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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ihui11120062022年10月27日字数:14071【第二章·桃花扇】「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听着骑在白马之上手持书卷摇头晃脑的青年公子,一旁骑着青驴的小厮伸手拉了拉公子的衣襟,低声道「公子小声些,临出门时老爷交代过,这是咱们第一次单独出门,要谨慎、低调,您这也太张扬了吧,容易引人注目」白衣公子也不看他,仍然自顾自看着手中书卷,念念有词「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

    何日更重游?麟儿,你说这杭州的气候是不是比起长安来要舒服多了,你感受一下,空气都是湿乎乎的,弄得本公子是神清气爽啊!哈哈」「公子,您这是心理作用吧,咱们离杭州还有十里路呢,天色渐晚还是找个客栈歇息一晚,明天再进城吧。

    再说距离石大侠的寿诞还有六七天呢,咱们不急」「也好,就前边那一家吧,我都看见迎客的幌子了,嗯……十字坡客栈……好名字,透着这么……这么诡异……你说他们不会也卖人肉包子吧哈哈!是也不怕,本少侠初出江湖正愁没地方扬名立万呢,驾!」白衣公子打马扬鞭带起一熘烟尘,向着不远处的客栈飞奔而去。

    身后的书童小厮麟儿连忙跟上,嘴里不住提醒他慢些慢些,莫要撞到路旁的行人。

    主仆二人刚刚进入客栈,便发现屋内十几张桌子上几乎坐满了客人,身旁放着兵刃有男有女,看样子都是江湖中人。

    提着铜壶的店小二连忙跑来招呼二人「二位客官,今天小店实在是没有空桌了。

    您看能不能和其他的客人拼桌?」「无妨无妨,只要那位客官同意即可」店小二答应一声,将两人引到角落一张桌旁坐下,这里只有一位衣着朴素的青衣年轻公子正在喝茶,见有人来到便微微点头示意「二位仁兄好」「多谢兄台多谢兄台,在下长安白铁云这是我的书童麟儿,还未请教……」青衣公子拱了拱手,言道「在下柳逸,本地人士。

    不知白兄此次远道而来可是为了石大侠的五十岁寿辰吗」听到石大侠三个字,客栈中瞬间安静了下来,几十双眼睛都望向了三人。

    而白铁云但是满不在乎,抿了口茶,道「好茶……柳兄所言极是,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

    家父和石大侠少年之时乃是同窗,十几年未见,特借此机会让我见识一下天下豪杰。

    怎么,兄台也知道他老人家做寿的事?」未等柳逸答话,身后飞来一物直击白铁云后脑,距离半尺时被麟儿伸手轻轻接在手中,低头观看,竟然是一个被吃了一半的馒头。

    只听得不远处一张桌上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你这龟儿子手还挺快的嘛,赶紧吃了这半个馒头滚回家去,不然……格老子滴,让你变成这蒸笼里的馒头馅」白铁云闻言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咬了一口,含煳着说道「这清平世界朗朗干坤的,还真有人卖人肉包子吗?这明明就是羊肉馅,可骗不过我这土生土长的长安人,只是味道淡了些,恐怕不合唐先生的口味吧」柳逸抬头问道「白兄何出此言,如何得知那位先生姓唐,你们原先认识?」「非也,非也,刚刚这位先生满口的四川口音就不说了,看他扔出馒头的手法分明是四川唐门发暗器的凌空飞渡,他既然存心要羞辱我为何不用整个馒头呢?因为没有这么大的暗器,从小没练过。

    为何不抓一把更小的花生米呢?因为距离太远,这漫天花雨的手法恐怕唐兄还没练到家吧。

    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是唐门七子中年纪最小的七少爷唐琦,在下说得可对?」麟儿接口道「公子,恐怕唐七少爷不是内力不足,而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您看,这半个馒头上被他捏出了五个指印,准头倒是不差只是浪费了太多力气,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有理有理」看着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说出了自己的心腹事,唐琦怒极反笑,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对准三人,面目狰狞道「两位好眼力啊……那你们说说这个是什么」白铁云转过身来,面对着唐琦道「七少爷,您看在下年纪有多大」这话说的唐琦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回答「十八九?总超不过二十岁吧」白铁云用不知何时从腰间拔出的黑色折扇,轻轻击打在自己掌心,脸上笑容越来越灿烂的笑道「着啊着啊,阁下年纪比我还要大几岁,我总不会是你爹吧?那我怎么会光看一个装暗器的盒子就知道它是什么呢?七少爷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龟儿子……」唐琦气的浑身发抖,将盒子对准白铁云按下了机关,一时间只见数十道寒光喷射而出,直奔他的面门而去。

    白铁云划拉一声张开折扇,露出扇面上不知何人绘制的灿烂桃花图,手腕上下翻动几下,左手一捋,又将折扇合上。

    只见扇骨缝隙中密密麻麻夹着数十根明晃晃的透骨钉,尾部中空,显然里面填充着毒物。

    「嗯……暴雨梨花钉,不错不错,只可惜凭你的手法,只能伤到自己罢了。

    物归原主吧」说罢,白铁云手腕一抖,折扇顶部飞出一根透骨钉,直钉在唐琦左肩。

    「七少爷,你自己的暗器总不会没带解药吧。

    听在下一句劝,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省的丢人现眼」唐琦不敢多言,用手捂住伤口,头也不回的破门而出。

