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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MRBIGDICK

    2024年3月28日

    我刚转动了一下手柄,一股和缓的水流马上就轻轻地打在了我的手掌上。

    我庆幸地发现,水既不太冷,也不太热,看来运气还不错,这个经常水温不稳定的水龙头今天好像难得地工作正常。

    于是,我立即转开水龙头的手柄,把水流调大,又用左手握着淋浴花洒,仔细地冲洗起我赤裸娇躯上那些黏糊糊的白浊精液来。

    刚才,在我被送来这里的路上,又有好几个男人照例在那辆旅行车里把我好好地折腾了一番,还用他们腥臭肮脏的毒汁把我的白皙胴体给弄得一塌糊涂。

    「真是的…这些家伙…又射了这么多…我要把他们射在我身上…还有灌进我阴户和后庭里的精液…全都洗干净才行…不然的话…等一下…如果又被客人发现…惹得客人不高兴…那我可就又要受罚了…」

    一想到那些可怕的惩罚,我就忍不住害怕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赶紧一边继续用热水来回冲刷着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一边忙不迭地用手指搓掉凝结在我胸口和私处的那些精斑。

    「快…美香…给我快点洗…」

    这时,有个长着张马脸的男人淫笑着走到了我身边,还用东夷语不耐烦地催促着我,「你这骚货…还真受欢迎…又有客人点名要玩你了…快点洗…别让客人等急了…客人还指定…要让你穿水手服…看来是喜欢玩学生妹…你长得那么嫩…扮学生妹正合适…」

    那个丑陋的男人一边连珠炮般地说着,一边把他手里的那套水手服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然后,他又淫亵地伸出手来,在我已经被洗得湿淋淋的酥胸上捏了几下:「美香…你这对大奶子…可真是迷死人…难怪你这么红…还有你的嘴…今天…等你伺候完了客人…可要记得…再让我爽一下才行…」

    那家伙甚至还促狭地故意扯了扯挂在我左边乳头上的那个乳环,让我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但我却只能媚笑着,有些结结巴巴地用东夷语讨好着他:「是…美香知道了…冈田大人…的精子…好美味…美香…美香最喜欢吃…还有…冈田大人的…大鸡巴…每次都…都好用力地操美香…让美香…好爽…」

    我一边在这个男人面前卖弄着风骚,一边还要偷偷打量着他的表情,唯恐让他不高兴。

    这个名叫冈田的男人是东夷黑社会的小头目,主管着这家地下妓院,像我这样被送来这里卖春的性奴,完全就是捏在他手心里,任由他摆布的玩具,又怎么敢得罪他呢。

    「小骚货…你还真是够骚啊…怪不得…那么讨客人喜欢…」

    幸好,我的曲意奉迎看来让冈田很满意,他又狠狠掐了两下我的乳肉,才淫笑着对我说,「动作再快点…洗好以后…就自己去3号房…这次…只有一个客人…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记得…要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如果让客人不满意…那你就等着倒霉吧…」

    恶狠狠地威胁过我之后,冈田这才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

    而我也不得不加快了沐浴的速度,确认身上的那些精液痕迹差不多都已经被洗掉了之后,我赶快关上了龙头,又用旁边的一块毛巾草草地擦干了身体,然后我就拿起冈田刚才挂在一旁架子上的水手服,熟练地把那套衣裙直接套在了我赤裸的娇小胴体上,又转向一旁的那面镜子,仔细检查着是否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和常见的东夷女学生校服不同,我身上穿的其实是特制的情趣水手服。

    我看着镜子中,在那件紧身上衣的包裹下,我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简直显毫毕现,而敞开的深V领口更是完全无法遮掩我性感惹火的雪白酥胸,以及我深不见底的乳沟,再加上那条短得不像话的裙子,让我赤裸的白嫩翘臀和神秘的诱人阴户都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足以叫男人为之疯狂。

    而且,穿上水手服以后,本就长了一张清纯童颜脸蛋的我自然也就显得越发稚气未脱,娇嫩可爱,让男人们更忍不住想要好好地蹂躏我一番。

    几乎每一次我按照客人的要求,用这副学生妹的模样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些男人个个都会兴奋不已,兽血沸腾。

    有好几个客人甚至还迫不及待地直接把我按在地上,又狂野地撕碎了我身上的水手服,急切地玩弄起我的胴体来。

    对着镜子稍作整理,确保我的模样足够吸引男人之后,我这才快步走向不远处的3号房间,唯恐让房间里的那位恩客等得不耐烦。

    刚推开3号房间的房门,我就看到了选中了我的那位恩客。

    就像其他来光顾我的恩客们一样,那个男人也早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还把他的衣裤都随手扔在一旁的地上,一副猴急的样子。

