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千里送母屄 > 【千里送母屄】(4下)
    2022年11月30日……客人们散去后,天色已黑。

    父亲喝醉了,我搀他回了客房,安置他歇下。

    之后,我想走,他却拉住了我。

    他趁着醉意,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好多话。

    从迎娶妈妈,一直到和妈妈离婚,叨个不停。

    从他口中,我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歉疚之情。

    还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感激之情,因为妈妈没怪责过他。

    最后又听到了,他替妈妈高兴,因为妈妈寻得了新幸福。

    妈妈毕竟是奔五的老女人了,仍得到一个年少水嫩的小伙子做伴侣,确实是一件幸事。

    父亲就是想为妈妈的新幸福添砖加瓦,才甘冒风险,私取公家财物,输送到我们家来。

    我暗自喟叹,若他早把这份心思,用在陪伴妈妈,又何至于今时今日的田地呢。

    ……因为父亲长期的利益输送,以致我们家的财富急剧膨胀了。

    因为,父亲送来的物资,我们可以转手卖给村民。

    以前的莘长征,敛财手段,主要是贪贿、受贿,但这终究是目标人群有限,敛不了多少。

    而现在,我们通过发售工业品来敛,就大不一样了。

    工业产品、生活物资,对所有人都有大用,目标人群一下就扩大到全体村民。

    村里的硬通货,是粮食和畜牲。

    大家都挑着粮食、牵着畜牲,来我们家换取必须的生活物资,或者中意的新奇玩意。

    布匹、瓷器、煤油、油盐酱醋、塑料制品、搪瓷制品等,是最好销路的必需品。

    丝绸、收音机、小零食、化妆品等,是最受追捧的奢侈品。

    收音机是用干电池的,这山沟沟里不通电,也不碍事。

    粮食多了,不好储存。

    畜牲多了,照应不过来。

    于是,只好大手大脚花出去,装修家宅。

    夯土建的房屋,很稳固,没必要推倒重修,只是屋内装饰过于粗陋,才讨人嫌。

    屋内的墙面,粉了白石灰,好看且少了落灰。

    屋内的地面,用沙石垫高、取平,铺装了木地板。

    向木匠订造了大量家具,将室内布局,装饰一新。

    前院、内宅的庭院,都用青石板铺就了一条人行道,雨天时再不必趟着泥水走路。

    前院的正厅,扩建了,改成前客厅、后餐厅的格局。

    又开通了一扇后门,以供内宅的女眷们出入。

    之前,女眷们吃饭,总是在妈妈的正房吃。

    现在就改在此处吃了。

    此番装修过后,我们家焕然一新,高档了好几个档次,颇具旧时的大户气象。

    之后,因为顺玲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而二太太王宝儿也怀上了孕。

    可以预见,我们家将要人丁繁昌。

    所以,修建新院子,就有了必要。

    于是,长生就在内宅的后面,圈了一块空地,用来筹建新院子,以备将来儿孙成群时,有房屋安置他们。

    这小日子,真是热火朝天啊。

    ……黄昏时,内宅的三房太太,各自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等待点灯。

    北房是正房的老太太,即妈妈。

    东厢是大房的大太太,即顺玲。

    西厢是二房的二姨太,即王宝儿。

    是不是觉得这个方位称谓有点奇怪?奇怪就对了。

    皆因妈妈傲娇,至今仍不肯放下羞耻心,正式当长生的正妻,只肯维持原样,给长生当妈……当娘妻,白天对外宣示时,她是长生的娘亲,入黑过夜生活时,她才是长生的妻子。

    尤其是当她得知,那晚她迷迷煳煳的从了长生,其实更多是「春药」的功劳时,她就羞得火起了,更不肯嫁给长生了。

    不过,感情这东西,既然来了,就难消了。

    发完了火,该挨长生操,还是挨长生操……真不知咋说她好,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大家都劝不动她,长生也拗不过她,只好就这样了。

    说回来。

    我得了长生的指示,就走到庭院中央,大声宣布:「正房点灯!」随后,二柱子和另一个新来的男奴,就各提着一盏大红灯笼,送到妈妈屋前,高高的挂在门口两边。

    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迷离而暧昧。

    那灯笼挂在哪房门前,意思即是,今夜老爷将要临幸哪房。

    这个规矩,是针对淫棍老爷和淫妇大太太的。

    长生是射了又硬的小淫棍,总想一晚日三两个屄。

    顺玲是泄了又痒的大淫妇,总想一晚挨日三两次。

    这一小一大两男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比如说,本来长生歇在妈妈屋里了,顺玲却总爱半夜串门,硬是掺进一屄去……妈妈是保守的,是正经的,羞恼得不行,就想出了这个「点灯」的法子,定为家规,规定老爷当晚在哪房歇,就只能日哪房太太,不许胡搞。

