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小赤脚 > 小赤脚(11下)
    2022年12月25日4今天的重头是冯善保亲娘,冯家夫人,几十年前的赵家大小姐赵乳儿的再婚招赘礼,三十几年前,赵乳儿低着头,臊眉耷眼地跟在冯老太爷的身边进祠堂上香,日月流转,今天的冯老夫人昂首挺胸,也如小赤脚般赤身裸体地盖着领锦袍,由当初进门都没资格的丫鬟,曾经的小云小香,如今的大云大香搀扶着款步走来。

    那领锦袍若是拆开都能当琉璃窗户后的床帘用,罩披在冯老夫人身上,也只能堪堪遮住两只大得能遮到腰窝的饱胀孕乳,大片大片的花白皮肉露在外头,随着冯老夫人的走动,一对柱子般又粗又长的花白肉腿一会露出一会遮掩,为了讨好小赤脚而剔成一线天的耻丘上的屄毛也重新长出,草丛般簇拥着因显孕而变成红褐色的莲花蝴蝶屄。

    冯老夫人穿了一双红色露玉趾的高跟鞋,踏在石砖路上,胭脂马扣骚蹄儿一般好听,清脆的响声吸引着全祠堂的人一齐看向款步走来的冯老夫人,待到冯老夫人走至进前,众人都能感受到高大丰腴的老熟妇带来的巨大压迫感,反倒不敢直视那巨人般高壮肥熟的八尺女人。

    「冯赵氏!你为何如此无礼,既不捧香,又不念赞词,莫非是要倒反天罡吗?」英华见小赤脚的「正室」终于上场,想到这骚熟荡妇的里面不知多少次被那小公驴似的汉子抽插灌溉,新妒旧怨便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激得英华又摆起一族之长的严肃冷峻。

    「无礼?本来不用露皮肉的事叫你安排成这样,当着先祖的面做此下贱姿态,你说,谁更无礼?」冯老夫人高傲挺胸,激烈地回应到。

    「你……」论辈分,英华和冯老夫人都是上一代硕果仅存的长辈,论身量,英华虽然不矮,面对穿上高跟鞋后高出自己一头多的冯老夫人也只能仰视,冯老夫人体型和意志的双重压迫力之下英华也只能收敛气焰,万一冯老夫人发起怒,抡起巴掌抽自己个嘴巴子,轻则转几圈倒地昏死,重则脑袋都要飞到房梁上,面对绝对力量,无论是哪个女人都要心生畏惧,英华强压自己的怒火,努力克制自己脸上即将失控的愤怒。

    「好,看在祖宗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甚么,上三炷香,祖宗同意你改嫁,俺也懒得管你」英华咬牙切齿地说着,美熟的面庞因愤怒和惊恐而变得极不自然,英华不甘心,说什么也要将冯老夫人一军,便亲自挑拣三炷香,点燃后单手递给冯老夫人,冯老夫人一把夺过香插进香炉,那香头火竟越烧越暗,不一会竟灭了,英华嘴角上扬,得意地阴阳怪气到:「看来祖宗不受你的香,俺也没办法哩,这可是祖宗不许,赖不得别人」「操你妈个愣装外国鸡的骚逼眼子你他妈以为俺不知道你他妈搞的什么骚逼把戏呀你我操你妈的!」冯老夫人一长串又喊又叫的骂街把一向冷静的冯善保都吓得跌坐在地,冯善保暗暗发誓,呆会出事了自己绝不跟着劝,就是娘一巴掌把宗伯母乎到房盖上自己都不管,只要娘乐意,不把供台推了干啥都成。

    冯善保想起小时候被冯老夫人打屁股,一巴掌下去,一瓣屁股两个大,至少得养三天才敢坐实秤凳子,原本老太爷怒气冲冲要打骂冯善保,冯老夫人一代劳,就连冯善保他爷爷都得出来好劝歹拉地交冯老夫人住手,儿时的恐惧绕着名为遗忘的重心转了一大圈,突然狠狠地砸在冯善保鼻梁骨上,冯善保吓得跪地捂耳一阵磕头,直到侍者过来扶自己时冯善保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家之主,饶是如此,冯善保坐回椅子上,身子也一阵哆嗦。

    「这是宗庙祠堂!我告诉你你个老骚货还别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你今天要是敢碰俺一下,你骚逼眼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有娘养没爹认的野种!」英华船到浪头硬撑杆,早已恐惧到极点,可事情往往又很奇妙,越是强弩之末,越要强撑着装模作样,英华的腿早就软了,若是冯老夫人再发一次河东狮吼,自己的尿恐怕就要喷出来了。

    冯老夫人此是虽柳眉倒竖,也未曾想到事情会闹到两人都下不来台,若真如英华所说,自己肚内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名分,虽然以冯家的实力可以让孩子锦衣玉食地长大,坐拥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家资,可在冯氏宗亲眼里,就算是有小赤脚这个继子当做亲爹,自己的孩子或许从下一刻开始就要变成宗人眼里永远的野种,生不能进祠堂死不能进坟茔,就算认祖归宗,也要矮别人一头,权衡之间冯老夫人察觉到了英华盛怒之下潜藏的极度恐惧,若是再威逼,两人的梁子就再解不开,一切就都没有商量的余地,索性后退一步,也能换得孩子将来的名分地位。

    「野爹生的才是野种,孩子他爹是冯家继子,怎么是野种?俺的小郎君插过香就算入了籍,俺的孩子也该有名分!」冯老夫人语气稍微缓和,英华察觉到了冯老夫人的软肋,却不敢得了便宜卖乖,如今真的撕破脸,轻则宗散人离,重则同归于尽,如今的冯氏宗族到底离不开冯善保这一支,早先卖了他个面子,如今不能不算数,英华暗舒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到:「不是说好了孩子生下来算善保名下?传说出去,岂不比继子的孩子名声好听?」英华硬着头皮往回找场子到:「念在善保操持家业有功,此番我不与你计较,若是再敢无礼,我可也不是吃素的」「你若真允了,我也不再招惹你」冯老夫人一个眼神,冯善保便立刻腾出太师椅给冯老夫人坐下,冯老夫人叉开腿,颇不雅观地把阴户在英华面前暴露无遗,盯着那骚熟的肥屄,英华凭直觉就能感觉到,冯老夫人的性器仍然十分发达,此番生产之后,再生一两个也不是问题,想着眼前自己恨了半辈子的女人仍旧保有女人最宝贵的能力,生儿育女,英华不禁暗暗生恨,心中却又忌惮,只能想个法子再找回场子。

    「你再上三炷香,这回俺保证先人一定受你的香」英华捩了冯老夫人一眼,又挑了三炷香。

    「那还说啥?点着了沙愣给俺,俺给它插香炉里就完事了!」冯老夫人不满到。

    「谁说这回是插香炉里了?」英华恨恨到:「女人也有炉鼎,炼化男阳,阴阳相配的炉鼎,你把这三炷香插进你那骚逼眼子炉鼎里,香燃尽,就祖宗先人允许你招赘夫婿,如何?你要是再跟俺讨价还价,别说你肚里的孩子承继香火,就是以后想认祖归宗,也是万难了,换句话说,你要是插上香,日后孩子招人家说闲话,有证再此,保他无虞,如何?」冯老夫人立眉瞪眼思索半晌,恨得咬牙切齿,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堪堪从牙缝里挤出个「好」

    字。

    「可这香……到底是要插在炉鼎里,摆在你这骚肉案子上呀……」英华眉宇间尽是扬眉吐气的得意。

    「操你妈的还是你会折腾人,大云大香!」冯老夫人解开袍子扔给大云大香,露出高壮肥白如胭脂大马的身子,又大又重的一对绝伦巨乳胀如大鼓,又圆又沉地坠到腰窝边,连肚脐眼都快盖住了,连英华都不得不感叹,冯老夫人的闺名实在是名副其实,无论是肉体的肥美还是容颜的端庄,冯老夫人将如此出色的小郎君收入胯下,也不算不般配,冯老夫人身躯高壮却也灵活,也曾弓着身子让小赤脚抱着肉感的粗腰大肏三百回合,当下拉开架势仰身弓腰面朝上,真如一张供桌似的。