    白铁云将剩余的透骨钉取下扔在一旁,对柳逸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柳兄,让你受惊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呢」只见柳逸如同女子一般用手捂着嘴,轻轻笑道「白兄你不是说了吗,这七公子的功夫确实不怎么样,压根伤不到我,更何况还有你们这两个高手护着我呢,怕什么?」这主仆二人到底是少年心性,听柳逸的夸奖都有些飘飘然,白铁云对店小二大喊道「来啊,好酒好菜尽管上来,我要和我这知己好好喝几杯!」麟儿连忙接口「再准备一间上房,别说客满了,唐七肯定不会回来了,我们就住他的房间……」柳、白二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麟儿在一旁服侍,两人都有了七八分醉意,白铁云借着酒劲问道「柳兄,你是本地人,在下问你些事情。

    怎么刚刚那个唐琦听到我是来给石大侠拜寿的,便给我来了个下马威呢?」「白兄你真的不知道?」

    「骗你是小狗儿……」「呃……石万钧大侠江湖人称石敢当,家中夫人早亡,只留下一个独女。

    他是老年得女,正准备趁着五十岁大寿的机会替女儿寻一个如意郎君,你难道没发现来贺寿的人都是青春年少的少侠,而没有一个石大侠的老朋友吗?」「说……说的也是,我还以为石大侠人缘太差,这些老朋友们都不愿意来,才让家里的孩子们代劳呢……我说我爹怎么不让我大哥、二哥来呢,原来是因为他们都成亲了!麟儿,你说公子我是不是冰雪聪明,这才出来不到一个月我就琢磨明白了」麟儿看着趴在桌上不停颤抖,拼命忍住笑声的柳逸,有些尴尬的说道「柳公子……我家少爷喝得恐怕有些多了,要不然咱们今天就到这?小人要扶他上楼歇息了,您也该回府了吧」柳逸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在下是离家出走,我就住在你们隔壁的房间,我帮你一把吧」「离家……出走……那麻烦您了」二人一左一右搀扶着白铁云慢慢上楼,将他放在屋中的床上,白铁云看着柳逸凑近的脸,有些疑惑的问道「柳兄,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而且有耳洞呢……」「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这句话耳熟,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哦对,英台啊,我从此不敢看~观~音~」「呵呵……白兄真是喝多了,麟儿兄弟,你服侍你家公子歇息吧,咱们明天再聊」「是是,让您费心了……」房门一响,柳逸回隔壁歇息了。

    屋中的麟儿帮白铁云脱下外衣,回身正准备放在桌上,只感觉肩头一紧被人按倒在了桌上,一只手扯下腰带,长裤掉落在地,露出雪白圆润的屁股。

    「少爷……你醉了,还是早点歇息吧」白铁云醉眼迷离的看着他,脸上满是古怪的笑容「怕……怕什么,你们做书童的除了服侍主人读书之外,不就是还得替我们排遣寂寞吗?大户人家管得严,不能随意接触女眷,睡你们又不会搞出孩子来……又不是第一次了,噘好!那个柳逸肯定是个女人,弄得本公子都有些欲火焚身了,你摸摸,是不是比平时还大……」

    白铁云说着吐了这口水在手上,抹在龟头做润滑,顶在麟儿后庭洞口摩擦了几下,慢慢挤了进去「嘶……怎么这么紧,你今天没灌肠吗?我好像碰到屎了……」「少……少爷,这几天旅途劳累,我……没顾得上……」「算了算了,待会儿你用嘴帮我清理就是了,呼!这感觉也不错嘛……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五柳先生必然也是吾辈中人啊!来,让少爷摸摸你的南山如何了」白铁云说着将右手伸到麟儿腿间,轻车熟路的摸索到了要害部位,用力握在根部挤压着两颗卵蛋、这小厮年纪不大,祸根却着实不小,棒身被一只手握住,却还有四寸多长的部分露在外边,紫红色的龟头在撸动之下从马眼中流出几滴粘稠的透明液体,被白铁云尽数粘在指尖。

    「还越来越大了嘛……话说女人那里真的比这美妙吗?上次大哥偷偷和我说过一次,就被大嫂扯着耳朵拖走了,看你爽成这个样子,要不然下次我趴在桌上试试?」二人情欲上头之时经常在家中行此盘肠大战,倒也不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取向,只是少年人满腔的欲火无处发泄,只能聊以自慰罢了。

    这行径本就是大户人家中公开的秘密,府中妻妾成群之人也不免豢养几个娈童,更不必说这些肝火旺盛的习武之人了。

    麟儿闻言,上身趴在桌上双臂前伸用力抓住桌沿,臀肉随着身后的冲刺滚出一阵阵肉浪,带着啼哭的声音道「少……少爷,奴婢不敢……哦!老爷和大少、二少吩咐过,主仆之分不可乱。