    当然,妈妈的理由相当充分且正当,就是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以防纵欲伤身。

    妈妈毕竟名义上是老爷的娘亲,是大主母呢,定个规矩,治一治这内宅的淫风浪波,那可是言出法随的。

    对此,顺玲倒也没有不满,因为她还可以白天勾搭长生,挨他操……说回来,长生既已点了妈妈屋前的灯,奴仆们便到妈妈屋里伺候起来了。

    搬热水,给妈妈沐浴。

    喷香水,熏香全屋。

    定菜单,明天一日三餐的菜色,依妈妈心意而定。

    整理床铺,把床上的枕席被褥,全换上新洗过的。

    端上名为「春宵」的饮食,给妈妈食用,调理情欲。

    其实就是添加了补药的小点心。

    那些进补的山草药,在当初助长生拿下妈妈一役中,立了大功,果有增强性欲的效力,就沿用至今,制作饭后甜点时,都会加上一些。

    最后,还有一项按摩脚板的服务。

    村中有个接生婆,除了接生外,还尤其擅长给人按摩脚板的穴位,使人浑身舒泰。

    长生就请动了她,每日黄昏时,都来家,专门给当晚侍寝的女眷做脚底按摩。

    以上所述,除了沐浴之外,其余全是侍寝女眷才有的特别服务。

    长生这小混蛋,还玩得挺花的。

    他希望通过赋予侍寝女眷以特权,突出侍寝的好处,引得诸女眷都以侍寝为荣。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本身是个泰迪,虽然每晚侍寝的只有一人,但白天时,却是谁都可以勾搭他的,而且毫不费劲。

    谁人想要快乐,只要对他勾勾手指头,他就屁颠屁颠的送上大鸡巴去了……算了,说回妈妈今晚的侍寝。

    妈妈沐浴毕,披上浴衣,坐在美人榻上,双腿搁在春凳上,背倚着靠背,眯着双眼,享受着接生婆的按摩。

    那接生婆跪坐在地,对着妈妈的一双脚板,一时用手按揉,一时又用个小木槌敲打。

    二柱子跪在其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因为他很想学好这一套按摩手法,以此伺候妈妈舒服。

    那手法确实不一般。

    妈妈舒服得直呻吟。

    我就坐在妈妈的身边,捧着个化妆盒,给妈妈描画妆容。

    这化妆品,是父亲送来的精品,比以前莘长征所提供的,高档得多了。

    而至于我的化妆技巧嘛,不客气的说,就算妈妈亲自给自己上妆,也比不过我。

    经我这双妙手一画,妈妈当堂年轻了十岁了。

    我赶紧捧着一面镜子,给妈妈看,向她邀功道:「漂亮吧、好看吧?」妈妈看了镜子,又看了我,拧了拧我鼻子,笑骂道:「成天就知道臭屁」一会儿后,长生进屋来了。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打发走接生婆,叫二柱子送接生婆出门。

    妈妈瞪了他,对接生婆说:「甭理他」那接生婆只是笑,不搭理妈妈,匆匆收拾了物件,告退了。

    二柱子送她出屋。

    看那两人一走,长生就急吼吼的贴上妈妈,上下其手,乱摸乱扒。

    妈妈尽显傲娇本色,欲拒还迎的,一边嗔骂,一边迎合,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衣衫就尽数褪落……妈妈年满50了,保养得再好,也难免有些老态。

    化妆,能遮住了脸容上的鱼尾纹,却遮不住身上肌肤松弛的疲态。

    单独看的话,没啥。

    但经不起对比。

    和顺玲、宝娘放在一起看的话,妈妈就很吃亏了。

    所幸,长生爱的,正是妈妈将老末老的母性魅力。

    长生自己也说过,就算将来妈妈老得挨不住操了,他偏爱妈妈的心意永不变,因为妈妈就是他的亲妈……意思就是个爱乱伦的小混蛋呗。

    「臭不要脸的!」妈妈明眸闪亮,玉手轻拍,照着长生的大龟头,就是一顿拍打。

    拍得那支大鸡鸡,左右摇摆,越摇越是锃亮。

    长生把妈妈公主抱,抱起来,送去床上。

    我跟在后面,替妈妈说:「爹,你多抱妈妈一会儿,妈妈喜欢这个抱姿」长生笑看妈妈,问道:「真的?」妈妈娇羞不答,却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嗅他的体味。

    他「嘿嘿」的笑,对我说:「咱妈妈可真是闷骚咧,喜欢又不说,别扭死了」刚一说完,他就「嗷嗷」的惨嚎了起来。

    因为,他肩膀被妈妈一口咬痛了。

    他赶紧把妈妈放到床上去,然后才去掰妈妈的口。

    我也凑了上去,撩弄妈妈的咯吱窝,让她痒得松了口。

    妈妈痒得发笑,笑着啐我说:「你这死孩子,就知道心疼小爹。

    小爹骂妈妈呢,妈妈还不能罚他喇?」我打趣道:「小爹不是陈述事实吗,哪有骂妈妈啊」妈妈听得瞪了眼,朝我举起手,作势欲打。

    长生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护住我说:「乖儿子不用怕,有爹在呢」妈妈见此,倒是「噗嗤」的笑了,笑道:「爷儿俩关系这么好呀」