    「来呀骚逼,你敢点敢插俺就敢受着,谁怕谁!」冯老夫人盘的精致的头发散落,秀发如丝如瀑地垂到地上,眼见冯老夫人三尺青丝一根白发都没有,英华又是一阵妒恼,亲手点燃三炷香,对着冯老夫人早已经是粗大鸡巴形状的屄眼一插,竟似没根的秧苗一样胎歪了,数次都是如此。

    「娘的你这屄松的跟让驴操过似的,俺换个眼插得了」英华正想把插不住的三炷香拔出插到冯老夫人的屁眼里,腔屄深处却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夹之力,英华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被那灵活的莲花屄夹了个结实,腔屄上的肉瓣一阵蠕动,那被夹住的如葱玉指竟不受控制地往里陷去,英华大惊着急忙抽手,数度用力仍是挣脱不开,英华索性咬住牙,使出吃奶的劲儿狠拔,腔屄内却突然松劲,英华来不及收力,结结实实地往后坐了个屁股墩。

    「妈的你的屄成精了,别人是满嘴长牙净唠逼嗑,你是屄里长牙了你」英华再看那根手指已是被吸肿了一圈,远看跟截白里透红的水萝卜似的。

    冯老夫人夹起三炷香得意地对着英华晃了晃胯,那三炷香燃了一小截,旁边一支竟似呲花般顺着香头往外喷射明亮的火星子,俄而三根香一齐喷出火花,迸射着烧到冯老夫人的屄毛上,痛得冯老夫人嗷嗷惨叫。

    「英华你他妈不是人!你算计着烧俺屄毛!」冯老夫人大骂到。

    「这可是红火香,你肚子里的娃娃以后可要升官发财了呀……呵呵呵呵呵……」英华捂着嘴得意笑到:「你可别松开呀,松开了就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呀……」「啊!你个满肚子坏水的老骚货!操你妈呀!……」火星子烤得冯老夫人的屄毛冒了烟,刺鼻的焦煳味登时弥漫开来,冯老夫人不敢松开,为了缓解灼烧带来的痛感,只能左右侧腿,不时如狗尿尿般把发亮的火花往地上喷。

    「操你妈的……火星子烧到俺的豆子上了!……」冯老夫人不管不顾地惊呼着,好在那香燃得快,一会儿就火了,可冯老夫人原本根根直的屄毛也被烫出了卷儿,隐隐地冒着白烟。

    「火树银花,母凭子贵,先祖俯肯,继往开来,吉!」英华不给冯老夫人发作的机会,当下大喊到。

    「吉!」这一声呼喊后冯氏宗族从上至下便都认了冯老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冯家的种,冯老夫人暗喜,噘起大胯对准英华的脸。

    「噗~」英华还没看清飞过来的是什么,脸上便感觉一阵灼烧的刺痛,英华吃痛胡乱抓挠,这才发现喷过来的东西原来是三根尚末燃尽的香头。

    「俺给你去几个痦子~」冯老夫人噘着胯得意到。

    「你他妈……呕……噗……」还没等英华说出口,一股清亮的水流便从冯老夫人胯下喷出,不偏不倚地打了英华满脸。

    「这可是补药,俺的小心肝儿最喜欢喝了,滋阴补阳,便宜你了~」冯老夫人笑着起身穿上锦袍,得意地坐在太师椅上。

    「你……这辈子最好两不相见,

    你想招赘,祖宗答应,族人答应,你应该感谢善保,没有他给俺的东西,就是说破大天俺也不答应」「什么?」冯老夫人神色一变,冷冷地向冯善保递过去一个眼神,冯善保不敢怠慢,凑到冯老夫人身旁一阵低语。

    「脏了俺小心肝儿的身子,你可担待得起!」冯老夫人登时大怒,大手只是随便一挥,冯善保再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地上,眼里直冒金星。

    「娘……别的宗伯母都不要哩……」冯善保委屈到。

    「嗯……」冯老夫人闭着眼强压怒火,咬得银牙咯吱吱乱响,好一阵才长吁一口气,缓缓对英华说到:「既然有言在先,俺们家不反悔,可俺有一样要求,你让俺进去和他说几句话,之后你俩发生啥俺什么都不管,你要是有能耐也怀一个,俺也绝不计较……」英华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坐下欠了欠身,冯老夫人起身恶狠狠地瞪了英华一眼,转身让大云大香搀扶着进了内堂,不一会便敛着袍子出来,一脸的若无其事。

    「出来吧……你当俺看不见呢……」英华吹了吹飘在新茶上的叶子,悠然抿了一口。

    冯老夫人的袍内一阵异动,一个光着屁股都少年顺着冯老夫人的腿慢慢滑了下来,不好意思地冲英华一笑。

    「看把你能的……」英华忍俊不禁,面对冯老夫人又是另一番辞色:「又不是不还你,急啥,能赶上你俩成亲就成呗……」两厢边侍候的侍者上前要带走小赤脚,冯老夫人实在没奈何,便伏在小赤脚耳边悄声到:「操死她……」5仪典完毕,冯氏众人各自散去,英华见众人散得差不多,兀自进了后堂,半晌众人走净,只剩下孤零零的少女坐在条凳上,兀自流着眼泪。

    「俺的汉子……俺的小赤脚……俺的……」玉巧哭得梨花带雨,方才众人一阵喧哗,没人注意到哭泣的少女,大家茂族往往树大根深,又有谁会在意一片颤抖的叶子?天色已擦黑,祠堂内香烛燃烧,却不免让人觉得阴森,玉巧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袍子,一个人颤抖着。

    玉巧天生就是个牛脾气,认准的事谁都拉不回来,这点倒随了冯老夫人,可也正是自己最敬爱的奶奶夺走了自己最心爱的心上人,谁能想到现实中的荒唐都是想不到的呢?一个年轻力壮性器官发达无比,一个徐娘半老风流尚存,一个热情开朗,一个端庄大方,一个热乎,另一个渴望热乎,除了那差得离谱的年龄,两个人之间的确是天造地设,可一想倒稚气末脱的少年趴在快有他奶奶那么大的老熟妇身上做那春宫之事,老汉推车,羞女拜月,苏秦背剑,颠鸾倒凤,老熟的丰唇含住热若熔铁的大鸡巴,抽插间共赴高潮……玉巧情窦初开,一切爱慕都那么纯洁,就连爱本身,在玉巧心里,都是从来没把性考虑到其中的,玉巧信奉由爱而性,情到深处的水到渠成一次,若是他喜欢,十次,百次,百万次,随他用什么姿势……哪能想得到男女之间还有先点菜后结账的?可就算小赤脚跟了奶奶,自己还是爱小赤脚的,他救了自己的命,容忍大小姐脾气的自己,在自己面前流过眼泪……或许是自己对他有情,才把点点滴滴都看做彼此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可若非情到深处,又怎会尝此钻心之痛?玉巧思来想去,觉得实在放不下小赤脚,即便他已经有了奶奶,可冯家是地主家庭,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国外的西洋老娘们儿除了本家汉子还四处偷人呢,多自由,多开放呀,小赤脚的脑袋里末必有自己这么先进的思想,只要他内心里还遵从三妻四妾,自己就给他来个明铺暗盖,到时候奶奶吃了醋,自己可是自由女性,和一个本来就把三妻四妾当成本分的人在一起,又没要名分,吃醋怎的?若是奶奶把小赤脚休了那就更可人意儿了,娶姑娘讲究处子,娶汉子管他几手,会上炕,会讨女人喜欢就行了呗,只要小赤脚内心要了自己,自己有一千种,不,一万种法子把他撬过来!玉巧当时转怒为喜一蹦老高,正寻思着跟着上山的队伍回家,耳边厢却听见内堂里有点不对劲儿的动静,眼下英华身边的侍者也早都一个不留地退出祠堂,玉巧止不住内心好奇,踮起脚尖绕到内堂屋外,玉巧上来心思谨慎的劲儿,也不把堂屋门外的窗户纸捅破,只是蘸着唾沫把窗户纸擦得薄薄透亮,雾里看花般朦胧却能看个大概。