    如果日后少爷您大婚,被三夫人发现您后庭阔于常人,奴婢恐怕会被她活活打死的……」白铁云将粘着粘液的手指塞进麟儿口中搅动着舌头,一边头昏脑涨的思索一边道「我

    爹、我大哥、我二哥怎么会跟你说这种事?难道……嘿嘿嘿……难道我家那个老古板也跟你这样过?不能吧,他们三个可都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有这个狗胆?再说了,日后你家三夫人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哪里会知道被开发过的屁……谷道是什么样子」

    「少爷您真是书呆子,现在的大小姐们可比你想象中玩的重口味多了。

    您就说大少奶奶身边的桃红吧,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有一次我发现她身后的裤子上粘着一片暗黄色的污渍,还有一股怪味。

    我便借此要挟让她说了实话,您猜怎么着,她从六岁被卖进大少奶奶府上,从十四岁开始就被她老人家用手指破开了前后二洞,之后的几年里,时常用肉洞夹着木棒帮大少奶奶排遣寂寞,直到她嫁人之后这才轻松些,但是留下了后遗症,屁眼儿夹不住屎了……」

    白铁云脑海里想着平日里英姿飒爽、气质高雅的大嫂,被下体夹着木棒的丫鬟压在床上求欢的样子。

    只感觉一团火球从小腹一下子炸开,势若奔马般涌向了两腿之间,腰间用力向上顶起让麟儿的双脚离地悬在半空。

    双腿膝盖顶住他的膝弯,闭着眼睛从牙缝里哼出一个「爽」

    字,趴在布满汗水的裸背上抽搐、喘息了片刻,啵的一声拔出了微微变软的阳具,带出一股黄白相间的浓稠液体。

    眯着眼睛,步履蹒跚,头也不回的赤身躺在床上,哼唧着道「过来啊,还愣着干嘛,又想被绑住祸根倒吊起来过夜吗?」

    「不敢……奴婢不敢……」

    麟儿闻言浑身一颤,连忙答应一声,跪爬几步趴在白铁云双腿之间,也不顾肮脏便张口含住,卖力舔舐、吞咽了起来。

    白铁云手持折扇刷的一声打开,将桃花扇面朝外,光滑如镜的一面朝向自己,只见这柄折扇将近一尺长的扇骨用乌黑的玄铁制成,做成竹节状,线条流畅;扇面则由雪亮的镔铁打造而成,不知打磨了多少次,借助着微弱的油灯光亮便照亮了白铁云通红的英俊脸孔;随着手腕一下一下的扇动,由巧手匠人将宋徽宗绘制的一副桃花图铸造在了扇面上,可能是颜料中加了什么古怪的水晶材料,一朵绽放的桃花映在了麟儿略显癫狂的脸上,更带出了三分妖艳、诡异……「麟儿,你说那个柳逸公子是不是出现的太巧了,她分明是个女子却女扮男装来到这客栈之中,而且听口音确实是本地人,她说离家出走住在此地?这个是不是就叫中元节烧草纸——煳弄鬼呢……」

    「少爷,您平时不是最喜欢看市井评话吗,那梁祝和西厢记里说得好,一个是少女怀春,女扮男装招惹到了同学梁山伯,一个是公子落难、小姐养汉。

    这说明了什么?这不就是在告诉您这些公子哥儿们,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贱种,一个个上赶着送上门来,而且还害怕公子们假正经,还女扮男装过来凑近乎。

    依我看啊,这柳逸就是石大侠的独女石大小姐,就凭二位老爷的交情,她这是过来相看您了。

    今天您可是大出风头,她迟早是您的囊中之物」

    白铁云闻言呵呵傻笑,手摇折扇点着头,思索着自己除了给末来岳父带的寿礼之外,还有什么值得做这订婚之物……02.杭州西湖岸边,一主一仆站在岸边看着湖面上一条条游船,船上除了游客外还有许多采菱少女,赤脚站在甲板上手持长杆带出一道水花淋在脚上,燕语莺声轻轻谈笑。

    白铁云目光远眺,悄悄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十几双白里透红的纤纤玉足,不由得感叹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麟儿你看,都说秦淮河上美女众多,个个都是风月场中的头牌,我看这西子湖上的采菱少女也不遑多让,而且不施脂粉,还带了三分清纯之美呢」

    麟儿捂嘴笑道「公子您还不知道吧,这些姑娘们拿上竹竿是采菱娘,放下竹竿便是风尘女。

    难道光凭着采菱角加上捕鱼,便能够在这寸土寸金的西湖上泛舟吗?您没看到她们脚腕上都戴着一根红绳吗,那便是标志,日后从良嫁人,便可以理直气壮的对新婚夫君说自己从末在他人面前一丝不挂,这种纸醉金迷之地穷苦人家的女子新婚不落红也是常事,只要不是出来卖的,新郎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你个兔崽子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嘿嘿,公子您忘了?奴婢便是这繁华城镇的穷苦人,这些勾当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有理……有理……算了算了,你们的腌臜事本公子不关心,那大小姐和咱们约定的是这西湖畔吧,哪里有什么杏黄帆的游船啊」