    我进门的时候,那男人正背对着我,站在房间中间,好象是在打量着他眼前的那张圆床。

    也许是因为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淫笑着转过身来,贪婪地用双眼盯着我看。

    我毫不意外地看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在他的胯下翘得老高,蓄势待发。

    当我瞥见那男人的长相时,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我曾经在哪里见过他一样。

    但是我来不及多想,就连忙象每一次接客时那样,向那个男人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个躬,又用甜美的声音说出了那一串我已经说过了不知多少次,早就烂熟于心的东夷语:「谢谢这位客人选了美香…美香一定会让客人…玩得满意的…」

    以往,在我的自我介绍之后,十个客人中至少有八个都会马上就走过来,淫亵地抱住我,我本以为面前这个男人也会这样,没想到,他却只是轻轻地叫了一声:「柳…柳凝烟?」

    「嗯…哎?你怎么知道…」

    突然听到有人叫出我的真名,我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在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赶紧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那个男人。

    「柳凝烟!果真是你!哈哈…」

    那个男人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脸,得意地笑了起来,「怎么?认不出了?再仔细看看…」

    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中,我好不容易才认出了他。

    「汤…汤亮…怎么会…怎么会是你…」

    我惊愕地喊了起来。

    这个男人名叫汤亮,比我大三岁,曾经是我的众多追求者之一。

    虽然汤亮长得挺帅,也算得上是聪明,而且家境也颇为阔绰,但他自私、虚伪、刻薄、冷酷的人品确却实在令我难以恭维,更过分的是,汤亮还非常花心,喜欢拈花惹草,让我非常反感,所以我一开始就拒绝了他。

    然而汤亮却一直没有死心,还是会时不时地纠缠着我,直到他知道我已经有了男友,才稍微收敛了些。

    我万万没想到,本来应该在千里之外读大学的汤亮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以嫖客的身份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汤亮全身赤裸的样子,我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竟然…真的是你…早就听说…你失踪了…你的爸妈…还报了警…但是…连警察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原来…你是来东夷…做了这一行…」

    汤亮认出了我,似乎显得很兴奋,他盯着我,咧开嘴笑着说,「我是乘着假期…来东夷玩…有个东夷朋友…是这家地下妓院的常客…他说这里的小妞…长得不错…又特别带劲…还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比风俗店…可要刺激得多…所以就带我来开开眼界…要不是…我在挑妞的时候…正巧看到了…你拍的A片…还不知道…还不知道你就在这里…做鸡呢…」

    这时,汤亮突然睁大双眼,张开嘴,显得很做作地装出惊讶的样子来,继续说道,「一开始…看到…你在那些A片里…那么骚的样子…我还真是吓了一跳…以为…是认错了人…没想到…看到真人以后…才发现…竟然…竟然真的是你…」

    汤亮一边贪婪地盯着我身穿情趣水手服的样子,一边还不怀好意地淫笑着对我说,「不过…也对…你长得那么漂亮…身材也好…不出来卖…那可真是浪费了…哈哈…」

    「客…客人…我…我不认识你…你…你认错人了…我叫…我叫美香…是你…选中了我…美香是来…是来伺候你的…」

    惊慌失措的我不敢承认身份,只好强作镇定,有些结结巴巴地用我并不算十分熟练的东夷语试图蒙混过去。

    可是汤亮却马上就操着一口流利的东夷语,轻松地拆穿了我的谎言:「你说…你叫美香?那就是东夷妞咯?但是你听得懂我说的华语…而且你的东夷语说得…比我都差…还敢冒充是东夷人?」

    然后,他又换成了华语说道:「还有…说谎的时候…不要象你刚才那样…把眼睛转向旁边…不敢看着对方的脸…我在大学里…学过心理学里的…微表情…你这样…可是骗不过我的…」

    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汤亮又笑着继续对我说:「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如果你…不是柳凝烟…而是什么…美香…那么刚才…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汤亮呢?」

    我这才想起,刚才汤亮认出我的时候,我也下意识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情知无法再掩饰下去的我只好瘫坐在地上,用双手撑着地板,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不会认错…果然就是你!」

    看到我不再否认,汤亮却显得更加得意,「没想到…你的样子…长得那么纯…其实…竟然是这样的骚货…看看…电视上…你自己…的淫荡模样…」

    我应声抬起头来,却看到汤亮正抬起手来,指着一边的那面墙壁。

    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那台镶嵌在墙壁里,还被钢化玻璃保护着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着的一部由我主演的A片。