    内堂正对门供奉着冯家先祖的偶像与画像,那画像一板一眼,虽古朴却很传神,先祖的穿戴素雅庄重,似乎是个很饱学的读书人,供桌左右两侧都摆着矮背的檀木椅,有两把椅子被人从右边搬到最左边,和几张小条凳迭了起来,右边靠墙是个软榻,只见那老骚妇终于褪去宽大古旧的黑斗篷,面对着侧卧在软榻上的精瘦少年直直站立着,那少年全身精瘦,胯下一条鸡巴却像第三条腿似的黝黑粗大,正是玉巧心心念念的小赤脚。

    玉巧见那老骚妇对着小赤脚笑吟吟地说着什么,大概都是些没脸听的骚浪情话,可话虽如此,玉巧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贴在门扉边屏息倾听。

    「虽说少女水灵,却不比少妇香美,少妇漂亮,却没有熟妇耐操哩……咯咯咯……」英华说着一套理论,玉巧却嗤之以鼻,切,无非是年岁老了皮肤皱出褶了才搞这一套说辞,玉巧不屑地噘了噘嘴,又听又看

    地接着观瞧起内堂里的情况。

    小赤脚躺在软榻上直打哈欠,这熟妇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太啰嗦,自从进了屋,他恨不得从冯家老祖宗开始,一直扯到刚换上尿布的小孙子,做事就做事,你有骚屄流水,我有鸡巴梆硬,各取所需,谁也不能瞧不起谁,可那骚熟妇一面虚与委蛇,一面又不住偷眼观瞧自己,自己想做却又让老美妇推三阻四,实在是令人不胜其烦,小赤脚干脆不想听她絮叨起身要走,她倒把堂屋门一关说啥不让,黑将军眼看上不了沙场也耷拉下脑袋呼呼大睡,在这么下去小赤脚干脆躺着睡觉,索性不管不顾,也不用等到正月十五,干脆明早去一进院穿衣裳下山得了。

    「宗祖母,不是俺驳您,您若是要跟俺讲大道理大可叫俺跪在正堂,你照本宣科,一板一眼地教俺,您要是不跟俺睡觉,俺可要睡觉了」小赤脚略有不耐烦地说到。

    「你看你……」英华皱了皱眉,依旧是一副主母尊长的派头:「俺是一族之长,你做小辈的就该听俺说完,咋这么不识礼数呢」「实在不是俺不时礼数,一码事一码办,等晚辈明儿个沐浴更衣顶礼焚香,再来跪在祖宗面前听您教诲吧」小赤脚实在不耐烦,起身下地就要走。

    「哎,你等一等」小赤脚再转过头,那老美妇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身子还是那副装在一套古板肃穆衣裳里的身子,脸上却红里带羞,咬唇低眉,媚眼如丝地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

    「讨厌……」老美妇娇声轻骂,娇滴滴的声音连玉巧听了都觉得浑身酥麻。

    「你就那么猴急,不等俺准备好了就想要了一个老寡妇的身子吗?」英华娇滴滴含羞带笑,熟练地解开古旧的大袄,肃穆若钟的大袄掉在地上竟没发出一点震撼人心的声音,只是刷拉刷拉几下,英华便连衣服带裤子地脱了个干净。

    「今儿个也让你这土包子见识见识西洋景儿……咯咯咯……」英华解下绿锦肚兜,小赤脚盯着英华的身子,瞪大了眼愣在当场。

    说起来,无论是生育能力还是整体状态,英华虽也是个老美人,却远远比不上和她差不多年岁却依旧看上去年富力强的冯老夫人,可东方不亮西方亮,英华的面相虽略显老些,身子却如少女般粉嫩花白,简直让人怀疑这老妖妇是不是用过什么邪术换过头,英华的腰上绑着黑色的亮革束腰,一对大奶上不知贴了些什么还缀着穗儿,一双大白腿上套

    着蕾丝边的吊带黑丝,雾里看花,别是一番风味。

    与冯老夫人的高头大马丰腴肥熟不同,英华的身子,是柚子奶,母狗腰,胭脂马的腿上鞋跟高,虽也有着大皮球般的坚挺奶子和圆月盘似的屁股,英华身上的肉却是多一丝嫌肥少一丝嫌瘦,匀称熨贴得彷佛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身体。

    「束……束胸衣和吊带袜谁……谁没见过呀……」小赤脚咽了口唾沫,比起肏冯老夫人时如同吃红烧肉般的爽感和干红姑时大开大合的酣畅,英华倒更像从城里电影院的电幕里走出来的「西洋胭脂丰乳肥臀马」,加上老美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脸,若是能把这样高贵的老骚娘们肏得爹一声妈一声地嗷嗷乱叫唤,又何止驴屌杆子上八九寸的舒爽畅快呢?「呵……瞅你那眼珠子拔不出来的痴汉样儿,还不是叫俺迷住了?」英华呆上长脖黑皮手套,末了带了张黑蝴蝶似的半脸面具,又从香桌后抽出一杆裹着黑皮革的,头扁而宽的细长硬鞭,俨然一副拷问官似的黑寡妇打扮,小赤脚正愣着神,胳膊上突然遭了一下又脆又辣的痛感,缓过神来时,只见英华端着硬鞭,黑蛇吐信似的把那硬鞭再小赤脚的身上从下巴颏到鸡巴杆地划了个遍。

    「我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吗?猴急猴急地想要女人,碰着刺又怂了,都是窝囊废吧,咯咯咯……」英华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轻蔑地嘲讽到。

    「实话跟你说了吧,俺虽是个没势力的宗伯母,一年里放贷催贷,也能挣不少,呵呵,或许冯家一年到头的收入,还不够俺钓一个可心儿的小爷们儿花的多呢,你以为俺真那么老实,像你那个骚逼乳儿似的守活寡?呸!当初她一脸道貌岸然地数落俺,如今不也找了个小汉子通屄眼吗?小子,你可知俺为啥要你?」小赤脚被打得懵了,一个劲地摇头。

    「俺就是看不上骚逼老娘们儿道貌岸然的模样,既然她稀罕你,俺就亲手毁了你」英华沉下脸,恶狠狠地说到:「传说奉天城的奶子府里有一号妓女,不少老爷们儿晚上和她睡一觉,第二天早上鸡巴就没了,那婊子平日里不住奶子府,只有不开眼找死的指名她才去……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小子,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奉天黑寡妇?」英华不由分说,抓起小赤脚就扔到绣榻上,还没等反应过来,胯下的鸡巴连根带卵子通通叫一个内侧生着小刺的黑铁环套住了。

    「不过呢,万事也都有个商量,如果你能把俺弄过瘾了,俺认你是个棒爷们儿,不仅不害你,俺还倒贴你,咋样?」英华嘴角掠过一丝残忍,开心地笑了:「可别说俺没给过你机会,你要是想动或者想跑,俺立马让你断子绝孙」英华一手捏着根线,轻轻一拉,那那捕

    兽夹般的铁环便发出咯喀一声响,好像开合了什么机关似的彻底贴上了小赤脚的皮肉,细密的痛感吱吱地从胯下往上窜,英华又是一拉,那痛感登时加重,小赤脚不用看就知道,那精巧机关肯定会毫不费力滴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剪下来。