    二人正在寻找,远处一条小船上站起一个手持长杆的高挑少女,对二人喊到「喂……那边的白衣公子,您可是白铁云白大少爷吗?」

    白铁云闻言,从丹田做起一口真气,也没感觉声音有多大却直直钻进了船上少女的耳中,端的是好精纯的内功「不错,正是在下,姑娘有何贵干?」

    「有一位柳公子,请贵主仆上舟一叙」

    说罢,手中竹竿飞出,直落在二人之间十丈宽的湖水之上,白铁云心知恐怕是那柳逸要考量考量自己的轻功,便对麟儿使了个眼色,主仆二人从岸上一前一后飞身而起越到水面之上,脚尖在漂浮着的杆上轻轻一点,微微借力,轻如落叶般稳稳站立在了船头。

    少女也不惊讶,只是微微一笑掀开船上布帘,道了声请,眼睛对二人却是看也不看。

    主仆二人身份有别

    ,麟儿轻轻转身站在一旁,白铁云整理了一下衣襟低头而入,只见船舱内只有一桌二凳,却是空无一人,桌上有一张折迭的信纸。

    白铁云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还跟本公子玩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看我待会儿见了面还不把你狠狠攥在手中,那小妖精的腰还是真细、真长……展开信纸,只见上边文字剑拔弩张的写着几句话:唐琦携柳共待白兄,以谢飞钉之恩,今日午后六和塔顶,在下过时不候。

    「麟儿,抓住那个女人,别让她跑了!」白铁云心知柳逸被前来寻仇的唐琦所擒,连忙大喝一声飞身冲出船舱,只见甲板上空无一人,那个女子和麟儿也都不见了踪迹。

    白铁云懊悔的一跺脚,心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么一来,自己便只得独自一人去赴这鸿门之宴了。

    上岸后和路人问明了六和塔的位置,只在不到十里之外,白铁云看看时间也来不及前去寻找帮手,便飞身上马直奔六和塔而去,至于路上如何惊动市井百姓,便顾不得了。

    这六和塔乃是杭州城中闻名的景观,只是今日塔外空无一人,只有数个老僧站在塔下,劝退着想要登塔的客人。

    「弥陀佛,这位施主,今日塔中来了一位居士要在塔顶会客,不接待外人,施主请明日再来吧」「这位师父,塔上之人可是姓唐?」「是,施主便是白三公子?」「不错」「善哉善哉,如此说来,白施主请登塔吧,另外请将您的姓名、籍贯以及具体住址赐下」「大师父,这是为何?」「施主莫怪,贫僧这是为了给贵主仆两位准备棺椁,送回故乡,以免客死他乡……」白铁云冷哼一声,挥手推开老僧,迈步进了塔门。

    只听背后老僧还在喃喃自语「何苦来得……不论谁死了,我们都会负责将尸身送回原籍,只要所出的银两足够,便是天涯海角也无妨,施主何苦这么急躁呢……」白铁云也不理他,站在塔中一层慢慢环视一周,见空荡荡的并无埋伏,还是从腰间取出桃花铁扇握在手中,小心翼翼的登梯而上。

    直到五层都不见半个人影。

    「埋伏必定在之上二层,这唐琦到底在搞什么鬼,想用心理攻势让我末战先乱吗?」铁扇护在胸前,慢慢登上六层,只见一个身披轻纱的女子背对自己坐在桌前,低头不语、一动不动。

    白铁云举目细细打量了片

    刻,认出此人绝不是那个女扮男装的柳逸,她的腰略粗了些……白铁云手腕一翻,打开的铁扇自下而上从手中斜斜飞出,从女子背后掠过飞到面前,借着扇面反光这才看出,竟是白天船上那个长腿女子。

    此时垂头闭目,嘴角流下一丝血迹。

    随手接住飞旋而回的铁扇,白铁云叹了一口气「唉……杀人火口啊,江湖……果然险恶!」唐门乃是天下闻名的暗器、毒药门派,白铁云不敢直接用手触碰尸身,便将铁扇合拢当做短棒托起了女尸的头颅。

    还末干涸的血迹挂在嘴角,呈现诡异的暗紫色,表情微微含笑。

    「逍遥散,不愧是唐门门主最疼爱的幼子,这么珍贵的毒药用来给一个杀手火口,还真是大手笔……败家啊!只可惜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放心吧,我会替你报仇的」白铁云稳了稳心神,轻轻推开了通往塔顶禁闭的大门。

