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大宋使海国擒妖记 > 大宋使海国擒妖记(05)
    2022年10月31日第五回·义女暗助张节使·卜忠狎戏黑蝴蝶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人逢逆境须自励,转败为胜尚可期。

    话说姚爱玉举刀欲杀张节使,却被胡仙儿一把扯住。

    原来那妖妇因瞧这张节使英雄气概,与一般俊俏少年不同,已自动心,有意留他性命,好趁机行那万恶之事。

    当下便对姚爱玉道:「姐姐莫要焦躁,留他一条性命罢。

    我们做下这等大买卖,官家少不得要来侵扰,不如留他做个人质,万一遇着甚么山高水低,也好有个交涉」姚爱玉略一思量,点头道:「还是妹妹为人精细,你说的也是。

    便依你,权且留他一命」便叫卜忠将张节使锁入土牢,留做人质。

    那「黑蝴蝶」看卜忠押着张节使去了,又转身来对胡仙儿道:「好妹妹,这件事没有你,不能成功。

    如今你们也不能回去了,先拨间房屋与你,且在这岛上住下,待风声过去,再慢慢想办法。

    那一半财宝,姐姐不会食言,只是今夜庆功,你那个大鸡巴哥哥,合当让姐姐享用了。

    他不是我寨里人,偶尔受用一回,料不会惹出甚么乱子」胡仙儿笑道:「姐姐要受用,妹妹岂敢不予,只是姐姐那点爱好,怕是小哥哥还不省的」姚爱玉也笑道:「不妨事,姐姐自教他。

    这些事,男儿都是一点便通的」胡仙儿道:「姐姐美是美了,妹妹却待怎地?我每夜要用两个男子供一人之乐,犹未惬意,总不能和姐姐同用一个。

    我的手下,来时俱已遣散了;这岛上的人,却都是姐姐帐下,也不好把药迷了去」姚爱玉大笑道:「何需用药。

    这些人常年在海上,多是久不沾荤腥的,连汉子的屁股,都是用得的,如今有妹妹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在此,他们便舍了命也要伺候,只怕到时妹妹还吃不消哩」胡仙儿道:「话虽如此,妹妹可不爱那貌陋的,须是俊俏少年,用起来才美」姚爱玉略加思忖,说道:「这好办。

    今夜庆功时,妹妹但自家抉择,看上那个,便将去享用,姐姐无有不从」胡仙儿这才称心。

    可叹荒淫妖妇,无耻女贼,做下迷天大罪,犹不知惧,一心只恋汉子,端的是奇淫无比,世所罕有。

    正是:万种风流收骨髓,一团恩爱耗精神。

    两人计议已定,姚爱玉着手安排庆功之事;胡仙儿自去收拾房屋,四处寻找如意郞君不题。

    却说大宋回易使张子盖监在土牢内,药力已过,慢慢醒转过来,见自家用铁链锁着,心知着了贼人的道儿。

    正寻思无计,忽见一个人影钻入土牢,蹑着双足,踱至近前,轻声说道:「节使且放宽心,我等自会救明公出去」张节使急把眼来瞧时,土牢之内,暗无天日,却看不分明,只凭说话之声认得是个女子。

    节使问道:「你却是何人?此间又是何处?」那女子答道:「节帅休慌。

    小女子是赤旗寨先寨主收的义女,唤做徐素真。

    此乃赤旗寨本岛,人称蝴蝶岛」张节使道:「莫非便是掳走宋佲的海贼么?」徐素真回身张望良久,才低声说道:「节帅有所不知,宋佲并不在此,他早教那胡仙儿杀了;便是这个妖妇勾结我们如今的寨主,唤做‘黑蝴蝶’姚爱玉,一齐设计哄骗节帅出海,趁机夺取官家财宝」张节使听罢,气满胸膛,咬牙恨道:「千刀万剐的妖贼,直恁的毒。

    本帅早觉她妖媚淫贱,不似正经妇人,初时还有心提防,后不知怎的竟着了她的道儿」徐素真道:「节帅不知,那妖妇善用迷魂药,摄人心智,节使定是中了她的九彩迷魂帕,方被擒捉至此」张节使恍然大悟道:「早闻着她身上有股异香,原来如此。

