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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10月31日第三回·胡仙儿害命谋财·卜世仁求生卖娇羞袅娜世无双,愿携风流比翼翔;襄王不入巫山梦,恐劳宋玉赋高唐。

    这一首诗,单道那假圣母娘娘看中了卜忠风流少年,动了邪念,一心想与他成就好事。

    不想保义郞宋佲在房檐上看见那假娘娘这般举动,跳下房来,叫道:「淫贼,你恁般可恶,迷害平人,我来拿你!」那假娘娘听得,说道:「嗳哟!是那一个?」便去墙上抽出一口剑来,叫道姑执着灯笼,来至外面一照,见宋佲年约二十,一表人才,心中一动,道:「你这位是从那里来的?」宋佲呵呵笑道:「好无知的贱婢,我乃朝廷保义郞宋奇生,在此看了多时,特来拿你」舞动宝剑,照定假娘娘便噼。

    假娘娘闪身躲过,道:「壮士何必如此呢?你若要吃酒,谁不与你,且请入屋内,你我少敍绸缪,我看你也不是寻常之人」宋佲骂道:「啐,贱人忒不要脸!我乃堂堂正正奇男子,烈烈轰轰大丈夫,岂能与你无名贱婢为伍」假娘娘大怒,道:「你这人真不知自爱,开口伤人,我焉能饶你?」举剑便斫,宋佲急挥宝剑相迎,二人在院中杀在一处。

    怎见那假娘娘武艺:轻舒皓腕,斜送明眸。

    出手时几道寒光,舞动时一泓秋水。

    曳影横飞,问锋锷则陆蛌犀甲﹔寒芒四射,论敏捷则水截轻鸿。

    贴地时似点水蜻蜓,腾空处若穿花蛱蝶。

    电影飞闪冲斗牛,寒光绕体飞龙蛇。

    遂令二目尽凌乱,细看两胁生碧花。

    二人一来一往,战了有几个照面,宋佲暗自叹道:「这淫贼倒有好本事,手段高!」他兀自怜香惜玉,尚不肯下死手。

    岂料那假娘娘见急切不能取胜,忽然摔出一条手帕,照定宋佲面门打去。

    宋佲躲闪不及,闻着一阵异香,一阵昏迷,双脚捉颤不住,栽倒于地,登时不省人事。

    假娘娘过去一剑,砍下宋佲人头来,又叫道姑来收拾血迹,点上檀香。

    可叹:风流少年英雄汉,尽忠报国竟亡身。

    看官听说:这娘娘果系何人,会使这等异术?原来他便是头回书中所说,开封府胡员外的女儿,乳名唤做仙儿。

    母亲刁氏,止生得他一个;嫡亲三口儿,别无儿女。

    因此将他十分疼爱,真个百依百顺。

    不想她幼年七八岁时,胡员外为不堪受金人暴虐,携家南逃,途中却为乱兵所害,止剩得她一个逃出来,遇着一个杂把戏的张妈妈看她好,认为干女儿,传了她一身好本领,并授她迷魂药,还有一条手帕,名曰九彩迷魂帕。

    后来许配一个习武之人,姓吴名福寿,十六岁过门,又随丈夫练了些刀枪棍棒。

    这胡仙儿自幼娇惯,其性妖淫,一夜无男子陪伴,如度一年,时常勾引汉子。

    吴福寿气得与她争斗,反吃她一剑杀了。

    其时张妈妈已死,她又无公婆管束,便四处游荡,时常招些汉子,无论甚么男子,过了一个月她便厌了,稍不顺意,便把人杀坏。

    去年十八岁,她便杀了有二十来条人命。

    后来闻听她一个远亲表兄,姓庄名元真,在广州城西关外天仙娘娘庙内出家。

    她便到了广州,来庙里住着,庄元真与她通奸,未几得弱病而死。

    她就在这庙内,托言代神看病。

    她所识的奸夫,也常在这里住。

    她借娘娘下降为名,招些男女来,好看那个少年男子生得好,每夜要用两个,方称她的心怀。

    且说这胡仙儿杀了宋佲,返身回房,那卜忠见他这般利害,却吓呆了,一下软倒在地。

    胡仙儿便将他搂起,置于床上。

    卜忠闻着有一阵冰麝脂粉蔷薇之香,连忙吿道:「娘娘饶命,莫杀小人!」胡仙儿笑嘻嘻地,道:「我是一片好心,拿你入来,有心要与你结成百年之好,长久夫妻;我也没有丈夫,你若依我,咱们是合而为一。