    只见麟儿四肢张开,被大字型凌空吊在正中,唐琦手中拿着一架小巧的手弩,正不紧不慢的对着他射击,两寸长的小箭扎满了四肢。

    而唐琦正在一边射箭一边自斟自饮,彷佛这血淋淋的行为是他的下酒菜一般。

    「呦……白公子来了?怎么,你是来接那位柳逸的,还是来接你这个暖床的娈童的?下手是真狠啊,谷道撑大的都能吞下一个鸡蛋了……哈哈」最^^新^^地^^址:^^YSFxS.oRg「少废话,柳兄呢?快把他交出来,不然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狠!」唐琦闻言哈哈大笑,抬手又是一弩钉在麟儿手臂之上「还柳兄呢,白公子你也不是个傻子,难道看不出来他是个女的吗?还是说你有龙阳之好,巴不得他是个男人?」说着缓缓起身,回手揭开了自己身下垫着的毯子,只见柳逸此时换上了一身淡绿色的女装,头发挽在头顶用一枝金钗拢住,脸上薄施脂粉淡扫蛾眉,秀美中还带着三分含苞待放的少女青涩,只是口中塞着一团破布不能出声,双眼禁闭,不是被人点中了穴道便是灌下了迷药。

    唐琦伸手轻轻抚摸柳逸的脸旁,眼中尽是欲火,轻轻对白铁云道「多好看的美人啊,比楼下那个死尸强多了对吧。

    你想象一下,她躺在你的身下苦苦祈求你赐予她愉悦的样子……怎么?想不出来?哈哈哈……老子刚刚可是不但亲眼目睹而且还亲身体验过,真是销魂蚀骨啊……白公子有没有食欲,来尝尝在下这一口剩饭啊?」「你……碰她了?」白铁云感觉眼角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了几下,恨声问

    道「你怎么敢的……」

    「哼,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是谁给她换的女装?那皮肤、那手感,尤其是细腰……够劲儿!」「死吧!」白铁云再也听不下去了,手中折扇举起使出铁棒的招式,照着唐琦头顶砸落。

    这唐琦发射暗器的功力轻轻无奇,平日与人争斗只得使用各种凭借机扩发射的弓弩,不过他的轻功可算是唐门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不然即使弩箭再多也有用光的时候,他早就被人弄死了。

    唐琦身体向后一个空翻,飞身踩在墙壁上四处游走,手中不断取出各种奇特的机关暗器,一时间,宽敞的空间中充满了五颜六色的炫目光芒,将白铁云团团围住。

    而白铁云心知,自己初出江湖,不论江湖阅历还是心狠手辣的程度都远逊于他,只得气沉丹田抱元守一,努力强迫自己不去看被束缚住的二人。

    手中折扇舞动起一团白光,左脚为轴右脚划出一个半径一尺的圆圈,四周钉满了被自己击落的各式暗器。

    唐琦摸了摸腰间的镖囊,已经几乎要空了,于是心下一横从怀中拿出一枝金光闪闪弯月形的古怪飞镖,也不瞄准便随手扔了出去,闪身躲在被吊起的麟儿身后道「白三公子,尝尝在下自创的这金乌吧,也不怕告诉你,它的双翅中暗藏七七四十九枝牛毛细针,碰一下便会四散射出。

    你不用担心你那柳兄,等你倒下后我自然会帮她取出的……」话音末落,唐琦只觉得胸前、咽喉一痛,低头一看,只见六七根五寸长短的钢钉穿过麟儿的身体,正打在自己身上,面前则是左手拿着金乌暗器,右手握着桃花铁扇的白铁云,正在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七少爷,现在是不是说不出话了?无所谓,反正也就是这一时三刻你就要见阎王了,让你做个明白鬼。

    你说这金乌是你自创的?笑话……唐代天星谱上便有记载,当时它叫做回燕梭。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用乌金打造,看上去耀眼夺目,不过这么一来还算是暗器吗?破解之法便是握住金乌中段,这个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书中自有黄金屋,下辈子多读些书再出来行走江湖吧。

    呦……我这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死了呢……」白铁云伸手按在他的脖颈感受了片刻,确认已经死透,拔出扇骨装回铁扇后,这才起身查看麟儿。

    他的身上除了钉着弓弩的十几处伤口外,还有六七个血淋淋的窟窿,双眼睁大无神的看着白铁云,早在扇骨穿胸而过时便已经气绝身亡了。

    白铁云骂声废物,也不管他,毕竟区区一个服侍自己的娈童,死便死了,买他的时候也不过花了三十两银子罢了,还不够买一套新衣服……俯身将柳逸扛在肩头,打开窗户飞身跃下六和塔,一道白影般向着十字坡客栈飞奔而去,此时白铁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果然是好细的腰……」03.要说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是什么?没错,是金钱。

    一张八百两的银票扔出,十字坡客栈中的客人和掌柜、小二都被「请」了出去,每天按时将食水放到门口而已。

    硕大的客栈中只剩下了雅间中的白铁云和柳逸二人,除了柳逸身上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在,两人不着寸缕。

    白铁云腿间昂扬的阳具上盖着一条雪白的丝绸手帕,被两只涂着豆蔻的脚趾轻轻夹住顶端,另一只脚用足心缓缓摩擦胀成血红色的睾丸,大脚趾时不时向下滑动,将一个红枣般的脚趾顶进男人红里透黑的菊穴,舒爽的他大大吸了一口冷气。