    看着那块硕大的屏幕上,赤身裸体的我正驯服地跪在地上,一边媚眼如丝地婉转呻吟着,一边还摇摆着腰肢,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屈意承欢的淫荡场面,我一时间百口莫辩,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你的骚样…看得我的老二…都硬了…」

    汤亮似乎认定了我是妓女,他一边淫笑着,一边慢慢走到了我的眼前,「既然你是做鸡的…一定很会给男人舔吧…那就先…好好舔一舔…让我先爽一爽再说…」

    说着,汤亮就揪着我头顶的发绺,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在他的胯下,还把他那支早已生龙活虎的阴茎直接顶在我的嘴唇上。

    我刚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汤亮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硬梆梆的阴茎塞进了我嘴里,而我也就条件反射般地开始舔吮起他肮脏的阳具来。

    「哦…哦…你舔得…好舒服…」

    我才扶着汤亮的双腿,把他的阴茎吸进嘴里,又用舌头在他的肉棒上和龟头上轻轻舔了舔,汤亮的呼吸就显得急促起来,「这么会舔…已经…已经给多少男人…舔过了啊…哦…好爽…好爽…」

    于是,我就一边用充满诱惑的眼神看着汤亮的脸,一边还蠕动着双唇,温柔地反复吸吮和吞吐着汤亮的阳具,好让他的阴茎在我的小巧檀口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又悄悄地把右手伸到汤亮的双腿之间,用我细巧的指尖轻轻地揉搓着他的阴囊和睾丸,还时不时地在他的阴茎根部也套弄上几下。

    这些淫亵的技巧很快就让汤亮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而他的阴茎也在我嘴里兴奋地膨胀得更加厉害了。

    虽然我能感觉出来,汤亮似乎一直在强忍着爆发的冲动。

    但对于已经舔吮过不知多少支阴茎,喝下过不知多少精液的我来说,他的微弱抵抗其实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只是用湿软的香舌在他龟头和肉棒的结合部上轻轻地画了几个圈,还用舌尖在他阴茎的顶端似有若无地点了几下,稍稍刺激了一下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位置,就轻而易举地把汤亮撩拨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好爽…好爽…我…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我要射了…」

    在我1稔的口舌奉侍下,汤亮根本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按着我的头顶,连声低吼着,把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灌进了我的嘴里。

    身为妓女的我条件反射般地吞下了那些散发着浓烈蛋腥味的粘液,然后又就象是每次给嫖客口交之后那样,抬起头来,张开了我沾满精液的双唇,让汤亮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已经喝掉了他的精浆。

    接着,我又一脸媚笑地看着刚在我嘴里发泄过,还在剧烈地喘息着的汤亮,用东夷语对他说道:「客人的精液…真好喝…没香…最喜欢…喝客人的精子了…谢谢…谢谢客人…」

    汤亮听着我的娇喘,又一连做了几次深呼吸,似乎终于从口爆的兴奋中渐渐平复了下来。

    「不要…不要用东夷话说…虽然…我听得懂东夷话…但还是…听你…用华文说…才感觉…更加带劲…」

    似乎还有些呼吸急促的汤亮轻轻揉搓着我的头发,低下头来,满意地淫笑着,对我说道,「你的舌头…可真会舔…我今天…可是包了你足足四个小时…而且…还特地吃了药…一定要…好好地玩一玩你才行…清纯高中校花下海…还真是…叫人兴奋得要命呢…」

    「明明就是个鸡…可你怎么…看上去…纯得就像是…从来没被男人玩过一样…长得又…那么漂亮…我都等不及…要在你身上…玩个够了…不过…刚才…给你喂了那么多…我得先…先休息一下…」

    汤亮轻声地喘息着,放开了我的头发,又转过身去,走向一旁的那张圆床,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圆床的床沿上,然后还指着他踩在地上的右脚,狞笑着对我说,「你那么会舔老二…不知道舔脚趾头…怎么样…快过来…把我的脚趾…也好好舔上一遍…」

    作为地下妓院的卖春女,我根本不敢违抗恩客的命令,只好乖乖地跪在地上,挪动着膝盖,一步一步地爬到了汤亮的身前,然后又蜷缩着身体,趴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伸出舌头来,舔着他污秽的脚趾。