    你且实说,究竟是那里的人,来此为何?」卜忠道:「吿娘娘,小人姓卜名忠,字世仁,乃朝廷承信郞。

    奉了官家旨意,随着大宋回易使节帅张子盖,押一船财宝赴海外诸国贸易,因买药材来到此地,方才你杀的便是我的同僚。

    我欲待从你,只是有官命在身,如不回去,节帅必定差人来寻,到时却不好办」胡仙儿闻有财宝,喜笑道:「既然恁地,更好说话,果有一船财宝,何不把它取了,以后有的是金银,任我们所用,岂不逍遥快活?」卜忠道:「不当笑耍,那都是官家之物,如被拿住,要问剐罪的」胡仙儿道:「但凭本娘娘手段,此天下能拿住我的人,只怕还未出世哩,谁来剐我?你若是不从我,我目下便杀了你」说罢,将手中宝剑一晃,寒光射目,冷气逼人。

    卜忠惊悸,慌道:「愿从娘娘,今生今世,永不分离」胡仙儿闻言大喜,挂了宝剑,重新收拾酒筵,两个吃酒。

    饮了数杯,便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

    胡仙儿舒手下边,笼攥卜忠玉茎,把他面前裤子一扯,那话跃然而起,挺竖坚硬异长。

    仙儿用手打弄,见其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心中更觉合式。

    彼此淫心荡漾,把酒停住不吃了,令道姑收过杯盘,两个解衣上床,颠鸾倒凤,自在顽耍。

    那胡仙儿一壁坐在卜忠怀里,一面在上,两个搂着脖子亲嘴,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教他含住嚼弄。

    卜忠伸手探入怀中,抚摸双乳,按摩皮肉。

    胡仙儿欲火怂涌,十分的骚发,急道:「郞君,只管歪缠做甚,我那牝儿着实痒,速速肏罢!」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

    卜忠摸见仙儿肌肤柔腻,牝毛疏秀,便扶他仰卧榻上,把双手提其双足,置之于腰眼间,将龟头送入牝户,肆行抽送。

    仙儿早已淫水浸出,稍沾滑落,出入有声。

    其柄至根,直抵花心,约有二三百回,一泄而止。

    怎见得这场云雨?但见:一个两足高跷,一个单枪直刺,一个柳腰款摆,一个玉杵忙舂。

    一个笑吟吟把腰肢紧搂,一个喜孜孜将两股频摇。

    这一个面似火烧,那一个舌如冰冷。

    一个喉内哼哼,如小儿睡梦频啼;一个鼻中喘喘,似老牛耕田力乏。

    下一个蒙蒙星眼,心窝内乐极魂飞;上一个汗流浃背,遍身中酥麻精泄。

    话说这番云雨,卜忠畅美之至,胡仙儿却仍觉不足。

    原来这妖妇有一件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汉子干她后庭花,在下边揉着心子才过。

    不然随问怎的不得丢身子。

    最^^新^^地^^址:^^YSFxS.oRg第二件,积年好咂鸡巴,把鸡巴常远放在口里,一夜她也无个足处。

    随问怎生泄得净,禁不得她吮舔挑弄,登时就起。

    当下妖妇便去取出个锦包儿来,打开,里面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角先生,一弄儿淫器。

    胡仙儿先把勉铃自放牝内,然后便蹲跪在卜忠面前吮呑鸡巴,呜咂有声。

    咂得卜忠淫心辄起,仙儿便将银托束了他的根,硫黄圈套其首,脐膏贴于脐上,掉过身子,两个干后庭花。

    当下胡仙儿马伏在枕上,高耸着丰臀,后庭花通红的皱摺密簇;卜忠在他背上,将厥物顶入。

    龟头上有硫黄圈,濡硏难涩,仙儿蹙眉隐忍,半晌仅没其棱。

    卜忠颇作抽送,而妖妇用手摸之,渐入大半,回首流眸,作颤声叫:「你这话越发粗大了,教淫妇怎生挨忍」卜忠如获至宝,双手扳着一阵乱捣;捣得那胡仙儿酸痒难当,哼个不住,把腴股一拱一拱的往上迎送。