    「嘶……柳儿,轻一些,哥哥我那里可没被人弄过,太猛了可受不了……」画着妖艳浓妆的柳逸披散着头发,有些骄傲的一笑,双手掐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笑道「白郎,妾身这不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吗,嘿嘿,怎么样,前后夹击的感觉是不是欲仙欲死。

    你别光哼哼,评价一下啊」「哎呦……哎呦……柳儿……亲娘子你就饶了为夫吧,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死了……话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总不能都是那个唐琦……」柳逸闻言,脸色猛的一沉,右脚用力在白铁云腿间一踢,翻身便要起身穿衣,被白铁云伸手拉住了「柳儿柳儿,怎么又急了,你哭什么……」

    柳逸转过头来,只见两滴泪珠挂在腮边,更添了几分梨花带雨的娇俏之感「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不是完璧之身。

    又何苦说这些龌龊之言羞辱我?没错,这些手段都是你们男人教给我的,怎么样,妾身服侍您还满意吗?你我既然没有夫妻的缘分,那便当做一夜情缘,日后老死不相往来吧!你去做你的乘龙快婿,我去做我的人尽可夫。

    告辞!」「别别别……」白铁云闻言连忙将柳逸紧紧抱在怀中,不顾她的奋力挣扎,用力吻在胸前。

    多日的接触,他早已察觉出柳逸居然丝毫不会武功,也对,石大侠一辈子刀口舔血,恐怕也不会让女儿再去冒险走江湖了。

    「我错了我错了,口不择言惹美人生气,要不然你打我?别生气别生气,你也是身不由己不是。

    这样,我白铁云发誓,柳逸是我今生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子,如若违……」话末说完,便被柳逸捂住了嘴「别……别发誓,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日后你还是要多给我娶几个妹妹,我们一起服侍你这坏蛋好不好……」白铁云闻言险些哭了出来,

    他刚刚可没有说谎,她确实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柳儿,贤妻啊……你看你都这么说了,能不能解开拴着我鸡巴根的绳子,我感觉眼冒金星,是不是血流不畅……」「噗……我的傻哥哥,这可是你的初夜,要好好享受,一切听我安排」柳逸说罢,轻轻将白铁云按倒在床上,拿起了手帕。

    只见手帕下是一条四五寸长,二指粗,胀成血红色的恐怖肉棒,棒身上布满盘根错节的血管、青筋,看上去有些狰狞。

    柳逸俯身趴在男人身上,引导着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细腰,洞口轻轻含住龟头上下摩擦,涂着胭脂的红唇用力吻在男人胸口,留下一个鲜红色的唇印。

    腰肢慢慢下沉,一分一分吞噬了亟待解放的阳物,挤出了几滴粘稠的液体,也挤出了两人忘情的几丝呻吟。

    痛苦和愉悦混合的古怪快感让柳逸有些意乱情迷,情欲涌到头顶让她一口咬在白铁云细嫩的乳头上,让他发出了如同少女般的娇喘。

    「呜~柳儿~饶命,要夹断了……」柳逸低头一口吻在他的嘴上,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混合的口水涂满四片嘴唇。

    柳逸纤细的腰肢扭动,带动圆润的翘臀上下起伏,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

    起伏了三四十下后,柳逸可能找到了白铁云的敏感点,翘臀转上下起伏为前后扭动,如此一来,男人的阳具便能够更近一分,也更能够让两人愉悦了。

    看着白铁云通红的脸上,一双桃花眼慢慢失神,柳逸也感觉再束缚下去恐怕会伤到情郎的身体,而且两人也几乎到达了顶点,于是右手伸到男人腿间轻轻解开了细绳。

    只听白铁云一声低吼,握在腰肢上的双手用力将她举起,按在墙壁之上,形容疯魔疯狂抽插了四五十次后,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发出一声闷哼,双腿剧烈颤抖了起来,终于将满满的爱意和欲望灌入了爱人的体内……两人喘息这依偎在一起,白铁云右手看着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细腰,柳逸则用一只腿弯轻轻夹住软下来的阳具,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没过片刻两人便沉沉睡去了。

    次日傍晚,白铁云轻轻揉着还有些酸疼的后腰站在了石大侠的府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年青少侠不由得嘴角微微上翘。

    今天不知什么时辰,自己被窗外射入的阳光照醒,身旁的佳人已经不知何处去了,房中的桌子上只有一张信纸。

    「白郎,昨夜一场云雨,你的表现不错,本大小姐十分满意。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会忘了吧,我在家里等你,你的桃花扇我就拿走了,给石大侠当做认亲的信物。