    「那还用说」

    长生坐了下来,拉我跪下地,用双腿夹住我身,扶着大鸡巴怼我嘴,笑嘻嘻道:「来,乖儿子,爹喂你吃你最爱吃的大腊肠」

    我张嘴就含了那龟头,含在口中吮,吮得「啧啧」

    响。

    长生爽得呻吟,笑对妈妈说:「妈妈,您瞧,咱们儿子馋的」

    妈妈嗔了一声「呸」,拧了他嘴巴。

    长生伸臂,揽住了妈妈的腰肢,舌吻妈妈。

    吻完后,妈妈挨着长生坐,看着我吮鸡鸡的样子,玉手放上我头,捋我头发,温柔道:「好孩子,今晚要不要做女孩子?」

    这话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让长生日屁眼子。

    我含住大龟头,勉强摇了摇头。

    长生笑道:「我中午日过他了,估计他现在还肿着呢」

    妈妈一愕,随后也一笑,说:「我还奇怪呢,难怪一整个下午,他都乖乖的,没腆着个臭鸡鸡,让我弹」

    打从小鸡鸡重获自由后,我就多了个怪癖,喜欢找妈妈,让妈妈用兰花指,弹我鸡鸡,给我痛并快乐着的爽感。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技巧,且力度要适中,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轻柔。

    这个事,就妈妈有此耐心。

    顺玲就懒得弹了,她宁愿给我打飞机,也不花那个心思。

    长生听后,拍了我头,又握住妈妈的手,故作心疼道:「妈妈您可别搭理他,他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您的小嫩手呢」

    「你快拉倒吧」

    妈妈乐道。

    我抬眼瞥了瞥长生,说:「阿混蛋爹,你咋好意思说我,你还不知道心疼妈妈的小嫩穴呢!」

    他听得哈哈大笑,对妈妈笑道:「这逆子,连老爹都顶撞呢」

    妈妈却是各赏了我们俩一人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打住,什么嫩不嫩的,我都什么年纪喇,亏你们爷儿俩还说得出口」

    长生嘻嘻哈哈的说:「我觉得妈妈就是嫩嘛!」

    妈妈使劲拧了他嘴皮子,瞪着美美的杏眼,恐吓道:「不许再说我嫩,不然我可不客气喇蛤!」

    长生不得不怂了,转而道:「好吧,妈妈是熟,烂熟的熟,就像深秋的桃子,咬一口就满嘴蜜水——这样说,满意不?」

    妈妈白了他一眼,不答话。

    长生就推开了我,凑过去搂住妈妈,把妈妈压在床上,用舌头撬开了妈妈的嘴巴,使妈妈呼出了声。

    而我就帮忙掰开了妈妈的双腿,握住长生的大鸡巴,把龟头放在妈妈的腿心处。

    因为此时的妈妈尚末热身,我怕她小穴内不够湿润,就先用那龟头,在穴口研磨了一会儿,才让它怼入穴内。

    长生的鸡巴充血时,是很滚烫的,远超其他部位。

    这烙铁似的大鸡鸡,乍一入体,就刺激得妈妈「唔哼唔哼」

    的叫。

    因为她的嘴巴,被长生使劲的吻着,故那叫声听起来挺沉闷的。

    长生原先只顾着亲吻妈妈,吮吸妈妈的香舌,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棍已入水穴之中,便放过了妈妈的檀口,转而耸动腰胯,干起了正事来。

    他在房事上,不如莘长征那般凶猛,只是保持正常的抽插频率,每分钟抽插4、50下的样子。

    但在讨好女方的心思上,倒是很合格,一边抽插,一边爱抚妈妈身上的敏感之处。

    用手揉妈妈的乳房,用口咬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耳朵尤其敏感,平时被含住吸吮,都能兴奋得两腮泛红。