    卜忠见她已得乐趣,自首至尾,加力扯拽了数百,那丫油滴了一褥子。

    仙儿哼做一块,后庭中爽利不消说,牝户中也一阵麻痒起来,阴精溢出,不由的伸了手去揉着花心,仍不尽兴;便去淫器包儿内捉过一个八寸余长、钟口粗细的角先生来,从下面塡入自家牝中,二三下塞个尽根,倒浇蜡烛般不住起坐;顷刻淫水如泉冒出,绫被皆湿。

    有一首《西江月》赞这角先生的形状:腹内空空无物,头间秃秃无巾。

    遍身华美亮铮铮,腰较富翁还硬。

    一个光头释子,假名冒做先生。

    端详注目看分明,可喜粗长且劲。

    此刻仙儿前门中塞得涨满,后门又被滚热的硬物出出进进,乐得他声唤都叫不出来,那阴中之水,肛中之油,两处齐流。

    正是:前门撑巨物,后户插精阳。

    那卜忠见他这妙景,也分外用力,乒乒乓乓,硼的妇人屁股连声响喨。

    仙儿口中只「嗳呀嗳呀」响,别无他语。

    两个干勾一顿饭时,卜忠方过,扳开腴股,尽抵至根,乐不可言,仙儿在下,一面用手举股承受其精,乐极情浓,一泄如注。

    已而抽出那话来,带着圈子,仙儿还替他吮咂净了,两个方才并头交股而卧。

    正是:一般滋味美,好耍后庭花。

    有首《醉花阴》词为证:昨夜后庭花点缀,正赏花时节。

    尽日语花娇,沉醉花阴,斗百花奇绝。

    一丛花映黄昏月,蝶恋花须折。

    遍地落花红,闲惜花飞,揉碎梅花雪。

    当下云收雨住,卜忠便对那妇人道:「深荷娘娘见爱,如今小人总是娘娘的人了,末知娘娘孰氏?」胡仙儿道:「我姓胡,乳名仙儿,父母早亡,家里止我一个,别无他人」卜忠又问道:「娘娘方才说要取官家财物,只是那官船船坚炮利,又有许多官兵,止凭你我,如何得手?」胡仙儿道:「你不知,我在此间有个结拜的姐姐,唤做姚爱玉,人称‘黑蝴蝶’,甚是利害。