    「好贱啊…连这种姿势都可以…真是…真是个贱货…等一下…我也要这样操你…」

    我听到汤亮兴奋地淫笑着,猜到他一定是在看着对面墙上的电视屏幕,欣赏着那些由我充当女主角的A片,「对了…你的那个男朋友…就是蔡兆铭…应该还不知道…你有这么骚吧…自从知道你失踪以后…他可是…一直都在到处找你呢…他还...还打过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

    听到汤亮提起蔡兆铭,我那颗本已被折磨得麻木的新中竟然久违地泛起了一阵酸楚。

    我的男友蔡兆铭比我大三岁,不仅是我的邻居,还是我的青梅竹马。

    阿铭和汤亮是高中的同班同学,汤亮就是在几年前,有一次来阿铭家里玩的时候,才认识了我,并且开始追我的。

    但汤亮的追求注定徒劳无功,因为其实我早就已经对阿铭芳新暗许。

    从小时候开始,阿铭就一直保护着我,而我也对他很有好感。

    后来,随着我慢慢长大,这份好感更是变成了朦胧的爱意。

    我能感觉到阿铭也很喜欢我,但是因为我年纪太小,他一直都没有捅破我们之间的这层窗户纸。

    直到阿铭考上了名牌大学,拉着我去庆祝的那天晚上,他才终于忍不住向我表白了,而我当然也就含羞地接受了阿铭,做了他的女朋友。

    发·*·新·*·地·*·址

    因为阿铭的大学在另一座城市,我们只好开始了一段异地恋。

    沉浸在爱河之中的我们曾经约定,我将来也要考那所大学,让阿铭成为我的学长,没想到,最后我却失约了。

    一想起以前,被阿铭温柔地拥在怀里,和他牵着手散步,甜蜜地亲吻,我的新就感觉好痛,但我却不得不趴在地上,轻声抽噎着,继续舔吮着汤亮的脚趾头。

    「蔡兆铭那个傻瓜…好像…到先在…还在等着你…听说…他们大学里…有个没女在倒追他…他都不理人家…还幻想着…你有朝一日…会突然出现…他不知道…他等的妞…他爱的妞…竟然在东夷做鸡…」

    汤亮坐在我面前,继续冷笑着说,「等我回去…我要去告诉他…他已经…戴了那么多绿帽子…连我都上了你…他的样子…一定会精彩的…哈哈…」

    「不!不要!」

    听到汤亮的狞笑声,我什么都顾不得,连忙抬起头,悲鸣起来,「求求你…不要…不要告诉阿铭…他会…他会伤心死的…」

    在我的哭声中,汤亮却恶狠狠地对我咆哮起来:「谁让你说话了?给我继续舔!」

    汤亮的吼声让我心里一慌,赶紧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去,继续趴在地上,舔着他的脚趾。

    「不想让他伤心?那你…为什么要来做鸡呢?」

    汤亮继续得意地说,「以前觉得你…纯得不得了…没想到…背地里…你却骚成这样…贱成这样…漂亮妞…可真是会骗人啊…蔡兆铭也是…被你那副清纯的样子…给骗了的吧…我一定要…去给他上这一课…」

    「不…不要…」

    我匍匐在汤亮的脚下,呜咽着连声哀求,「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是…我是被逼的…」

    「你是…被逼的?」

    汤亮的声音充满了疑惑,「有意思…你来做鸡…是被逼的?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被逼的…难道是…」

    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他停顿了一下,又淫笑着,继续说道,「要是你真的…有什么苦衷…也可以告诉我…我大概…没和你说过…其实…我爸爸…是个高级警官…而且还是负责…负责国际刑警合作的…所以…和东夷警察也有联系…如果想要我…找我爸爸…帮忙的话…那就要看你…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玩得满意了…哈哈…」

    虽然汤亮的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就像是一个响雷一样。

    「原来…原来他的爸爸竟然是警官…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也许…会有希望…」

    我这样暗自思忖着,似乎看到眼前亮起了一束微弱的光。

    「我…我不是…不是自愿做…做妓女的…」

    我跪在汤亮的面前,瑟缩着说道。

    刚一开口,积蓄已久的委屈和痛苦就一起涌上了心头,让我泣不成声。

    「我是…我是被…被绑架的…」

    我一边悲鸣着,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自己的悲惨遭遇,一边回忆着那段令人不堪回首的可怕日子。

    虽然那其实只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但是对我来说,却简直是恍若隔世…「那是…是一年多前…我…我刚过了…十八岁生日没多久…一天放学以后…就在我…回家的路上…我被…被绑架了…」