    ——石忆柳」石忆柳……果然是石大小姐,白铁云看着信纸,露出了一个不出所料的笑容,沐浴更衣,等待着晚上的寿宴。

    只听门中一连串的高声大笑,一个身穿大红长衫,满面银须的高大老者疾步跑了出来「贤婿在哪里……贤婿在哪里……哎呀哎呀,你便是云儿吧,老白的宝贝儿子。

    好啊好啊,果然是一表人才」白铁云连忙跪倒施礼,口中说道「小侄白铁云拜见伯父,恭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那个……您刚刚说贤婿是何意啊?」石大侠伸手扶起白铁云,在他耳边轻声道「柳儿都和我说了,多亏了你才从唐老七手里救出她来,姑娘家害羞,不好意思抛头露面,放心,都有老头子我呢,今天就让你们洞房花烛」白铁云闻言强压心头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喜悦,毕恭毕敬的说「石老伯父,这不好吧,小侄还没有禀明家父,私定终身的话恐怕……」石大侠一摆手「哎~你爹那边也是这个意思,我们老哥俩儿早就有心结成儿女亲家,只是你那两个哥哥成亲太早,哈哈,贤婿快请进快请进!」看着这一老一少携手揽腕进了大厅,院中众位少侠都有些嫉妒,完~这小白脸也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居然捷足先登了……白铁云坐在首位,有些局促的四下张望,寻找着柳逸……哦不,应该是石忆柳大小姐的踪迹,只是一无所得。

    但是他总觉得石府中迎来送往的仆役有些眼熟,好像就在这几天、就在这附近见过一样,只是一时寻不到思路。

    石大侠站在大厅中央拍了拍手,对众人说道「众位,今天是我石某人五十贱寿,各位高朋贵友能赏脸实在是太给老夫面子了。

    借此良机,老夫要给各位介绍一位少侠,也是我的乘龙快婿。

    云儿,来,见过各位朋友……」几十道目光霎时间射到了起身站立的白铁云脸上,石大侠接口说道「这位便是长安铁扇仙白大侠的三公子,白铁云。

    从今日起,他便是我的女婿了。

    来来来,贤婿啊,这几位老前辈,我来为你逐个介绍。

    这位是六扇门副总捕头金华庭……」这金华庭年纪四十岁出头,抬头看着白铁云,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恭喜白少侠,恭喜石大侠,终于把你那个……咳咳,那个宝贝女儿寻得佳偶,恭喜恭喜。

    白少侠,令尊可还好?」白铁云深施一礼「谢金捕头挂怀,家父身强体健,更胜往昔」「那便好那便好,来,在下借花献佛敬二位一杯,恭喜恭喜~」「哈哈哈,多谢老金了。

    贤婿,来,这位是江南霹雳堂堂主……这位是昆仑派掌门……」这一夜,白铁云不

    知道喝了多少杯酒,迷迷煳煳的被丫鬟扶进了大小姐的闺房之中,看着头戴大红盖头的新娘子,白铁云的酒劲醒了一大半。

    坐在新娘子身旁,搂住她的腰肢轻声道「柳儿,为夫可是信守承诺来了,也明媒正娶做了你的夫君,今天咱们夫妻二人可要名正言顺的洞房花烛……怎么你的腰变粗了些?就算怀孕也没有这么快吧……哈哈!不管了,来,让为夫看看你的脸,有道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啊!你是谁!」只见盖头揭开,下边是一张陌生的脸,目光呆滞,口水从嘴角流下流满下巴,和前几日艳若桃李的柳逸简直是云泥之别!白铁云如遭雷击,猛然想起刚刚道喜的各位老侠客古怪的目光还有那些眼熟的仆人,他们不就是十字坡客栈里的店小二吗?难道自己被她们骗了?白铁云脚步虚浮,伸手抓起一个黄铜烛台便要出去找石大侠评理,刚刚打开房门便看见柳逸面带笑容站在面前,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柳儿……你果然是在骗我……你到底是谁!」「我?我是柳逸啊,从咱们第一次见面我不就告诉你了吗」白铁云拉住她的手腕拉进房中,指着床上痴傻的女子,也不顾石府中人是否会听见,大声喝问道「那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会嫁给我!」「呵呵呵呵,白郎,你别急嘛,她就是石大侠的独生爱女石忆柳啊,我嘛……则是石大侠的续弦夫人,说起来和石大小姐还是同龄呢。

    为了把这傻丫头嫁出去,我家老爷可是花了大心思,就连我这貌美如花的石夫人都舍出来做局了。

    白郎,你看看,你的面子多大啊」白铁云我这烛台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口中银牙咬碎,恨声道「我……我就是个冤大头,有什么面子……你们就不怕我和你们鱼死网破吗?」柳逸微微一笑,转身关上了房门,手指在腰带上一拉,宽大的外衣掉落在地,露出一身白练相彷的细嫩肌肤,里面竟然是赤裸的,连贴身的肚兜都没有穿。

    女人双膝一弯,跪倒在白铁云身前,搂住他的一条腿,将脸贴在男人腿间轻轻摩擦,道「白郎,你要杀,就先杀了我吧,只要你舍得。

    实话和你说,我十五岁嫁给这石老头,这两年中他只碰过一次,其余的日子里都是刚刚大堂大厅中那些大侠们享用我,而他坐在一旁观赏,比自己亲身上阵还要兴奋……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一次一次问你是不是嫌弃我脏吗?呵,帮主、大侠、捕头……还有高僧的精液,我的上下两张嘴都吃过,我自己都嫌弃脏……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这个才认识一天就愿意只身犯险,救我的白少侠。