    「娘的奇了怪了,怎么身边的女人这阵子都祸害俺的鸡巴呢?」小赤脚暗暗发誓,等这遭劫过,说什么也要把缩阳入腹的功夫练会了。

    「啊……」门外的玉巧大惊想要冲进去救人,可转念一想,小赤脚的命根子都攥在人家手里,万一自己进去点破,不止小赤脚的鸡巴,这疯婆娘或许还会要了自己的命。

    玉巧无奈,只能静观其变。

    「跪下,爬过来」英华只牵住一根丝线,高傲地命令到,小赤脚顾及根本,便也只能跪爬到英华身边。

    「趴下学狗叫」小赤脚忍辱负重,沁着头汪汪叫了两声。

    「哈哈哈,真是条贱鸡巴公狗」英华笑着踩住小赤脚的脑袋,恶趣味地碾了两碾。

    「给俺吃脚」小赤脚捧起英华套在黑丝里微微发骚的淫脚,轻轻啃咬嘬吸起来。

    「哦……」英华似动情地轻吟一声。

    「本来俺就想玩玩你,十五给你放回去得了,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人话不听听狗话,饶是这样俺还给你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你不得谢谢俺吗?」「多谢宗祖母大恩大德……」小赤脚强压愤怒,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

    「该死都畜牲还敢生气!我打死你,打死你!」英华抡起硬鞭,啪啪啪地抽得小赤脚身上全是红印,那硬鞭来得实在太猛太急,小赤脚也只能双手抱头,拼命蜷缩起来。

    「哦哈哈哈哈哈哈……」望着小赤脚满身的红痕,英华妖诡地狂笑到:「俺真应该把那骚逼乳儿留下,让她看看心上人被折磨的惨样,或许她也会跪在俺面前给你求情?哈哈哈哈哈哈……可惜了,可惜了……不过把你阉了,不对,你长了个不像人的鸡巴,应该说把你骟了……也是一样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好了好了,既然你不爱听俺唠叨,俺也乐得快点把你阉了,不过丁是丁卯是卯,如果你能让俺娱着,俺就留着你那根驴马鸡巴……」英华一脚踢倒小赤脚,转身从香桌案下拿出一坛酒。

    「俺也知道你害怕没了鸡巴,这坛酒你喝了就能硬,不过也只能肏到没精,到时候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不过你要是硬不起来,俺也只能噶你鸡巴泡酒了……」英华邪笑着掰开小赤脚的嘴要灌酒,小赤脚却大喝一声,挣开了英华的钳制。

    「呀,畜牲还挺烈性呢……」英华抬起鞭子就要打,落到半空却让小赤脚接住了。

    「俺已经硬了,直接来吧」小赤脚直勾勾地盯着英华,胯下精神的狰狞黑龙一抬头,倒把英华吓了一跳。

    「行,你是条汉子,光是这点就和外头那些没了鸡巴的阉货强」英华赞赏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

    「妈呀……挨了打挨了吓,俺都害怕了,他还能硬起来,真不是一般人呀……」门外的玉巧暗自赞到。

    小赤脚鸡巴被牢牢锁住那一刻确实很慌,可转念一想,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用这根鸡巴,为什么不好好来一次?把这个自视甚高的骚逼臭婆娘「操死」?想到这里,小赤脚便有了种慷慨赴难的豪迈,小赤脚本就是风吹雨打的江湖人,这种极端的威胁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小赤脚的身体里迸发出莫大的勇气和生命力,狰狞的黑龙彷佛也感受到了使命的来临,再次如铁棍般暴跳如雷。

    「你倒是个妙人,鸡巴都快没了都不怕,反倒还能这么老硬,真是个倔驴」英华露出只有稀疏几根阴毛的胯下,与乳儿,红姑,大云大香各有韵味的阴户不同,英华的屄型十分普通,只是屄门和阴唇黝黑无比,扒开后却是鲜嫩的粉色。

    「俺看看你这骚驴有多大功夫,莫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英华往下一蹲,同白天在祠堂里刚入嘴时一般,紫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卡在屄眼儿口时就感觉到深入时十分费力「俺的娘呀……」英华下体一阵令人不安的撕裂感传来,不禁令她联想到久远到几乎忘记的初夜,屄眼口传来的隐隐微痛彷佛在告诉她,即便是这样的鸡巴长在一个还没三块豆腐高的小屁孩身上,大小长短也足以把自己从中间撕成两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英华直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可又抵挡不住那迷人的诱惑,先苦后甜的快感神使鬼差地驱使着英华小心翼翼地沉腰下胯,废了好半天的劲才把整个鸡巴头子纳进屄里。

    最^.^新^.^地^.^址;YSFxS.oRg;「操你娘的……你可真是头活叫驴呀……」英华咬得银牙咯吱咯吱

    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小赤脚挺枪入洞,那黑门屄除了窄小便是十分黏腻,寻常骚妇的淫水时顺着鸡巴杆子哗哗淌,英华的骚水则是粘稠里带着润滑,扒开屄门,黏乎乎地扯着涎往下滴,小赤脚见英华失神,挺起胯轻轻往上顶了顶。

    「嗯~」英华眯起眼,下蹲的双腿不住颤抖,两瓣肥熟的大腚随着英华的颤抖不住掀起臀浪,小赤脚见英华渐渐沉迷,便不动声色地往里又拱了两寸。

    「哦~哦!」英华的身子猛地一颤,小小赤脚的鸡巴彷佛顶到了一张灵活得就像吸咂母亲奶头的婴儿的小嘴,那又嫩又软的肉柔情蜜意地啃着小赤脚鸡巴头子上的马眼儿,彷佛把鸡巴头子当做琼浆玉液的源泉来吸吮。

    「到底了……别再顶了……」英华大喘了好几口气,尖尖地好像蚊子叫似的勉强挤出娇滴滴的声音。

    「哈?俺这才刚进去一半呢……」小赤脚有心不管不顾直接尽根没入,管她什么怜香惜玉不怜香惜玉的,乳儿说的对,这样的骚逼娘们儿操死就操死了,自己可一点都不心疼,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命根子可是牢牢地让这骚妖妇控制着,若是惹恼了她,自己可就真的没鸡巴用了。

    不过这老娘们儿虽骚,屄里除了紧却是平平无奇,没有乳儿瓣瓣莲花肉的软款柔情,没有大云大香水漫桃源的丰沛多汁,更没有红姑那肉珠屄的长窄销魂,别说这老骚妇连自己的尺寸都受不了,就是能容纳进,这样的骚妇再来三个也挺不住自己操的,小赤脚摸清敌情,逐渐在这场性爱博弈中占据上风,便开始思索起脱身之法。

    「小亲亲,俺弄疼你了?」小赤脚柔声问到。

    「没……没……,像你这样的小,小屁孩……连让俺舒服都……啊……没,没,没让俺……啊,啊,啊……」英华话还没说完小赤脚便轻抽缓插起来,黑屄和丑鸡巴结合得紧实无比,老淫妇的淫水又实在太过黏腻,小赤脚每一次抽插,都能从英华的屄里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就像水泵抽水似的。

    「小亲亲,你的小骚逼又俏又漂亮,是俺见过最美,最舒服的极品小嫩屄……」小赤脚施展起甜言蜜语,腔调也不自觉地变成京腔,小赤脚撒慌时因为心虚不会说关东话,索性改个腔调,奉天城里演京剧演电影的名角儿,大明星们也都是一口京腔,骗得无数夫人小姐姨太太们神魂颠倒,小赤脚身上的英华一听小赤脚的甜言蜜语,屄又收紧了很多。