    我跪坐在地上,用双手捂着脸,抽抽噎噎地继续哭诉着,「有一辆…一辆旅行车…突然停在我身旁…打开了门…这时候…我身后…有人…有人用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进了…车里…我…我刚要呼救…嘴巴和鼻子…就被一块布盖住了…然后…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呜呜呜…」

    想到那噩梦般的一幕,我的全身都害怕地战栗了起来,「后来…后来我就被…被那些…那些绑架我的…魔鬼…带到了一个…一个叫复乐园的地方…他们把我…把我关在那里…呜呜…轮流…轮流强暴我…调教我…把我当作…当作玩物…糟蹋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他们还…还逼着我…充当性奴…被…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呜呜呜…」

    想到被那些禽兽蹂躏和摧残的痛苦经历,我不由得哭得更加伤心,我双手的手掌都已经被眼泪完全濡湿了,「那些男人在…在复乐园…欺负了我…好久…把我…把我折磨得…折磨得…呜呜…我那时…一心只想要…只想要去死…却连…却连想死…都死不成…呜呜…」

    「后来…那些…那些恶魔般的…男人…就又把我…把我…装在一个…大木箱里…送到了东夷…当作礼物…送给了…和他们…合作的…东夷黑社会…呜呜…那些东夷人…给我起了个…东夷名字…叫做美香…然后就把我…关在…一个…地下室里…继续把我…当做性奴…用来…供他们玩弄…取乐…每天他们…在我身上…轮流发泄够了以后…就会把我…送到…送到这家地下妓院…呜呜…这家妓院…就是那些…那些东夷黑社会开的…他们逼着我…逼着我在这里卖春…给他们赚钱…我不想…我不想…但是…但是我没办法…没办法…这里…这里有好多看守…我逃不出去…我没办法…呜呜…」

    说到这里,我顾不得自己已经哭得满脸是泪,连忙从地板上直起身来,紧紧地抱住汤亮的一条腿,跪在他的面前,哭着苦苦哀求道:「汤亮…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快救救我吧…把我从…从这个火坑…这个地狱里救出去…我受不了了…我…我想阿铭…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妈妈…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竟然…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透过泪水迷蒙的双眼,我看到汤亮的表情非常惊诧,「好吧…只要今晚…你让我玩得够爽…我就会找我爸爸…联系东夷警察…来救你的…但是…」

    说到这里,汤亮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狡黠的神色,「但是…你说的这些…还不够清楚…光凭这些…模糊的信息…是不够让警察有所行动的…所以…你还要…回答我的问题…而且…要详细回答才行…怎么样?嘿嘿…」

    「这…」

    我一时间有些迟疑。

    其实,听着汤亮的淫笑,我很容易就猜到了他龌龊的心思,他无非就是想听我说出我被那些男人蹂躏的细节,好满足他的变态心理。

    虽说我的羞耻心早已经被那些淫兽的摧残和调教几乎消磨殆尽,但是一想到这些令我羞辱万分的悲惨经历,我就感觉根本难以启齿。

    「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汤亮却冷笑着说,「那就当我…没听到过这些…你就继续…在这里做鸡…我回去告诉阿铭…没准…他还会来光顾你呢…哈哈…」

    「不!不!不!」

    听着汤亮充满恶意的笑声,我完全乱了方寸,只能不顾我内心的屈辱,呜咽着连声说道,「我说…我说…」

    「对嘛…这样不就好了…」

    听到我的哭声,汤亮得意的笑了起来,「那…第一个问题…是谁…拿了你的第一次…不会是阿铭那个笨蛋吧…我看他呆头呆脑的…应该没那么聪明…知道要先下手为强…」

    听到这个淫亵的问题,我的心更是抽痛得厉害。

    没能把我的贞操交给阿铭,一直是深深地扎在我心头上的一根刺。

    对于两颗相爱的心来说,异地恋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

    即使身处不同的城市,我和阿铭却还是一直都通过电话和网络保持着密切联系,彼此关心,嘘寒问暖。

    在相恋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我们的感情发展得非常迅速,很快,我们就已经爱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也彼此都已经认定了对方将会是自己今生的唯一。

    而我更是暗自打定了主意,要把我纯洁的处女之身奉献给阿铭。

    但无论我怎么暗示,忠厚得有些迟钝和保守的阿铭却一直都没明白我的心意,始终没有要对我「出手」

    的意思。

    于是,我只好一边暗暗埋怨着这个不解风情的笨蛋,一边悄悄地主动创造了几次机会,好引诱阿铭越过雷池,和我真正地合二为一,但令人遗憾的是,直到我被绑架和糟蹋的那一天,阿铭却还是连我全裸的样子都没见过。

