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十指连心的滋味是痛彻心肺的,我强忍痛苦,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地低声呻吟,当我快昏死过去的时候,四爷喊:「停!」歹徒停下手来。
我的白嫩的双手,已是鲜血淋漓。
打手喝问:「说不说?」我缓了口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四爷微笑:「很好,再来!」歹徒使劲再夹,「啊,啊!!」我终于大声地叫出声来。
此时,我觉得手指上难以置信的压力把我的血挤出了手指,我昏迷了过去。
一盆凉水,泼在我脸上。
我微微睁开眼睛。
隐约听到:「怎么样?您要是不肯认错那我只好拶断她的十指!」我又听到阿盈的声音「你要报复就冲我来,这事与她没关系!」四爷一字一句地说:「她是无辜的,但他因为您们才入狱的,您就不愧疚么,我可不想折磨她,这是您逼我的,我只好让你看着,她怎么被您折磨死!这是都您逼得!再来!再来!」歹徒再拶紧,再放松,他们不会让我很快昏死过去,要让我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痛的滋味,拶刑直到我白嫩的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煳,昏死过去。
「哗!」又一盆凉水拨在我的脸上,她慢慢苏醒过来。
歹徒抬来一个木枷,木枷上有10个小孔,歹徒抓起我的双手,把我的十根手指分开,打开木枷,把我的十指紧紧地固定在木枷里,再合上木枷。
四爷从桌子上举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转身对阿盈说,「您知道这是什么吧,看着,因为您,我不得不把它们从她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我感到非常恐怖,用祈求的眼光看着阿盈,心里说:「救救我吧!」阿盈痛苦地把头偏向一边。
「钉!」四爷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
一个歹徒接过竹签,把粗长的竹签对准我血肉模煳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缝,用木锤子狠狠地钉下去。
「啊!」在我的惨叫声中,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后分裂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
十指连心啊,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浑身汗如雨下,「啊-噢-疼死我喽……」「让柳警官好好的看着!」打手们抓住阿盈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要不要把她的十个手指都钉上!」「你们这些混蛋,放开她,你们来打我,钉我的手指,是我杀了你们的人,你们杀了我吧!」「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不但要您认错,更要您为您的罪行赎罪。
您不要再逼我,不然我只好继续折磨她,直到剥下她的皮,剐了她的肉,抽了她的筋,跺了她的四肢……她是在为您受罪,这都是您逼得。
来人,再钉!」「啊……」歹徒继续把竹签钉进我其它手指。
粗长的竹签从皮下穿过了整只手指,戳破我手背上娇嫩的皮肤,像狼的牙齿一样穿出来,被血泄成深红的颜色;而另有几支向下撕裂了我手掌上轻薄的肌肉垫,在尖头上面挂着缕缕的碎肉丝,其余剩下的尖端还留在她的手掌里吧。
钉满了左手的5个指头再逐个钉我的右手。
我的双手和木枷上到处流着鲜血。
我昏死过去了几次,但歹徒马上会把我泼醒。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10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
除了因为疼痛难忍,我的惨叫声已经变的沙哑,阿盈悲伤的瞪着双眼,还是一言不发。
「把竹签子拔下来!「」啊……呀……「歹徒一个一个拔掉我指尖上的竹签,但没有把我的双手从木枷中放出来,四爷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我走来」周小姐,我果然没有看错您,您知道么我最喜欢驯马,尤其是烈马!啧!啧!啧!啧!不过您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吗?我要把您的手指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指连心哪。
我是最不喜欢对女人用刑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胡说!「我忍着剧痛艰难地说」我也是没办法。
您你受这么大的罪,都是为了她――那个警察,她只是怕丢面子就让你受这种酷刑。
「他优雅地竖起一个指头」您知道么,拔掉三、四个指甲,您就会痛昏过去,不过您别担心,我们会把您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干的。
怎么样?您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十个指甲都没有了再说?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低垂着脑袋,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歹徒举着平嘴钳向我的血肉模煳的指甲伸去,我会感到钳子碰到指尖时的凉意。
歹徒开始用力拔了,正如四爷说的,他拔得很慢,我感觉到突然一疼,然后越来越疼,痛彻心肺。
我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她终于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手指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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