    「你……你就会油腔滑调地煳弄人……」英华慌乱到。

    「怎么会呢……」小赤脚见英华有些动情,索性说点臊得没边的情话:「第一眼看见你,俺就想操你了,你这么高贵又这么年轻漂亮,就是冯家孙女玉巧都不如你哩……」小赤脚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时稍微用些力气,轻轻撞着英华嫩乎乎的屄芯子,小赤脚腰力过人,肏得骚妖妇急上急下的,贴在奶子上的奶头帖黑船似的飘荡在翻涌的乳浪间,柔软的奶肉时挺时倒,加上英华身子骨不住的颤抖,甩得那乳贴上的穗坠子四处乱晃,英华的身子不一会就让小赤脚肏得香汗淋漓,那乳贴也贴不住,悠地滑脱下来。

    「英华妹子,你竟然是个凹乳头呀……」小赤脚双手把住英华的奶子,伸出手指,一手一边地扣弄起英华凹陷的乳穴来。

    「讨厌你~谁~谁是你骚妹子~说……说呀……谁,谁是你屄紧奶胀的骚妹子呀~」英华彻底沦陷在乳穴和腔屄强烈的刺激中,无法自拔地泛起白眼,看着泛起骚情的英华小赤脚知道自己的鸡巴是保住了,长吁一口气,也来了性致,抬身够向那无比新奇的凹奶头奶子,眼见小赤脚的舌头都要舔到那抠出的忿米粒似的乳头,英华却双手用力,猛地掐住小赤脚的脖子把小赤脚俺倒在地。

    「呀……」英华把头一仰,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小赤脚只觉自己的脖子快要被英华掐断了,挣扎间胯下拼命耸动,把英华肏得华发乱摇,神志不清地张着嘴,口水都飞出来了,好像掐都不是小赤脚,是自己一样。

    「妈的……」小赤脚瞪大眼睛腰猛地一用力,竟把那男子般体格的英华顶得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摔翻在地,英华手中拿捏小赤脚命根子的丝线早就脱手不知飘到哪去了,眼见英华倒在地上失神地呻吟,小赤脚便急忙趁着空档研究起胯间的铁环。

    那铁环内侧满是尖刺,不过此时也只是将将刺入皮肤有些刺痛,小赤脚下意识地一碰铁环,那铁环便如活了般收缩,尖刺好像会生能长似的多了起来,长了一点,更深地刺入小赤脚的皮肤,看来这销器着实犀利,小赤脚盯着那要命的铁环,竟想起了师伯说过的,清朝年间的皇宫禁卫血滴子,这玩意虽不如血滴子犀利却着实邪性,其中运行法门自己破解不开,反倒要殃及自身,要想脱困,目前也只能套着高潮后余韵末消的老妖妇的话了。

    刚才的挣扎间小赤脚的鸡巴早就脱离那黑屄门的老骚屄,屄门里粘稠润滑的淫液缺扯出老长的黏涎,丝丝缕缕地沾在两人的结合处,小赤脚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粘稠的淫水,本想舔一舔满

    足自己的好奇心,可联想到骚妇黝黑的屄门,小赤脚顿时没了性致,话说回来这熟妇屄门黝黑里头倒挺紧致,想来是勾的人多大的人少,那群男人还没怎么把腔屄里撑开就糟了老寡妇的毒手,多亏自己仗着一腔愚勇和江湖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信念才堪堪渡过一劫。

    说起来刚才的交合颇为激烈,而那铁环却再没深陷,想必是铁环上下面受到刺激也不会发作,想到这里,小赤脚便放下心,兀自趴在躺倒的老熟妇身上,那熟妇的身子软若精棉,趴上去虽没乳儿软玉温香却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滋味,小赤脚仍不敢造次,握住鸡巴在英华的屄穴口蹭了两蹭,待到淫水分泌充足,小赤脚这才敢慢慢沉胯,小心翼翼地控着鸡巴轻抽缓插。

    「哼嗯……」英华悠悠醒转,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趴在自己身上轻抽急插的瘦小少年,那屄芯子里传出的电流似的快感再度从屄里涌到全身,弄得自己四肢无力像掉进了满是柔软蛛丝的盘丝洞似的。

    英华彷佛被一支粗长的竿子一下顶到了天上,身子软乎乎的好像化了似的快活舒坦,再度醒转时才意识到自己竟被那蚂蚱似的少年一杆子怼到地上,少年精力充沛粗长持久,英华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能把自己送上高潮之后还不泄精的男人,方才的高潮也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娱着,看来这不起眼的少年似乎还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只会逞肢体之长,若没有一套玩女人的法门,就是那鸡巴全操进来的疼痛也会让自己下意识地收缩「寡妇剪」,当场把这驴性的东西阉了。

    不过那牵动寡妇剪的「断情丝」哪里去了?英华刚想凝神去找,双手却立马让小赤脚的双手十指合扣,也不知这小叫驴哪来的力气,自己使上全胳膊的劲儿都挣脱不得,英华想要发怒,可胯下极致的快感彷佛安了轮子似的跑起来没完没了,鸡巴头子带着麻酥酥的马眼儿液不住亲咬着屄芯子,无以伦比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把英华的意识拍得迷迷煳煳。

    「小冤家……没,没想到你玩女人还有一套呢……」英华一眨眼就忘了之前要找什么,她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之中,小赤脚见英华醒转,胯下操弄也更讲究章法起来,粗丑的鸡巴沾这白浆,咕叽咕叽地肏得骚屄山响,淫猥下流的声音传遍满屋,听得英华欲罢不能。

    「我说……你……你……轻点弄……把俺的逼弄出骚声……俺……俺还怪不好意思的……」英华害羞的满面通红,下面抓小赤脚的鸡巴也更紧了,可那屄一没肉瓣二没肉珠,再者亦不够紧致,每每想要紧紧抓住小赤脚的鸡巴时都因摩擦不够而频频打滑,每滑一下,那快感倒深三分,骚声不住传来,英华只觉那排山倒海的感觉又要来了。

    「亲亲……你慢点插把……俺吃味了……」英华嗓音里传出无比柔情,双手主动挣开小赤脚的控制,紧紧地抠住小赤脚的后背。

    「英华妹子,俺爱死你的骚模样了……要不你也嫁给俺,俺也让你怀孕……」小赤脚全速抽插,他就是要用交错的快感和蜜语哄得英华晕头转向。

    「你……你别以为俺不知道你的心思……」英华说完,小赤脚的心咯噔一下:「你……你就是想让占俺的便宜,等俺怀了孕……你就,就不知道哪去了……」「放心吧英华妹子……你要是给俺也怀个孩子,俺指定寸步不离地照顾你……」小赤脚抬起身子想和英华亲嘴,却因为身量不够怎么也够不到英华的嘴,小赤脚趴在英华身上就和老娘和撒娇儿子似的,英华看着笨拙地往前够的小赤脚不禁姗然一笑,主动低头与小赤脚缠绵在一起。

    「咻……嘶熘……啵……唔,唔!」小赤脚和英华舌吻一阵想抽出舌头,没想到却让英华用牙咬住舌头,强行搁在英华嘴里又是一阵咂摸吮吸,小赤脚暗道不妙,要是继续和这食人花纠缠下去自己八成要倒霉,便抖擞精神扳住英华的翘臀,大鸡巴发起神威来,顷刻就抽插了两三百下,把老妖妇爽得抓耳挠腮,长壮的大腿四处乱踢,十根玉珠似的脚趾不停抓挠,那妖妇的口水随着不受控制的摇头晃脑四处乱飞,连骚妖妇的黑眼珠都要翻到后脑勺去了。

    「呃,呃,呃,呃,呃,嗷!」英华连话都说不出来,嗓子都哑了,只能倒气干喘,爽得都要没人样了,小赤脚见状便知道,当下没有比滚烫的浓精更能征服英华的身心的了。

    「英华妹子,俺要出了……」小赤脚搂宝贝似的紧紧抱住英华,英华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用四肢狠狠地抓住小赤脚,蜘蛛捕食般生怕这迷人的猎物不肯在腔屄内喷射打量浓精。