    我曾经趁周末的时候,偷偷跑到阿铭读大学的那座城市去看他,还故意错过了当天的末班车,只好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开了房,又装作不敢一个人住,软磨硬泡地让阿铭留下来陪我。

    虽然阿铭因为不放心我,所以没有回宿舍去,但是他却不肯和我同榻而眠,坚持和衣躺在床边的地上,说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阿铭倒是很快就睡着了,还轻轻地打起了呼噜,而我一想到阿铭正躺在又硬又冷的地板上,就心疼得毫无睡意,只能在床上辗转反侧。

    正当我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说服阿铭到床上来睡的时候,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而且那股味道很快就变得越来越浓,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着火啦!」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惊慌的呼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阿铭却已经从地上跳了起来,他立即抓起我的衣服,又用双手从床上抱起我,快步向门外冲去。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在小旅馆的床上吸烟,结果不小心点燃了床单和衣服。

    虽然这场小小火灾很快就被扑灭了,但是这一场虚惊却让我和阿铭都没能睡好,更别提我想象中的旖旎初夜了…不久以后,我又借着要阿铭帮我辅导功课的名义,再次跑去了他那边。

    这一次,我计划得更加周密。

    首先,我刚见到阿铭,就故意对他说我好像有些头疼,埋下了伏笔。

    接着,等阿铭给我辅导完了功课,要送我坐车回去的时候,我又装出头很晕的样子,甚至还在他面前干呕了几下。

    果然,当我故作虚弱,有些撒娇地对他说,我觉得身体不舒服,今天想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去的时候,阿铭马上就心疼地带我去旅馆开了房间,并且还一口答应晚上留下来陪我。

    当然,我可吸取了教训,不会再去上次失火的那家小旅馆。

    一切似乎都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当我在旅馆里洗了个热水澡,喜滋滋地想要换上我特意带来的性感内衣,去诱惑阿铭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我的生理期竟然不合时宜地提前到来了。

    于是,我的安排也就只好就此告吹。

    倒是阿铭得知我来了月经以后,就赶快跑出去给我买了卫生巾,还贴心地给我买了一杯热热的姜茶,然后,他又毫无怨言地在床边的地板上睡了一夜,让我感到既感动又内疚,也因此而更加地爱他了…还有最后的那一次,就是在我被绑架的不久前。

    假期渐渐到了尾声,眼看我和阿铭又要分隔两地,难得有机会相聚的我们都觉得依依不舍。

    于是,我就乘着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把阿铭悄悄约到了家里。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不记得是谁先起的头,我和阿铭在沙发上拥抱着,开始互相亲吻起来。

    火热的嘴唇紧贴着,潮湿的舌头交缠着,房间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

    在阿铭有些急促的呼吸中,我鼓起勇气,有些放肆地拉起阿铭的右手,把他的手掌按在我的熊口上,仿佛是受到了我的鼓励,阿铭这个呆头鹅好像总算是有些开了窍,终于「不老实」

    地用双手在我的身上摩挲起来,甚至还掀开了我

    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而我也觉得身体好像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就在我们耳鬓厮磨,意乱情迷之际,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顿时大惊失色,而阿铭却急中生智,马上就跑向阳台,吃力地挤进了阳台上的那个储物柜。

    阿铭就一直躲在储物柜里,直到我爸爸回家取了东西,又匆匆离开,他才能从柜子里出来。

    经过这样一段插曲,我们当然也没了刚才的兴致,只好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此作罢了…「不…不是阿铭…」

    我一边悲哀而无奈地回忆着那些深深镌刻在我记忆深处的难忘往事,任凭遗憾和懊悔让我的心揪成了一团,一边黯然神伤地低着头,轻声说道,「我和他…没有…没有做过…」

    我的回答似乎让汤亮十分兴奋,我听到他轻轻拍着大腿,满意地大笑着说:「哈哈…果然…果然不是…我就知道…那个傻瓜…才不会有那么好的命呢…」

    接着,汤亮的手指就托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

    他俯下身,看着我梨花带雨的脸,淫笑着继续对我说:「既然…不是你的男朋友…那…我可就更有兴趣了…柳凝烟…告诉我…究竟是谁…那么有艳福…给你开了苞啊…他是怎么…给你开苞的…你可要…说得详细点才行哦…嘿嘿嘿…」