    在房事中被吮,那就更夸张了,竟然兴奋得主动拱起臀部,使得小穴可以更好的迎合大鸡鸡。

    如果单论续航能力,长生不算很强,正常水平,四五分钟就射。

    若是憋一憋,十分钟也到头了。

    但他胜在血气旺,一夜七次是夸张了,一夜三四次却不在话下。

    妈妈就笑话过他,他吃过的饭,至少有一半都变成精液了。

    当然,他一夜十次也没用,妈妈只取一次,其余的,憋着,待明日找别人。

    虽说,长生的续航、凶劲皆不如莘长征,从末试过被长生日到失神,但妈妈就是更喜欢长生。

    这心意的事,并不是只凭性体验来决定的。

    妈妈的这个心意,是通过一个小秘密来表达的。

    妈妈偷偷剪了长生的一束头发,然后和她自己的头发,打结,绑在一起,装入一个小盒里,放在房梁上。

    是结发夫妻之意,在旧时表示生同室、死同穴的愿望。

    这个事,只有我知道,长生并不知情。

    妈妈真是扭拧坏了,表面上死活不肯嫁给长生,但在心里,却是早已把长生视作唯一的丈夫了。

    我父亲和莘长征,都没有得到过结发的待遇呢。

    长生却得到了,可想而知,妈妈有多喜欢长生。

    ……妈妈五十大寿。

    长生大排筵席,邀请了许多人来吃席。

    父亲也在受邀之列。

    不过,这次父亲进山来,贺礼竟然是两个金镯子,而非大量的生活物资。

    这让我生疑,疑心出了变

    故。

    宴席散了后,我去找父亲问起,果然没错。

    他中饱私囊的事,被上级领导发现了。

    所幸,那领导并无赶绝他,只是让他提前退休了事。

    我听后,不禁替他松了一口气,不查究罪责就好。

    反过来想想,提前退休啊,关键是养老待遇照旧,这是多少人想而不得的,真心是好事。

    不过,当听见他说,他希望今后留在焦家时,我才意识到,就他如今孑然一身的晚景,退休后只会终日无所事事,备尝寂寞。

    这个提前退休,于他而言,其实是个折磨。

    没办法了,我只得找上长生,求他收留父亲。

    长生在妈妈屋里。

    他们两口子在逗着爱弟玩儿。

    爱弟原来姓莘,是顺玲和莘长征所生的闺女。

    现在改姓焦了,长生视她为己出的。

    我进得屋来,说了父亲的事。

    果然,长生一口就回绝了。

    若是父亲来家做客,他很欢迎。

    若是留下长住,他就不乐意了。

    因为父亲终究是妈妈的前夫,还一起生了我这个儿子,日日见着的话,他心里会膈应。

    于是,我只得依父亲所教,拿出杀手锏来说情,要他看在父亲之前给我们家输送了大量物资的份上,收留父亲。

    一听见这茬,长生就不得不软了,之前得了父亲那么多好处,现在哪好拒人门外。

    长生无奈吐槽:「那个臭老头,真贼啊」我说:「爹,你就偷乐吧,他又不是想做你爹,只是想留在咱们家里,伺候妈妈罢了,有啥好埋怨的。

    你就当是给家里添个老奴,不就好了」长生撇撇嘴道:「咱们家奴才多得使不完,会缺他一个臭老头?」我们家奴才多吗?真挺多的。

    打从上次,长生给三毛、铁蛋配婚之后,村里就有好些鳏夫,争破头的想进我们家伺候,希望也能得配婚。

    当然,不可能轻易配,长生为此立了规矩,新进男奴必须伺候满10年,才会配。

    但就这样,我们家也添了两个新奴。

    说回来。

    我看向妈妈,说:「妈妈,您说句话吧」妈妈抱着爱弟坐大腿,正在喂她吃点心。

    妈妈本不想管这事,毕竟挺尴尬的。

    但此时,瞧见我哀求的眼色,就不忍心了,叹了气,

    对长生说:「长生,别害儿子伤心,他终究是儿子的生父」长生却说:「我呸,儿子就一个爹,就是我!」妈妈「噗嗤」一笑,不多说了,只低头逗着爱弟玩儿。

    之后,长生无奈,提了两个条件,要是我和父亲都答应了,他才肯收留父亲。

    一是父亲只能做个普通奴才,没任何特权。

    二是不许我管父亲叫「爸」,我只有长生一个爹。

    我和父亲都答应了。

    倒是妈妈怜悯心起,觉得第二个条件有点不妥,毕竟父亲终究是我的生父,怕我不开心。

    我就说了,我不看血缘,只看妈妈,妈妈的心属于谁,谁就是我亲爹。

    这话把妈妈听乐了,乐得赏了我一个湿哒哒的热吻。

    ……在收奴仪式上,长生果然没有给予父亲一丁点的照顾。

    该烙上奴印就烙了,那支烧红的烙铁,烙在父亲的屁股时,痛得父亲「嗷嗷」惨嚎,烙下了「焦家奴」三个血字。

    该改姓名就改了,改成了焦旺财。

    该锁鸡鸡就锁了,就算父亲早已性无能多年,鸡鸡只有撒尿之用,长生也毫不留情的锁了它。

    不过,在给父亲安排职事方面,长生倒是给予了非常特别的照顾——安排他专职带小孩。

    其余所有杂活、累活,都与他无关。

    长生说,这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

    但父亲真的老吗?不老。

    父亲虽比妈妈年长,但也就长了5年,才55岁,精力很足。

    所以,我和妈妈都看出来了,长生只是傲娇,其实是看在我们母子的份上,才这样安排的。

    我很感激长生,这样的安排,于父亲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每天陪着小孩子玩儿,悠然而又热闹,父亲能过上这样的退休生活,真是好极了。

    就是见到主子们要磕头请安,这一项比较尴尬。

    给长生和宝娘磕头,也就罢了。

    给妈妈和顺玲磕头,才是难堪。

    不过,顺玲原本就和父亲不咋熟悉,只当他是个新来的老奴,对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妈妈初时面对父亲时,还有点尴尬,但只尴尬个三两天,就完了,就和顺玲一样了,只当他是个普通家奴。

    现在的妈妈,完全是个焦家主母的样子,一门心思都放在长生身上,哪有空去顾念前夫。

    平时和父亲唠嗑,都是唠这个家的家长里短,唠长生的妻妾孩子,唠孩子的照顾和教育,张嘴闭嘴都是关于长生的。

    像是一位妻子,向旁人炫耀自家的出息老公。

    也像是一位主母,向下人交代家头细务。

    父亲当然是失落的,但过了初初的适应期后,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了。

    起码,现在能每天都见到妈妈,见证妈妈的新幸福,这就够了。

    每日,父亲照看着的那两个小孩子,都是管妈妈叫「奶奶」的,父亲能帮妈妈带孙儿,也挺满足的。

    说起这个称呼来,就值得一笑了。

    原本,我也该叫妈妈做「奶奶」。

    但是吧,长生有个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欢听我叫他「爹」,同时叫妈妈做「妈妈」,这让他有种正式娶了妈妈的错觉。

