈的动作而不断发出呻吟声。

    她想让我跟她做,想让我跟她竭力地去做。当女人愿意对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语的时候,便应该全力以赴,不然便是嫌弃对方了。即便我们的人生只是在这月余间才有了交集,但是此时此刻得以与她交欢,便是无上的愉悦。所以,想要让她高潮,想要让这个话语中总是夹杂着讥讽和揶揄,却是真心实意地担任我的亲卫的女子,尽情地欲仙欲死。即使明白我们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分道扬镳,即使明白世界上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即使此时的欢爱或许也只是如梦似幻的一个夜晚——但至少在今夜要做到最好,在今夜要与她同赴巫山。

    “啊,哈哈,啊呜……什么啊,这是,居然感到这么,啊啊,这么舒服什么的,怎么会,唔……!”

    “因为是我在跟你做爱啊……!”

    在那份失去了余裕的慌乱之中,她开始晃着脑袋甩动着银色的秀发,像是变成了孩子一般嬉闹着的样子。湿润而紧致的小穴令人忍不住心旷神怡地驰骋,嘴部不断向上吮吸着她的乳头,身体一次次向下重压,每次深入都将紧致的小穴撑得更加适应肉棒的形状,进而紧紧地咬住施加着快感。连续不断的抽动都像是要带出一滩蜜水一般,伴随着我在W体内的不断进出,屋内响动着噗呲噗呲的水声。

    她的呻吟慢慢变得动听起来,又像是渗透着某种难以言表的情感,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向我索要。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两腿痴迷般地夹住了我的臀部,甚至那条尾巴也激烈地缠住了我的手臂,就像是怕我逃走一般,任由我自上而下地冲撞着她的身体,起伏着她的嫩穴。

    “啊,嗯……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享受中的绝美呻吟如同以肉欲为主题的悦耳音乐。在抽动着拍打她的下半身的时候,W丰满的胸部上下波动着。渴求着她身体的动作连绵不绝,一直爱抚着胸部的动作也慢慢向上挪动,转而亲吻着她粉嫩的小嘴,吸走她嘴中的蜂蜜。那副沉醉在性爱中的迷人样子,让人感到爱怜,让人想要占有。

    肉穴慢慢地像是紧身衣一样地陡然缩紧,越来越小的腔道像是将我的肉棒沉在沼泽中难以自拔,只能一次次猛烈地动着腰部冲击着她的小穴。不断被榨取的感觉让我慢慢濒临极限,呼吸也急促地如做着剧烈的无氧运动一般。

    “W,差不多……”

    “终于要射精了吗……来吧,让我怀孕吧,啊,啊啊——!”

    高昂的情绪配合着狂躁的动作,抱着W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冲撞着。将颤抖的龟头插入到她体内最深处的时候,在剧烈的颤抖中,两个人一起迎来了高潮。大量的精液被射进了W那绝美的小穴里,而她的体内洒出的淫液也从交合处溢出,混着精液变成一条浑浊的溪流淌落在沙发上。

    “啊,啊啊……真厉害呢,射了这么多……”

    “啧,还不是因为你夹得太紧了。”

    精疲力尽的我趴在了W柔软的身体上,脑海中像是变得一片空白,感觉将自己留在了不知何处的远方,心中却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充盈着舒服的感觉。

    而被我压在身下的W,则是有些呆滞的眼神,呼吸紊乱间剧烈地起伏着小腹。像是确认什么一般,她深深地凑上前,亲吻了我的嘴唇。而那副微笑,也带上了令人窒息的甜蜜。

    “稍微去洗个澡怎么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慢慢将阴茎拔了出来,意识稍微重新开始集中的时候,W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当然,要一起哟。”

    住所的浴室并没有浴缸,只有并不算宽敞的淋浴间。当然这一点并不是什么问题,用花洒中的温水漫过地面崭新的瓷砖,在热气弥漫的水雾中,身上残留干透的污秽被洗刷掉,W将手按在我的肩上,暗示般地向我眨了眨眼。领会了她想要做什么的我,慢慢地躺在漫泡着温水的地面上,然后她带着妩媚的笑脸,慢慢压在了我的股间,张开双腿跨坐在了我的身上,身下的肉棒还躁动地挺立着。看着那强而有力的性器,不知道是因为温热的水雾还是因为急速的心跳,W满面通红地用无可奈何的眼神望着我:“真是的,居然还这么大。你到底,性欲有多强啊?”