    听着汤亮那令人恶心的淫亵笑声,我感觉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是我却不敢抗拒眼前这个可能掌握着我命运的男人,我不得不撕开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疤,痛苦地回忆着我被强暴失身的经过,回忆着我的贞操是怎样被粗暴地夺走,回忆着我一生中最最耻辱的那一幕。

    「是…是一个男人…一个…恶魔…」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和羞耻,轻声抽泣着,「被绑架以后…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全身…全身一丝不挂…我的手脚…都被镣铐…和铁链绑着…我…我拼命挣扎…却根本就…挣不脱…那个禽兽…先是趴在我的下身…亲自检查过…我还是处女…然后…才狞笑着说…幸好…我还没…被男人玩过…不然…那就只配…用来喂狗了…他还抱着我…一边掐我的腰…又把我的…把我的熊捏得生疼…一边告诉我…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就觉得…就觉得我清纯得…像是天使一样…所以…所以才让人…把我弄到手…他还…还在我的身上…到处又摸又抓…我哭…我反抗…但都没有用…」

    说着说着,我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当时的情景,「那…那男人的模样…我已经…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但是他说的那句话…我可能永远都…都忘不了…」

    这时,那魔鬼疯狂的淫笑声仿佛又在我的耳边回荡着,让我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他说…他说…他最喜欢…看到我这样的…纯洁天使…被男人…被男人们玩成母狗…和性奴…呜呜…」

    「后来…那个魔鬼就…他就…他就…强暴了我…呜呜…」

    没想到,我终究还是不得不想起了这一段我最不愿意面对的悲惨经历,才刚回忆起失身时的屈辱和痛苦,我就感觉心都揪成了一团,忍不住哀鸣起来,一时间,我哀伤得几乎无法再说下去,「他…他欺负…我的时候…把我弄得…弄得好疼…呜呜…让我哭得…哭得很惨…我哀求他…求他轻一点…但是…他根本就不理我…反而…反而更加凶狠地…折磨着我…让我疼得…疼得差点昏过去…呜呜…他…他还用手指…蘸了…蘸了…我的处女血…给我看…还淫笑着…和我说…说我以后…以后就是…二手货了…」

    这时,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男人正洋洋得意地在我眼前挥舞着他的手指,让我看到他指尖上那令我心碎的处女落红,自从那时起,这一抹标志着我屈辱和伤痛的血红就成了我心里最刻骨铭心,却又最令我痛苦的回忆,「他在我身上…在我身上折腾了很久…最后…最后他还…他还…还射在…射在了我的身体里…说要…说要把我弄脏…呜呜呜…」

    「好变态…这家伙…真是好变态啊…」

    听我泣不成声地说完了失身的经过,汤亮却更加兴奋地笑了起来,「奇怪…虽然…只是听你说了一下…但是…我竟然…就像是能看到…你被开苞时候的样子一样…真是…真是太刺激了…」

    说着,汤亮忽然从床边跳了起来,淫笑着扑向跪在他面前的我,猛地把我按在地上。

    「忍不住了…听到那个男人说…要把你从天使变成母狗…我就已经忍不住了…还有…处女血…给你看你的处女血…实在太变态…太刺激了…」

    汤亮一边按着我的肩头,手忙脚乱地撕扯着我身上的那件情趣水手服,一边疯狂地淫笑着,「我要操你!我现在就要…就要操你…别忘记…想要我…救你的话…你可要…乖乖听话…让我操得爽…才行…」

    在他放肆的笑声中,我只能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软弱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假装挣扎着,无数次卖春的经验告诉我,男人其实最喜欢女人这样。

    「你的奶子上…竟然…还真的戴了环!刚才看你的A片时…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撕碎我的上衣之后,汤亮看到了我的乳环,他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太骚了…骚货…真是骚货…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不要…主人…主人不要…」

    条件反射地用东夷语喊了几声之后,我才想起汤亮更喜欢我用华语叫床,所以就改用华语继续呻吟着,「主人…主人放过我吧…」

    而与此同时,汤亮却已经把我身上的衣裙全都撕得粉碎。

    「你的身材…可真棒…奶大…腰细…腿长…」

    汤亮一边贪婪地欣赏着我一丝不挂的胴体,一边连连喘着粗气,「这么棒的身材…这么漂亮的脸蛋…不操个痛快怎么行…」

    他吼叫着,用双手分别抓住了我的两只脚踝,又用力地拉着我的双脚,把我的双腿向上举起,并且向两边分开,而我也感觉到有一个滚烫的东西已经顶在我的阴户上。

    「准备好挨操了吗?」

    汤亮的话音刚落,我的下身就被他的阴茎攻陷了。

    「哦…哦…好紧…你的骚逼好紧…」

    汤亮一边用力地在我的阴道里推进着,一边还淫笑着说,「鸡…鸡的骚逼…不是应该…应该被男人…操松了才对吗…你的骚逼…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紧…就像是…就像是才刚开苞的一样…」