    于是,就一直这样叫了。

    至于顺玲和宝娘,她俩自然都是我的妈。

    我就管顺玲叫「娘亲」。

    管宝娘叫「二娘」。

    此外,还有个通房仆妇,我管她叫「姨」。

    那仆妇,是个寡妇,又无儿无女。

    长生见她可怜,就收了家来伺候。

    原本是打算配给二柱子做媳妇的。

    但二柱子不要,他只想伺候妈妈。

    配婚后,男奴就可以解锁鸡鸡,当然同时也就不可以再进内宅伺候女眷了。

    二柱子宁愿不婚,也要留在妈妈身边,实在够痴恋妈妈的。

    长生不好勉强他,就算了。

    而其他新来的男奴,伺候期限末满10年,自然不会配婚。

    于是,那个顺玲就拉上那个寡妇,一起双飞了长生……长生这小混蛋也真是个泰迪啊,还真就从了。

    最^.^新^.^地^.^址;YSFxS.oRg;妈妈得知后,气得不行,关上屋门,把他狠揍了一顿。

    也骂了顺玲一顿,不过顺玲嬉皮笑脸的没当回事。

    揍过、骂过之后,该咋样还咋样。

    如果那寡妇怀了孕,就多纳个妾室。

    怀不上就算了,做个通房的得了。

    那寡妇还真是迟迟没怀上,估计是她身体不行吧。

    就一直做着个通房的,放在顺玲屋里,和顺玲作伴,老搞3P。

    ……十月十五。

    是长生的17岁生日。

    他虽是一家之主,但还真没人在这年纪摆大寿的。

    所以,我们就没邀外人了,只是一家人吃了寿宴。

    婢仆们都来给长生磕头祝寿,祝愿长生长命百岁。

    妈妈替长生给他们发了红包,是每人一件厚棉袄。

    我上去祝寿前,父亲拉我到一边,交给我个盒子。

    盒内装的,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杯,非常贵重。

    我认得这对杯子,是陈家的传家宝,祖父留下的。

    父亲说,陈家没了,这对杯子,也没必要留着了。

    给我做顺水人情,献给长生,变成焦家的传家宝。

    我听出了他的伤感,很犹豫,不知该不该送出去。

    父亲推了推我,强颜欢笑道:「发啥呆啊,你现在姓焦了,是焦家大少爷,去吧,让老爷高兴高兴」我点点头,走到长生的跟前,跪下地,磕了头,说了「儿子祝爹爹万寿无疆」,然后捧着那个盒子,递给他。

    「大儿子就是好,还懂得送贺礼」长生笑着接了,打开一看,却是有点懵,就这?也难怪他,那绿油油的一对小杯子,乍看第一眼时,确实不咋好看。

    他拿起一只细看,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啊?」我刚想解释。

    另一边的妈妈,却先说话了:「咦?儿子,这不是你爸……旺财家的传家宝吗?怎么到你手里喇?」我回道:「就是旺叔让我送给阿爹贺寿的」妈妈一愕。

    长生奇怪道:「咋喇?这杯子很珍贵?」妈妈说:「用翡翠凋出来的,你说贵不贵」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趣,想看。

    长生就把杯子递给她们传阅了。

    妈妈叮嘱她们道:「小心点,别打碎咯」之后,妈妈又问我:「旺财为啥让你送给老爷呀?」我回道:「他觉得,这对杯子,与其烂在他手里,不如送给咱家,变成咱们焦家的传家宝,永远流传下去」妈妈听明白了,父亲的伤感,父亲的陈家都没了,还要传家宝作甚。

    妈妈一时语塞,对父亲骤起怜悯之心,神情幽幽,四处张望,寻见了缩在墙角的父亲。

    长生却会错意了,以为妈妈对父亲旧情末了,就酸了,干脆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一手握着妈妈的玉手,又唤了父亲过来,对他说:「旺财,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杯子拿回去吧,我不要」父亲问道:「老爷,您是看不上杯子吗?」长生大咧咧道:「嗯,看不上」父亲很懵逼。

    倒是

    妈妈听乐了,「噗嗤」的一笑。

    长生心里想的啥,妈妈哪会看不出来。

    妈妈笑吟吟的瞧他,心想他吃醋的小样儿,还真可爱咧。

    这一笑,就把对父亲的怜悯心,给笑没了。

    妈妈心知,长生是想要杯子的,便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咱们用那对杯子喝交杯酒呀」长生一听,就亮起了眼神,立马对父亲改口道:「那个、旺财啊,我又想了想,还是收下吧,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啊」父亲是懵逼的二次方。

    之后,妈妈和长生两人,果然用那对翡翠杯,斟满酒,喝了交杯酒。

    顺玲见了,也嚷着要这样喝酒。

    倒是宝娘自觉是小妾,不敢这样嚷。

    不过,长生没轻视她,也主动和她交杯了。

    之后,长生满意了,对父亲说:「这杯子好啊。

    旺财,我答应你,这对杯子,我会很珍惜的,一定让它们成为我焦家的传家宝」父亲强笑道:「谢谢老爷」长生摆摆手,要打发他。

    妈妈却用手指,点了长生的脑壳,鄙视道:「脑子嫩呀你,旺财送上这么贵重的贺礼,你不奖励他呀?以后还有谁给你送礼?」长生却无奈道:「我也想给他发奖励啊,只是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值得他喜欢的?」妈妈想想也对,咱们家里的值钱玩意,大半都是父亲所送来的。