    是本帅疏于防范,却便宜了贼人。

    不知本帅的船队却如何了?」徐素真道:「节帅放心,官家船舰俱在,只是财宝都教姚爱玉的人夺了」张节使见这女子知无不言,心中疑惑,便问道:「你既是赤旗寨的人,何故将实情吿诉于我。

    你方才说要救我出去,又是甚么意思?」徐素真道:「明公容禀。

    小女子此举,为的是替义父报仇」当下说道:「这赤旗寨本是我义父王龙一手创立起来,他虽做了海贼,元出无奈,并无反叛朝廷之意。

    义父在日,寨里纪律甚是严明,只准拦劫外国商船,不许骚扰本地百姓,还要扶助老弱,救济贫苦;并一再吿诫,不可背反朝廷,自取其祸」张节使听说,肃然道:「如此说来,你这义父也可算是忠义之人。

    不知他却为何人所害?‘赤旗寨’又怎地会背反朝廷,抢劫官船?」徐素真长叹一声,说道:「请节帅少安毋躁,容小女子细禀。

    我义父王龙元本养了两个孤儿,男的唤做贾忠顺,女的便是小女子,一家三口儿,本也其乐融融。

    不想三年前,他从广州又带回一个妓女,便是那‘黑蝴蝶’姚爱玉,她人长得标致,又颇通武艺,深得义父欢心,两个结为夫妇。

    不想义父自得了她,精神便大不如前,不久竟坠海而亡。

    姚爱玉因得贾忠顺一力扶持,继为寨主。

    他二人一唱一和,把持水寨,一改义父往日规矩,打家劫舍,掳掠勒赎,杀人越货,无所不为,甚至私通外国,谋叛朝廷,寨里稍有不满,便要杀人。

    终于激得寨内火并,虽然杀了贾忠顺,却禁不住姚爱玉武艺高强,被她一阵都杀败了。

    她为扫除异己,便大开杀戒,又招亡纳叛,充做爪牙」徐素真道:「小女子本不愿参与寨内争斗,先前虽有不满,也都忍住,所以她不疑心,还令小女子掌管亲随女兵。

    小女子使人暗中探得真情,原来姚爱玉、贾忠顺二人,不顾天理人伦,背着义父,早已有奸,是她为图寨主之位,在义父饮食中暗下水银,坠入腰肾,才使义父落海身亡。

    义父于我,恩重如山,如此血海深仇,小女子焉能不报?便在寨内纠合同道,意欲除了那淫妇,归降朝廷。

    无奈那贱人手段颇高,轻易行事,恐反为所害;再者与朝廷向无联络,欲要归顺,恐不见纳。

    因末得准信,难以伏众,故此只得忍耐。

    今节使到此,方得剖肝沥胆,以实情相吿」

    节使颔首。

    素真又道:「小女子归顺朝廷之意,出于本心。

    情愿生擒胡仙儿、姚爱玉两个妖贼,献与节使,以为见面之礼,再率本寨归降朝廷,万望节使收录我等」言罢长拜于地,泣涕不已。

    张节使见他忠孝之心,溢于言表,慨然道:「不想这海贼巢穴之中,竟有如此忠义之人。

    女义士便请起,你既有忠君爱国之心,本帅岂能不受。

    然只一个姚爱玉,你们尚不能战胜,如今又多了胡仙儿妖术相助,不知女侠有何良策,擒此二贼?」徐素真收泪笑道:「破敌关键,正在这个胡仙儿。

    她若不来,此事难办,如今他既到此,小女子已有计策。

    想这两个贱人,死期不远矣」张节使若有所思,道:「莫非以毒攻毒乎?」徐素真道:「正是此意,节帅勿言。

    今夜众贼聚会庆功,正是下手之时。

    本欲先救明公,只恐打草惊蛇,坏了大事。

    请节帅再委曲一时,今夜便有分晓」张节使道:「本帅只在此地,专候佳音。

