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13日【二两茅台喜相逢】六:断崖式快感一年,回国探亲。
家里房子装修,没地方住,住进附近的一家二星级酒店。
酒店原是部队招待所,设施虽陈旧,地理位置佳,另设餐厅,红烧鸭最棒,肉质松软,肉味浓郁。
我走亲访友,饭局不断。
一日,表姐要我见一个小学五年级的男孩。
表姐说,男孩是天才,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从来没出过国,从来没请过洋家教,不知道哪个穴位打通,一年不到的时间,英文口语能力听说超过十级不止。
我多少接触过、听过这天才那天才,天才个半天,成才的几率不比普通聪明人高到哪里去。
对“天才”一说比较麻木。
英语天才倒是第一次听说。
我对表姐说,他找我干什么?表姐说,我跟他妈原来在银行同过事,她老公发了财,她辞职当全职妈妈。
以前我跟她提起过你。
你是成功人士,我们家族的骄傲嘛。
昨天,我们聊天,先说她儿子,后来我说,你回国探亲。
她说,可不可以让她儿子见你一面,你考考她儿子,到底英文程度多高?我说,怎么个考法?表姐说,我也不知道。
你安排得过来,见面再说。
我说行。
表姐说,好,我先跟她说定。
不一会儿,表姐来电,说,明天上午九点。
挂手机前,表姐提醒道,她家有钱。
她说不会白用你的宝贵时间,该付的费用一定会付。
我说,你不要假正经,该收得收,最起码,酒店的住宿费可以省下来。
表姐在银行做事,没吃过猪肉,见过好多个张屠户,她说某人有钱,恐怕真的有钱。
我的好奇心提上来,很想见识一下小天才,很想见识一下当地的有钱人。
第二天,他们准时到。
男孩个子不高,小平头,蓝色套装,耐克球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妈妈不到四十岁,中等个,接近漂亮,面孔收拾得十分精致,手挎一个水桶包,估计是某国名牌。
她先跟我握手。
她的手光滑如丝绒,左手带一颗大钻石戒指。
她叫男孩跟我握手,男孩装作没听见,一屁股蹦上大沙发,盘腿而坐,两个脚板有规律地点。
她抱歉地冲我一笑,说,没礼貌,没办法,讲多少次,他就是不听。
男孩的眼睛满是灵气,略带傲气。
我喜欢。
我问她,怎么称呼你们?她说,哦,叫我小邓。
他叫霍应元,霍,霍元甲的霍。
他公公取的名字,取了霍元甲两个字。
我说,取得好。
将来超过霍元甲。
她笑眯眯地说,不会吧?她优雅地坐在大沙发的一角,小心地把水桶包放在脚边。
她侧身对她儿子说,应元,你给美国来的叔叔说一下你的英文名字。
男孩说,MarcusHuo。
我不由得“嚯”了一声,说,好名字,充满阳刚气。
小邓笑眯眯地说,你觉得不错是吗?他自己选的。
我们对视。
她清清嗓子,说,应元超喜欢美剧,超喜欢英文,几个月功夫,水平提升得非常快。
他们班有美国出生的小孩,一口美语,英文老师经常点名念课文。
最近,老师改用应元,说他不但发音准,而且声情并茂,像念电影台词,容易激发班级其他同学学英语的热情。
我看一眼男孩。
他无动于衷。
他可能听过太多的赞扬,麻木得不爱听?我说,了不起。
好,我该做什么?她稍稍显得慌乱,说,我也讲不清楚。
这样吧,你们随便聊,你来掌控,目的就是全方位测试他的英文能力和对美国的知识程度。
我问她,DoyouspeakEnglish?她“啊”一声,似乎没听懂。
男孩说,他问你说不说英文?小邓点头又摇头,说,一点点,一点点,听可以,讲不行。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不当电灯泡。
我出去买一点东西。
她朝门口走去。
我发现,她的腰肢摆动幅度,比一般中国女性大,让人不得不注意她的臀部。
她扭动的屁股风情无限。
我注意到男孩的目光。