    「滋……滋……」小赤脚的射精声连门外的玉巧都听见了,滚烫的浓精极速从马眼里喷出,轰隆隆山洪暴发似的一股脑往英华的孕房里倾泻,英华耳边只能听见从子宫深处传来的轰鸣,好像掉进洪水里的野兽一般无力挣扎,只能任那快勒的洪流把自己冲到不知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英华才悠悠醒转,英华恍惚地眯着眼,懒洋洋地摸了摸自己潮红发热的脸庞,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股笑意,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如此酣畅淋漓的快感,自己二十多年肏的屄加起来还不敌小赤脚一泡精尿,经此大战,英华连怎么板着脸都不会了,

    只觉前四十多年白活了。

    对了,小郎君呢?哪去了?英华猛地起身,她已经不愿意离开小赤脚一分一刻,那快感的宝泉自己要彻底占有,无论用什么方法,英华绝不允许那小郎君再离开自己半步。

    「郎君!郎君!小冤家?小叫驴?小赤脚?」英华不及细看四周便大声呼唤,一扭头,原来那心爱的小郎君正坐在自己身边哭哩。

    「哎呦我的亲亲小宝贝~你咋了?咋哭了呢?」英华就像变了个人,刚才还咄咄逼人地要阉了小赤脚的妖妇一泡精尿喷进去竟像小赤脚都亲娘老婆般娇滴滴地搂住小赤脚,皱着眉关切地给小赤脚擦眼泪。

    「俺的鸡巴要废哩……」小赤脚一边哭,一边作势要碰那套在鸡巴根子上的「寡妇剪」。

    「哎呦俺的小冤家哎……」英华赶忙拉住小赤脚的手,一边心疼一边说到:「宗祖母错了,娘错了,英华妹子错了,行不?可千万不敢乱碰呀,碰完就真断子绝孙了……」英华来不及分辨,抓住小赤脚的鸡巴往上一抬,对着铁环下一块不起眼的凸起一按,那铁环便扩了老大一圈,能被顺利取下来了,英华抓起寡妇剪泄愤地扔到一边,一把紧紧地抱住小赤脚不松手。

    「冤家,你可把俺弄娱着了……以往的事儿俺们都别提,从今天起,你过继给俺当儿子,也就一句话的事儿,成不?」英华楚楚可怜地盯着小赤脚到。

    「这……哎……您毕竟是俺的宗祖母,晚辈也有冒犯的地方,都是一家人,说啥介意不介意呢」小赤脚脱了困不敢再与英华纠缠,这妖妇待会儿指不定要整什么幺蛾子,总之不宜久留,得尽快找个借口脱下山,祠堂离冯家也就二十里远,顶着夜色猛跑一阵还能在那刀子风刮来之前逃到家……家?小赤脚这还是第一次下意识地称一个地方为「家」,一念既出,心底里便感到一阵温暖,原来这就是家,念想里受难还是发达后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十几年了,那种痛苦的疏离感总算不再和夜里的白毛风一样追着自己,小赤脚嘴角一弯,心中暖融融的。

    「是啊……家……」「宗祖母,俺要回家去了……」小赤脚转身要往门外出,把半梦半醒间的玉巧吓得一激灵,急忙四处寻找躲藏之道。

    「不……你不要走,永远不要走……我只要还活着,就一定要让你在我身边,亲爱的,别走好吗?」英华突然动情地搂住小赤脚,腰上一使劲,抱小孩似的把小赤脚抱得双脚离地。

    「我爱上你了……你忘了奉天黑寡妇吧,从今天起,只有英华,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要是嫌俺不能怀孕,俺可以让冯家所有族人,你的堂弟堂妹,伯母婶子,嫂子弟妹,你看上哪个俺就给你弄来哪个让你操,实在不行俺花钱买,你看上奉天城里哪个婊子,俺花多少钱都给你买来,只有一样,别离开我行吗?」英华把小赤脚搂在怀里,既怕伤到小赤脚又怕小赤脚跑了,小赤脚暗自长叹一声,哎,脱得寡妇剪,又惹鸳鸯债,是自己刚才表现太好了,还是这熟妇本来就骚?原本之始打算肏娱着她就跑,倒让这妖妇栓了心锁,哎,自己也只是个赤脚医生,咋走哪哪有情债呢?可小赤脚已经和心爱的乳儿定下了关系,潜意识里也并不喜欢这个一开始就要伤害自己和乳儿的妖妇,不过一旦动情,人和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力,如此说来,只要让她不爱自己,一切也都迎刃而解,到底怎么让她「不爱」自己呢?对了,她又是为什么「爱」自己呢?小赤脚眼珠轱辘一转,立时计上心来,小赤脚叹了口气,无奈而哀伤地说到:「英华……你是个美人儿,也会讨人欢心,我知道你会认真待我,这么说,你想当俺的正室,让俺放弃乳儿和冯善保一家,和你长相厮守?」「嗯!」英华两眼放光,毫不掩饰地当即点头到:「你放心,你跟了俺,对外说你就是俺的儿子,辈分和冯善保一边大,将来都能坐到祠堂的主位上的,俺们家的钱以后都是你的,你要想娶谁,三妻四妾,随便你,俺还可以……」「可是俺是个专一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纳妾,只要一个正室就足够了」小赤脚坚定地说到。

    「郎君……俺果然没看错你!」英华激动得一把抱住小赤脚,却反被小赤脚推开了。

    「怎……怎么?」英华惊愕到。

    「既然是正室,那总得跟俺操逼,是不?」英华点了点头。

    「两口子操逼就得尽兴,是不?」英华思索一阵,迟疑着点了点头。

    「可俺和你操逼前儿,鸡巴进去一半都费劲,自然谈不上尽兴,是不?」小赤脚质问到。

    「是,可是俺可以……」「俺知道你允许俺纳妾,可是俺对婚姻喜欢从一而终,做不到,索性继续当个赤脚郎中去」小赤脚决绝到。

    「这……」英华犹豫良久,皱了皱眉,彷佛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郎君,俺知道你刚才顾及俺留情了,俺们再来一次,这回你不用顾及俺,

    怎么尽兴怎么来,成不?」英华理了理头发,诚恳地说到。

    「操死她……」「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不能尽兴你也别勉强,俺回家就是了」小赤脚看着角落里的寡妇剪,捡起寡妇剪顺着堂屋门的纸窗狠狠一抛,噗地把纸窗砸了个窟窿眼。

    「娘的好悬给俺砸个包出来」玉巧堪堪躲过迎面而来的寡妇剪,额头却叫寡妇剪上的刺划破了皮。

    「好,为了你,我这回说到做到」英华神情坚定地说到。

    6小赤脚深吸一口气,这可是英华自己往枪杆子上撞,自己已经仁至义尽地劝过她,既然她不听劝,那也就别怪自己屌不留情了。

    「来吧小亲亲,你可劲儿的操,怎么娱着怎么操,只要你操得舒服,娘就是把心肝掏给你都行」英华躺在绣榻上分开双腿,动情地看着即将被自己从冯善保家撬来的继子,孕宫的征服让英华从生理本能出发深深滴爱上了这个小他快三十岁的少年,肏屄是先苦后甜,左右不过还像刚才一样先疼再娱着吗?英华仔细打量着小赤脚胯下狰狞粗丑的大驴鸡巴,还没肏就沉陷在无边的期待和快感中。

    小赤脚也不说话,粗暴地抓住英华的脚踝,小小的手力气却十分的大,攥得英华不由得一阵心慌。

    「噗!」小赤脚用足腰力往前奋力一顶,老汉推车地顶得那熟肉车全身一颤。

    「啊……」英华哑然,方才还柔情蜜意地把自己送上高潮的大东西,这番怎么这么凶猛?英华低头,见小赤脚的鸡巴也只进来了一大半,心中不免有些打退堂鼓了。

    「儿子……尽兴吗?」英华颤抖着声音费力问到,小赤脚也不回答,全然没了刚才柔情蜜意的郎君模样,倒像条咳肉吃的狼崽子,只见他飞速动腰,一下一下地狠狠把鸡巴攮向英华的骚屄芯子。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肉壶里淫声大作,英华却再也没了方才的从容与期待,如果让她再选一次,她就是下地狱受火烤也不应承小赤脚了。