    她在这零丁洋上占住一个海岛,因岛

    内有个蝴蝶谷,故唤做蝴蝶岛。

    她在那里聚集了数千喽罗,又有上百只船,专一打劫过往商渔船只,劫船夺货,掳人勒赎,甚至发掘绅民坟墓,匿棺勒索银两,无所不为。

    不知多少做下迷天大罪的人,都投奔那里躲灾避难,她都收留在彼,连官家也奈何他不得。

    便是那运盐的官船,亦须向她交纳号税,方得免劫。

    因他水寨船只,都打红幡,故号‘赤旗寨’,人人惧怕。

    我在这里,时常为她做眼线,但遇商船上来的人,在我这里祈福求赐,我便借机打探他们的货物多少,几时出航,然后通报于他,分一分利。

    如今只消请她出马相助,何愁此事不成?依你说,这船财物恁般丰厚,就算止分得一股,也勾我们后半世逍遥快活了,可不是好?」

    卜忠道:「既然恁地,请娘娘就将此事,速速报与这位姐姐知晓,恐迟则有变」

    道犹末了,只听外面一人朗声叫道:「不必报了,我已全听到了,你们胆敢谋劫官船,好大的胆子!」

    唬得那卜忠与胡仙儿面如土色;急向外看去,只见一个人影,从房上倏地跃下,走入屋内。

    来人一袭黑衣,头戴一顶大箬笠,腰间挎一口蛮刀,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裹。

    卜忠正不知所措间,却见胡仙儿满脸堆起笑来,赤着身儿便迎上前道:「原来却是姐姐,不知甚风吹来至此,也不先与仙儿知会一声,让人空受一番惊吓」

    卜忠也赶忙扯条小衣跟了过去。

    只见那人把包裹往地上一掼,里面滚出血淋淋一个人头出来。

    仙儿与卜忠尽皆愕然。

    那人说道:「寨内出了不忠之人,藏到这附近村里来,我亲自带人将他除了。

    想到妹妹就在此间,便顺路过来探望。

    我已来了许久,赶上你又在快活,便不曾惊动。

    妹妹此番找的小哥甚是英伟,姐姐许久没听你叫得这般爽快了,不知几时把来教姐姐也享用一番」

    言罢大笑起来。

    胡仙儿道:「姐姐说那里话,你那里许多英雄人物,难道没一个中姐姐意的,何须到小妹这里讨野食吃」

    那人叹道:「你不知,我那里虽然多的是汉子,内中也有几个英俊魁梧的,却惹他不得。

    因为我做首领,众人皆是弟兄,不宜厚此薄彼,使人道我有所偏私,故不便去打他们主意。

    况且你也晓得,这寨主位子是我那死了的当家所传下来,我如再与别的男子相好,只怕手下人要说三道四,闹出乱子来了。

    为此,姐姐也只得忍痛割爱。

    惟有偶然到妹妹这里,方能尝尝滋味」

    说罢除下斗笠,一头乌云飘散开来,原来是个极标致的女子。

    怎见这女子生得?但见: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

    黑衫飘颻裙角动,散垂青丝掩额。

    玉手纤纤,挥舞宝刃。

    恁英雄烜赫,眼熘秋波,万种妖娆堪摘。

    谩驰宝马当前,霜刃如风,要把官兵斩馘。

    粉面尘飞,征袍汗湿,杀气腾胸腋。

    战士消魂,敌人丧胆,女盗中间奇特。

    得胜归来,隐隐笑生双颊。

    卜忠把眼细看这女子,约有二十四五岁光景,身穿一领玄色战袍,腰间系一条乌皮红绢护腰兜儿,上边赤线搭着蝴蝶,脚下登一双红漆木屐,腿上缚着皂丝袴袜。

    头上挽个灵蛇髻,散披青丝于后,鬓边斜插数朶鲜牡丹,又贴着花钿,其形有如蛱蝶舞于花间。

    打扮虽然奇异,然面若桃李,口似樱桃,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如神女下凡,面貌比起胡仙儿,分毫不逊。

    只不过此女体貌丰硕,那一对玉乳,似比仙儿的还要大上几分,于袍中若隐若现,澎湃欲出,把个卜忠看得呆了。

    胡仙儿回头见他这副呆相,不由的发起嗔来,就向他头上敲了一下,道:「你这呆子,姐姐在此,还不问安」

    卜忠忙向那女子深深一揖,道:「姐姐恕小人粗卤,末知姐姐是谁?」

    那女子笑将起来,道:「妹妹果然讨个好乖巧的郞君。

    我不消问,便是你相好方才说的‘黑蝴蝶’姚爱玉了。

    自身便系本处人,因没奈何,做了海贼,倒也落得逍遥快活」

    卜忠忙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姐姐恕罪」

    心里却说道:「元以为做海贼的定然是个粗蠢妇人,末曾想也恁般标致。

    听方才说话,也是个恋汉子的,我今番艳福不浅了」

    且不说这卜忠胡思乱想。

    只听那女海贼向他二人道:「你们方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送上门的好买卖,我自不会推却。

    只是我也打探过,这次来的官船,非同小可。

    乃官家在泉州花费一年打造的,其大无比,矢石火炮皆备,又有许多官兵。

    似此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胡仙儿听了,把眉头一蹙,心生一计,笑着说道:「姐姐但请放心,仙儿已有计策在此了」

    正是:聊将左道妖邪术,说诱如龙似虎人。

    毕竟妖妇是何计策,可否劫得官船?且看下回分解。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