我感觉冒犯到他,直截了当地问,DoyouspeakEnglish?他接住话,说,Yes,ofcourse.以下,我们全程用英文交流。
他变得老成,手搭在沙发靠背,脚板不再抖,侃侃而谈。
我当他是一个跟自己智力相当,成熟度相当的成年人,完全对等地跟他交流。
他说,他先是看迪斯尼的卡通片,看过几部,再不要依赖中文字幕。
不久,他觉得卡通片幼稚,转而跟连续剧,最喜欢【老友记】和【欢乐酒店】。
他对里面的男角色一一评论,点出他们搞笑的梗。
我问他,不喜欢女性角色吗?他说,不太喜欢。
好烦人。
我反正长大以后不会碰女人。
我问,你的意思,你有过不好的经历?他说,倒不是。
喜欢找我的女孩不少,我从女孩那边收到的生日礼物班上最多。
我的意思,我有很多事要完成,跟女人打交道放在最后面。
他发音极准。
早熟,自信,思想活跃,聪明过人。
我对他的好感倍增。
小邓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提袋。
她从里面摸出两罐饮料,对我说,辛苦了。
想喝哪一种?我看一眼牌子,一个是红牛,另一个是巴黎水。
我说,矿泉水吧。
她没征询男孩,直接递给他一罐红牛。
等他喝过,她问,还聊吗?男孩肯定地点头。
她扫一眼微型到更像配饰的腕表,嘴唇撅起,说,今天恐怕不行。
老师快到我们家了,总不能让人家回头。
男孩不情愿地起身,直接朝旋转门走。
他想到什么,转身朝我走来,用英文说,很高兴见到你。
我很享受与你度过的时间。
谢谢。
小邓说,怎么样?他的英文?我说,非常非常好。
她开心地笑了。
她的眼角纹隐然可见,眼袋不算太小,下颔线的轮廓模糊不清。
在我眼里,岁月的印记给她的长相加分。
她说,他下面要上钢琴课,时间已经排好,我们必须赶回去。
我们能不能加一下微信,等下我把费用转给你。
我说,不用。
我很乐意跟他聊。
她说,一码归一码。
你在美国,按时间赚钱,规矩我懂。
我不那么在乎她是不是付费,我好奇的是,她会为我们的两小时交谈付多少。
她欲言又止,没有移步。
男孩已经等在外面,透过旋转门,只见他双手插兜,静观路边的风景。
不简单的孩子。
她轻叹一口气,说,为这个儿子,我受的压力太大。
我等她说。
她说,霍家,三代单传,都是命根子。
生下他,我以为大功告成,可以歇口气。
哪里有!四面八方的要求全部过来,全部压在我身上。
好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孩走过来。
他对母亲说,刚才你催我,怎么你不走?她想牵男孩的手,男孩闪开。
她尴尬一笑,说,大了,难为情。
好,我们走吧。
我目送他们。
我发现,酒店的几个前台工作人员都在密切注视着我们。
我猜想,小邓这种做派的人,很少现身两星级酒店。
十分钟后,我收到她发的红包,一共五千人民币。
她的附文是:按照你在美国的小时收费标准,按今天的汇率支付。
可以吗?我马上回复:太客气。
谢谢。
半小时后,表姐给我打手机。
她说,男孩喜欢你不得了。
小邓很满意,说她儿子小小年纪,傲气的很,目中无人,跟师范大学的外教聊,说他们肤浅。
嗳,费用收了吗?我戏谑道,收到。
要不要给你介绍费?表姐说,再加一百万,存到我们银行,帮我冲业绩。
不开玩笑,请我吃啥?我说,红烧鸭子,就在我们酒店。
她说,下次吧。
哦,忘记说了。
小邓问,你是不是还可以安排几次?一小时,两小时都成。
除了英文,你趁合适的时机,给孩子点拨一下,比如是不是要到国外留学,什么时候出去合适,将来他应该从事什么行业。
我说,再聊好像没必要。
小孩的英文程度很好,评估已经结束。
点拨的事别当真。
她自己说,生了宝贝儿子,亚历山大。
我们不要添乱。
她说,这个她也对你说过?我说,对呀。
哪里不对吗?她说,倒没有。
我看还是接吧。
红烧鸭可以吃好多顿。
你回来休假,谈不上日理万机,没那么忙吧?我应承下来。