    “强到能让你满足为止。”

    “呵呵……那就让我来好好试试咯?”

    说罢,她慢慢放下还在摆动的尾巴,活动起了腰肢。已经坚硬起来的下体,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W那饱满的安产型臀部的嫩肉柔软的触感。在身体煽情的扭动之中,她用光滑的屁股夹住了我的下体,慢慢开始了腰部的活动。出人意料的柔软和暖流,W居高临下却将自己微微颤抖着的饱满胸部和粉嫩的蜜穴在我眼前摇晃的模样,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诶哟,脸红了吗?让我看看,这么想插进来么?”

    “切,别装得自己很有余裕一样。你的下面也湿透了吧?”

    “现,现在可是我在上面哟?”

    嘴上说着逞强的话语,然后小心翼翼,或者不如说是炫耀自己美丽的胴体一般,W张开了她的双腿,那滴落着蜜水的小穴便骤然展示在我眼前。在我凛然而炙热的视线里,她似乎很有感觉一般,呼吸渐渐地温热,口中甘甜的吐息也止不住地冒出来。似乎不希望只是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她按着我的胸膛,慢慢地抬起身,用蜜穴入口处的软肉慢慢贴合着我的肉棒,配合着大腿和臀部的运动,不断施加着给予我舒服的摩擦,粘稠的爱液慢慢混合着温水,沾染在粗大的肉棒上。

    就像是回应着我刚才的挑逗一般,W用调皮的孩子做出恶作剧一般的眼神望着我,用臀部的柔软继续对我施加着刺激。前端已经清楚地能感受到菊穴部位褶皱的触感,被爱液和温水的热量所笼络的肉棒与渴求着进入而震颤的小小红豆正兴奋地互相摩擦着。两个人都像是在竞赛一般,为了不先发出声响而拼命忍耐着。

    “哼哼,现在还不能插进去呢。慢慢来吧?”

    “哦?你不是也想被快点插进去么?”

    “才,才没有那种事情。说到底,你也该认输了吧?试着求求我,说『请让我插进去』或者『已经要忍不住了』之类的话,或许就能让你满足哟?”

    “那么,我认输。”

    在W惊讶的表情中,我豁然地笑了笑:“让我插进去吧,W。”

    她显然还没有从我这副以退为进的话语中反应过来,有些呆滞地怔在了原地——实际上我自己也已经异常兴奋,这个时候可不想再计较这么多了——随后W慢慢地回过了神,两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的胸前,柔软而平滑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地心跳加速起来:“真。真是没有办法呢。说说看,想要把什么插进去,怎么插进去,插进去那里呢?不好好说清楚的话,我可是不会……”

    “想把我的阴茎插进W的小穴里,就由你在上面。”

    W说着整片大陆都流传甚广的色情片中常见的挑逗词汇,只是可惜我并不是会对说出这些话语感到羞耻的人,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一点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看着W因为这副单刀直入的坦率而愣住的样子,我像是对待听话的孩子一般,摸了摸她的头。

    “呵呵……真是,完全输给你了。”

    平放下因为被抚摸而兴奋地翘起来的尾巴,W细腻的手温柔地握住了我的下身,将已经蓄势待发的龟头引导向已经被爱液充分打湿的裂缝,然后从微微张开的蜜穴入口处直接插入。和方才更加温柔的性爱不一样,W慢慢将整个人的重心压到了我的股间,然后重重地猛烈沉下了腰身,丰满肥美的臀部伴随着下坠而微微晃动,顺势将我的肉棒吞没到了最深处,前端隐隐传来了子宫口的感触。

    “哈啊,哈啊……一起舒服起来吧……!”