    难道用父亲以前送的礼物,奖励父亲吗?这想想都别扭。

    于是,父亲就主动说:「奶奶,奴才只是个老不死,没啥想要的。

    老爷,您也不用费心,您多和几位太太生孩子,奴才能为您带孩子,就很高兴了」长生说:「你是想说,你能给奶奶带孙儿就很高兴,才对吧」父亲干笑,有点尴尬。

    妈妈牵起长生的手,对父亲笑道:「旺财,你有这心,我很高兴。

    放心吧,咱们家老爷厉害着呢,再过几年,一定会儿女成群,到时就有你忙活的喇」父亲黯然之色,一闪而逝,随即也笑道:「谢谢奶奶」他们婢仆,都是随少爷小姐一辈的,须尊称妈妈为「奶奶」。

    ……寝时。

    长生点了正房的灯。

    在夜色中,妈妈屋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着,散射着迷离的光色。

    我和父亲,相对坐在庭院中的大枣树下,烧着小炭炉,炉上煮着青梅酒。

    「爸,您也喝一杯暖暖身吧」没别人时,我还是会管他叫「爸」。

    「嗯」他拿起杯子喝了。

    然后,他把炉上烧热的梅酒,灌入壶里,交给我,对我说:「好了,快送进屋里吧,可别凉了你妈的肠胃」「好」我提起那酒壶,起身,回妈妈屋了。

    父亲他想得可周到了,得知妈妈今晚想喝点果酒,就主动请缨,在屋外煮青梅酒,煮热了,才送进屋里。

    因为父亲担心酒水太凉,会凉着妈妈的肠胃。

    不过,他没有绿奴情结,不愿亲自进屋伺候,就叫我送。

    屋里,妈妈正在和长生调情呢,早已调得衣衫不整了。

    妈妈刚吃一口酒食,长生就把嘴凑上去,索吻妈妈,吸走妈妈口中的酒食。

    二柱子也在,就跪在长生的腿间,正在舔着大鸡巴。

    我进得屋来,把酒壶放到桌上,然后就钻进桌底,钻妈妈的胯,要吃妈妈的腿心之味。

    长生的手指头,早在妈妈的腿心处亵玩着,玩出了淋淋的湿意。

    我拨开了他手,换上我的嘴舌,把湿淋淋的娇处,「啧啧」的吸吮起来。

    长生拍了我脑壳,笑骂一句:「瞧这小鬼头馋的」「不许打儿子喇」妈妈嗔了他一句,又拿着酒杯,递下来,喂我吃了半杯热酒。

    喂完了,又问我:「旺财还在外面煮着酒么?」我点点头。

    妈妈说:「外面冷飕飕的,叫他回屋歇着吧,我和你爹喝完这壶,也该歇了」于是,我便又出了屋,向父亲转达了妈妈的意思。

    父亲收了炭炉,又看了看妈妈屋前的大红灯笼,喃喃道:「秀儿,做个好梦」之后,他便独自回了他住的小耳房,独自歇了。

    我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暗叹一口气,只希望他快点放下心结吧,如今的妈妈,不是他有资格觊觎的。

    之后,我正要回妈妈屋时,却被顺玲叫住了。

    我回头看她,看见她正向我走来。

    我连忙迎上去,说:「娘,这天又冷又黑的,您出来干嘛?」顺玲不答,只嘻嘻的笑,挽起我胳膊,就和我一起走向妈妈屋。

    我说道:「妈妈可不喜欢双飞」顺玲白了我一眼,嗔道:「要你管」我无语闭嘴。

    进了屋。

    妈妈一见顺玲,果然即时警惕了起来,「丫头,你来干嘛?」顺玲嘻声笑道:「妈妈不记得啦

    ?」「记得什么?」「记得年头那时,是妈妈您亲口说的,等老爷生日那天,您会乖乖的让我一起玩」说着时,顺玲已经挨着长生坐下了,揽着他脖子,嗲嗲的说:「好老爷,人家下面痒死了喇!」长生听得哈哈大笑,捧着她脸就吻了。

    妈妈听得一阵无语,转头来问我道:「儿子,妈妈有答应过那种事吗?」我点点头。

    妈妈一脸狐疑,质疑道:「儿子,你该不是被骚娘买通了吧?」妈妈看不惯顺玲的骚劲时,总会调侃她是「骚娘」。

    我笑道:「妈妈,您还真是答应过娘亲。

    就是当时吧,您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没在意,但确实是说过的,亲儿子不骗亲妈妈」另一边,顺玲听乐了,笑咪咪道:「瞧你这臭小子说的,妈妈是你亲妈,老娘就不是你亲娘咯?」我心下顿时一个咯噔,顺玲这妮子,可是个磨人的小恶魔,千万惹不得,一不小心就得受罚。

