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正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的情景发楞。
但石阪很快觉察到不是这么回事儿,山冈的表情并不阴沉,至少可以说不完全阴沉,仅仅显得有点懊恼,这种懊恼的神情,跟初恋时的少年在眷恋他的女友时的心情颇为相似。
「你怎么啦?要去捉鹿啦?」对中田的问话,山冈好一阵才清醒过来。
「呵,不」他连连摇头,「要说到鹿肉嘛,过不了多久,我会让你们尝到的!」他呷了一口烧酒,那座宏大的地下宫殿所引起的激动与兴奋,还在他心里余波荡漾。
「那么,山冈先生能够打到鹿了?」「哈哈,凭我这手艺,你相信我能打到鹿?」山冈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今天这酒,他感到跟平常别有一番风味。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山冈离开了赤提灯,他走向自己家中。
妻子还没入睡:「浴盆里的水还是烫的」「是么?」他没有再说什么,便走进了浴室。
应该怎么办呢?山冈把身子浸泡在浴盆里一边思索着,难道如果真的不答应把这幢房子的售价的一半给她,她就不同意跟自己离婚吗?这幢公寓他已经付出了六百万元,余下部分为长期的分期付款。
如果要想出售的话,实在有点左右为难。
换句话说,如果以六百万元计,那一半就只有三百万元。
他的妻子上肯定不会答应只要三百万元就罢休的。
如果付诸法庭审理的话,妻子只会输的。
那她为什么又不答应离婚呢?他走出卧室。
「不,吃过了,你,有什么急事儿?」「没什么事儿,是不是你有什么事儿?」「唔」他走进了浴室。
平时,他总是要看电视看到很晚,而现在山冈几乎跟电视机无缘了。
自从发现了洞窟之后,须得考虑的事情堆积如山。
正在他闷闷地吸着香烟的时候,妻子走了进来。
「人乐是有事儿吗?」她坐在床上,问山冈道。
山冈没有回答,只顾埋头继续抽着香烟。
他灭掉烟头,站了起来,则子仍然坐在床上。
山冈二话不说,猛地把则子掀翻在床上,他三把两把扯下发倒在床上的则子身上的睡衣,则子一动不动,听随山冈的摆布,当他把则子剥得一丝不挂之后,也坐到了床上。
则子的皮肤洁白如玉,乳房丰满结实,大腿也修长而丰满,极具性感。
山冈伸手抱住了她的胴体,在捏揉了一阵之后,则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一股强烈的嫉妒情绪涌上了山冈的心头,想到别的男人和妻子厮混的情景,一种憎恨与嫉妒交揉在一起的黑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决不应当允许那种事情的存在!这美姿的肉体是属于自己的,决不能让别的男人来玷污,这丰满的胴体,将给予自己多么痛快的享受!本来,应该是他们夫妻之间来共同商计摆在他们面前那巨大的困难…怎样去获得那份巨大的财富…的时候了。
然而,自己却连一点消息也不能告诉妻子,除非她痛悔前非,哭泣着向他保证从今以后永远忠实于他,否则的话,山冈那颗饱受屈辱和创伤的心灵是难以越合的。
那股嫉妒的黑焰炙烤着山冈,他疯狂地向则子冲击,把下身深深地插入则子的身体,他听见则子发出了低声的呻吟…这,是为什么?山冈像是想起什么。
已经从公司辞职的山冈,难道妻子还有什么有求于他?她应当是万念俱灭,甚至应该说是对他已经绝望,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急剧变化呢?这意味着什么?她主动有意识地顺应他性交的欲望,显示出她的内心发生了什么急剧的变化,从她在性交中表现的现象来看,她竟然有了高潮。
山冈忽然警觉起来,这个女人是不是嗅到什么味道了?他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或者,会不会那个男人把她甩了,她只有死缠着自己了?但酒劲儿和长久以来没有得到过的性的快感,使山冈无法多想下去,不一会儿便昏昏入睡了。
刚睡着一会儿,山冈发出了小声的悲鸣。
他在梦中看见,像是有谁正在窥视着那座地下宫殿的洞窟入口,山冈分不清这是梦幻还是一种警喻,只觉得他似乎实实在在的看见了这个人影。
山冈圭介一大清早便离开了家门。
则子还在沉睡未醒。
山冈自己做好了早饭,还做了些饭团。
这时,则子还躺在床上,也弄不清她醒还是没醒。
山冈也并没有什么不满,他对妻子已不抱什么幻想,昨天夜里,妻子所表现出来的一点变化,看来并未带来什么转机,一切依然如故。
他心想,无论如何,也得想法报复一下这个女人。
山冈一面驾驶着车,一面回想昨天晚上妻子的变化,他越想越觉得不明白这
个中原委。
他从来便受到她的轻蔑和冷淡,而且又从公司里辞了职,从此没有了经济收入,按理来说,则子对他的态度更应该是雪上加霜。
可是,昨天夜里,她却为自己烧好了洗澡水,准备好了晚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