    汤亮并不知道,这是因为绑架我的那些恶魔曾经强行给我注射了一种可怕的药物,令我的私处一直保持娇嫩和紧致,好让他们在蹂躏我牝户的时候,能玩得更爽。

    「主人…主人的鸡巴…好…好大…好厉害…操得…操得好爽…」

    汤亮才刚用阴茎在我的阴户里抽插了几下,早已习惯于充当妓女,讨好嫖客的我就蜷着身子,1练地张开樱唇,发出了一阵甜美的低吟浅唱,「主人…主人请…请用力…操得…魂都要…都要飞了…」

    玩过我的男人们都说,我叫起床来特别淫荡撩人,光凭我的叫床声,也许就可以让男人射出来。

    果然,我才嘤咛了几声,就觉得汤亮的阳具似乎在我的身体里变得更硬,而他的冲击似乎也更加凶猛了。

    「小骚货…的骚逼…好痒…主人…哦…请主人…请主人狠狠地操…小骚货最…最骚了…请主人…请主人惩罚…惩罚小骚货的骚逼…」

    既然发现我的叫床声对汤亮如此有效,那我当然要加强攻势,于是,我就一边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汤亮的侵犯,并象复乐园里的淫魔们调教我时,逼着我学会的那样,用手轻轻地撸着汤亮的阴茎根部,好让他感到更加兴奋和刺激,一边还用充满魅惑的声音继续婉转娇啼着,「请主人…请主人操小母狗…啊…母狗要鸡巴…要主人的大鸡巴…请主人…用大鸡巴…操死母狗…操死母狗…啊…母狗要…母狗要主人操啊…」

    「你还真是个骚货…叫得…叫得好骚…骚逼…才稍微操了几下…就已经…已经湿透了…操起来…好爽…」

    听到我淫荡的叫床声,正抓着我的脚踝,在我的阴户里疯狂肆虐的汤亮似乎也更加兴奋起来,「好…看你那么骚…就换个…更加刺激的姿势干你…」

    在汤亮的淫笑声中,他忽然放开了我的双脚,却又把我的两条长腿分别放在他的左右肩膀上。

    然后汤亮就用肩头扛着我的双腿,继续侵犯着我的牝户。

    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和胴体都被汤亮的身躯压着,几乎是折叠了起来。

    而且,我还感觉到,汤亮的阴茎可以在我的阴户里插得更深,他的每次侵入都可以刺激到我的阴道深处,让我忍不住发出一阵猫叫春般的动人呻吟,而我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怎么样…够爽吧…」

    汤亮好像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反应,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让我继续…把你搞得…爽上天…」

    接着,汤亮就加快了在我的阴户里抽插的节奏,一次次用他的阴茎蹂躏和撩拨着我最敏感的部位。

    很快,我就觉得全身酥麻,甚至全身都微微战栗起来,而我的神智也渐渐变得模糊,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告诉我,我就快要高潮了。

    绑架和轮奸我的那些男人说我的阴道天生就比较短,所以,我也就更容易被奸淫到高潮。

    而且,他们后来还特地给我注射了药物,把我的身体弄得更加敏感,让我的性高潮变得越发频繁,男人们每次享用我的阴户时,几乎都能在我身上品尝到这种美妙的滋味。

    「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主人…快操小骚货…快用力操小骚货…让母狗爽…让母狗爽…」

    我一边风骚地呻吟着,一边还把右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用手指探进我被阴茎粗暴撑开的私处,拨弄着我那颗早已不由自主地兴奋得膨胀起来的阴蒂。

    这是恶魔们调教我的时候,强迫我学会的淫亵技巧。

    这样可以刺激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更快地把我的胴体送上性高潮的顶峰,令我的阴道剧烈地缩紧,让每一个蹂躏我的男人都品尝到升天般的美妙滋味。

    「哦…好爽…好爽…不行了…不行了…」

    汤亮显然抵受不住膣肉急促收缩的刺激,他连声低吼着,在我的牝户里爆发了,「全都…全都射进去…射死你…射死你…」

    而随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溅在我的阴道深处,我也终于娇喘着,在性高潮的极度兴奋中全身痉挛起来:「到了…骚货…骚货到了…到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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