    我连忙扑到她跟前,跪下来,揽住她双腿,谄笑道:「娘,您是我亲娘,谁敢说不是,我就跟谁急」「这才乖嘛」顺玲乐得嘻嘻笑,扯着我嘴皮子,扯开,扯大,俯下俏脸来,往我嘴中,吐了两波口水。

    我谄媚道:「娘亲的香唾,真是天下第一美味!」长生在旁笑着看,鄙视道:「这个小怂蛋」顺玲说:「怂蛋又怎么啦,怂蛋多可爱呀!」我则是怼回去说:「阿爹,你厉害,你厉害就去试试惹妈妈生气,看你怂不怂」他打了个哈哈,装作没听见。

    之后,他推开了胯间的二柱子,去公主抱妈妈,抱到床上。

    顺玲拉着我,也一起凑过来。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呢。

    顺玲抢先呛住了她:「妈妈,您答应过的事,不能食言哦!不然会教坏小孩子的哦!」妈妈无语白眼。

    顺玲亲上了她的樱唇,强行和她舌吻。

    顺玲近来多了个蕾丝癖,因为她和那个通房仆妇同住一屋,日夜相处久了,就培养出这癖好来了。

    妈妈也有点被带坏的倾向。

    说起来,我们家这三位女主子,加上通房仆妇,共3。

    5个女主子,一直都相处得很融洽,丝毫没有宅斗的迹象。

    一方面,是妈妈这位主母的地位太高了,又处事公正,和蔼可亲,大家都服气。

    另一方面,是长生是个泰迪,精力爆满,对诸女眷,从来都是雨露均沾的,大家日常都能得到满足。

    如此一来,就没有争宠的必要了。

    反而,在和乐融融的相处之中,越发亲昵,都亲昵到玩蕾丝恋的程度了。

    此时的3P,是妈妈爬在床上,长生在后面捣妈妈的蜜穴,顺玲在前面吮妈妈的檀口。

    两人一起发力,确实比长生单独日,更让妈妈舒服。

    我在旁看得眼热,也上去凑热闹,给妈妈舔弄耳朵。

    那二柱子也是眼热的,但他不许上来伺候,只能跪在床下干看,这是莘长征时代留下来的老规矩,主人在日屄时,男奴须跪着看,以此让主人感受到同性的崇拜。

    长生觉得这规矩挺有意思的,就沿用了。

    说回来,我们三人一同伺候着妈妈,下身被大鸡鸡塞得满满登登,嘴巴被顺玲吻得香津溢流,耳朵被我吮得「吱熘」作响,再加上六只手,在全身上下不停的爱抚,妈妈早已爽得语无伦次了。

    顺玲抽空打趣了一句:「你们瞧,妈妈现在这骚样,知道谁是真骚娘了吧」长生一边抽插,一边喘着气哈哈笑。

    妈妈羞得不行,赶紧用嘴堵住了顺玲的嘴唇,接着吻。

    我笑道:「反正咱家的这几位娘,在爹爹的鸡巴跟前,都挺骚的」妈妈和顺玲,同时朝我飞来了两对妩媚的白眼。

    倒是长生乐得笑岔气了,喘着气夸我:「大儿子说得对!」一会儿,长生终于射在了妈妈体内。

    之后,他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二柱子就爬上来,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着水淋淋的软鸡巴。

    妈妈也累,一下趴到了床上。

    我见她的腿心处,正在汩汩的溢着浊白色的体液,都流到被褥上了。

    我赶紧扶正她,让她仰卧着,然后把头钻入她腿间,舔吃那片泥泞地。

    顺玲的手仍在撩弄着妈妈的胸脯,给妈妈以温存,脚丫子却递到我身下,撩我裤裆内的小肉条。

    她嘻声调笑道:「儿子呀,你天天吃着你爹的精华液,吃了那么多,也不见你这小鸡鸡长大一点点,忒浪费了咧」我不由得红了脸。

    长生也是个臭混蛋,嘿嘿的说:「他还是小孩子嘛,还末到长身体的时候呢」我幽幽道:「爹,我是女孩子啊,是你的大闺女……」顺玲一听,乐得花枝招展的,拍着我头骂我「不要脸」。

    长生也是哈哈大笑。

    连仍处在高潮余韵中

    的妈妈,都是「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

    顺玲又说:「原来是个骚丫头呀,敢情是想和老娘抢你爹的鸡鸡?」我只觉得臊得想死,呐呐不语。

    之后,顺玲没再调侃我,就是甚奔放,踹开了我,自己欺身压上了妈妈。

    像是个臭男人那样,压着妈妈亲吻、爱抚。

    最离谱的是,她的腿心,迭着妈妈的腿心,在磨蹭着,阴毛磨阴毛,阴唇蹭阴唇这姿势有点出乎妈妈的意料,妈妈就不乐意了,还想反抗呢。

    不过,长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就凑了热闹,帮忙按在了妈妈,让她任凭顺玲「强奸」。

    妈妈羞恼得「哼哼」叫也没用,反正就是耍乐子呗。

    我却是看得有点惊奇,平时没咋在意,此时妈妈和顺玲迭在一块儿,我才发觉,原来顺玲的身子,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熟透了,已经和妈妈不相伯仲了。