    我想让你做我的靠山,做我的支柱,做我的男人……老东西活不了几天,快死了……」看着身下痛哭流涕的美人,白铁云手中一松,烛台掉落在地,伸手抱住了柳逸。

    「我不为别人,我只为了你!有我在,就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那个石老头也不例外!你把桃花扇给我,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别……你打不过他的,而且他身患绝症已经活不了几天了。

    并且嘛……嘿嘿,他今天是醉的不省人事了,要是知道你在床上那么勇猛,再来一个母女双飞,恐怕会当场兴奋而死吧」「这石大小姐真是个傻子?」「当然了,老东西作孽太多,石夫人怀孕之时被那个金捕头捆绑鞭打而亡,死后才生的这丫头,唉,也是个可怜人」白铁云抱起柳逸扔到床上,一把推开石大小姐,一边吻着身下的便宜岳母,一边气喘吁吁的道「那便好,那便好,我也不用顾及她了,你说被人看着行房会不会更刺激,书上是这么说的……」「噗……死鬼,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嗯……用力、用力……」看着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痴呆的石大小姐笑着鼓掌道「哦!哦!妖精打架,两只肉虫子打起来喽!公虫子身上还有一条蛇……不对,哪有这么直挺挺的蛇,果然是蛇精……」尾声杭州石大侠府中,新婚的姑爷白铁云怀抱着自己媚眼含春的岳母,看着府中新来的书童龙儿站立在房中,抱着石大小姐猛烈抽插,对怀中美人说道「岳母大人,你看这龙儿如何啊?」「嗯,不错不错,器大活好,你看大小姐心智不全也舒服的嗷嗷直叫,用不了一年半载便能让他身怀有孕,给石老乌龟生一个大胖外孙。

    哎呀,你这死鬼,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看着这美貌少年你看你这祸根又硬了,怎么,想要了?」「嘿嘿,知我者柳儿也~今天咱们夫妻、主仆、还有这岳母和女婿大战一场如何啊?」说罢,起身双手按住龙儿的肩头,腰间用力插了进去,而他的身后则是跪倒在地的柳逸,伸出香舌舔舐着他的后庭,充分润滑后,一根细长的中指慢慢深入了进去,一节、两节、三节,指肚向上轻轻摩挲,找到那个只有男人才有的器官缓缓按摩,只爽的白铁云仰头大呼「好!隔江犹唱后庭花……这后庭开花的滋味果然是美妙无比……过瘾啊过瘾!」一旁书架之上,张开摆放的桃花扇镜面一般的扇面映出四人癫狂、淫乱的行为,活灵活现,如同传说中的风月宝鉴,静静记录着世间的一切风月,不论是真情还是淫欲。

    而十几里外的六和塔顶,当日和白铁云搭话的僧人盘膝而坐敲打着木鱼,面前一个白须老者恭声道「禀堂主,三月初七分舵柳舵主已经

    将白铁云握在股掌之中,那小子已经深深陷入,再也无法脱身了」「做得好」僧人闭目道「长安的是做的如何了?」「禀堂主,三日后长安会爆发一场大火,死伤人数在三至五十人,其中白府老爷、大少、二少以及长孙会遇难而亡,府中只剩妇孺。

    如此一来,白铁云便会顺理成章的继承家业了」「很好,那你什么时候去死啊?」「大约一个月之后吧,白府中人的死讯传来后,属下便会因为老友暴毙的消息旧病复发而亡,家业由女婿掌管。

    如此一来,一东南、一西北,两个声望最大的武林世家便都落在柳舵主,落在我们一品楼手中了」僧人闻言睁开了眼睛,看着毕恭毕敬的石大侠赞许的点了点头「辛苦了,有你们这种忠心的属下,我一品楼的大业何愁不成,你去吧,记得不要露出马脚」老者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僧人伸手拨亮了油灯,照亮了塔顶的空间,僧人拿起凋刻着巨蟒盘绕宝剑的木鱼走到窗口,自言自语道「石老儿连自己的性命都能舍了,我唐怡又如何舍不得区区一个庶出的幼弟呢?老七啊,你就安心去吧,去做我一品楼一统江湖的台阶,也算是你死得其所了。

    善哉啊善哉……」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个故事,第二种武器。

    这故事给我们的教训是——永远不要以为自己是世上最聪明的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善于伪装、扮猪吃虎的人。

    所以我说的第二种武器,并不是桃花扇,而是伪装,只有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人畜无害、甚至是受尽折磨的受害者,才能将满怀廉价正义感又利益、色欲蒙心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哪怕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

    当你懂得这道理后,记得在自己脸上佩戴一个或温和或豪爽的面具,一定要隐藏起自己的真实内心。

    把致命的匕首伪装成蜜糖,让对手心甘情愿的吞入肚中,在他弥留之际,还在感谢着你的大恩大德,只因为,看不见的刀锋才是最致命的!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