她想了想说,小邓这个人,外表光鲜亮丽,多少人羡慕加嫉恨,我觉得她末必一切Ok。
哦,不多说了,反正她也不容易。
第二次见面,男孩的衣装几乎没变化,小邓整个换了,包包改成腋下包,钻戒和其他配饰却卸掉了。
她坐了会,寒暄几句告辞。
最^.^新^.^地^.^址;YSFxS.oRg;我跟男孩的交谈进入第二轮。
他问起我的经历。
然后,我问他:最喜欢什么,最擅长什么,最怕什么。
他没有被问过这类问题,回答时卡了壳。
我理解。
我主动给出自己的答案。
他激动起来,脚垫在屁股下面,开怀大笑。
他说,想不到你是普通人。
我说,你自己认为,你是普通人还是很不普通的人?他诚实地答道,我不知道。
可能,包括我家里所有的人,包括我学校的老师们,班里大部分同学—有一小部分不服,都是男生——觉得我很不普通。
我自己,怎么说呢,觉得自己也不普通。
你别误解我。
我的意思,我不知道怎么对付人家的期望。
我有时候很害怕。
话题过于严肃。
我决定换一个。
我问他,你父母很成功,家里什么都有,开心吗?他认真思考一会儿,说,50/50。
一部分的我开心得不得了。
我几乎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我说的是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
多少人一辈子梦想的东西,我一句话就可以实现。
我爸爸和我爷爷经常说,我们家提前实现五子登科。
我说,我懂。
我们中国人几千年追求的理想。
他说,我们家,妻子、儿子是单数,车子、房子、票子是复数的复数。
我说,恭
喜你呀。
你怎么会不开心呢?他说,我爸忙得见不到人,一年团聚的日子五个手指数得过来。
我妈经常跟他吵架,次数多到数不过来。
我妈喜欢买东西,很多时候,购物袋放那儿,拆都不拆,直接放储藏室。
最近,她喜欢拉住我,叫我仔细看她的脸,问她是不是老得特别快。
她用了一个什么词,我不知道英文该如何表达。
他停下来,在手机上用中文写下:断崖式衰老。
我说,英文的话,Overnightaging比较接近。
对这个,我有些了解,得看年龄。
你妈妈多大?他狡诘地说,我知道,但不能告诉你,你不介意吧?我不介意。
我说,你妈妈还很年轻。
她过虑了。
男孩说,就是呀。
我看她天天一个样子。
断崖式的话,那得老得我第二天认不出来是不是?她不知道买了多少护肤产品,不知道办了多少张医美贵宾卡。
还有,对我,她比我还紧张,她一紧张,我没法儿不受影响。
所以,你问我开不开心,我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不开心。
小邓重新出现。
我看一眼我的精工手表,不多不少,两个小时。
男孩感谢我,走出旋转门,双手插兜,观看路边的风景。
小邓说,你幸苦了。
我说,不辛苦。
我很开心。
我仔细端详她。
即使带着苛求,我找不到她断崖式衰老的迹象。
护肤品或者医美可能掩盖了许多。
不管怎样,她很有吸引力。
体重可能略超,却造就坚挺的胸部。
我心里有话,憋不住。
我说,应元是棵好苗子,需要非常用心栽培,别给他太多压力。
她或许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眼睛眨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给她缓颊,说,想过送他去上海或者其他一线城市读私校吗?我了解老家的行情,虽然属于省城,各方面的资源比起一线城市相形见绌,家境好的家庭不少送小孩去那里的私校读书。
她说,想过无数遍,怎么做的细节刻印在脑子里,随时可以操作。
我问,问题出在?她简单地说,他要去,我必须跟。
他爸爸,他爸爸家,老是催我赶紧办。
我心里有数,我们走了,家就破了。
我不能再问什么。
男孩进来,远远地看着我们。