    抛下这么一句话,W便开始了身体剧烈的上下运动。那狭小到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空间的阴道将我的下身紧紧包裹着,伴随着她扭动着腰腹的动作,温热的肉壁紧紧地开始包裹着我的下身,想要射精的冲动瞬间开始冲击着我的心头。竭尽全力忍耐的同时,我一手抱着富有肉感的大白腿,一手捏着那对在空中不断摇晃的硕大奶子,配合着W的动作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她的体内。

    “啊,嗯,啊啊……好,好棒啊……!”

    原本压着我的W此时反倒被我夺回了主导权,在她的身体不断晃动的同时我抓着她的大腿用力地向上地撞击着她成熟而富有风韵的身体,探到半空中的右手将那对摇晃的乳房捏得改变形状。伴随着我的动作,W的身体开始前后摇晃着,紧致的阴道开始不断蹂躏我的肉棒,让那根巨物在她的体内跳动着。性的本能驱使着我索取更多,W也迷乱地开始晃动着脑袋,小嘴中呼唤着不成字句的淫语,两个人一起做着腰部的运动,让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她的体内驰骋着,尽情地沉湎在这份绝伦的快乐之中。

    “啊,哦,嗯哦……!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

    耳边是肉棒与蜜穴交合的入口处不断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和W令人欲罢不能的喘息声。龟头不断地刺激着湿润滑腻的蜜穴,犹如吸盘一般的肉壁蠕动着不断吸附着向内深入的肉棒,又像是许多的手一般将我的下体牢牢握住,几乎脱力一般地动作换来的是交欢的极致快感。眼前,W丰满的胸部不断上下地摇晃着,头发飞散着,身体因为快感而痉挛着,一次次地借着体重让我与她最深层次地结合在一起,五官处感受到的只有让人心醉的愉悦和她勾人心弦的娇喘声。在那份呻吟之中,活动着腰部,散乱着头发显得十分风骚的W,身体不断地开始因为我的抽动引起的快感而颤抖起来。

    “哈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体里面要停不下来了,好棒啊啊啊……!”

    再一次将肉棒顶入W体内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一阵爱液倾泻而出,肉壁突如其来的紧缩让我的下腹部被灼热的冲动所占据。强烈的射精感驱动着我将已经狂躁不已的阴茎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如同喷泉一般,射出来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描绘出抛物线的轨迹,落在W光滑的脊背、雪白的臀部和因为性高潮而翘起来的尾巴处,黏糊糊地沾在她的身上。精液与爱液混合而成的液体滴落着,发出淫糜的音色,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回响着。

    “啊,啊……好热啊……射,射的这么多吗……”

    W一边缓缓地前后蠕动着腰部,细细地品味着这次激烈做爱后的余韵,用迷离的眼神痴情地望着我,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她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了我的身上,浑身都是激情后留下的通红,耳边只有她细密绵长的喘息声。

    这甜到发腻的梦境究竟让我们沉迷了多久呢,似乎根本不可能去知道答案。

    卧室内的钟表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接近第二天凌晨的结束,在浴室里不知道和W做了多少次——已经到了懒得计算次数的地步了,才一起慢慢爬回了卧室里,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在嬉笑的缠绵中休息。

    “要睡觉么?”

    已经感受到倦怠的慵懒声音自耳边传来,身上还带着微微潮湿的水汽,W娇艳的躯体贴在我的手臂处,白里透红的肌肤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中。只不过,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和有气无力的话语,说明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我可受不了啊。”

    拥抱着她柔嫩的娇躯,我才骤然想到,卸下那一身武器和装备,这副与自己一同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身躯居然这么柔软,甚至让人觉得稍不留意就会从手中酥掉滑走一般。

    “呵……能跟你在一起,真的,也不赖啊。”

    将小小的脑袋靠在我的胸口,慢慢地合上了双眼。再仔细回想一下,任务中那副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她的伪装吧。

    “那么,我会陪着你,直到你安下心为止。”

    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关上了床头灯,屋内陷入了黎明前夕的那片黑暗中。

    不需要在意那纷乱的战场,不需要在意混乱的世界。对眼前的W来说,若能沉浸在这样的安稳之中,这便足够了。

    即便,那安稳只是稍纵即逝的幻梦。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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