    以前的顺玲,给人的观感,是窈窕轻盈的,更多是少女的青涩之美。

    如今已经变丰腴了,汹涌起伏的身线,已经直追妈妈了。

    熟妇啊,那一身糜熟的皮肉,炫耀着被日熟了的美感。

    造就这种美感的,不单止是被日,还有生育。

    生养了两个娃的身子,除了发福之外,最大的变化,是那红得发黑的乳头,还有黑红黑红的外阴唇。

    那白酥酥的乳房上,乳头却是赫然发黑,就像是一点墨水,滴落在水中,随波扩散而开,扩成一片黑色的乳晕。

    那腿心之处,也是同样的扎眼,小腹、双腿都是白里透红的肤色,却夹衬着一片黑色的沼泽地。

    不客气地说,顺玲身上的这种种变化,已经超越妈妈了。

    乳晕比妈妈的大,阴部比妈妈的黑。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很希望让顺玲变回从前的娇嫩。

    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身体的这种变化,是从一个女孩转变为一个母亲的必然结果。

    而当我接受了这一事实后,倒是能从中感受到了她的母性之美。

    鼓胀的黑红色乳晕,潮湿的黑红色阴唇,这两者所表达的,不单止是堕落的淫浪,还有高贵的母性。

    我凑到了她的身下,亲吻了那两片黝红的唇瓣。

    顺玲笑道:「咋啦大儿子,就这么馋老娘的屄呀?」我点点头,故作正经道:「娘,您这大美屄,我可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让您真真正正的孕我一次、生我一次!」顺玲一听就笑疯了,果然双腿夹住了我头,用双手把我往屄里塞……妈妈也是噗嗤的一笑,笑骂道:「这死孩子,真是臭不要脸的」长生开玩笑道:「要不,儿子啊,先把你塞进我尿眼里,再射到你娘屄里吧」妈妈用兰花指,轻弹了他鸡鸡,啐道:「讨打是不是?儿子不要脸就算啦,你这个当爹的,也没个正经样」我好容易摆脱了顺玲想把我塞入屄里的企图……我对妈妈说:「妈妈,您要多多和爹做爱才行」妈妈一愕道:「唔?」我解释说:「您看娘亲的大美屄,和您的一比,是不是更黑?我觉得啊,妈妈您有点懈怠了,要多做爱才行,让爹日得小穴黑黑的,那才美咧」妈妈很无语,朝我猛翻白眼,啐道:「你这死孩子,快滚蛋!」而顺玲却是听恼了,很不乐意被说屄黑。

    她一手拧起了我耳根子,恶狠狠道:「好你个小混蛋,都敢嫌弃老娘喇!」我慌忙喊冤,喊真心觉得黑屄好看。

    但她越听越恼,拧着我耳朵,向左拧了180,向右又拧了180。

    痛得我都要哭出来了。

    幸好妈妈心疼我,来掰开了顺玲的爪子。

    顺玲气哼哼的吐槽妈妈道:「慈母多败儿!」把妈妈逗笑了。

    妈妈拍了长生的大腿,催他赶紧日顺玲,别让顺玲继续欺负我。

    长生就是个泰迪,那支刚射完没多久的鸡鸡,早就又硬起来了。

    顺玲瞥了瞥长生的大鸡鸡,就笑了,留给我一句「呆会儿再教训你个逆子」,然后就主动骑上长生的胯部,卡准凹凸位,摇摆了起来,也放浪的叫了起来。

    妈妈笑骂道:「这骚蹄子」顺玲眼珠子乱转,突然「嘿」的一乐,对我说:「儿子,你让妈妈插你屁眼,叫得越骚越好,叫得老娘满意了,待会就不罚你了」其实我并不怕被她罚,来来去去就是打屁股、或者弹鸡鸡而已,有啥好怕的。

    不过,被妈妈玩弄屁眼的,确实是我所喜欢的。

    于是,我就顺手推舟,拉起妈妈的手,含住她的手指吮。

    妈妈白了我一眼。

    之后,我赶紧扒了裤子,躺下,屈膝抬腿,把臀部抬高,双手掰着两瓣臀,腚眼向上露出。

    「这小混蛋做女孩子可积极了」妈妈没好气道,俯着脸,往我腚眼处,吐了一些口水,以作润滑。

    妈妈先用一根手指头,小心插入我的腚眼,一边慢慢的抽送,一边又吐了些口水,把口水均匀抹在腚

    眼内。

    与此同时,我来快感了,造作的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个不停。

    旁边的顺玲,骑在长生胯上,摇来摇去的,也是「嗯嗯啊啊」的乱叫。

    「妈妈,插快点」我叫道。

    「老爷,你也动起来呀」顺玲也叫。

    「呸!做娘的不要脸!做小的也一样!」妈妈笑骂。

    「好咧!」长生抱着顺玲,反转身来,把顺玲放到床板上,而他就压在顺玲身上,猛力抽插了起来。

    他们那边是「啪啪啪」的肉肉碰撞声。

    我和妈妈这边是「吱吱吱」的手指入穴声。

    「呜呜呜……」「唔唔唔……」「呼呼呼……」浪叫声、喘气声、呻吟声,声声交织,乱成一团。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