    若女侠果能立此大功,日后必定奏明圣上,厚加褒赏。

    便把那女贼姚爱玉,交由女侠处治,生祭你义父在天之灵」徐素真再拜谢恩,悄声去了。

    后人有《忠孝诗》叹云:孤忠步步踏实地,纸上陈言付土苴;报国即是报亲恩,忠孝断断非二者。

    话休烦絮。

    是夜,「黑蝴蝶」姚爱玉在营寨内大排筵席,与众海贼庆功,那大小海贼,俱来寨中赴筵。

    先把酒肉散与众喽罗水手,一应小头目人等,每人酒一甁,肉一斤,各令自去打团儿吃酒。

    最^^新^^地^^址:^^YSFxS.oRg那寨主堂前,筛鼓击锣,大吹大擂。

    众海贼头领,各依座次,轮番把盏,笑语喧哗,觥筹交错。

    虽无庖龙蒸凤,端的是肉山酒海,众头领开怀痛饮,尽皆大醉,各扶归幕次里安歇。

    胡仙儿与卜忠亦吃得醉醺醺地,两个搂抱着,正在房内做那没正经的事体;仙儿忽地想起爱玉嘱托,草草弄了一遭,便携卜忠一齐来至寨主堂前。

    众贼都知他是寨主姐妹,亦不来询问。

    二人转过大堂,一迳来至后边卧房。

    入内一看,只见里面灯烛通明,「黑蝴蝶」姚爱玉吃得酩酊大醉,桃花上脸,香汗直流,脱得身上光熘熘地,袒露着一对丰乳,只着皂纱袴袜,仰卧在绡金帐内,口内微有声嘶。

    正是:红娘子解双罗带,沉醉东风锦帐香。

    胡仙儿便叫伏事的仆妇,尽皆退去,只留下亲随数人,把守房门。

    转头看着卜忠道:「姐姐醉了,你今夜好生服侍他」卜忠道:「娘娘分付,不敢不从。

    只是尚有一事,求娘娘帮帮小人罢」胡仙儿疑惑道:「却是甚么事?」卜忠道:「娘娘昨夜与小人服的毒药,尚末把解药与小人。

    怕娘娘忘了,岂不教小人阳物爆裂而亡?」一番话,引得妇人「格格」笑起来,连摆手道:「傻哥哥,那话原是唬你的。

    那不是甚么毒药,乃是西洋来的壮阳药,吃了它,那话儿三天不倒,如不及时行乐,便会爆裂而亡。

    如今你只消与姚姐姐乐上一乐,畅泄一回,其效自解,还要甚么解药哩?」卜忠大喜,连忙道:「多承娘娘美意,小人今夜必定尽力伏事姐姐,管教他欲仙欲死」胡仙儿嘻嘻笑道:「我这姐姐,却与寻常女子不同,自有一番乐趣,勾你受用的」说罢笑着出去,自去寻俊俏男子快活,不题。

    卜忠送胡仙儿去了,翻回身儿来,见那「黑蝴蝶」仰卧于衽席之上,朦胧星眼,莺声颤掉;轻纱裹着玉腿,粉融香雪,娇艳非常,怎不触动淫心?又见她枕边一本秘史,反折绣像在外,像上全是春画。

    卜忠一想,道:「原来在此看这等书,定是看动了欲念,睡了去做春梦,此必是个风流荡妇,不要怕她」当即乘着酒兴,亦脱去上下衣,但见药力之下,那话儿已自暴

    怒,裂瓜头凹眼睁圆,落腮胡挺身直竖。

    卜忠坐在一凉墩上,先将双手捧着妇人莲足,放在脸上偎晃良久,然后用舌尖挑砥一番。

    次用手指挑弄其花心,挑得淫精流出,如蜗之吐涎。

    卜忠淫兴大起,当下扑倒在姚爱玉身上,啃咬其一对丰乳,「黑蝴蝶」

    在下,呻吟不已。

    卜忠按捺不住,将她双腿大开,夹在肋下,使牝户大张,红钩赤露,鸡舌内吐。

    自家伏下身子,执麈柄抵牝口,做一出懒汉推车的故事;极力抽拽,拽得阴中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淖中相似。