她说,我们得赶下场。
等下我把费用打给你。
我说,不用。
你已经付得够多。
我再说一遍,跟你儿子交流,我很开心,我也学到东西,所得是双向的,你们不欠我。
她深深地望着我,几秒钟?几分钟?反正,我觉得长得令人不安。
她给我打了五千块。
我的确不想再赚这份钱。
我回复道:钱我收。
允许我借花献佛,我请你们吃饭。
她过了很久才回复:抱歉。
我不能及时回复。
好的,我请你。
你喜欢吃什么菜?城里的好餐馆我都熟。
我说:你不介意的话,就在我住的酒店。
这里的红烧鸭子非常好吃。
你们吃过吗?她回复:没吃过。
听你的,就这家。
她来了,一个人。
我想问,应元呢?我极快地予以否认。
她想一个人来。
她换了一套衣服,卫衣配牛仔裤,露脚踝的平跟穆勒鞋。
我带她上二楼餐厅。
电梯里面,遇见前台服务的小姑娘。
她可能见过我们,关注过我们,不加掩饰地上下打量我们。
她的目光,更把我带往我想象的方向。
我要了包间。
桌子大,足以坐十人。
带位的戴眼镜姑娘问,还有人要来吗?我转头看小邓。
小邓说,没有。
就我们两个。
说完,她垂下眼帘。
接单的招待现身。
我点了鸭子。
小邓对着菜谱,看了半天不言语。
招待说,您慢慢看。
我们先送茶。
小邓抬头,迎着我探寻的目光。
我说,出来吃饭,最讨厌的部分是点菜。
她缓过神,说,点菜,对,点菜。
她精神来了,一股脑儿点了十几个菜。
她问我,要不要喝酒?我说,可以,随便点,反正你出钱。
听到这个,招待多看小邓几眼。
小邓问,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招待说,茅台。
小邓问我,可以吗?我说,可以。
在国外我有空也喝。
那儿便宜。
小邓转而问招待,正牌的?招待说,不会有假。
不信,我马上叫经理过来。
小邓说,不用。
她摸出手机,飞快按键,只讲两句话:带两瓶茅台过来。
我把定位发给你。
放下手机,她对我说,保险起见,喝我们存的茅台。
司机送过来。
司机神速,很快到达。
他把酒放在桌上,对我哈一下腰,一句话没说就走。
小邓问我,两瓶够吗?我说,太多了。
我只有二两的量。
她说,能喝多少喝多少,我不劝酒。
我陪你。
我说,听意思,你能喝。
她说,还行。
当年在银行做业务,喝酒是工作,三次胃穿孔住院。
菜上齐,包间热气腾腾,菜的香味、她身体散发的香水味,制造出氤氲的暧昧。
招待轻轻带上门。
我担保,她很愿意呆在里面。
她看得出我和小邓之间正在发生故事。
喝了几巡,她大赞鸭子好吃,说好菜跟酒店的星级没有必然的联系。
我说就因为如此,我舍不得搬走。
她一边夹藜蒿炒腊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这次还要待多久?我说,后天去上海,待两天,办点事,然后回美国。
她的手僵在那儿。
她的手指修剪整齐,上了胭脂红的甲油。
她说,哦,以为你还要待一个星期。
我打算让应元再见你几次,周末我陪你去石库山庄。
我说,这次恐怕没有机会。
她的筷子在菜里翻动。
即使我是个不明男女之事的小白,她的种种表示像一个个锤子,不断敲打,敲得我开了窍。
况且,我是谁,咋不懂男女之事,在喝过茅台之后?我先挑明,说,一会儿到我房间坐坐?她马上接过来,可以。
我正好有话要对你说。
我们看看满桌子的菜,还剩一瓶半的茅台,根本无心再吃喝下去。
我说,我们走吧。
转而一想,我说,你等一下。
我先整理整理。
我的房号是516。
给我十分钟。
我飞快出包间,对守候一旁的招待说,单子记到我房号。
她说,剩菜打包吗?我说,不用。
我飞快上楼,把房间清理到差强人意的状态。
等她出现在房门前的时候,我的额头正出汗。
我让她进屋。
我找话说,喝茶吗?她凝视我,说,不喝。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喝。