    「啊……啊……啊……」英华费力地扭动腰身,双手死死地抓住榻栏拼命挣扎,原先还春风妩媚的俏红脸此刻竟变得惨白,惊恐地张嘴瞪眼,那鸡巴此刻就好像在炼狱里烧过的烙铁棍,越硬越疼,越热越烧饶是如此还到不了头,露着一小半在外头。

    「啊,啊,啊,……儿,儿子……娘……娘服了……赶紧射吧……」英华此刻全无说淫话的性致,只求小赤脚快点泄精结束这度刻如年的折磨。

    「让,让俺射精,还早呢……」小赤脚阴仄仄地狡黠一笑,饿狼般扑到英华身上紧紧揉住,陷阱般死死钳制住英华的身子,英华顿感手脚冰冷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小冤家你松开……松……」英华无力地拍打小赤脚,可杯水车薪的力气并没能阻止这场强暴,小赤脚此刻已经肏红了眼睛,拼命地大开大合,他已经不把英华当成一个女人,而是一具长着屄的肉套子,粗丑的大鸡巴不住在肉套子里进进出出,粘稠的白浆漫煳开,把小赤脚整个下体泡得白花花的,眼见英华因痛苦不再流水,小赤脚猛然想起英华不准自己碰奶头,看来其上暗藏玄机。

    「娘……俺要吃奶……」小赤脚双手扣开英华内陷的凹乳,扯出那米粒似的粉奶头不住揉捏把玩。

    「不……别这么玩我……我……我要疯了……我要疯了……我要下地狱去了……」英华彷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光返照的挣扎,又好像在发出最后的愉悦信号鼓励小赤脚的兽行,小赤脚把两个奶头含在嘴里不住亲咬轻扯,英华的下体竟开始不受控制,不住地喷出淫水淫尿来。

    「俺……漏了……俺叫你玩漏了……你一碰奶头……俺就要疯呀!」英华野兽似的大声嘶吼,却只能在喉咙边发出哑然的悲鸣,小赤脚索性连把英华看的连婊子都不如,现在的英华不过是一头挨不过配种的母驴,而自己这匹大鸡巴公马却要尽自己的使命,狠狠地让这下贱的胭脂兽狂喷受孕。

    「妈呀……操逼这玩意儿有那么过瘾吗?」玉巧嘴角压不住一股笑意,第一次旁观肏屄的她无比震撼,不自觉地揩摸起湿漉漉的裤裆来。

    「操你妈的母驴骚逼婊子,俺都还没尽兴呢,你给个下贱的烂货倒不出水了?」小赤脚啪地扇了英华一巴掌,交合也早就变成了虐待。

    「你就是全天下最没用的母猪母狗,连配种都挺不过去的贱母狗!」小赤脚越骂越生气,想起她对自己的虐待和对乳儿的贬低,扇在老妖妇脸上的巴掌也越来越重,玉巧在门外听得直哆嗦,在这么闹下去恐怕是要闹出人命来。

    「好爹爹亲爸爸……你别再操了……骚婊子女儿的小浪逼要坏了,要坏了……」英华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哭大闹,最终仍是挺不过去,嗷地惨叫一声,两眼一番瘫软下去,那个端庄肃穆的宗伯母渐渐在快感和痛苦的地狱中不断下沉到黑不见底的深渊,黑寡妇也没挺过大肉棍子的拷问,再醒来时,英华已经不

    再是从前的任何一个「自己」。

    「娘的可真能喷呀,骚水泡了俺一裤裆呀……」小赤脚扯过英华散在地上的棉袄棉裤,胡乱地揩着湿漉一片的下体。

    唉……现在想想,刚才实在有些放肆了,英华再怎么说也是个支撑家业的老寡妇,再怎么说过得也不容易,可「奉天黑寡妇」,又断送了多少男人女人的幸福呢?眼下只要让她绝了对自己的期待就行,对不对的起,她也毕竟是个外人,自己也只是可怜她,心里却没她一点位置,这是她自找的,自己更没理由为她负责,眼下这老妖妇已经昏死过去,等她起来时能看到她恐惧的眼神,自己便可以片叶不沾身地撇清一身情债了。

    小赤脚端起屋里装水的铜盆,试了试水温,不冰但凉,便端起铜盆,哗地全泼在英华身上。

    「咳……」英华悠悠醒转,看着端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不快的小赤脚,英华不顾自己腿软筋麻,岔开腿强撑着走到小赤脚身边关切到:「心肝儿,你生气了?」「你说这事儿闹的」小赤脚做戏做全套,便不耐烦地起身推开靠在一旁的英华:「俺还没尽兴,还把宗祖母您弄成这个样子,精都没射出来,不成」小赤脚盯着英华满是惊恐的眼睛,悠悠说到:「咱俩在一起,你也痛苦俺也痛苦,我还是找乳儿吧,她能让俺干到底,您也别怪,锅配锅盖,你我不合适罢了」「别!」英华失声喊到:「你别走,你别走!再给俺一个机会……」英华失声痛哭,好像刚才绣榻上的煎熬不是她受的一样。

    「宗祖母你别这样……」小赤脚不管不顾地推门就要走,英华想跑到小赤脚身边,腿却让小赤脚肏得软得站都站不直地扑倒在地。

    英华情急之下索性再不顾廉耻辈分一把抱住小赤脚大腿,硕大的奶子饱经小赤脚的摧残,红红肿肿地包住了小赤脚的半条大腿和整条小腿。

    着世上怎么还有被人干得差点没了命还要求着那人别走的女人?小赤脚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骚妇连用屄都满足不了自己,其它幺蛾子,除了掐着自己命根子的寡妇剪,倒也都不足为惧了。

    「松开!」小赤脚大喊到。

    「不!」英华声嘶力竭地哭喊到。

    「宗祖母!」小赤脚无可奈何地说到:「咱们俩逼也操过,什么都试过了,不尽兴,不合适,没办法哩,你要是还想留点情面就让俺走,日后还好相见哩」「不,俺就不!你不兴走!」英华哭得鼻涕眼泪一齐流,连偷听的玉巧都忍不住可怜起这不招人待见的老妖妇来。

    「俺认了你这个男人,你想做什么我都满足你……」英华低声啜泣到:「实在不行,你试试俺的屁眼成不?」「哦?」小赤脚挑了挑眉,似乎也来了兴趣。

    「你等着,俺把屁眼子灌润了」英华慌忙起身狼狈地擦干鼻涕眼泪,不停朝自己巴掌上吐唾沫,英华噘起屁股,把那两手掌里的唾沫不住灌进屁眼,又对着自己的黑屄猛挖了几下,又把那一坨坨黏煳得泛白的淫水灌进屁眼,末了又伸出手指头,把肛门里的淫水抹了个匀实。

    「来吧……」英华搬起凳子搁到香案台前,蹲在凳子上扶住香台背对小赤脚,住琼凝脂的后背和圆若月盘的丰臀着实漂亮,只是下蹲的姿势实在不雅观,就像拉屎一样,小赤脚不是不知道旱道咋走,只是一来不是正路子,二来还有肏出屎的风险,不过据说肏完屁眼儿屄就没意思了,既然机会摆在面前,小赤脚还是决定试一试。

    小赤脚不自觉地摸了摸英华有滑又软的屁股,英华的身材保养得很好,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小赤脚捉起鸡巴,自觉地在英华的屄门口蹭了蹭,待到鸡巴头子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液,小赤脚才箍住英华又细又有型都母狗腰,挺起鸡巴「噗」地提枪没入。