    正干在美处,只见姚爱玉在睡梦中,反把手来一抱,口中叫道:「我的亲哥,爱煞我也」

    忽地醒转过来,见卜忠压在自家身上,肆行抽送,心内一阵畅美,假意嗔道:「那里来的小哥,这般粗卤,趁人醉了,只管恁般捉弄人家」

    卜忠忙道:「姐姐休恼,小的是卜忠。

    是仙儿娘娘叫小人来伏事姐姐的」

    姚爱玉笑道:「原来是大鸡巴哥哥,你可来了。

    仙儿叫你来陪我,却没教你如何与姐姐顽耍么,你且起来,姐姐教你」

    卜忠没奈何,只得把那话拽出来,扒起身来。

    姚爱玉翻身出了绡金帐,去后面取来一件器物,摆在床前。

    卜忠把眼观瞧,但见此物系檀木做成,约一尺长短,通体圆滑,上粗下细,一条木棍,安在一张檀木板凳中间,下面有关捩子消息,彷佛木驴形式。

    卜忠瞧着样式,心里已自明白了八九分,故意把话问道:「敢问姐姐,这却是何物?」

    「黑蝴蝶」

    嘻嘻一笑,道:「小哥不知,这是我娘家祖传的家法,名曰‘逍遥凳’。

    我们姚家祖居南海,世代习武,我爹爹姚天林,便是四远闻名的南海派传人。

    只因习武之人,多会运气手段,一旦运起气来,便不怕鞭打责罚,以此先人置下这个家法。

    要打人时,只需将受刑之人缚好,拖上板凳,锁住双脚,将木棍捣入谷道,便运不来气,方好施刑」

    卜忠道:「原来恁地,只是姐姐将它出来则甚?莫不是小人一时粗卤,恼着姐姐,要将小人责打?」

    姚爱玉摆手笑道:「小哥好意服侍我过夜,我怎会恼?这个家法,是姐姐自用的」

    卜忠不解道:「小人与姐姐欢好,为的是大家快活,姐姐何故责罚自家?」

    姚爱玉面色绯红,道:「姐姐正是要用着它,才得快活。

    皆因姐姐在家时,常背着家父与男子幽会,家父气恼不过,训骂亦不肯听,只得动用家法将我责打。

    不曾想,一来二去,姐姐反倒受用起这物来,自此落下个毛病,每与男子交欢,必要先受他一番家法,心里才快活」

    说罢又拿过一个盒子来,打开,只见里面一段红绸带,一对铜铃,一粒木丸,一团铁线,还有一条马鞭。

    姚爱玉将盒递与卜忠,道:「小哥便用这绸带将我缚了,锁到那凳上,然后拣这盒中物事,任由小哥调弄责打。

    切莫怜香惜玉,打毒些,姐姐方才快活」

    词云:丈夫只手把吴钩,欲斩万人头。

    如何铁石,打成心性,却为花柔?君看项籍并刘季,一怒使人愁。

    只因撞着,虞姬戚氏,豪杰都休。

    话说这卜忠先前也是个做公的人,怎不晓得这几件物事的用处。

    口中应着:「既然姐姐分付,小人大胆了」

    心中却暗喜道:「贼妇好生淫贱,直恁的骚。

    只这几样,却正可在我的心坎上」

    当下把姚爱玉掉过身子,两手背后,用红绸带细细绑缚起来。

    那「黑蝴蝶」

    闭目含羞,任其所为。

    卜忠缚好妇人,便将她拖过到那凳子上,一手揉弄着花心,一面将后庭对着那木棒,自上至下套了下去。

    只听妇人「喔唷!」

    一声,心知着了道儿,便把妇人的身子慢慢放下,再把她双腿,紧紧锁在两旁关捩锁子里。

    那「黑蝴蝶」

    被木棍杵着粪门,坐又坐不下,立也立不起,只得马蹲着。

    卜忠翻过身来,只见她满面香汗,目瞑气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似欲昏迷之状。

    卜忠心里却慌了,生怕方才用力猛了,把这妇人戳坏了,赶忙将她身子扶住,叫道:「姐姐莫要笑耍,快快醒转来!」

    正是:绿珠坠地几无命,梁武呼天已绝粮。

    毕竟「黑蝴蝶」

    情形如何,能否熬过此番?且看下回分解。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