我捧起她的脸,她张开双臂环住我。
我亲吻她的嘴唇。
她“嘤咛”一声,倒在我怀中。
感觉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淡淡的香水味,我不禁有些哆嗦。
我们像终于逮着机会偷情的男女—不,我们就是偷情的男女——兴奋地喘气,慌乱地抚摸对方。
她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梆硬的阴茎,再把裤子拉到脚踝。
我帮她脱下牛仔裤,扯下她的鞋子袜子内裤,和我的衣服堆放在一起。
她先倒下,她的阴毛像她的头发一样茂盛,阴唇破门而出,肿胀而诱人。
她张开双腿,说,使劲来。
我骑上她,轻松地滑入湿漉漉的阴户,开始抽插。
我们热烈地亲吻,我从她的嘴亲到她脖子,再亲她的耳垂,再循环往复。
她的骨盆拼命撞向我,似乎带着仇恨。
我的手伸到她卫衣下面,挤压她隆起的乳房。
她的手抓住我的屁股,将我拉得更紧。
不久,她尖叫起来,经历高潮。
我把积攒多日的精液注入她的阴户。
我没有移开,阴茎留在她体内,在她黏糊糊的阴户中轻轻、慢慢地行走。
我们亲吻着,不说一句话。
和她接触三次,
她话里有话,信息量大。
她的家庭,她自己,很有我想知道的故事。
此刻,我不想打听,我只想享受她的肉体。
我脱下她的卫衣和胸罩,让她完全赤身裸体。
她的乳头大而坚挺,我吸吮她的乳头,阴茎再次变硬,我开始加力推进。
她开始呻吟,抑扬顿挫,古典音乐般悦耳。
她又达高潮,比上一次更猛烈,然后我失控射精。
我从她身上挣脱出来,跪倒在地毯上。
她流着黏糊糊汁液的阴户展露在我面前,散发出一种激烈交配才有的刺鼻气味。
我把脸埋下,舌头翻动,品尝着自己和她的混合汁液。
她的双腿绕过我的肩膀,压住我脖子,发出稀奇古怪的声音。
她经受不住,猛地坐起,把我拉直,一把将我推到地毯上。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我的阴茎又变硬。
她用嘴吸吮我,带着末日降临一样的狂野,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带到高潮的边缘,然后放慢速度等我恢复。
最后,她骑到我身上,吞没我。
她气喘吁吁,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
她用力,用力,不带丝毫怜悯,直到她尖叫着经历一次狂啸的高潮。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等我们平息下来,她说,太不可思议了,我是不是像饥饿的女人?我几年没跟老公做,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饥饿。
丢人不?我答道,我也是。
她浑身大汗,冲刷干净所有的护肤品和化妆。
她依然中看。
她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说,断崖式快感?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大笑起来。
我说,听你儿子说,你觉得自己在断崖式衰老?我看不出去,一点都看不出来。
她抱紧我,身体颤栗不已。
她说,我不能再让儿子跟你见面。
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家里的一切。
不过,我要说一句:去他奶奶的断崖式衰老。
这时谈到她儿子。
我不由得有些羞惭。
在冉冉升空返美的机舱里,我想起她,她的儿子,想起断崖式的不同说法。
我笑了,断崖式的笑。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