    「啊!」英华大声惨叫,小赤脚只觉自己的肉棒槌好像插进了一个活物里,又湿又润,又挤又磨又摸又啃,好像在被女人裹鸡巴时肏着屄,无数快感都堆在一起了,英华的屄难看,屁穴倒紧致粉嫩,所谓处女屄也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小老公!俺的屁眼子撑开啦!」英华垂死的鸡一般嚎叫着,小赤脚只觉又热又紧一阵吸裹般的舒爽,不管不顾地挺枪深入后庭花,鸡巴再屁眼里的感觉就像肏屄舒服的两三倍,小赤脚的深入痛得英华一阵摇臀扭腰想挣脱小赤脚的控制,反倒帮小赤脚很快就把大得不像话的鸡巴捅到了底。

    「啊……」英华委屈地大哭大叫到:「俺的处女屁眼都叫你开了,该满意了吧……」「满不满意操完再说!」小赤脚一手紧紧地把住英华玲珑紧实的母狗腰,一手不住地抽打着英华又弹又软的大骚腚,小赤脚这回很快就进入状态,纯粹是为了发泄性欲地大开大合地对着英华的肥臀不要命地撞击,连供台都被撞得嘎吱嘎吱直想,英华无意识地摇晃着供台,连墙上供奉着的祖宗像都被撞得摇摇欲坠。

    「咣,咣,咣

    ……」檀木桌撞在墙上直发闷响,小赤脚被那声音刺激得越发兴奋,近乎虐待地把英华的半拉屁股都抽肿了,又红又软得跟个桃子似的。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小赤脚从没感觉到如此快感,越是积累,那令人上瘾的快感就要把小赤脚折磨疯掉,英华和小赤脚之间的攻受完全逆转,这回是英华高声惨叫,任小赤脚打骂凌辱,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不敢反抗,生怕小赤脚不够进行离开自己。

    「操我,操我……你就算想……操我孙女,你要下得去手……我明天就把她领来让你开苞……」英华被那屁门里的大鸡巴撕扯得痛苦无比,撕裂感好像要顺着屁眼,整个把自己扯成两半一样,可小郎君终于不闹,安心地肏起自己,想来再过不久就能让他满意地射出宝贵的浓精。

    想到这里,屁眼似乎没那么痛了,被宠爱的期待好像春药,弄得英华渐渐竟开始喜欢上屁眼里进进出出的快感,咳那大鸡巴终究还是太大,太长,太粗,太狰狞了,就算真牵头母驴来也受不了,英华到底还是凭借着意识强撑着挨肏,如果再有什么微妙的刺激打破这样的平衡,自己几乎就会立刻绷不住马上崩溃。

    「操你妈,操你妈……骚驴婊子贱逼货,屁眼子倒是厉害」「只要你喜欢,操哪个眼都无所谓……」「操你妈的婊子我问你了吗?」「对……对不起……只要你喜欢,打俺,抽俺,掐俺,随你喜欢地弄俺,只要你玩得尽兴就行」英华的奉承迎合让小赤脚都感到一阵愧疚,从本质上讲小赤脚仍是个善良的人,侮辱英华也只是希望英华知难而退,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让英华有了快感地不住迎合自己,看来自己不得不使出全身本事来对付这淫荡妖妇了。

    小赤脚双腿猛一用力,瘦小的身子整个窜到英华的后背上,英华见状猛地调整姿势趴在供桌上,任小赤脚骑着自己的屁股操自己,小赤脚整个胯都贴在英华的屁股上,连硕大的卵子都能感觉到英华屄门口的吸夹,小赤脚越发觉得刺激,干脆腾出一只来专门玩弄英华的屄眼,小赤脚伸出中指无名指两根手指插入英华达屄腔子,摸到一个小小的硬肉块后便停手,不住屈伸手指刺激那块小肉点,那是英华潮门所在,只要稍微一刺激就能让女人高潮迭起,英华终于全线崩溃,母驴般嗯啊嗯啊地淫叫着,胯下黑屄也开了闸,不住喷出又黏又骚的潮吹液来。

    「小冤家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我也要舒服了……接好俺的子孙尿吧……」「好!给俺!」英华嗓子都喊噼了,下身一片白色的狼藉,下体的感觉都连成一片分不清个个数,不知是便意还是尿意的冲动猛然从深处传来,英华怕在小赤脚面前溺脏,急忙把快要泄井的小赤脚推下身子。

    「你要干啥?」小赤脚惊到。

    「茅房,茅房!」英华颤抖着双腿强撑着站起,一瘸一拐地快步向门外走去。

    「俺还没尽兴呢!」小赤脚喊到。

    「不成哩!」英华猛地推开门,强撑着身子闯出内堂,她绝对不能让小赤脚看见自己被肏得屎尿齐喷的样子,就算找不到茅房也得到院子里解决,小赤脚肏得尽兴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便也跟出门,也不慌张追赶,只把鸡巴头子对准英华的脚下,握住鸡巴杆子飞速撸动,大股大股的白精鲸喷龙吐地从马眼子里喷出,撒在英华脚下,英华站立不稳打了个出熘滑,啪一声仰面摔了个跟头,还没等英华爬起来,小赤脚便赶到英华身边,大种马似的鸡巴彷佛有喷不完的精,黏煳煳地盖得英华头发上,脖子上,奶子上,大腿上,黑屄上全是。

    「这下你该满意了吧……」英华身上满是小赤脚凌辱过的红印,却还是强打精神妩媚一笑到。

    「谁说俺只能射一泡呢……」小赤脚邪笑着挺起那狰狞坚挺,金枪不倒的黑龙,英华的认知陶瓷般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从来没想过能有男人泄完精还不软的。

    「儿子……只,只要你跟了俺,以后你想怎么玩俺怎么玩俺……可,可今天不行,娘的屁眼子和屄都让你给操烂了……」英华想使缓兵之计脱身并稳住小赤脚,没想到小赤脚却不由分说,伸手抓过英华的腿,倏忽间就要在祠堂的香烛排位前就地正法了英华。

    「不……不要啊!」英华恐惧地大声呼喊,四肢却再没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英华就像条奄奄一息的野狗般无力地往前爬着,直到小赤脚粗暴地搂过她的腰,英华才知道一切努力挣扎都是徒劳。

    「别……别在祖宗面前……啊!俺的屄眼子!妈呀,妈呀!」英华今天白天还是站在祖宗排位前端庄优雅的老美人,夜里却成了无力挣扎求饶的肉套子,大鸡巴少年的肉便器,小赤脚把英华按在地上狠狠肏了一通,又不由分说地搂住英华的腰一把把英华扔到供桌上,香烛供果撒了一地,供盘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小赤脚搬过一张太师椅,站在椅子上揪住英华的两腿,挺枪攮入英华的骚屁眼子里老汉推车。

    「娘呀!娘呀!俺的亲娘姥姥呀……小赤脚,我日你祖宗!

    」英华无力地叫骂着,夹杂着呼呼地的风声,激荡着在空旷的祠堂里碰撞出阵阵回音,平添了几丝不明所以的空灵庄严,反倒刺激得小赤脚肏得更深更用力了,小赤脚侧过身一脚踩在英华脸上,抱住一条肥白的大腿作为发力点,胯下鸡巴像通灶眼似的肏得又快又用力。

    那老妖妇英华被肏得丢盔弃甲,就像让狼撵进树林里,羽毛都被树枝掉了的老母鸡似的,小赤脚的身量虽不大却很有力气,一向坚实的供桌此刻也发出哀鸣般吱嘎吱嘎的叫声,震得供奉祖宗的供台也跟着一阵震颤,或许就连盘绕在此的先灵都看不下去,或许是夜里的冷风,祠堂里的香烛火焰一阵抖动,连供台最上面的排位也都倒了几个,落下时连带着砸到底下的,噼啪轰隆地一阵乱响后便一齐脆生生地摔在地上。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